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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夜吹头顶一阵疾风掠过,擦断了他几根头发,只见远处的墙壁上有一个弹孔。
不必多想,肯定是某人叫的狙击手,而且眼神还不太好,没打中。
夜吹果断地看向匪徒中唯一一个没有拿枪朝他射击的人——某个拿着对讲机的家伙。但是旁边的其他匪徒都在射击,这导致夜吹很难接近。
于是,他立刻再次一跺脚,困在空气墙内的子弹被异能改变了受力方向,变为一个个小铁块飞了回去,击晕了持枪的匪徒。
至此,原先的55名匪徒已经击晕54名,只剩下一个人还醒着,他就是那个通知狙击手的匪徒队长
此时这个拿着对讲机的匪徒队长已经瘫倒在地,恐惧地喊叫着:
“怪、怪物!”
那个拿着对讲机的匪徒听到了梅丽那边的全流程,他已经有些后悔和这些异能者战斗了。
“喂!你的刀!”
夜吹将一开始从匪徒那里夺来的刀扔到了他的面前,然后比了个手势让他站起来。
匪徒队长颤抖着站了起来,双手拿着刀对着夜吹,道:“你..你想让我干什么?”
“我?我能对你干什么?”
夜吹面对这个问题没有正面回答,反倒是露出了一抹微笑,打起了哑谜:“攻击手无寸铁的武装分子是虐待俘虏,而攻击手持武器的匪徒则是正当防卫,所以你懂我意思了吧?”
说完,夜吹走了开来,他的身后是一群面容愤怒的市民。
“不!不要啊!”
匪徒痛哭流涕地看着慢慢走上前来的市民们,发出了绝望的嘶吼。
他想要使用那柄刀,可是,在他尝试挥动第一下的时候,那刀就碎了,感觉像是被人捏碎的。
人们你一脚我一脚踹着最后清醒的那个匪徒,但是每一脚在即将重重踩到他身上时,一层无形的空气罩都会自动浮现,然后卸掉一部分力气。
夜吹最终还是心软了,他很讨厌夺取别人的生命。
看着这暴乱的一幕,夜吹叹了口气,在远处的街角找了个还算干净的长椅,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融化了一半的巧克力棒,咬了起来。
他不记得自己的裤子口袋里为什么会有巧克力,但夜吹看一眼发现没过期也就直接吃了。
爆炸的弹片没有伤害到夜吹,但是爆炸时产生的冲击波确实让夜吹差点把内脏全部吐出来。
他现在有些懵,大脑充血不足,需要补充足够的糖分,不是所有人在被手雷铁脸炸一下之后都能跟个没事人一样。
就在夜吹把巧克力棒在咽到喉咙口一半的时候,一双纤细的手从身后猛地抱住了夜吹。
“咳咳!”夜吹猛地一咳,将巧克力喷了出去,回头一看只见只见不知何时梅丽也出现在了街角。
“喂,你还说你不是异能者?”梅丽松开了夜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递给了夜吹。
“我是行了吧。”
夜吹接过纸巾擦了擦嘴巴,然后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上颚,企图把糖浆从鼻子里弄出来:“下次别吓我,搞不好我就噎死了。”
“死了最好。”
梅丽随意地坐在了夜吹的旁边,还时不时瞟几眼夜吹注意一下他的脸色。
而夜吹则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还是想把刚才呛进鼻腔的糖浆给搞出来。
“话说,你知道这场暴动是个什么情况吗?”夜吹在几次尝试无果之后索性直接放弃,然后看向梅丽。
“我也不知道。主要是这些家伙根本就是随意拼凑在一起的雇佣兵,是乘着天启撤离的这个时间点来偷鸡的一群垃圾。”梅丽此时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