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提起一个毫无关系的事,但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看过。”
我坐在另一边的座位上,指了指脚下,“那部特摄算是超神力霸王里科学理论最多的一部,里面主角在成为盖亚之前研究出过一个东西,名字叫反重力引擎,本来那只是一个很科幻的东西,还不知道要真的研究多少代才能真的出现在现实世界,但是……。”
“但是?”
我嘴角带上了一个得意的笑容,“但是我们脚下这飞机上就有,是总裁我把包括这些核心技术的其它几十个超时代科技一起给了夏朝潮庭,交换条件之一就是做出了之后先有我的一份,毕竟说实话,和整个大夏朝的国家机器比起来,我就算有资料,研发还是没什么效率。”
她似乎是有点没反应过来,“突然感觉总裁从法外狂徒变……,”我摆了摆手,“别了,纯交易,没那么多别的想法,而且我也挺法外狂徒的,别用各种东西绑架我。”
不过虽然是这么说,实际上我把这些资料给哪个国度都差不多,但还是觉得自己出生的夏朝好些,毕竟我住这儿,有什么新进展好沟通。
“那总裁,大夏不攻击我们,别的国家呢?你的行为可不保证不被人知道啊,万一他们也想要这些技术……。”
我真的有点想把她的脑壳打开看看里面是啥了,真的,我都说这么明白了她还是没明白。“你觉得,我把资料给了夏朝,还有别的国家敢动我?”
轻飘飘的一句反问,好像让她终于明白了。“总裁的意思,是各国会看大夏,不敢轻易动你?总裁真的有这么大的价值?”
我看着飞机外的海天一线,声音淡淡的给她解释到,“个大国度的军中科技几乎都要比外界民用的高出了三十到二十年,而我的资料,任何一向都有着数十个超越了当前时代的技术,而这每一种技术都有各种不同的作用,举个例子,这个飞机就有一层特殊效果的心灵阻断合金,作用是掩盖各种探查超自然力量的手段,这玩意儿也是我给出去资料里的。这向技术本来是一个系列里的,这些技术足以让大夏的各方面技术领先世界几百年了。你说给了这些的我有没有价值?”
我走到前面按下一个按钮,瞬间,飞机外张开了一个全方面能量护罩。“看到了吧?就这不起眼的玩意儿,在外面用肉眼和雷达都找不着咱俩,就算有表世界的某个官方作死的认为可以承受大夏当世万国来朝的怒火,用烧钱导弹雨的方式把飞机打下来了,别忘了我自己也会飞。”
她也回忆起了当时我飞起来的事情,但因为后来几次都没什么必要,所以我也就没在飞过,这可能是让她觉得我飞会很累吧。
其实也差不多,体力消耗情况相当于跑步,但是在飞行速度达到两百公里左右之后。平常几乎没消耗。
“没了飞机,我就不怕破坏什么了,攻击的家伙就算开航母出来我也能给它生撕了!在在在糟糕,我实在要跑的情况下也没关系,我改造过的整个呼吸系统都支持长时间水下呼吸,就算出现不能呼吸的情况,我的身体也能支持三十小时的全力不间断战斗行体力消耗,要是单单逃跑什么的还能更久。所以你可以完全放心。”
小助理亲身经历过被丹药改造强化身体的过程,所以也并不质疑我的话,“自身的强大,才是别人不敢动手的最大原因,所以小助理,你以后如果也得到了什么一时间自己无法消化的宝贵东西,在没有像我一样,甚至比我强大的时候,谁也别告诉,自己不够强,大夏也不能完全保护你,更何况,拿宝物向强大的势力寻求庇护,实非强者作为。我和大夏只是交易,为了更快的效率,潮庭动不了我,我们间的才是交易,因为我们都有能力掀桌子,否则,那是给天子上供。只有在你够强的时候,才能与那些人进行交易,潮庭是如此,官僚是如此,那个位置上的小皇帝,也是如此。不然你就是把自己的利益,甚至性命交给了他人的良知,你如果没有足够强大,你的东西和命,可能都要一起流下来了。在有东西威胁到你的财产和生命的时候,一切的道德,法律,和规则都是屁。”
她似有所悟的认真点头,“是的总裁,我记住了。”可能从前没人和她说过这些话,我知道自己有时候思维跳跃的有些快,但有的事情,没人告诉你的话,一辈子都很难意识到的。
“我还有一个问题,总裁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些资料?你都说了,这是领先了这个世界两百年都不一定能研究出来的东西。”
她的话让我想起多年前的那次糟糕的回忆,“我和你提过一次,记得以前的穿越者吗?虽然她的文化水平让我只问出了她的世界是一个星球,但她的系统可是很有东西,这些资料,都是我从系统那里得来的各个世界不同的研究发明。穿越者很可能带来灾祸,出现在你身边也大概是带周某种不怀好意的目的性,可凡事都有其两面性,若是能从它们身上获知道异世界有价值的讯息,也未尝是一件坏事。”
口中咖啡的味道让我的情绪好了很多,毕竟谁都讨厌未知的力量盯上自己,我更是不清楚暗中是否还有穿越者在我身边试图做些什么,也更不知哪天身边的某个手下突然被魂穿,这些情况发生的机率并非完全没有,毕竟,我是这个世界的男主。
“我明白你说的意思,可是总裁,你为什么要用它?而非他或者她呢?”
我冷笑了一声,“那我先问你,穿越者的本质是什么?先不论在本世界时间穿越的那类,只说我遇到的异世界穿越者,你说本质是什么?”
她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不懂。”
我看着手里的咖啡杯,“好吧,”我深深的叹了口气,“我们长看到的作品里,都是主角穿越到别的世界后开挂,大杀四方的理想型人生,这样让大部分人都会自动的带入主角,穿越者这个身份,从而去不自觉的理解穿越者这个身份,但……。”
我又喝了口咖啡,“但现实世界不是这样的,先不算我们这些原住民是不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穿越者产生了感情,这些另当别论,先说穿越者的目的性,塔可能是为了功率你,可能是为了拿走你的宝物,也可能只是单纯的吧这个世界当成一款可以随意破坏的游戏。这样说你可能还是不明白,简单拿我的亲身经历说,你根本不知道你身边的是不是人类,我遇上的那个穿越者在基因上根本就算不上我们已知的人类!这并不是我在歧视什么,因为我也算不上是完全的人,我只是恐惧那种异世界生物会携带我们世界从未有过的微生物,直接说结论,就是很可能发生世界性大瘟疫,而且不止限于人这种生物!”
我的话她有些似懂非懂,所以我又加了把火,“你要是觉得我们把这样的存在当成同类没问题,那,魂穿的呢?在不知不觉间偷走别人的人生,别人的爱人,亲人,所有的所有,原住民永远都察觉不到那个朝夕相处的亲人已经换了心子!你觉得,这和鬼上身,借尸还魂有区别吗?恐怕区别就只是本世界的叫鬼上身,而异世界的邪灵叫魂穿吧?”
她的眼里渐渐浮现恐惧,我不知道她是因为我口中的穿越者,还是她其实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穿越了,但后者应该不会,毕竟在我眼皮底下,这一界,魂魄一道上,研究能比的过我的不超过三个人。
“所以说,身穿的和我们基因不同,魂穿的纯纯就是异界邪灵,至于所谓的系统,对于原住民来说难道不是破坏命运和秩序的域外天魔吗?要不然我对付域外天魔的阵法又怎么会有用呢?我这么说,你还觉得我这个它,用的有哪里不对吗?”
女孩摇了摇头,“理解了,我也开始害怕了。”
我笑了出来,“害怕个啥?穿越者其实和其他危险本质上没什么区别,我们这些里世界人面对的东西又不比穿越者好多少。再说了,穿越者和系统的价值你不是也看到了吗?只是站在全体人类的立场上能杀就杀而已,主要还是看自己是什么态度不是?我讨厌穿越者和系统只是因为它们接近我不怀好意罢了,不用完全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