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进入视线的是木制的屋檐,蔚蓝的天空,以及随风飘落的粉色的……花瓣……等等!为什么我还可以睁开眼睛……我稍微动了下头,有什么东西从头顶很快地同头上划过,很轻,很舒服,而且大概能了解到现在我处于一种躺着的姿势……这一定是天国吧!对自己的一生问心无愧的我这样想到。
“铃覡,还要再粘着奶奶到什么时候,不要再任性了,快过来,练剑了。”
“铃覡,去吧,听你的妈妈话”
……“铃覡”是在叫我吗?这是两名女性的声音有一个年轻的和一个老年的,而且都很温柔……这是什么情况?
我并不费力地站起来,才发现我刚才是躺在一个老奶奶的腿上,同时有两条银色略过我的视野还有移动是身体下方出现的违和感让我现在的对情况有了初步的认知。
这里不是我认识的地方,人也不是我认识的人,但他们却是都认识我,个人最希望的情况时包括中枪死亡在内,这一切都是梦,但这一切也未免太真实了点。最重要的是……从庭院里的积水所反射出来的我的身姿……长到过膝的银发,黑色的同瞳孔,还有娇小的身体……这不就是轻小说和漫画经常出现的那种美少女吗……
奶奶是银发很正常,但母亲和我都是银发而且没人在意,这大概是什么遗传这类的吧。
就算来到了这里,要做到事情也是不会变的——在这里无忧无虑地生活下去!而且在原来的世界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吧。
那么首先,先来调查一下这里的情报吧。
我在这里的名字叫夜籬铃覡,目前只有八岁,而且还是女性。“夜籬”是一个剑道家,而这里是刚建成的一个分家,真是帮大忙了,这样我不知道很多地方怎么走也很正常……不过这分家也未免太大了吧。
关于生活常识问题也和原来的世界有些区别。这里也有所谓义务教育的东西,但规定开始的年龄是9岁,同时夜籬家的家室应该是那种比较大的,所以这里的人都是按照剑术的天赋来决定上学的年龄的,我被安排去上学的年龄是16岁,就表示说,我还有八年时间来适应这里的生活,而且都是剑术的练习。而且我对着所谓的剑道还有点兴趣,感觉还是很有趣的,就当用来打发时间吧。不过有一点很奇怪,这里的人都好像并没有从我和铃覡身上有什么违和感,都认为我就是铃覡,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两年后,一个自称是我的叔父的男人来了。
“你好啊铃覡。”
“你是……哪位?”
对方摘下了黑色的帽子,露出和善的笑容。
“也是,铃覡你也应该忘记我了,我们已经三四年没见面了。我是你的叔父,想来看一下有这十六岁才去上学的天赋的你最近的剑术练习怎么样了,如果好的话还可以去本家,你哥哥也在那里。”
“抱歉,我……没有兴趣,算了吧”
现在要做的,是尽量避免任何麻烦的事情。
叔父眉头一皱。
“那还真是可惜,你哥哥很想见你的。”
“也还请允许我拒绝,我的话还是算了,在这里就可以了。”
“好吧……那么,这把剑叫放逐·赤,就放在这个分家了。如果你或者是别的什么人拿住它的时候发什么什么奇怪的事记得拜托你的母亲马上联系本家,我会第一时间赶来的。”
叔父拿出一把赤红色的剑……这应该说是武士刀吧,有点太刀的感觉。全身都是夸张都血红色,还有金色的条纹和一些看不懂的文字,不过没有刀潭。
一阵微风风吹过,银色的长发遮住了我的部分视野。
“什么奇怪的事?”
“具体怎样我也不清楚,总之拜托了”
一阵微风吹过,银色的长发遮住了我的部分视野。
“嗯好。”
叔父就这样离开了……
说到剑术,适应了这个身体后一年多的锻炼就已经战胜了这个分家所谓的最强,应该说是铃覡的天赋所致的结果吧。后来我因为好奇真的试着用了一下放逐·赤……所谓“奇怪的事情”真的发生了,不过我没有任何和夜籬本家扯上关系的想法,于是就选择了隐瞒。
又过了几年,母亲被叫回了本家了,好像说是父亲那里出了什么事故。再之后,赤代替了我训练用的木剑。
最后……这一天还是到来了。
十六岁的我踏入了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