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什么情况……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可以称为怪物的生物出现在了这里……这,一定是梦吧……就在我这样想到时候一条像触手一样的东西从我身旁飞过……
“诶……”
本来拿着可乐的右手被一片鲜红所取代,强烈的疼痛感从肩膀蔓延至全身……这……不是梦啊!接着,我被从腹部传来的疼痛夺走了意识。
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眼前是陌生的……屋檐和蓝天。我马上爬起身来,面前只有一位不认识的看起来很和蔼的老奶奶……不对,我应该认识她才对!
“铃覡!别在……啊啦,已经起来了吗?那么去练剑吧。”
一个中年的女性走了过来……铃…覡?这里是!
“啊,好……”
……
没想到还会回到这里啊……而且还是八年前。
没记错的话八年后,如果我还是去上学,那个叫绯凛蓝的女同学又会来杀掉我。那么答案只有一个了!与其发生了在想办法解决,还不如在发生之前就避免它。想办法让本家的人认可自己的实力,这样应该就可以继续做剑术的练习而不去上学了吧。虽然说到夜籬的本家也是件麻烦事,但总比有人想杀我跟好,尽量不要树敌。
完成这个计划的关键,就是“叔父”,这次应该两三年后就会过来了吧。总之这次免除了适应铃覡身体的环节,以及夜籬的剑术的要点几乎都记得,在接下来的练习上应该会比上次轻松许多吧。
到道场 拿起一把看起来很重的木剑,手感出奇得好,同时还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充斥全身,作为八年前的铃覡这个手感未免也太熟悉了一点,难道……尝试挥出一套剑法,我似乎理解了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我和上次相比并没有任何退步。当然只是在表面上,因为之前已经适应了赤的感觉,所以对于普通的训练用木剑几乎是无感的,但现在却出奇的有手感,稍微简单一点的解释就是,剑本身的重力不一样,所以手感也不一样,在适应了重的之后再使用轻的就很难控制好,会有很多多余的动作,反之也是一样,同时特殊的剑还会有不同的手感,这就要看相性了。所以现在的手感这就足矣证明在技术方面还是保持之前的水准,但身体跟不上。不过有这个技术就已经够了。
那么,如果我现在就战胜这个分家的最强的话,是不是可以提前完成我的计划呢?
我记得这个分家目前最强的是……哦对,就是那个人吧。
我走向争端坐着喝茶的中年男性,他好像是叫……夜籬……
“凯先生,能和我稍微对决一下吗?”
按照夜籬的说法来说,战斗是很崇高的事,所以要用对决这个名词来表示。
“铃覡?虽然确实十六岁才去上学已经可以证明你的天赋了,但是和我会不会太早了点?”
“不会的,请和我对决!”
“好吧,我可不会放水的哦?”
“正合我意呢,拜托了。”
从道场出来的我和凯来到了这个分家的决斗场。大概是因为在四周都有墙壁的道场在心理上就容易让自己觉得活动不开吧,决斗场的位置设置在了空旷的室外。
“那啥……凯先生,不觉得现在的气氛有些莫名的严肃吗?”
因为决斗的场所比较显眼,所以这个分家的很多人都来围观了,其中也包括我的母亲,这样就完美了,只要在这次对决中展现出超过凯的实力应该就可以吸引到本家的人了。
“大家都围过来了啊,那我就更不能放水了呢。”
“差不多了,那么开始吧。”
“虽然都是木剑,但是都要小心啊,特别是铃覡,你还小啊。”从人群中传来了这样的话语……真的是,
“把我当成小孩子可就不太合适了啊!”
老实说,这种展开与其说是一点意思都没有,不如说是太无聊了。因为结局已经定好了,之前是在第四五年的时候战胜的他,那么现在如果我的技术还和以前一样的话,已经就……总之打的差不多就行了。
“那么,是时候开始了呢。”
紧张融入到了空气中,除了我以外在场的各位都深吸了一口气。
没有开始的预兆,凯向这边冲过来。凯先生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说过不放水就绝对不会保留一点实力。
难以想象都速度,或者说对于凯的体型来说难以想象都速度,正是因为曾经有过无数次这样的决斗,才能把握住这个时机,如果对方是旗鼓相当的对手的话,一定在一开始就会被这压倒性的气势所击垮吧。
“给我做好受伤的准备吧!”
就好像连风都要抛下一样,木剑本不应该存在的剑光一闪。这对于别人一定很快吧,可惜他对手的是我。
仅仅后撤然后向左躲开就缓解了被对方夺取先手的劣势局面,在从右下方挥舞木剑扎实地打在了对方的腹部,虽然速度并不是很快,但在对方攻击落空的空挡足矣击中了,并且还能给对方给予不小的打击。
“真快啊。”
“能被经常以速度取胜的凯先生这样夸赞,还真是荣幸啊。”
其实很简单,就是出其不意地展开攻击而已,所以和凯战斗的话重要的不是剑术,而是反应。
下一刻对方从我右边的下方升起他的木剑,和刚才为止做过的动作一样,只是因为这样的动作可能会令别人惊异而已。马上将伸出攻击的木剑收回来挡住朝向我的攻击。
“什……什么!”
“也许是因为我对速度比敏感吧,总之你的速……”
“可恶啊!”
你的速度对于我来说还是慢了点,好想这样告诉他,可惜被无视了。再继续这样耗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还是尽快解决他吧。
“结束了!”
重心左倾,以左脚为支撑点将身体旋转一周,利用惯性击倒对方,调整好平衡后我向倒在地上的夜籬凯伸出了木剑。
“到此为止。”
“我……是我输了。”
一段沉寂后换来的是一片欢呼声,只有母亲默默地向后走去,拨通了本家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