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晴雪，你是怎么进入炼气期一层的？”
栾初瑶一走，冷月就向凌晴问道，看来就算是她也弄不清楚凌晴是怎样突破的。
毕竟凌晴只花了一个晚上就到达了炼气期，这一点对于她的资质来说，算是非常匪夷所思的，就算凌晴真的没有什么异状，冷月保险起见，也要问问凌晴这些事情。
凌晴雪立刻搬出了万能的说辞，她装作一脸茫然地含糊其辞道，“我也不清楚啊？”
冷月皱眉，思索了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你突破的时候是不是和那个什么姜玉阳在一起？”
凌晴一愣，这个师尊是发现了什么端倪吗，居然一下子就猜到了这一点，不过她知道自己的师尊似乎是有一种能够侦测自己有没有说谎的手段，刚刚糊弄过去也就算了，这个直接否认的话，自己就真的显得有些居心不良的意思了。
于是她只好点了点头，“没错..是这样的。”
冷月又思索了片刻，问道，“你和姜玉阳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感觉周身的灵气感应都变得清晰了起来，那些灵气都变得可以清晰感应了？”
凌晴头皮发麻，居然能猜到这种程度，自己师尊难不成是真的察觉到了些什么，难道自己和姜玉阳修炼绝世功法的秘密被发现了？
但就算是想隐瞒也无济于事，冷月修为远胜于自己，就算是想反抗，凌晴也没有这样的能力，于是她只好点了点头，“是这样的。”
冷月露出了恍然之色，“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难不成你都知道了？凌晴咬了咬牙，打算要是自己师尊真的要动用什么诡异的手段搜寻自己的记忆，去找所谓的绝世功法什么的，自己也一定不能把姜玉阳给出卖了。
倒也不是什么喜欢了姜玉阳，不想让他死什么的，只是单纯觉得，就算是师尊为了自己修炼的这啥玄阴剑诀和自己翻脸，想要杀自己，起码姜玉阳到时候还能给自己复仇。
不过，既然师尊都已经猜到了这个份上，那姜玉阳能够幸免吗，玄阴剑诀和天阳剑诀是伴生的，冷月获得了自己的玄阴剑诀，肯定能够猜到另一半的天阳剑诀在姜玉阳那里。
“凌晴雪，你怎么哭了？”
冷月正打算把自己的推论告诉凌晴的时候，却发现凌晴站在一旁，豆大的泪珠不断地往下掉。
“你杀我就好了，能不能放过姜玉阳，他师父是掌门，未来修成元婴也是指日可待，杀了他对你也没什么好处的。”
冷月满头黑线，“凌晴雪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为什么要杀你和那个姜小子。”
“欸？”凌晴看冷月一脸无奈的神情不似作伪，“那师尊你说你明白了什么？”
“我想说你突破应该是因为你的道心啊，因为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所以因为情动和心境的变化而加快了修炼的速度，这种情况也是有的。”
凌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和空气斗智斗勇了半天，还脑补出来了冷月师尊要杀他们两个的沙雕情节。
她破涕为笑，“啊，原来是这样啊，师尊你说的没错，是我道心的问题，我就说呢，我还以为是什么其它的什么原因呢。”
“你转性了？之前不是一直不承认自己道心是建立在情上面的吗，怎么现在又一反常态了？”
冷月一脸的无语，“而且你刚刚到底在说什么胡话？”
凌晴这下讷讷不言了，也不知道该作何解释，空气中布满了一种让人窒息的沉默气氛。
冷月叹了一口气，“算了算了，就这样吧。”
凌晴刚刚诡异的表现，演技又无比的拙劣，傻子都知道有问题了，冷月不猜到一些什么东西都难了，不过出乎凌晴意料的是，冷月并不像自己意想之中的会步步紧逼，问出自己的秘密。
凌晴想说些什么，但动了动嘴唇，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冷月摆了摆手，“也不用说些什么，每个人都有一些小秘密，为师也没有一定要探究的意思，我也说过了，对于一些身外之物，我不感兴趣。”
虽然冷月知道凌晴隐瞒了许多东西，但她的功法有判别人心的功能，至少凌晴表现出来的是善意的，那么隐瞒什么对她来说就无所谓了。
凌晴沉默不语，没有多说什么话，但冷月这个师尊在她心中的分量变得沉甸了许多。
冷月想了想，从书桌上拿出了一本装订精美，封面也颇有一种文艺范的书籍，递给了凌晴。
“这是素心决，算是一种辅修功法，我想了想，应该是蛮适合你的，原本打算一会就差人给你送过去，没想到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诶嘿嘿，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嘛。”
“少给我油嘴滑舌，回去好好看看这个功法，对你的修炼很有帮助，主要是，它很契合你的道心。”
“我都说了，我的道心不是什么情啊爱啊的..”
“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突破了，以你的资质，至少也需要三天才能引气入体的。”
“好吧..也许你说得对，是因为道心的缘故。”
“这不就对了。”
待凌晴走后，冷月微微蹙了蹙眉，“这个小丫头，身上还藏了什么秘密。”
“看来得多关注关注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