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探望你了师傅~』
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碎花可爱的小脑袋从缝隙里探了出来。
『任务结束了?』
『是的,很轻松的任务……』说到这里,碎花低下了自己的头,因为垂下刘海的缘故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好吧好吧,看来这小丫头还是有什么烦心事吧。
『怎么了?我可爱的碎花酱~?』
『之前没能保护好师傅……』
听完碎花的话我微微一愣,原来她是在烦恼这件事啊……没能保护好我而愧疚,真是好徒弟啊。
『不说了吗,这不是碎花的错,对方的实力可都是接近上弦鬼了……』
我安慰着她,不过自己倒是不想往下说下去了。
的确黑瞳有着上弦鬼的实力,就算没达到上弦就算是作为下弦也绰绰有余,可是为什么……
难道是鬼舞辻无惨做了什么调整吗?
我看向一旁因此而自责的碎花,不禁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碎花从小失去了太多东西,想必她对于失去是很在意的吧。
碎花轻咬着嘴唇,眸中的泪花更显晶莹,即使这样她也还是没有哭出来,默默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双腿。
受伤的要是自己该多好啊。
碎花这样想道。
在【夜袭】待了那么长时间,再加上在这里与这个世界的人相处,我很明白碎花在想什么,所以我也打算用自己的行动去安慰这坚强的孩子。
轻握住碎花的手,我把她一把拉到了怀里,像母亲安慰孩子一样轻拍着她的后背,对她说“没问题的,我不是好好地坐在这里吗。”
在这一刻,碎花似乎在面前的师傅身上找到了妈妈的感觉,温柔的语气、无论何时犯错都会这样安慰她……
碎花再也忍不住了,在我的怀中放声大哭,即使她的泪水将我的衣衫打湿;即使我的衣服被她抓的凌乱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柔和地看着她,轻拍着她的后背,这样就够了……
不知过了多久,碎花才沉沉地睡去。从小父母家人就被鬼所杀害的她背负了她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枷锁,她一直在坚持,在忍耐着……
『妈……妈……你的胸怎么变得这么小了……』
这孩子!
我一开始还以为她在调侃我,不过马上就发现其实是梦呓,便没有去打扰,只是让她枕着腿,看着她熟睡的脸蛋。
一定是梦到了和家人在一起的时光了吧……
想到这里,苦涩的心情从心底涌出。是啊,家人,如此美好的词汇……可惜我从未拥有过呢……
我轻轻起身,把碎花移置到了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将她额头的刘海拨开……
怎么感觉我倒是成了碎花的妈妈一样!?
不行,回头一定要想办法增加自己作为男性的魅力而不是女性,回头把长发建成短发会不会好些?
暗自盘算着将来的计划,我爬到了一旁香奈惠为我准备好的轮椅上。反正现在时间也很充裕,去看看香奈惠在做什么吧。
不过刚离开房间没有二十米远,我就看见了在房间窗口看着内部的栗花落香奈乎。
她是在担心碎花吗?
你这一个月倒底对香奈乎做了什么让她能够这么动心啊碎花酱!?难不成你抢了炭治郎的cp!?
嘛,这也是炭治郎倒霉。
『晚上好~笨蛋残疾人士。』
『想吵架吗?』
我吐槽着忍的打趣,同时握着轮椅的把手,想要把它转动,不过在那之前忍就帮我转了过去。
『那么,你要去哪里?怎么不在床上好好躺着?』
『碎花那孩子睡着了,我把她安置在我的床上了,我差点死了好像对她打击不小,哭得很伤心。』
『是吗……渃溪桑还真有做一名好妻子的天分呢~』
『首先,我不是女性。其次,我不可能成为大和抚子那样的人。』
我不动声色地回复着忍,同时敲了一下轮胎,示意她推我走。
『去哪?』
『夜袭你姐姐。』
突然,我感觉到轮椅后方猛地一沉,我直接就倒栽了过去,后背与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好痛……很多意义上的
『啊!下意识就……没事吧渃溪桑?!』
『如果你能给我一个爱的kiss我就会没事了,甚至现在就能跑起来。』
『那还是请你去死吧。』
忍笑着回应着我,把我再一次扶到轮椅上。虽然起初她听这样的话还手足无措,不过现在似乎能完美的应付我了。
只可惜不能看见忍脸红的表情了……
回过头看向忍,想要确定她的状况时,我发现她正红着脸盯着我看。
好吧,前面的话收回。
『那个……怎么了,忍?』
我试探性地询问着忍的状况,不过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嗯?
我注意到了自己衬衫似乎被什么刮破了,右肩的区域被完美地撕裂开,露出了大片白晢的肌肤。
注意到之后我干脆将左肩的布料也撕了下来,这样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露肩上衣一样,不过对我来说则是……
完美,这样就对称了!不愧是我!
不过我没有注意到,忍的脸更红了。
『呐,渃溪。』
『嗯?』
注意到忍对我的称呼突然改变(注:在名字的末尾加“さん”音译“桑” 是对男子的尊称,而忍突然不加尊称让渃溪感到奇怪),我望向了忍那布满红云的脸颊,望着她这样的表情,我的脸不知不觉也红了起来。
『我……我有话想对你说……』
月下,蝴蝶忍对我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