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狐狸耳朵不是驴耳朵哦~乖孩子不可以乱说话的~”我脸上露出了可怕的笑容双手掐住了时雨萝莉的脸颊狠狠的揉了起来。
“客宿,户梨二多耿甭姆又介么强(可是,狐狸耳朵根本没有这么长)……”“我说这是狐狸耳朵哦,小、时、雨、酱~~”“鸡蛋哩,似户梨二多,八摇肉嘞(知道了,是狐狸耳朵,不要揉了)”
听到时雨萝莉承认这是狐狸耳朵之后我放开了她脸上作乱的手掌,看着红彤彤鼓起包子脸来的时雨萝莉。“总之先进屋再说吧,正好我刚做完早饭,要一起吃吗?虽然只是一些简单的东西。”
“诶?难道说前辈你意外的是个人妻属性?”“什么叫做意外的是个人妻属性啊?”“因为你看,前辈你在学校不是冷的不行吗?像是冰雕成的感觉。”
“我什么时候给人这种感觉了?算了,总之早饭你要不要一起吃吧?”“唔唔唔,要!请务必让我尝一尝前辈的手艺!”时雨萝莉揉着通红的脸颊给了我肯定答案。
“唉,就这样来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人家里吃饭,你真的不怕被人下药吗?”我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蠢萝莉,眼睛里露出了一点关爱儿童的目光。
“不会呀?因为前辈是好人吧?”时雨萝莉倒是抬起头来对着我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那一瞬间我似乎看到她周围背景上被打上的粉色气泡。配合头上的机械猫耳耳机,顿时萌力爆表。
我一时没忍住,伸出手放在她头上揉了揉,虽然因为耳机的关系,只能摸一小部分,不过时雨萝莉的摸头还是有一种奇妙的触感啊。我之前覆盖四宫辉夜的样子的时候还没什么别的感觉,现在变成八重樱之后摸起来总有一种在摸铁的感觉。
等下?那一瞬间我好象突然明悟了什么。“我之前覆盖四宫辉夜的样子的时候还没什么别的感觉,现在变成八重樱之后摸起来总有一种在摸铁的感觉。”这句让我发现有些不对劲了。
我和时雨萝莉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是四宫辉夜的样子,但是现在我的样子是八重樱,昨天晚上照镜子的时候我可以十分肯定,我八重樱的信息覆盖之后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跟四宫辉夜,跟苏晓暮绝对没有一点点的相似之处。
那么时雨是怎么认出我,还并不觉得奇怪的叫我前辈呢?我看着毫无防备的背对着我的时雨萝莉,我开始觉得这孩子也不一般了。
现在想破脑子也想不出来什么,于是我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反正我只想要过平静的生活。管你是什么宇宙人、未来人或超能力者,只要不阻止我过平静生活,怎么样都好了。
于是我走进厨房里,把做好的大饭团拿了出来递给了时雨。时雨一个我一个,正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下意识的做了两个,也许是因为好事成双,也许是因为八重樱下意识的就把卡莲的也做了。
捧着自己亲手做的饭团,怎么看怎么发愁……这么大,怎么可能进得去啦!不过即便再怎么犯愁,人总是要恰饭的啊。我犹豫再三,觉得在外人面前随意的吃也太失礼了一些。
我微微张开嘴,在饭团的最上面小小的咬了一口。借助舌头把饭团送进嘴里。正当我细嚼慢咽准备优雅的吃掉一部分之后就放下的时候,“唔~真好吃~前辈还有吗?”
我震惊的把头抬起来,就见到时雨已经全部吃光了,把那个大概有她小半个脑袋大的饭团。我一时间惊得有些说不出话,见我迟迟没有回应,时雨歪了歪头,“没有了吗?”
听到她说话的我回过神来,把自己咬了一口的饭团推给了时雨。“这个我咬了一口,不介意的话,这个给你吧。”
“诶?可以吗?那样前辈不就没有东西吃了?”“我也是一不小心就做了这么大的饭团,看着有些没什么食欲呢。”“诶?怎么这样,明明不是很好吃吗?”
我把饭团推给她之后便收回了手,看着想吃,但又害怕吃掉会让我没有早餐吃而变得有些慌乱的时雨。感觉这一幕有些温馨。很久很久一直自己一个人而导致心里总觉得空空的,我想我正需要是这种有人陪伴的感觉吧。
我笑了笑,看着时雨“没关系的,你吃吧,我去换衣服一会一起去上学好吗?”时雨很乖巧的点点头,随后捧起巨大的饭团一口咬在了我咬出来的小口上,随后露出了像是被喂食的猫咪一样眯着眼睛的表情,看起来充斥着幸福感。
“啊……这样子是不行的,这个是间接接吻啊笨蛋。”我在心里这么想着,有些羞红了脸,为了不被发现自己的异常,我赶紧转过身去自己的卧室里换衣服去了。
啊……说起来……我没有适合八重樱穿的衣服啊……毕竟八重樱身高足有194cm(含耳朵)这个身高可不是我身为男孩子的时候可以比得上的,不过难得变成了自己的老婆。
就因为衣服的原因而不得不变回沙雕美人,说实话我心里是不舍的。我用手轻轻捋了一下自己长长的狐狸耳朵,虽然没有用力,不过耳朵上细密的神经和软软的绒毛还是给我带来了非同一般的刺激感痒痒的,麻酥酥的。
感觉去了耳朵之后大概也就只有170+左右了吧,果然还是试试自己以前的衣服吧。如果能穿出去就穿男装出门,穿不出去的话实在不行就变回去吧。八重樱老婆,我不是很想放手。
于是我打开自己那充满了各种小裙子的衣柜,看着那一堆长裙短裙,我福灵心至,为什么不试试这些小裙子呢?
我在衣柜里翻来翻去翻,并不是我不想直接用信息点覆盖逆神巫女的巫女服,哪怕大学对服装没什么要求,穿女巫服上课会不会也太没有常识了些?
在衣柜里挑挑拣拣,半个小时后我换上了一件大号纯素的白色男士衬衫,搭配黑色白边的百褶短裙。虽然八重樱和我身材差不多,但是因为樱胸前罩杯的关系白衬衫被撑起来不少,本来差不多合适的衬衫硬是被撑的下摆短了一大截,腰部若隐若现。
又因为肩宽不同的原故,不是唱盯着点的话,领口就会滑落下去,露出半截香肩。看着镜子里穿着短裙裸腿的八重樱,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话说短裙应该穿安全裤的吧,不过我又没有这东西。”
说起短裙,我就想到了绝对领域,说起绝对领域,算了直接开花吧。总之我看着短裙想到安全裤想到绝对领域的时候,我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裸腿!
我坐到床边,打开床头柜最下面的一层,从里面找出了一袋还没开封的黑丝裤袜,撕开包装,裤袜这东西既能搭配短裙穿出去不会显得突兀,又能代替安全裤的作用。除了容易破,易损耗以外,其他都挺好的。
我往里面坐了坐,屈起修长圆润的腿,把丝袜慢慢套在了脚上,一点一点的往上铺开,右腿也是同样,最后提了一下裤袜的腰部,覆盖住自己的小腹,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充斥在心里。
套上裤袜之后我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衣物的搭配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向后神耸立的狐耳,柔顺的樱色长发,显得有些太大的领口,高耸山峰上的樱桃,若隐若现的腰部,还有最后修长的黑丝美腿。
等下,樱桃?我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了,辉夜的尺寸和八重樱的尺寸完全是两个级别,如果说辉夜是水枪的程度,那八重樱就是反器材狙击枪的程度,根本没办法同台竞技,内衣更是不能用的。
我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回身在床头柜的第一层抽屉里拿出了家庭式急救药箱,果不其然的从里面找到了创可贴,聪明的大家已经明白我要做什么了。
当我衬衫脱到一半的时候,忽然间响起了敲门声“前辈~还没好吗?已经过去很久了哦?”这时我忽然想起来家里还有人在,我有些慌乱的回应道:“马上了!时雨等我下,马上就好!”而此时的我并不知道,门外的时雨萝莉的眼睛从正常的黑色变成了红色。
我匆忙的把创可贴当做临时乳贴来使用,看起来有时间的话需要再去买一身新的内衣了,不过说起来……以后没变一个新的角色就要重新定制一下新的衣服,这谁顶得住啊?
我套上衬衫,急匆匆的打开房门。看着门口站着的时雨“久等了久等了,我们走吧?”时雨看着我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跟在了我身后。出门前我还拿了一件黄色的外套系在腰间,拿上书本锁好房门我就出门了。
一路上我拉着时雨的手,时雨的手软软的凉凉的,但是总给我一种不是人类的感觉,就像摸头时一样,总有一种莫名的不和谐感。“这孩子,究竟是什么人呢?”
世界变大之后,从我家里到学校的路总觉得变得长的厉害,因为在家换衣服浪费了很久一段时间,我基本上是拉着时雨一路小跑着过去的。八重樱的脚力很好,如果是换成辉夜的话,虽然也能跑的下来,但是估计会很辛苦吧。
到了学校之后我拉着时雨进了教室,进教室之后我便松开了手,提着自己的书包我走到了我的老位置,坐下之后惯例的用手撑着侧脸,看向操场。
虽然时间还早,但是操场上永远不会缺乏晨练的人们和清早起来打篮球,网球的人。今天虽然比往常来的晚了一些,不过班级里还是有一些人在的,她们在用很惊奇的眼神看着我,似乎还带有些许疑问。
我头上的狐耳抖了抖,能清楚的听见她们的窃窃私语
“这个粉头发的帅气大姐姐是谁啊?又是新来的学生吗?”“不知道诶,不过看起来比苏沐沐还漂亮啊!”“她那一头樱色的头发是真的吗?色泽好自然,看起来一点也不想是染的诶。”“要不要上前去打声招呼?她头上的耳朵动了!那是什么高科技产品吗?”
不过我现在并没有心情去在乎她们怎么想,因为我闻到了若有若无的一股臭味,八重樱的记忆信息告诉我这是魑魅魍魉的味道。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似乎是我的错觉,操场上的人是不是变少了?我打开窗户,三楼的位置不高不低,我从外面吹来的热风里闻到了不和谐的血腥味道和臭味。忽然我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我听到了金铁相交的声音。
乒乒乓乓的响个不停,我双手撑在桌子上,纵身一跃跳到了窗台上,丝毫不理会身后传来的尖叫声,我一个纵身就从三楼的窗台上跳了下去。
上升气流吹起了我的裙子,我只好一只手压着所以前面,一只手遮在头顶,这是我第一次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按理说我会很害怕,但是不知为何,此刻的我不禁没有在怕,甚至浑身有些发紧,似乎随时都能进入战斗。
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开始奔跑,能闻到的臭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浓郁,相对的血的味道也越来越浓。我本身有些不大习惯这个味道,不过八重樱的身体似乎很熟悉,信息的覆盖连这些小细节也覆盖了下来。
奔跑过教学楼,一个转角进入回廊,虽然在高速奔跑中,但是我还是敏锐的发现回廊上有血迹的存在,时断时续。我有些焦急,脚下加快了速度。
终于我在回廊尽头处彻底定位到了发生事故的地点,我没有多想,一把推开了房门。浓郁的血腥味和腥臭味充斥着我的鼻腔,而房间里的画面更是可以直接让光腚肿局的人直接砍掉。
毕竟你知道的,人血不可能是红色。
言归正传,我在房间里看到的是一个左半身正在滴血的少年,手里拿着一根铁管,铁管上环绕着蓝绿色仿佛血管一样的东西,布满了整根铁管。
而少年手中的铁管上抵着的是一只利爪,一个类人,穿着破烂衣服,手为利爪的怪物站在少年人的身前。手中的利爪在拼命的往下压。
而两人的身边则稀稀拉拉的躺倒一地的人,即便不看他们的出血量,单看他们那已经被洞穿的脑壳,和流在地上腥臭的白色脑浆就可以知道,没救了。
而我的到来让少年人分了心,被那类人的怪物用右掌的利爪狠狠打在了已经在滴血的左半身,整个人瞬间被打飞出去撞在承重墙上,而少年人手中的铁管则滴溜溜的滚到了我的脚边。
我因为看到了屋子里地狱绘卷一样的景象,再加上灵敏的鼻子闻到的血腥腥臭的味道,我正强咬着嘴唇遏制自己那不停泛起的恶心感,被打飞的少年看到了脸色惨白咬着嘴唇的我,顿时大惊失色:“你还愣着干什么啊!快跑啊!去报警!去找老师啊!快跑!先跑出去啊!”
而那类人的怪物明显已经看见我了,只见他扭过头来,死死的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