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剑...”
粉发青年再一次尝试了试图把我从剑鞘**这种举动,不过理所当然的根本没有办法把我ba出鞘。
他像是思考着什么,随后就随便找出了一灰色的布匹,然后把我给包了起来,然后装入到了床底下的箱子之中。
虽然说被东西所包裹着并且被放到容器当中了,但是那样子的东西就想阻断我的感知是有些太勉强了。
在我的感知之中,这个家伙拿出了材料,选择去修补被我砸出一个洞的床和屋顶。
似乎是个很谨慎的家伙呢?
天空之中掉落下来的贵重物品,不妥善处理的话,说不定就会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吧?毕竟这种看起来就很可疑的贵重武器就这样从天上掉下来,如果不妥善保管,说不定会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的。
不过这种处理,很明显是没意义的。
正常来说,贵重的物品之上,都会留有独特的魔力标记,就算是用布匹包裹着放置到箱子当中,魔力反应也不可能被阻断的,想要寻找自然不会很困难的。
不过这种地方三线城市的一般民众大概是不了解这种事情了,毕竟对于一般人而言,他们认知当中魔法应该还是停留在制造火球或者是冰球这种粗浅的方面呢。
毕竟就算是普遍大部分的民众都能够获得更强大的力量,但是重要的关键性知识,全部都还只是把握在社会高层的手中。
也许制造出来的武器,大部分的人都可以使用,但是制造武器的技术,绝对是只掌握在极少数一部分人的手中。
等待。
夜晚降临,一直安安静静的待在这里的我,无法得知到外界的消息,但是从过去了近十多个小时之后,都没有任何追捕者找过来这一点来看,我应该是没有被发现。
这个粉发青年在把我藏好没多久之后,就出去了,直到即将入夜的时刻,才回到这个有些破破烂烂的屋子当中。
一进屋子的第一件事,这个人便是检查了放置在床下箱子之内的我。
真是谨慎啊。
不过这家伙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略微的好奇心涌现了出来。
不过我倒不是为了满足自己好奇心就对于危险而置之不顾的人,好奇是好奇,但是我渴望回到平稳生活之中的决心更大。
相比于对于安稳生活的渴望,无论什么样的好奇心都无法压过这种渴望的。
嗯?
有人来拜访他了。
屋子之外的,两个男人的气息接近了。
略显沉重的敲门声。
粉发青年皱起了有些妖异的眉毛,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
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我利用魔法,在他们看不到的死角里,制作了一个监视用的魔法眼,虽然说,我的感知力就算是被装在密封的地方,也能够准确无误的感觉到周围的物质。但是呢...某些具体的色彩啊,和细微的形状,还是以看的方式来确定比较好。
粉发青年打开了门,两个相貌平平的但是在眉眼之间充斥某种凶狠味道的人立刻就往着室内挤了进来。
非常没有礼貌的,在别人的房子当中,东张西望着。
“有什么事情吗?两位‘大哥’。”
粉发青年的脸上带着呼之欲出的不快,但是那两个人仿佛是视若无物一般,用着‘审视’的目光,观察着他的房间。
‘大哥’,并非是正常意义上的,年幼称呼年长者的敬称,而是艾尔特语当中的俚语,是用来称呼那些在上不了台面的黑色人群之中的‘长辈’。
换句话说就是...
黑帮。
“哟巴尔,你加入我们沙尔克(Shark)已经过去多久了?”
丝毫不知道礼仪为何物的两个人,随手的拉过两个椅子坐下了,其中一个亚麻色头发的男人,带着有些意味不明的笑容,翘着二郎腿轻轻的向粉发青年发问了。
巴尔...
在原本世界里,许多的神明和许多的恶魔,都叫做这个名字。
但是应该是因为宗教冲突而恶意篡改的原因,具体巴尔起源在什么地方,我并不清楚。
这个粉色长发的青年,居然叫做这个名字吗...
“六年。”
“你今年多大了。”
“23。”
“你知道,为什么你在沙尔克待了六年,却依旧是被扔在这个边陲小地当喽啰吗?”
粉发青年没有搭话。
“那种药,是我们沙尔克重要的经济来源,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屁孩,仗着自己是上一代的女儿,就说出要废除继续进行销售这种商品的话出来。”
“帝国的法律承认民间武装团体的社会地位,但是并没有允许随意售卖致幻药物的法律。”
“那种东西...谁管啊!”男人一下子冲上前来,揪住了青年的领子,“你这白痴窝囊废!阻挡了别人的财路,无论是你还是那个小屁孩都要死!你以为自己在那种废物的身边待上六年,你在组织里的地位就会有提升吗?我告诉你不可能!”
巴尔略显厌恶的撇开自己的脑袋,躲避着对方因为情绪激动而喷溅出来的唾沫星子。
“罗兹别激动,”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晃晃悠悠的传了过来,“毕竟对方也是比你早进入这里好几年的‘前辈’啊。”
故意加重了前辈二字,是为了突出讥讽的语调吗?
简单的对话之中,我大概是理解了这个男人所面临的局面是什么了,因为在组织当中面临重大改变的时候,选择站队的时候,站到了处于弱势的那一边。
显得有些暴躁的罗兹哼的一声,松开了巴尔的领子,然后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
“巴尔‘前辈’,我们这两个人来这里的原因很简单,你所追随的那个人,已经结束了。”
随着那个人话,我看到巴尔原本阴沉而毫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较大的感情波动。
“很惊讶对吧?两派的争斗这么快就结束了。”
“...你们做了什么?”
“没有做什么,只是稍微找了一些外援而已。”
“...你们是想毁掉沙尔克。”
“要毁掉沙尔克的人是你的主子啊,巴尔前辈,”男人轻笑着,“你也知道的吧?只是去收取保护费又或者是去接受一些见不得光的委托,能赚到的钱,能有多少?那种药,可是一本万利的东西,傻子才不去做。”
“那已经触及了帝国的底线了,再继续下去,会被连根拔起的。”
那种药...如果我理解没有错误的话,应该就和我曾经记忆之中的那种东西,差不多的东西吧。
假如真的是那种东西,那么一个正常的国家是绝对不会允许其在自己国内泛滥的。
“人注定是追逐利益的动物,在利益达到一定足够的数量的时候,就算是会有一些危险,也是可以接受的吧?况且,大家绝大多数的都同意了哦,并且也得到了贵族的暗中协助...呐,巴尔前辈,我们知道您是和那位年幼的少主关系亲近的人...能不能去请您,让她把沙尔克的‘那个’给交出来呢?”
“...”
“只要前辈去劝她交出来,那么无论是钱还是组织里的地位,全部都可以给予前辈的。”
巴尔轻轻的皱起了眉毛。
“你是说,只要我去劝她放弃,我就可以得到和我的资历相称的地位和资源了?”
“是的是的,只要前辈...”
见到巴尔有松口的意思,那个男人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大概是作为说客的他们游说成功之后,他们也能得到不少的奖赏吧,但是在他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
“但是我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