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苼盘坐在床上回忆着这具身体的记忆。虽然是整整三百年的记忆,但是却异常的简单,除了平时的吃喝拉撒,就只剩下的修炼。
“不对,除了修炼、招式的记忆还有一段记忆好零碎……”闫苼闭目沉浸在记忆之中,眉头微皱,察觉到事情不简单。“这段记忆好似是关于一个女人的?难不成……他还是一个为情所困的人?”
记忆中的女人貌似还是这具身体本来的侍女?看样子又是一段主仆情哟。还有很多记忆都已经模糊的看不清了,只剩下了楼烟二字,相比就是那位女子的名字了。
“诶……看了那么多记忆看的我都疼了,睡觉睡觉,明天就去这观运楼好好看看,不然那怎么对得起这楼主的身份,哈哈哈……”说罢,闫苼便两脚一甩把鞋子甩飞,直接躺到床上开始睡觉。但是就这么过了一个时辰……闫苼依旧还是精神抖擞,“啊!该死!我竟然认床!睡个觉都不让睡了!”翻了个身继续睡,才勉勉强强进入梦乡。
就在闫苼熟睡之后,地上出现一圈法阵,一名女子从法阵之中显现出来,“真是的……还是老样子……在外面那么爱干净,一个人的时候尽是这么邋遢。”随后便开始收拾起来,“嗯?看样子是出关了呀……那我就不客气了。”紧接着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侧楼———
“你说,闫苼这次还会不会像上次那样玩心大起,看上哪个姑娘?”闫鬼朝着一旁站着的鬼三打趣道。
“属下不敢随意揣测,还望长老不要为难属下。”鬼三闻言显得有些惊慌。
“哈哈哈哈,你看看你,跟了我那么久还那么见外,不用在意,我不会怪你的,有话直说就好了。”面具下传来爽朗的笑声。
“那属下直说了……”鬼三抱拳微表歉意,“属下认为,楼主之所以会闭关正是因为那个姑娘……”
“哦?怎么说?”听到鬼三的回答,闫鬼被挑起了兴致,想要听鬼三继续分析下去,“继续说下去,本长老不会怪罪于你的。”
“正是因为那位姑娘让楼主动…情…”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长老的脸色(面具下你是怎么看的?),“使得在那位死后,让楼主痛不欲生,最后闭关冲淡那份感情的。”
“你是说……楼烟让闫苼动情了?别开玩笑了!闫苼是什么人,就他那千年冰山男竟然有人能让他动情,开什么玩笑。”
“属下失言,还望长老饶恕。”鬼三闻言赶忙上前谢罪。
“行的,你下去吧。”闫鬼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随意挥了挥。
“闫苼,你该不会真如鬼三之言,动情了吧……她可就只是一个侍奉你的侍女啊……”回想着刚刚鬼三的言语,闫鬼陷入了沉思。
————旭日————
“嗯……”闫苼表示这一觉自己睡的务必的舒服,就好似整个人在云里一般柔软。“好软啊……原来……这古代的床这么舒服的吗?我还以为我睡不惯呢……”
“咪咕!”耳边传来了一声娇好的声音,宛若银铃让人沉醉一般。“妾身的尾巴舒服吗?”
“嗯?”闻声,闫苼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间看到一张脸在自己面前,又反复眨眼了几次,视线终于变得清晰了。面前的女子大概十八九岁年纪,身形苗条,大眼睛,皮肤如雪,因为侧躺的缘故,身材显得格外的妖娆妩媚,一头青丝散落,只有那头顶的一双狐狸耳朵看得出她不是人类。
“好看吗?”见着闫苼盯着她不眨眼,她脸上似笑非笑,嘴角还略带一丝幽怨,“没看够的话就再看会儿吧。”
“好看是好看,不过为什么你会睡在我旁边。”闫苼没有显得一丝慌张,仿佛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般。
“我们睡在一起不是应该的吗?毕竟你可是我的夫君啊。”面前的这位女子就跟在阐述一件事实一般,让人无法反驳。
“但是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闫苼表示自己并没有见过她,“怎么就成了你的夫君了?”
“你真的忘记了?”听到闫苼的话,面前的这位女子遮住嘴巴,显得有些不敢相信,“不过,能抱着妾身尾巴睡觉的人只有你一个,这假不了。”
“呃……”闫苼低头看去,自己正抱着一条尾巴不愿松手,如同身体本能一般……不过边上还散落着八条尾巴,是不是扫一扫周围。“话说姑娘你该如何称呼?我总不能连你名字都不知道就和你一起睡觉吧?”
“诶呀,你怎么连我名字都忘了呀,妾身名为楼烟,是你以前的贴身侍女;现在的娘子呀。”楼烟听闻闫苼不记得她了,情绪显得有些激动,赶忙解释道。
“楼烟?”闫苼轻声重复着楼烟的名字,好似在回忆些什么。“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
“不对呀?我记得楼烟是人类呀,为什么你九尾妖狐?”察觉要素的闫苼微微皱眉,发觉事情不简单,“我还记得楼烟当年不是已经……”
“已经死了……我知道你还对那件事怀恨在心,但是,我确实是楼烟。不过,我又不是楼烟。当年……我为你挡下那一剑之后便摔入谷底,等我醒来之后我就已经是这样的了……我的脑海里多了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那个记忆里,我是一只渡劫失败的灵狐,但是我醒来之后反复查看身体之后,真相却是我早已渡劫成功成为了九尾仙狐。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我有此机缘,但事实却是如此。”楼烟诉说着自己如何变成的仙狐的经过。
“真舒服……”闫苼并没有理会刚才楼烟讲的一大堆……继续抱着尾巴享受那让人无法忘怀的柔软。
“闫苼!开门呀!今天是你出关第一天!兄弟们都等着你呢”门外传来了一道不解风情的声音,让刚陷入柔软的闫苼很是不爽。
“不想去就再睡会儿吧……反正这里你最大。”楼烟轻轻抚摸着闫苼散乱在后背头发。
“诶?闫苼!你房间里怎么有女人的声音啊!”一听闫苼房间里多了一道女声,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