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打着段芸洋一段路之后,最后才双双告别离开,跑到流了一点汗的我返回家中,马上冲了个澡就回房间打开電腦看起动画了。
喔,我住的是一栋十坪大两层楼房子,内包含一间客厅一间厨房两间厕所一间浴室还有一间房间。
毕竟我现在是大公司总经理,有的是钱,自然就不想要用租的。
在将一部感人的动画以痛哭流涕的状态看完之后,心满意足的关上電腦。
现在已经七点多,肚子还不饿,而且也懒得自己下厨,等会儿出去随便找一家面店解决吧。
我到客厅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新闻气象。
一听到今年可以平安度过此劫,让我一直紧绷的心情瞬间放送。
干脆叫份披萨庆祝吧。
下此决定的我二话不说,直接电话定了两盘总汇。
吃完后等会儿去打个游戏然后就早一点睡吧,毕竟明天还要上班……
大约过了十分钟后。
「叮咚。」
我家的电铃响起。
来了吗?等等,不对啊,一般都会先听到有机车驶过来的声音啊,到底是谁啊?
抱着些许疑问的我走到门前,转动门把病且打开了门……
然后我的身体就不能动了。
如果要用实境状况来描述我现在的感觉,可能就像是前方军队万箭齐放,朝来不及举起盾牌的我射过来,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兄长……」
「芸……芸清!」
完了,这次是真的。
要是我有关上门然后平淡的说「假的哎呀我的眼睛业障重啊。」的能力和勇气就好了。
可惜我就是没有。
看她因为天气冷所以待了个白色毛帽,围着一个黑色围巾,身上穿着黑色大衣,然后身穿一件牛仔裤,手上提一个大圆形盒子,身上还背着书包。
我僵直在原地,心里不停的不停的问「为何?」、「为何?」
「兄长?」段芸清见我呆若木鸡样,表示担心的问。
而在这时一道冷风朝我这边吹,直接把只穿着卫生衣、脑袋空转的我给狠狠吹醒。
「先……先进来吧。」
「恩……」
段芸清脱去鞋子后走了进来,而我因为太冷而赶紧关上了门。
我现在简直就是引狼入室啊!
段芸清走进来以后将书包还有盒子放好,就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语。
但不知道她现在是怎么样,自从坐下之后就没有任何动作,结果不久后就看到她脸色偏红,还有道汗从她的脸颊滑落。
「芸清。」
「是的,兄长。」段芸清用有些僵硬的移动方式转头过来面像我应道。
「我有开空调,所以大衣……如果热了可以不用一直穿着。」
「不……不好意思。」
段芸清羞的脸胀更红,将黑大衣缓缓拖下,折好并放在一旁。里头穿一件粉色毛衣,刚才似乎真的忍着闷热,安置好大衣后还忍不住拉拉毛衣领口,让我看到那湿润的锁骨部位……
蹦!
我用拳头强击心脏部位。
「兄长?你怎么了吗?」
「没……没事。」我疼的摀住胸口,冷静下来说:「妳去冲个澡吧,浴室在二楼。」
「不……不用了啦,我在家已经洗过了。」
「是吗?」
然后我们又沉默了。
我站在一旁看着坐着不讲话的她,脸颊泛红且因流汗而湿润,时不时就伸手到衣领小拉两下,不过她好像在乎着我的眼光,不敢把拉衣领搧风的动作加大,但因为这样无法消去缠绕在身的闷热感,不时因不自在而颤抖,露出有苦说不出的模样,就好像在憋尿。这种完全没有见过的段芸清模样,我……我……
蹦!蹦!
我在度用拳头强击心脏部位。
这次是两下。
「那个……兄长?」
不行,在这样下去,即使控制住病况大发作,我的心脏早晚会被我击碎。
「芸清……」
「是?」
「给.我.去.洗.澡。」我摀着心脏因勉强而十分用力的说。
「是是……是!」
段芸清露出惊吓的表情,连忙从沙发上跳起,跑上二楼。
啊,我似乎不小心露出了凶狠的表情,吓到她了。
我连忙对着楼梯口上方补一句:「浴室是左边第一间,还有沐浴乳什么的自便不用客气喔。」
「好。」
哎,终于有喘息的空间了。
老实说,现在这个情况如果重新回顾的话,简直就是怪异二字。
在寒流天妹妹背着学校书包和提着一个大盒子独自来到我家并且进来,然后一句话也不说放好东西就坐在沙发上,然后继续一言不发,最后在我看她流满身汗把她赶上去洗澡。
她来的目的呢?不是应该要先了解她来的目的啊?
不,虽然我知道她的目的,看她原型的盒子就知道,段芸清应该为了庆祝我生日而来,那盒子里装着是蛋糕。虽然知道目的,但是在一人在没通知下来拜访也不做任何解释,让我觉得这种状况十分的尴尬。
我告知完之后,我走到沙发并且坐下,手随处往旁边一放,结果手放在刚刚段芸清折好的黑大衣上。
黑大衣……
妹妹的黑大衣!
当我发觉异状时,已经为时已晚,我的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抓起段芸清的黑大衣不停颤抖。
这是……段芸清的大衣!刚批在身上脱下来的大衣,虽然是隔着两件甚至三件衣服,但它还是曾经批在她身上的衣物啊!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我的脑袋中像是在举行一场拔河赛一样,邪念正用付费外挂般的力量将绳子一点一点的拉过去,也因为这样,我抓着黑大衣离我的鼻子距离也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干!」
我爆出粗口把黑大衣往一旁甩开,用头往另一边的沙发撞去。
我刚才要做什么?我刚才在做什么?
旁人看起来我可能像是在要抓起妹妹的黑大衣起来闻,但实际并不是这样,我诚实的告诉大家,我刚才是想要把那件妹妹的黑大衣给「吃」掉。
是「吃」掉啊!更加无可药救啊!
我好像真的不太妙,病入膏肓了啊!
我竟然趁妹妹不在时,对妹妹的衣物暴走,趁妹妹去洗澡的时候……
……洗澡?
现在……现在妹妹正在用平常只有我在用的浴室冲澡!从莲蓬头冲出的水洒在如白雪般的肌肤上,流水从头往下流到脚,最后流进浴室的排水孔……
太浪费啦!
得去将它们收集起来!
在我二度暴走要冲上去闯进浴室的时候,理智在这时后紧急拉了我一把,赶紧停住行动,害我身子往前一扑,额头直接撞上客厅桌子的桌脚,痛的直接倒在地上。
真是可怕,我的妹妹真的是太可怕了,她就连不在我的视线范围内都能够让我这么痛苦……
就在这时安静下来的时候,我听到了从浴室传来的流水声,这让原本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冲动再度爆发。
‑‑‑‑‑‑我得上去……拯救那些还可以在多功能使用的再生能源!
‑‑‑‑‑‑不行,段岩创,如果你做出这种事情,很明显就是跨越了界线啊!
‑‑‑‑‑‑不行,我真的不行了,这不管说什么都忍耐不了!
‑‑‑‑‑‑你的耐力就只有这点程度吗?段岩创!
‑‑‑‑‑‑谁管那么多……
‑‑‑‑‑‑你不想要治好你的病吗?
‑‑‑‑‑‑治……治好?
‑‑‑‑‑‑难道你以后就要这样子臣服于你的病之下吗?
我脑内的欲望和理智在度发生战争,目标都是我的身体控制权。
我……我也想要忍耐住,我也想要战胜我的病啊。但是……我的身体却不受控制!
我趴在地上,流着眼泪,眼看着我受控制的双手托着我的身躯,往楼梯慢慢爬过去……
不行!
我瞬间夺回双手控制,抓住在一旁的沙发。不过似乎没有什么用,我的双手慢慢抽离沙发。
该死!别小看我段岩创!
我张大口用力咬住沙发,双手也拚命的抓住东西。
这次一定要忍住!这次忍住的话,代表我在离治好这个病的路一定又缩短了不少!为了前进必须忍耐!
而正当我没有力气时,冲水声停了下来,我正以为可以休息片刻而放开嘴和双手时,我才知道我大意了。
因为我停止呻吟,周围安静下来,从上方浴室传来比冲水声还要细微的声音,虽然极不清楚,但只要周围安静下来并且仔细听,就能够听到。
刷刷……刷刷……
这……这难道是?
刷刷……刷刷……
这是该不会是……
用沐浴巾将沐浴乳刷在身上的声音!
经过磨擦产生大量泡沫的沐浴乳,为了彻底清洁身体,沐浴乳会黏在她的身体各个部位当然包含私密部位,然后在抹刷完毕之后经过莲蓬头的水一冲,泡沫随着流水从锁骨部位的泡沫流到足部,然后流到浴室排水孔。但是泡沫和水不一样,即使洗澡水会很容易的流近排水孔消失,但是化为泡沫的沐浴乳不一样,它会囤积在排水孔上方,不会留下去,所以……
它比洗澡水还有救!
我开始驱动我的双手,疯狂的朝楼梯爬去。这次无论理智怎么尖叫呼喊都没有办法停止。
对不起,我的理智,你一直在一旁支持我,我却没有响应你的期待。
正当我爬到楼梯旁时,准备冲上楼梯……
叮咚!
「披萨外送!」
我就这样一头撞上阶梯角,差一点点就要晕过去。
而我经这一撞,身体不在像刚才那样有如吸毒般的蠕动,成功夺回了身体自主权。
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叮咚叮咚!
「披萨外送!」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