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欢迎您回来,欧尼萨骂(兄长大人)。」段芸洋穿着女仆咖啡厅的那种女仆装,扭腰摆臀的说:「要先洗澡呢?先吃饭?还是挖.搭.细(我)?」
「确实是异常呢。」
这理应当是诱人的场景。但我却从头到尾都是一脸冷静,并且没有任何情绪的说着我的感想。
「没错吧?」聂玄余带着一脸「这要怎么救」的表情,说。
「竟然穿着女仆装用妹妹角色来称呼我并且说出妻子的台词,角色的设定太多且复杂了。」我认真的评价。
「原来是在说这个啊……」聂玄余对于我的评论感到无言的说:「可是真的有些奇怪啊,原本她只要听说你要回来就会开始准备一些整人桥段,等你回来给你惊喜,但是今年一听到你回来却说要好好迎接你,并且穿成这副样子,我总觉得怪怪的……。」
「讨厌啦〜我对哥哥就是这样啊,哪里奇怪了?」段芸洋甜声说。
「对啊,妈,其实不奇怪。」我罕见肯定了段芸洋的话,说。
「喔?」聂玄余也一时不明白我这般操作是何用意,瞇眼看着我。
「与其说奇怪,到不如说是因为某种目的才变成这样子。」我将我的理解说出来。
「讨厌啦〜我对哥哥哪有什么目的嘛。」
不过真的要说现在的段芸洋,如果正如我的猜想,这丫头是真的为了某种目的才呈现在这种模样,按照这样的线索路径去想,应该是很容易想到……
啊,我明白了。
是那件事情啊。
「我或许明白原因了。」我摆出拳头垂向掌心这般「我明白了」的手势,然后说:「芸洋,就算妳穿成这样,说着那些话,圣诞晚会的惩罚,也不可能会取消的。」
「什么!我都帮你把房间打扫干净了欸!」段芸洋见自己好生招待却没有得到对方满意,气得抓下头上女仆发饰,摔在地上喊道:「你个良心都被狗啃光了吗!还是你个臭单身狗自己吃掉啦!」
「齁,那真是感谢你,你的红包袋……我会稍微多考虑加点张数了。」我面无表情说着感谢的话。
「那不就代表我做的那些不就都白费了?」
「我是不知道妳又做了些什么啦。」我瞪着眼,并且摆出邪恶的微笑,说:「但原来妳天真到以为妳有做什么就能躲掉啊?没门!现在舔干净我的指甲缝也没门!」
「你这个魔鬼!恶魔!抖S!衣冠禽兽!畜生不如!」段芸洋不顾一切的骂道。
「你想要加重处罚吗?」
而一时间被愣在一旁的聂玄余,露出「谁来跟我解释一下」的表情,我注意到之后,于是将圣诞晚会发生的事情,重点简述给她听。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吗?妈妈,那么你还不快说说哥哥并且救救我……」
「不过总一下状况,我认为这完全是妳自作自受。」聂玄余点头说:「比赛前辈如此嘲讽,如果我是你哥,早就在圣诞晚会当场就把妳处置个猪狗不如。妳哥哥已经对妳是相当爱护了。」
「爱护个锤子!」段芸洋见自己亲生妈妈都要放生自己,叫道:「你不能这样啊,妈妈,那可是哥哥诶?你的女儿要做一些极其鬼畜的事情也没关系嘛?妳的女儿以后嫁不出去也没关系吗?」
「虽然这样身为母亲是不应该……没想到我居然有些期待。」聂玄余灿烂的笑着,说。
「你个死没良心的母亲!教出个死没良心的哥哥!」
「岩创,要是惩罚内容想不出严重的,我可以提供意见。」聂玄余直接跟我说。
「真是太感谢你了,妈妈。」我摆出英国绅士的敬礼方式,对聂玄余表达感谢。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