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吧?芸清?」我盯着桌子没转头,说:「这游戏比想象的还要麻烦。」
「没问题,我不会输的。」在一旁的段芸清用一种肯定的自信语调说。
「喂喂,你们兄妹这样交谈,感觉很像等一下你们会联合搞一些手段。」外公笑说。
「既然要搞小手段,怎么不加我一个啊?」段芸洋用手轴顶我一下,问。
「才不会,我们看起来像是那种人吗?」我手摸着被顶的部位腰间,并且瞇着眼问。
「清妹是不像啦,而且哥哥也是。」段芸洋笑着说:「哥哥比较像教坏清妹跟你一起干坏事的人。」
「才不会!」
我是得了会对妹妹**的病之人!
……这好像更糟糕了。
「既然大家大致上都明了的话,那这游戏不加点惩罚,那就不好玩了。」外公一脸对现在这种状况,露一副非常来兴致的笑容,于是说。
「惩罚……」
我最讨厌这种输了有关系的游戏了!偏偏我最近一直遇到!
「但是啊……我想不到要用什么惩罚啊……」外公的眉头微微一皱,说。
「这都在赌博了……输光钱不算惩罚吗?」我手肘撑在桌上,手扶着额头,说。
「可是……输光钱本来就是这游戏败北条件啊,这跟普通玩大老二有啥区别呢?」
这老头……
我内心里充斥着无礼的想法。我明明是尊敬着眼前这位长者,现在内心却不停的咒骂。
别给这该死麻烦的游戏再多添加该死麻烦的设定啊!
「啊!要不然这样好了,爸。」回收所有牌并将它们洗好放在桌上的聂玄余,拍手说:「要不就这样,您现在手上的钱就是这几个小家伙的压岁钱,想要的话就想办法赢过我吧!之类的……」
「啊,这个妙!」
这个人……
自己置身事外出主意倒是出的挺积极的嘛!
「喂!不行啦!妈!在怎么说这也太过分了!」一听到规则与自己有极大的不利,段芸洋站起来拍桌道。
「但是……我觉得『过年赌博的目的就是为了回收压岁钱』这句话实在是说的太好了,所以才出这主义啊。对吧?岩创?」聂玄余最后笑着转过来看我。
走开走开,别看我不关我的事……喔,妳看啦,我旁边的妹妹一号臭丫头,现在正用看「斩断她手臂的臭家伙」的怨恨眼神瞪我啊。
这丫头开心时挺会找麻烦,生气时也会啊!
不过,这「想要多少压岁钱自己蹭」的规则确实,对段芸洋来说,太过于不利了。我是没关系,我这年纪而且又有工作,本就不应该拿压岁钱,但是对于视压岁钱为延续生命一部分的段芸洋可就不一样了,这场赌局输了不只是拿不到压岁钱,可能就连自己本来的资产都会赔光。
……不过干我屁事,是妳自己要跟来玩的。「自作自受」这成语有没有听过?「自己造的因就会尝到怎样的果」这句话有没有听过?
我看着桌前的三千块……正确来说是两千五百五十块,内心对着它们默拜,姑且作个道别,然后转向另外一边的段芸清看。
段芸清它似乎不太在乎钱的问题,反而是因为能够体会这游戏的乐趣而露出笑容,准备好全心全意投入游戏中。
认真的妹妹,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不。
该死,连这种时刻都在**,。
在苦着脸的段芸洋接受了事实之后,我们再度开始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