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桌上那些啤酒,突然,脑中设想到了一个挺危险的状况。
虽然我所想的那些状况,跟现在桌上的酒并没有什麽起因关係,但我是害怕,要是那状况发生,与桌上的酒结合在一起,会有相当不得了的情况。
「诶,臭丫头。」我开口问。
「干嘛......还有臭丫头是什麽意思啊!」
「我问妳。」我带着一脸的警戒,说:「妳没有还在后面准备啥惊喜吧?例如......让芸清躲在某处之类的吧?」
「才没有勒......不过原本是有这样的打算啦。」
我怀疑我跟眼前这臭丫头是真•亲生兄妹,这想法都被我蒙到。
「原本我跟清妹说要不要去哥哥你家裡搞点事情,不过她似乎明天有什麽开学考试,她说她晚上得准备,没空......所以就只有我一个人来了。」
开学考试......喔喔,高中的时候,是有这种东西,就是开学之后的第一个或第二个礼拜时,会来验收一下学生们在暑假「複习」的状况。
理所当然,我跟大部分人一样,不会为了那种东西去准备。
果然芸清她很认真呢......
「那妳呢?妳就没有事情吗?」我问。
「我?哼......」段芸洋转着自己手上的啤酒罐,一副很了不起的说:「我下礼拜才开学。」
「为什麽现在大学生可以废成这样啊?」我抱着头,往沙发上一坐,说。
「这关我什麽事情啊,这是制度的问题,制度,understand ?」段芸洋紧接着说:「而且我开学之后,也是很认真的好吧。」
「那接下来,请诚实跟我说妳大学开学第一第二、三个礼拜在做啥。」我问。
「第一个礼拜每堂课都去,听一下这节课主要在干些啥事,然后顺便观察老师的情况。然后第二第三礼拜直接翘掉。」
「这不是废炸了吗!」
「那你当初是有多认真啊!哥哥!」段芸洋将啤酒罐咚一声敲在桌上,然后反问:「你以前大学开学第一第二第三个礼拜做了啥?请你诚实回答!」
「差不多只去第一天的第一堂课,从明天开始到第三个礼拜都下午三四点才起床。」
「哈哈!那不是废的都不成人型了吗!还有脸讲我!」段芸洋忍不住喷笑的说:「不过妹妹我还挺佩服哥哥你的欸,真亏你这样还不会被当。」
「妳也在那学校读了一年半了,应该知道那裡大部分的教授都是只要期中期末能够考好,妳其他平常上课都翘掉也都会没事。」
「好像确实是这麽回事哦......一年级时,有几堂课我以为会死在出席率,结果不但没事,还贼他妈高分。」段芸洋又抓起刚才放下的啤酒罐,喝了一口,笑说:「不过哥哥啊,刚才你这样无端没有脸的说我废,难道不是羡慕吗?或者怀念以前的大学生活吗?」
「是啊......」我向后一仰,叹了一口气:「毕竟也就那个时候,我感觉最舒畅。」
「明明都只是一个人宅在自己家裡,怎麽舒畅了?」
「每个人感觉舒畅的地方不一样。」我对于这个话题,略带点严肃的说:「有些人跟朋友在一起才会安心,但何尝不是有人需要自己一个人待在才会感到安心舒适嘛?这种事情不能单纯参考自己的感受,得想想其他不同的想法。这点记着。」
「喔喔,突然那麽严肃......」段芸洋微眯起眼,咀嚼了一下我刚才说的话,才说:「不过,你说的还是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