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没有真正融入他们之间。
在我第一次遇双湦相遇时,就在想着给怎么利用他帮助我解决发生在我身上的问题。
然后事情顺利解决了,我也成了西岳岭的内门弟子。
我是一个备受爱戴的孩子,有点小悲惨的过去,也更让人怜爱。
只是双湦的态度总是充满了变化,有时他会表现出对于我的恐惧。
我不知道他眼中恐惧的来源,不过我可以分辨出,他眼中没有敌意。
有时他又突然变得对我漠不关心,眼中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直刺我的心房,那时的我不敢去碰触他。
那是一个突然的命令,他们要我跟着双湦去东岳岭,这事好像跟百晓明有关系。
百晓明,是一个讨厌的人,因为他总是露出看穿一切的眼神,仿佛我的那些小心思都被他看穿了一般。
所以在到了西岳岭之后,我尝试与他们拉开了一点距离。
我搭上了演武场的那些内门弟子们。
然后双湦受伤了,好像是在峨眉与东岳岭的比武会中受伤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慌,然后我去看他了。
开始时他的眼神闪躲,不是冰冷的那个,当然很快眼神又变得冰冷。
我不知为什么突然嗜虐心起,便是开始戳起了他受伤的部位。
男人不吃痛不学乖。
我不知为什么想让他注意到我发型的改变。
不过看来他是真的对我漠不关心。
所以我也不知为什么很想跟他打一场。
因为他好像很喜欢在武台上打架。
当然我绝对不是在迎合他的喜好,只是想让他注意一下我。
不对!
不是那样!
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
我跟他打了一场,我输了,他也没出剑。
不过他那算什么?把我蹬出场了?这算什么?
他发现我的发型了?!
不知为什么有点高兴,一般女性被人夸赞都会高兴的吧?我这是正常反应。
之后,我带着他到了东岳岭下的那条天乐街。
他在那遇到了小琴。
他那冰冷的眼神突然融化了!
我很惊讶。
只是他依然不时出现着一些恐惧的眼神,无论是对我,还是对小琴。
同日,谭昊昕也来了,他不是什么普通人,我可以感觉出来,他的目标是双湦。
小琴很呆,整天只会抱着那七弦琴。
我不知道她的过去,我只看到了她对琴的执着。
所以我很羡慕她,至少她有着一个执着的东西。
所以我总是带着她周围走,因为,这也是我仅有的。
然后,在双湦突破炼魄期的那天发生了刺杀。
百晓明早知道,所以结果很明显。
之后的双湦又上比武台打架了,而且又受伤了。
这次比之前伤得还要重。
只是这次回来后,双湦的眼中只剩下冰冷,当然,那只是对我的。
不过小琴没有太在意那种变化。
只是我感觉很不舒服,所以我带走了小琴。
之后的日子里,他一直那样。我也很少去看他,只是一天一天的在演武场练拳。
教习说我的拳劲已经差不多炉火纯青,该去学习更高层次的拳法了。
然后,崆峒的比武大会的信息传来了。
双湦果然参加了。
我知道百晓明肯定会要我去。
果然如此。
只是这次,小琴和谭昊昕也跟着了。
然后,百晓明没去。
我感觉有点莫名的不安。
全程都非常小心。
然后双湦又自作主张的给我们都报了团体赛。
真是的,团体赛,个人赛都糊掉就好了。
我真的有些怒到错乱了。
竟然说出那种话。
最后我们四个真的站上了比武台上。
突然我感觉我好像知道了双湦在武台上,众人欢呼雀跃的感受。
然后,双湦表现出了非常缺乏团队协作意识的一面。
他自己冲上去了。
留下了我和谭昊昕还有小琴。
那时我仿佛理解了,在这种时候,哪怕是小琴都会被他忽视。
之后的两场,我们都赢了,只是我越况的感觉我们之间的裂缝。
谭昊昕虚伪的应付。
小琴也只是在弹琴。
双湦不过是享受在武台上。
而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这。
真是莫名其妙。
之后的事,我已经没有太多的精神去理解发生了什么?
峨眉的高人突然来袭。
谭昊昕和双湦突然携手击退。
然后,我便是下意识的扑倒了小琴。
我们逃回了东岳岭。
这一切百晓明果然都知道。
他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对我说出什么。
我与双湦他们便已经被传送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那里有着一个与双湦有着同样冷漠眼神的男人。
那是一个让我感到非常不安的地方。
除了那男人,没人懂得八界的通用语言。
这里借谭昊昕的话应该是土著星球吧?
只是双湦那家伙却露出了什么高兴的神情。
明明是冷漠的那个他,却对那个男人表现出非常的信任。
那个叫张伟的男人会说通用语并不让我安心多少。
因为这意味着我只能依靠这里懂得通用语的其他四人。
只是小琴的呆愣。
谭昊昕的阴沉掩饰。
双湦与张伟的冷漠。
我不认为他们是适合依靠的存在。
所以百晓明,你让我们过来是什么意思?
之后的发展让我更加不安。
我们到了张伟的据点。
谭昊昕却是找到了一张可以让他懂得这个土著星球语言的符箓。
该死,让他获得了这种可以摆脱困境的好东西。
有人来找张伟,他想趁乱离开。
我自然不想让他如意,便是拉着小琴,跟上了他。
他一直以来的掩饰让他不好拒绝我们。
我们三人便是去到了一个装潢特别的房子里。
那里有一只疯狂的女鬼。
谭昊昕全力上了。
其实他是想跑的。
只是被那女鬼缠上了。
那女鬼怕是有合体期修为?
总之谭昊昕吃瘪了。
只是小琴突然开始弹琴。
那女鬼被惊走了。
谭昊昕则是倒地不起。
那个带我们来的“客人”只好带着我们去找那些蓝衣的卫兵一类的人。
很快张伟也来了。
他黑着脸把我们接了回去。
果然,这种土著星球很是危险。
之后,双湦和谭昊昕打了一场。
谭昊昕输了。
然后双湦和谭昊昕都把他们的事给说了。
那天,我知道了,双湦原来一直都是“两个人”。
那个眼神中透露出恐惧的叫宋白。
那个对我莫不关心的叫张宇。
还有谭昊昕,他承认了自己监视双湦的身份。
只是,这样依然没有什么变化。
除了恐惧的眼神大幅度的消散外。
之后张伟就让我们上幼儿园了。
那是一个有很多孩子的地方。
我无法与那些应该是很好利用的小孩沟通。
反而是小琴能从声音上大概分辨到这些土著的话语。
谭昊昕也因为那个符箓可以轻松的与这里的人沟通。
而我又被排除在外。
之后的每天都是枯燥的修炼。
不久,当我到了炼魄后期,张伟对我用了一个技能。
我又看了一次我的过去。
我不懂,到底是哪里出错了,才会导致现在的情况。
之后,又是一次刺杀发生了。
这次的刺客很强。
我的拳头完全无法伤到他。
然后,在我即将便他的拳头击中时,是双湦拉了我一把。
啊!那是一种重视的眼神,当中又透露出残留的一点恐惧。
突然,我又想起来了。
在过去,西岳岭的外门大厅时,对着那里的长老,说出我不知道的,也是这个眼神。
只是那时的宋白应该更加“恐惧”我才对?
为什么?
我不知道。
我又不知道了。
这可能是无论我看多少次都不会知道的。
我不想把我的一厢情愿当成事实。
至少在他说出来之前。
那刺客击飞了双湦。
那刺客击倒了谭昊昕。
那刺客向我靠近了。
我该怎么办?
我可以怎么办?
那天最后是一群深绿色服装的人把刺客带走了。
张伟表现得气急败坏。
只是我认得其中几人,曾穿着蓝色警察衣服出现。
不过这种事好像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吧?
现在在我心中,只出现了更加严峻的问题。
我的力量非常脆弱,甚至不足以自保。
然而在这个言语不通的世界,我又可以怎么生存下去呢?
突然我感觉我现在的状况与曾经的宋白有点相似…
“我们去动物园吧!”
刺客来袭几天后,张伟便是这样突然说道。
所有人都是一脸茫然。
当然小琴的茫然是不同的。
不是啦!我当然知道动物园是什么啦!
只是我不懂为什么我们要去那里?
去了又能改变什么吗?
只是张伟的决定,没有人能改变。
...
果然我真的无法融入他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