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癡女引發的災難

作者:來日方長世界不正常 更新时间:2020/5/28 23:23:43 字数:6741

「吶……」

「什麼事?」

「剛才的隕石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塊工地在經歷了超能力者的戰鬥後,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巨坑,直徑30公尺、深度15公尺左右,裡面躺著兩名少女——香取順子,以及炎獄座龍心。

直徑100公尺的隕石並沒有掉下來,而是撞到了這兩人,受到巨大的動能衝擊,兩人皆以超音速墜落於地面。在墜落到地面的前幾秒內,她們兩人合力將隕石破壞,並且將碎片於空中蒸發、燒盡,才讓城市免於災難。作為代價,現在的她們都重傷到再起不能。

「那個隕石……恐怕是我們這邊的人。」

「是妳們弄的?」

「嗯,是亞米的能力吧。就是剛才那個穿斗篷、有點嬌小的孩子。」

「被妳叫去那邊的人嗎?」

「沒錯。她是A級甲種兵,能力是時空系的【隕石召喚】,能夠展開次元之門,將外太空的天體傳送到地球的附近,變成隕石墜落於地表。論純粹破壞力也是我們組織裡頂尖的。」

「這樣啊……為什麼要把她叫過來?僱傭這種無差別破壞性的超能力者來搶東西,簡直就是傻瓜吧?」

「我也不知道,反正對方付了一大筆錢,強行把我和她召來做這份爛工作……明明那都孩子感冒了,還強行讓她勞動。」

「……雖然妳們那邊是很自由沒錯,不過強制勞動這點就真的太像黑心企業了。」

「關於這點我還真是羨慕妳們,雖然收入比我們少了許多,但是制度完善,還有從健康、休假到精神和心理衛生的全方位照顧,甚至還配置了專屬的管理者,簡直就是佛心企業。」

躺在地上仰望天空的少女,她們的對話有如下班後坐在公園長椅上的上班族。

「話說回來,妳剛纔是怎麼從眼睛裡射出光束的?」

順子的劉海被風吹開,從下面露出了琥珀金色的右眼。

「這個啊,我覺醒能力的那一天,這隻眼睛的視網膜就被燒壞了,即使治療了也會持續燃燒,變得看不見。然後我有一天嘗試把熱量凝聚在還算完整的水晶體裡……『轟』的一聲,就能射出光束了。聽說這是類似太陽耀斑(閃焰)之類的高能量粒子射線什麼的。」

「這樣啊……為什麼我身邊的人總是單邊眼睛有問題啊?」

「妳說了什麼?」

「不,沒什麼。」

炎獄座龍心想起了一些令她感到羞恥的親友。

「啊!我突然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麼事?」

「根據未來預測的結果,這個城市再過不到一個小時就會被直徑300公尺的隕石給毀滅……還是先被毀滅了才會有隕石掉下來?」

「妳到底在說什麼?」

「是我們這邊的超能力者看見的未來,那個叫亞米的超能力者可能會召喚更巨大的隕石,毀滅整個埼玉市!」

「更巨大?不可能的。據我所知,亞米最大隻能召喚直徑100公尺的隕石,差不多就像剛才的。直徑300公尺什麼的,就算用上全力推動拋錨的卡車的幹勁也做不到。」

「那麼城市毀滅和巨大隕石又是怎麼一回事……」

「啊,隊長!妳在這裡啊!」

就在這時,剛才還沒撤退的流體使回來了,她從坑洞的邊緣滑下來,走到兩人的身邊。

「喔,是妳啊。」

「隊長,妳沒事吧?剛才我看到亞米全力召喚的隕石直接砸到妳身上,實在擔心的不得了……嗚哇!連隊長都傷的這麼重,還有敵對的火焰女也變成這樣……」

「先別說這個了,我現在全身有16處骨折,還有幾條血管裂開了,身體也卡在地板裡,完全爬不起來。麻煩妳,把我從這裡摳出來。」

「我也要麻煩妳了。受到衝擊後,不止是各種內傷,甚至還“炸膛”了。」

「真巧,妳也“炸膛”了啊,看樣子我們都會癱瘓個好幾天。」

當超能力者在能量高漲時,突然受到精神或外在因素的影響,導致能量在身體裡失控,進而瞬間炸裂、爆走,使自己受到傷害。這種情形因為與槍械炸膛類似,所以被稱作“能量炸膛”,簡稱為炸膛。發生能量炸膛後,超能力者會全身癱瘓,有數天至數十天無法恢復,超能力和自愈能力也會下降。

「欸,兩個人都炸膛了嗎?那真是糟糕啊。」

流體使控制著空氣與土壤中的水分,將地面軟化之後,把兩人的手臂扛在肩膀上行走。

「雖然是敵人,不過謝謝妳。」

「我也是,給妳添麻煩了。」

「沒事沒事,反正這份工作本來就莫名其妙……不過隊長,有一點我倒是很疑惑。」

「什麼地方?」

「為什麼亞米要使出全力,召喚出最大的隕石呢?」

「……」(龍心)

「這是什麼意思?」(順子)

即使身體無法活動,順子還是歪了一下脖子。

「即使今天感冒了,那孩子使用能力時還是挺謹慎的,除非遇到足以威脅性命等級的危機,或者面對異常恐怖的人而慌張了,否則是不會全力攻擊的。為什麼剛才會突然使出全力,難道是遇上不妙的對手了?」

「她的對手,應該是我們組織的新人。雖然說挺有潛力的,但是實戰是第一次,應該不是什麼厲害角色。」

「那麼又是什麼事可以讓她發動連我們都會被重傷的毀滅性攻擊呢?」

「「「………」」」

三人同時沉默了數秒,得出的結論只有……

「「「不知道。」」」

———————————

(幾分鐘前,企業大樓方面,淨堂天的視角)

名為洋子的體能強化能力者(還有可能是我未來的老師)被我打倒了,我現在正專注的在治癒傷勢,或許是我在治癒時刻意消耗了很多能量,內臟已經幾乎止血,呼吸也不再困難了。雖然在這裡過度消耗能量來復原,會透支之後戰鬥時要用的份,但是我判斷負傷上陣比節約彈藥還糟糕,所以這麼做了。

然而,現在我面前還有一名穿著斗篷的神祕人物。通常穿這種裝備的人走在路上,會被當成可疑人物、變態之類的,不過對手是深不可測的超能力者,不能夠大意………不行,我還是覺得她的裝備太奇怪了,神祕組織的人物穿成這個樣子,不是老土或違和這種詞可以形容的,感覺就像是在箱子裡放了一個空箱子,是沒有意義的事。

「……」

而且洋子小姐倒下之後過了5分鐘,我都快要完成緊急治療了,她卻不吭一聲,也沒移動半步。啊啊,不行了,我已經開始想像那片斗篷下到底是什麼景色了,不會是一身真空吧?真空斗篷,那到底是多刺激的Play啊!還是普通的裝備而已?那麼斗篷就真的是沒意義的東西了。

「……!」

突然之間,那件斗篷顫抖了一下……正確來說是斗篷裡的人。感覺像是上課打瞌睡時突然點頭了一下,她的上半身剛才抖了一下。

「……!……!」

不對,感覺不對勁。她身體抖動的頻率越來越有規律了,簡直就像是……

「……!……!……!」

簡直……

「……!……!……!……」

「……」

「……ZZZZ」

「?!」

這傢伙,居然真的睡著了?!我彷彿能看見她身上漂浮著『ZZZ』樣式的睡眠字母了……

該怎麼辦?趁機偷襲她,還是盡可能拖延時間?就讓她繼續睡好了,我的攻擊力不見得能一轚打倒她,更何況在她睡著的這段時間裡我可以休息、恢復體力。

「ZZZ……ZZZ……」

睡的好熟啊,點頭的頻率越來越精確了。感覺我稍微集中一下聽力,就可以聽到她的打呼聲……能做到嗎?

「試試看。」

我將雙手放在耳朵後面,閉上眼睛,將全身的感官集中在聽覺上。

嗯,能聽到了,有點鼻塞的感覺,可能是感冒了。既然感冒了就請病假啊!難道說超能力者無法請病假?!我該不會選了一份黑心工作吧……雖然這本來就是非正規行業就是了。

「嗚嗯……哈呼……」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個人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可愛,有一種令人激動的幸福感,簡直就像是……年紀很小的孩子。

『呼——』

「唔……呀啊!好大的風。」

突然吹起的陣風掀起她的斗篷,從那下面現出真面目的是……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是的,斗篷都被掀開了……欸,洋子小姐已經倒下了?」

嬌小的身軀,身高目測在140左右,體型偏瘦,但是臉蛋像雞蛋一樣圓,因為感冒的關係,臉色紅潤的像貴婦的口紅。茶色的秀髮,用力呼吸的話感覺能聞到高級洗髮水的香氣。年齡恐怕只有10歲,是正值花樣年華的……

「……是小學生啊!!!」

「欸!那個大姐姐是是敵人嗎?怎麼眼神感覺怪怪的……嗚,身體感覺變得更冷了,還開始發抖了,難道是感冒惡化了?」

是小學生!貨真價實的蘿莉!對於整整一個月都沒有吸收到萌萌的小蘿莉成分的我而言,突然在面前出現一個如此極品的蘿莉美少女,我根本就無法忍耐內心的衝動,超級想衝上去抱緊她的!

「好可愛的孩子啊!讓姐姐摸一下妳的頭吧!感冒會好的更快的唷~」

「不要!感冒了就要吃藥,摸頭才無法治療感冒……呀啊!不要抱著我,感冒會傳染的……還有,妳的口水流出來了,眼神也變得好可怕!」

啊,真不愧是我,當我心中想著『要擁抱小學生』這件事的時候,我已經抱緊她了!

而且這個孩子好貼心,居然還會擔心感冒會傳染給我……姐姐我啊,最喜歡乖巧的孩子了!

「來,姐姐會誇獎乖孩子的喔,很好很好很好很好很好很好很好很好……」

「嗚!咕嗚……無法、呼吸……」

化身復讀機兼摸頭機器的我,把小蘿莉的臉埋進胸脯裡,用擦拭古董品一般的細膩手法撫摸她的後腦勺和頭髮。

「啊啊,真是個好孩子,好想就這樣把妳帶回家,做美味的飯給妳吃,唱搖籃曲哄妳睡著。隔天起牀感冒就會好了,我們就可以花很多時間一起玩、一起洗澡、一起做沒羞沒……」

「討厭!放開我!」

『咻———咚!』

「咕嗚!」

突然有個東西,重重的直擊我的太陽穴,令我暫時失去意識,放開了懷中的小蘿莉,就這樣倒在地上。

「哈啊、哈啊……好奇怪,這個姐姐好奇怪!讓人感到噁心、很不舒服!還打算讓我窒息死亡……好恐怖的敵人。」

小蘿莉被放開之後,後退了幾步。

頭感覺麻麻的,腦袋沒有被穿透,應該是能量殼救了我一命,不過打中我太陽穴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嗚……這個是?」

我用右手手肘撐起身體,再用左手摸了一下太陽穴。有出血,不過只是表皮受傷,沒傷到大腦和顱骨。我摸到了一小塊碎片,這是……石頭?

打中我的東西是一塊碎石,只有綠豆的大小,溫度還很高。應該是那個小蘿莉的能力了,難道和我一樣是念動力,還是操作土石的能力?感覺不是,這塊石頭的溫度非常高,表面還有些微融化,遠比我用空氣摩擦加熱的還要高溫,簡直像是剛浸泡過巖漿。

而且這個質感……不像是混凝土碎塊,而且還是從高角度飛過來的,至少能肯定不是來自地面上的這些碎石塊。嗯……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喂!淨堂,妳還有意識嗎?』

這是……重介的腦內通訊吧,要回應他。

「勉強……姑且還能進行一點複雜的思考。」

『……那看來是完全沒問題了。話說回來,妳這個笨蛋!!!』

「嗚咿!不要那麼大聲啦,我的腦內出現回聲了。」

『為什麼要衝到未知的敵人面前,還把她抱在懷裡?妳知道這是自殺的行為嗎?妳的200智商哪去了?!』

「……」

小蘿莉正在用驚恐的眼神盯著我,並且慢慢跑退後,彷彿是遇到熊的登山者。

「……那啥,我好像是中了精神控制的能力,所以身體不受控制,做出一些奇怪的舉動,好在我靈機一動,用念動力控制碎石攻擊自己,徹底清醒了過來。現在的我可是元氣百倍呢!」

怎麼樣?我這一套說法可是很有說服力的,基本毫無破綻。我怎麼可能會說我是因為下半身的慾望爆走,所以做出了足以崩壞美少女形象的變態舉動,還被敵人狠狠的擊倒在地這個事實?

『……妳以為我會相信嗎?亞米·早川,〈深海巨人〉所屬,10歲,英日混血兒,入行資歷2年,A級甲種兵,能力是攻擊力與發動時間成反比的【隕石召喚】,是超強大的時空系超能力者。』

「……(汗)」

『精神控制是屬於生物系的能力,雖然麻裏奈那種高級電氣系能力者也能做到,但是要接觸對方纔可以發動。為什麼面對時空系的對手,妳還可以在沒被其他超能力者處碰的情況下被控制精神?』

「……(汗多到流到地板)」

『解釋一下啊?』

「你看到站在右邊兩棟大樓後面的超能力者了嗎?看樣子是她操縱我的。」

太好了!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有新的超能力者過來,現在只要在她展現出能力以前把她收拾掉……

「喔,妳也是剛加入超能力者行列的新人嗎?請多指教!然後在我的電鰻能力之下成為經驗值……還是炮灰?算了,管他的。食我轟雷拳吧!」

『……』

「……(淦)」

新加入戰場的超能力者,在離我幾十公尺遠的地方就大方的秀出自己的能力,在拳頭上纏繞著微弱的電火花後就朝著我衝過來了……她是笨蛋吧。

『是電氣系能力,不但沒有處碰過妳,而且從那點程度的電力來看,別說是控制精神,就連發動冷氣機都有點勉強。』

「……」

『So~妳還有什麼要辯解的嗎?』

說實話,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二次遇到能當面就拆穿我謊言的人,上一個人已經和我永別了。

現在我的內心只能感受到兩種種心情——羞恥。這個情況非常尷尬,我已經丟臉到不行了,現在還要被一個看起來就是炮灰的白癡攻擊——煩躁。

綜合這兩種心情,以及讓黑門重介閉嘴的最佳方案,我現在要說的話就只有……

「吵死了!笨蛋!」

『蛤?』

「反正我打倒她們就沒有問題了了!你就好好忙你自己眼前的事,小心那個拿手榴彈的人!」

『妳這話是……什!』

通訊中斷了。不知道為什麼,我最近覺醒了未知的感官,能清楚感受到周圍的人數,以及精準的位置,甚至連他們的動作都可以明白。有一個沒被我收拾掉的漏網之魚剛纔打算拿一串手榴彈自爆,現在他的氣息消失了,應該是被解決了。

「歐啦歐啦!必殺,【雙重轟雷……】」

「吵死了!」

『啪嚓—』

「拳】……嗚哇!」

就在那個帶電笨蛋即將攻擊到我的時候,我腦海中浮現了「想把她關在一面牆之外」的想法時,伴隨著我左手一揮,一道白色的能量防護罩出現在我面前,而那個笨蛋就直接“貼”到上面去了。感覺好像撞到窗戶的蒼蠅。

「這是我的……防護罩?」

白色的防護罩,與我的能量顏色一樣。那麼只要我這麼做……

「唔!呃啊!」

我移動了防護罩,把貼在上面的那個人當成黏手上面的衛生紙一樣甩開,然後她就嵌入旁邊的牆壁裡了。

「原來如此,展開防護罩是這種感覺啊。」

甩開那個人之後,原本的防護罩消失,我立即展開新的防護罩。這種感覺就像是拒絕討厭的東西,把它們隔絕在安全的房屋之外,而防護罩就是房子的牆壁、門和窗戶,把對我有害的事物隔絕,然後讓我容許的事物通過,比如空氣和可見光之類的。

「咳、咳……妳是精神系的能力者?第一次使用防護罩嗎?」

再度看向召喚隕石的小蘿莉,我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咿!那是什麼?好可怕的笑臉,嘴角還流出口水了……」

擦了一下自己的口水後,我張開雙手,向小蘿莉示好,表明自己沒有敵意。

「沒事的,姐姐絕對不會傷害妳的,也不會對妳做什麼危險的事。所以妳就過來吧!」

「不要!快點消失!」

比剛才大上許多的隕石飛翔而來,目測有排球的大小吧。隕石的威力與質量和速度成正比,由外太空墜落的隕石大多比第二宇宙速度還快,相當於在33馬赫以上,雖然質量會隨著密度而改變,但是看直徑就多少能猜測到威力會有多大了。

據說綠豆大小的隕石打中人時,身體上會開出足以讓手臂穿過去的洞,那麼被這東西擊中,普通人的上半身就要沒了。

「哼哼,沒問題的,姐姐會接受妳的一切,不管是什麼,都熱烈的傳遞給我吧!」

『碰——滋~』

隕石被我的防護罩輕易的擋下來了。從剛才的感覺來看,我至少還能再擋威力百倍以上的攻擊!即使有1公噸的隕石砸下來,我應該也能擋下。

「騙人的!剛才那個隕石的威力大概能秒殺所有D級的能力者,居然這麼輕易的就擋下了?!」

看樣子,我的實力至少有個B呢。感覺我現在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成長,我還能感受到,體內依舊深不見底的潛力!就讓我承受著小蘿莉的熱情招待,順便提升自己的力量吧!

「既然妳不過來的話,就換我過去嘍!」

「不、不要!」

接二連三的,更多的隕石砸下來。直徑從10公分、20公分、40公分、70公分……已經到1公尺了。當1公尺級的隕石掉下來,我的防護罩終於粉碎了,但是我立即再展開一道更為堅硬的防護罩,繼續承受著這份熱烈。

「去死!去死!去死!」

啊啊,多麼可愛的聲音,果然還是小學生那充滿活力又甜美的嗓音最棒了!

而且,隨著隕石的大小增加,落下的頻率也減少了。重介說的“攻擊力與發動時間成反比”就是這麼一回事吧,想要召喚更巨大的隕石,就需要更多的時間來發動能力,所以掉下來的時間也會有所延遲。

剛才我試過幾次,我的念動力無法對隕石產生效果,應該是時空系能力的優先度導致我無法干涉。但是隕石落地、失去動能後就成為了普通的石頭,我就可以舉起它們了。

「呀啊!」

急速退後的小蘿莉跌倒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看樣子她的攻勢會暫停一下,這樣對我來說實在是太剛好了。

隕石已經大到10公尺以上,我的防禦力也到了極限,沒辦法再阻擋更強大的攻擊了。無論重複展開多少次防護罩、使用更多能量增強防禦,都是一轚就會被粉碎。既然她停止攻擊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

「咿!!!」

對不起,請妳原諒我。平常的我是不會對蘿莉做出這種瘋狂舉動的,但是我的心靈實在是太過乾渴了,嚴重缺乏幼女的萌成分,導致精神遊走在崩潰的邊緣。所以就讓我充電一下吧!

「不要靠近我啊啊啊啊啊!」

抱歉,做不到。我已經控制不了我自己了。

「啊,糟糕了……咿呀!」

「嗚呼呼……呼呼呼呼……」

無視了警察、恐怖分子、自己的管理者還有敵對的超能力者們……在場所有人的視線,我以最糟糕的姿勢趴在她身上、發出最糟糕的聲音,還有用最糟糕的動作上下其手,用力的吸著小蘿莉的氣味。

啊……好久沒這麼被治癒了,內心輕盈的像是搖曳的蒲公英~

「多謝招待。」

「嗚嗚嗚嗚嗚,好恐怖……」

稍微恢復理智之後,一股罪惡感掠過我的背後。

「嗚嗚嗚……不好了,要快點逃纔可以!」

「逃?」

「我剛纔不小心召喚了最大的隕石,再這樣下去10公里內的一切都會毀滅!」

「欸,10公里內……」

好吧,現在我慌了。沒想到她會被我嚇成這樣,居然不小心發動了最大威力的攻擊,3分鐘前的我到底在幹什麼啊!!!!

「已經……來不及了,我要把無辜的民眾……」

跪在地上的小蘿莉哭了出來。這下涼了,明天的報紙頭條可能會是『巨大隕石天災!百萬人居然死於一名猥褻小學生的女子的過錯?!』這種腦殘標題了!

對不起,武織姐,是我把隕石弄過來的。對不起,埼玉市的居民們,我們馬上就要去間閻羅王了。對不起,閻羅王,今天讓你這麼忙……

「好大的隕石啊……」

老天爺,如果能讓這裡所有人都得救,我就把存放在雲盤的所有幼童工口收藏全部刪除。

『咻——碰!轟隆——』

「「欸?」」

突然之間,我好像看到一隻巨龍在和一名超級賽亞人在戰鬥,然後他們戰鬥到一半就被隕石打中……然後把隕石給破壞了。

「這是……奇蹟發生了?」

彷彿是老天爺聽到我的願望似的,災難被阻止了。

「剛才的龍,是隊長!」

看樣子,剛才我並沒有看錯,真的有一隻龍。而且似乎是敵人的老大變成的,那麼和她戰鬥的就是順子小姐了。不管發生了什麼,隕石一定是被她們解決了,今天拿到的報酬我會拿一部分去償還妳的債務的,順子小姐。

「總之,感謝老天爺。然後……」

約定就是約定,我拿出手機,含淚把那些我辛苦收集的數據給刪除了。感謝5年來你們的陪伴,沒有你們做我精神上的小菜,我都不知道想輕生過幾次了。

『……妳為什麼要對著天空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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