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听完这个主题后,离渊闭着眼睛重重的呼了一口气,他看向我的眼睛有些多了些凛然。
“那便开始吧。”
“等等,我能用之前画的画,来和你比吗?”
我问道。
“没问题,反正都是你画的。”
离渊止住一旁正准备出声的王远道。
我点点头,从怀中拿出了那个黄壳子的信封。
从里面抽出画进行修改。
离渊没有着急作画,而是走到窗边对着窗外的夜景开始发起了呆。
过了好一会儿才提起了画笔。
。。。
。。。
“阿离前辈,你一个母胎solo至今的人和人比爱情作画,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小魔女问道。
“没关系,他也没谈过。”
我思索了一下,表示这是公平的对决。
“两个处男大谈爱情,有丶搞笑唉。”
小魔女掩嘴道。
“你不也是个死处女吗?”
我反驳道。
“谁说我是处女的?”
她皱眉。
难道你不是?
“虽然我确实是,但是处女可是值得骄傲的宝贵资源嗷。”
她拍了拍胸口,一脸得意。
有一说一,确实。
没办法。
这就是社会对广大男性同胞的不公平,为什么处女就值得尊崇,而处男就要遭受鄙视呢?
我是处男我骄傲嗷,这叫纯情,懂吗?
“这不是你那天晚上画的吗?”
小魔女指着那数张纸说道。
“嗯,我还特别去找于子贤进行了修订,其实已经没什么好改的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
“唉~这东西真的能去比吗?”
“比画也没说过,必须比一张,对吧?”
我无耻的说道。
又大约过了四分之一个时辰,离渊停下了画笔。
先看离渊的画。
他画了一对飞燕,有些令人意外,因为飞燕不是雎鸠,也不是比翼鸟,更不是鸳鸯,做不了爱情的象征。
他的画作以中轴线分为两景,一半风雨,一半晴天。
风雨中的飞燕影子遭受了无尽的磨难,最终突破了一切,与晴天的燕子相汇。
立意,画工和内核都实属上乘,这个魁首,真不是吹的。
我默默地将手中的那一叠画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
他们似乎没见过这种形式的画作。
“这叫‘漫画’。”
我说。
师姐发明的。
。。。
。。。
我的画,没什么立意,就是单纯的讲述了一个故事,两男一女,三个孩童作为年幼的玩伴,一起学画。
在学画的过程中,他们的日常发生了许多有趣的事情,在经历了很多关键的剧情发展后,慢慢的,其中的两个孩童暗生情愫。在第三个孩子的祝愿与注视之下,那两个孩童幸福的走到了一起。我画的是谁,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话不多说,王远先投给了离渊,这也正常,毕竟我只能凭借多年练就的武功——“照相机”技术在画工上和离渊碰一碰,但是讲内核论立意,我还是浅显了些。
然后,寻雪投给了我。
理由是“我觉得这样的爱情很温馨。”
现在投票1比1了。
接下来的两票就十分的关键了。
“有些让人怀念啊,这一票,我就投给离小友吧。”
慕容三生看了好几遍,轻轻捏着画作,露出了一个带着温馨微笑。
有些出乎意料,但是慕容三生把那一票投给了我。
那岂不是已经赢了?
“我倒是觉得雨燕突破一切然后相爱特别让人感动。”夜星梦点着脑袋“嗯”道。
小王八蛋,赢都赢了,还搞我?
战成个平局,那下一把比什么?比脸吗?
我愤愤地看着小魔女,她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示意我稍安勿躁。
这时离渊发话了。
“您为什么要画这个?”
他提着我的画作看着我,眉头微皱,嘴唇紧抿。
“我觉得这就是这个故事该有的走向。”
“那,这第三个小男孩呢?在这个爱情的故事里他不是多余的吗?”
他颤声问道。
“你知道的,在这个故事里,他不可能是多余的,而且,我觉得他最后会祝愿。”
我直视着他的双眼平静地说道。
剑道从来不应在一条死路执迷不悟,徒用蛮劲。
我当年教你的,现在再教你一遍。
“是这样的吗?”
离渊有些无力地做到了一旁的一个椅子上,翻看着画作。
他反复的翻了好几遍,不时发出笑声,又不时露出愁苦的表情。
最终仰着头,闭上了眼睛。
船厅内的灯火在他的脸上摇曳,犹豫,挣扎。
过了好一会儿,灯光明亮,他脸上的表情尽数归于平静。
他睁开眼睛笑着叹了口气。
有些怅惘。
“这场比试,是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