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回学校反思了一天那家伙是否被魂穿的辨证问题时收到了我老妈通知我关于她回本家的微信通知。
但最后为什么要警示我不要妄想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发生些什么事,还说什么我不想这么年轻就当奶奶之类的。
这。。。牛都不吃回头草况且还是吃了拉肚子的那种。
不知不觉来到了家门前,我从书包框框当当的钥匙,不过因为不经常用钥匙,我一把一把试着钥匙开锁,终于抽到了正确。
不过,一打开门就受到了突然从门后窜出来的前女友的迎接。
不要误会,不是拥抱,不是温柔的问候,更不是“你回来啦”。
而是...她一只手攥着浴巾的一角,另一只手颤抖地拿着花瓶,从抛物线弧度来推测攻击对象好像是我的头。
“你在干什么?谋杀未婚夫?”
她也反应过来,及时收手,“啊?对不起...这么早我还以为是小偷抢劫犯之类的...不过学校竟然这么早就把你放出来为祸人间了。”
这遗憾的语气说到我好像被封印的混世魔王的女人,真不可爱。
所以我除非脑抽了才会朝我妈预想的剧情发展。
“是啊,真是真是真是有够对不起了。”我语气不好地回答道。
她剜了我一眼,一只手拧着胸口的浴巾,另一只手慢慢地把花瓶放回比她还高出许多的鞋柜顶层,但因为不够高而反复地放不上。可以猜得到她应该是匆匆忙忙出来埋伏的,毕竟头发还不断地滴着水,水珠子顺着她的身体的弧度滚进了浴巾里面。
她又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
要我帮忙还不肯开口?
可能绅士看到需要帮忙的女士会伸出援手,但很可惜,我不是。
静静地站在门口看,我等着,她开口求我。
就这样,我们两个挤在狭小的玄关处,各干各的,她终究没有把花瓶塞回去。
过了一会儿,我终于难以忍受,开口道,“诶,我帮你要不。”
“不要。”
我就知道。
因为其语气之恶劣导致我现在幸灾乐祸地看着她摆回花瓶。
她踮起脚尖,垫高了身子终于放上去了一半花瓶的底,但还有一半在外面,因为用力的方向不对,花瓶上半段反而因为摇摇晃晃的底盘而倒向她这边。
她来不及反应只能两只手都捧着那个花瓶,双手往上伸摆花瓶导致摇摇欲坠的浴巾被拉扯开了。
站在门口的我看到比浴巾更炫目的白的一瞬间顺手把门给紧紧关上,落锁。
楼道可是有监控的。
可能我之前还真误会了她,可能长大了啊。
不,我什么都没看见。
什么红梅胜雪,富士山雪景,草莓奶油冰淇淋都没看见。
她冷静地把花瓶摆好,然后重新提起浴巾围在胸前,温和地看着我。
不妙的眼神。
她黏腻地靠近了我,拍了拍我的肩膀,“来,锁好门,然后来我的房间。”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乖乖遵从着她的吩咐,来到了那个已经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房间里,坐在了那中央粉粉嫩嫩的长毛地毯上。
她不知出于什么邪恶的意图坐在了我旁边,鼻子里充斥着她沐浴后的香气,“看见了吗?”
“没有。”
“好看吗?”
以前我还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就算变成猪都是最好看的猪,但现在,我只能斩钉截铁地说,“不好看。”
“原来这样啊。”
我以为她会说什么话来刺激我,没想到却听见了她低落的声音。
她没有逼问我,空气一片寂静。
虽然但是,这家伙作为前女友很可恶,但客观上她的身材还是可以的,贬低一个女生身材是件不好的事。
对吧。
“好看好看。行了吧。”我自暴自弃地打破了寂静。
然后她扑哧一声笑了一声,“不行。”
“不行你别给我说给我负责之类的话。”
之前分手就注定了我和她不可能,这种操蛋的事我可不想再来一次。
龙淼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你以前做过更过分的事我都没让你负责会稀罕让你为这种事负责。喂,刚刚是渣男言论吧,不给人负责之类的。”
我也想起了初三的那个冬日...她在我面前脱光了衣服,其实早就什么都看过了,那个时候她是怎么想的,“那天明明是你主动先开始的吧。”
“那后来不是变成你主动,最重要的是还给我半途而废!我现在想想我真是,我要你有何用。”
“原来你当时还敢继续下去?”
要不是当时想着还未成年她绝对会被我就地正法。
我不想再接着以前那件事纠缠不清,直接摊开问,“那你想干啥,能力范围不违反法律道德都满足你。”
可能没想到我会打直球,她噎了一下,吞吞吐吐了半天没个字蹦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还有点脸红。
看见她这有一丝丝难受的样子,我莫名地心里舒畅,还不忘开玩笑,“难道你要看回来吗?”
“嗯。。。”
她如同蚊子一般的声音回答。
我觉得我耳背了,伸手摸了摸耳朵,莫名有点热。
我干笑了两声。
这啥玩意。
sex饥渴了?
不,不可能。
这一年多她到底干了啥?
我的前女友是因为做了换脑手术换了脑子才和我提分手?一直以来是我误会了她?
龙淼见迟迟没有回应,大声说道,“公平很难懂吗吗?”
这丫还试图用道理来说服我。
这是能用公平来衡量的事吗?
她脸微红,“你看,你看了我的...身体好几次。但我一次都没看过你的身体,都不止二八开了,那是不公平的。我觉得我和你起码得五五开,我还少看你几次呢。我可以吃亏点只看你一次就够啦。”
“要不是刚刚浴巾掉得这么没有人工痕迹我绝对要告你碰瓷。”
“那你不还是看了嘛,还承认好看。”
“我又不是自己主动要看的。浴巾是自己掉的,不是我用意念诅咒你浴巾掉的。”
“明明还可以闭上眼睛。”
我的眼睛还能预知危险别看不该看的东西吗?
“众所周知,闭上眼睛是要一定时间,我也要有足够的反应的时间大脑才能处理,但光传播的速度是光速,你让我闭眼睛的速度快过光速吗?”
虽然觉得这么说对不起我的物理和生物,但为了保护我的清白之身,牺牲一下没什么。
她好像听进去了,“是不可能啊。”
继而,她扭头朝我甜甜地笑了笑。“但是你对我肉体造成的视觉伤害已经确实地产生了,你知道吗,过失杀人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作为沐浴在法治文明社会的光辉下的我们,应该要知法懂法的社会好青年。”
明明漏洞百出的说法我却无从反驳。
所以我刚刚为什么要嘴欠说出那句话引了头。
龙淼抓着我的手,“江左啊,那从哪里开始看好呢?”
来了几天终于叫我名字竟然是在这种微妙的情况下。
我终于体会到了眼神攻击的滋味,“你还自带**属性不成?”
“明明是你自己要求的啊。算了,上面的看过了没啥好看的。你直接脱下面就行了。”
她起身在我的对面坐下,低着脑袋盯着我的下半身看。
这时候我又想到了一个微妙的问题,假如她是陌生女子的话,我应该从一开始就各种道歉了,就那样普通地说,“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何必和她说这么多骚话浪费时间,一开始就道歉不久没这么多事了吗,是作业太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