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把我ntr了。”
“我不需要你了,滚一边去吧。不是和你的表妹感情好到共度春宵,你和她过一辈子得了,我就随着我的哥哥一起了,兄长,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红纱帐里,她当着他的面如水蛇一般缠上了她的嫡亲哥哥。
我还是拥有着白学的恶趣味啊。
在笔记本上敲下这些字的我写着写着自己也笑了。
突然,我听见了钥匙叮叮当当的声音。
我准备给他个惊吓,戴上了很久以前cos般若鬼用的面具,悄悄地走出房门。
路过客厅的时候我余光瞟到了一件小一号的江左学校的校服随意地摊在沙发上,干净到令人发指,甚至连那种年代的暗黄都没有。
只要一靠近就能闻到那女生专属的味道,和那个男的身上的味道截然不同。
“难道是像电视剧演的那样子从玄关那里就急不可耐边脱边亲然后再进房子里吗。他有可能会这么做吗?”
抱着这种不可思议的想法我摸索着来到他房间门捉奸。
手按在门把上迟迟不敢下手。
捉奸是不是不用敲门。
但我直接打开门他真的被吓到阳痿了我对不起阿姨怎么办。
要不先打个电话给他,提醒一下他?
我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拨打电话给他。
“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播。”
“你以为你掐着声音就能像客服吗?太监模拟秀?”
“你这丑恶的女人为什么总要在结尾那里人身攻击。有啥废话,快说。”
“那个,你现在,在干什么?”
“要和你报备不成?”
怎么感觉声音越来越近。
“我就是想提醒你,要记得用那个,就算是安全期也不可以抱着侥幸的想法。”
我没有发现的是自己拳头下意识地握紧了,心里好像有什么压着。
“你在说啥呢,真听不懂。”
“就是。。。你现在要打酱油吗?”
我故作轻快地找了个糟糕的借口。
他沉默了很久,果然不方便啊。
那接下来就是打开新世界的大门的时候了。
我打开了禁断的房门。
没有我预想中的他和她。映入眼的竟然是一堆手办,还有不少官能十八禁的。要是能好好近距离观赏一下就好了。
抱着我什么都没看见的想法,我又乖巧地随手给他关上了门
“你在别人房间里还说着奇怪的话?变态女。”这低沉的又熟悉的声音,我混蛋前男友的声音。
我转过身看见他站在我身后,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
“啊——忍者吗你。”
我连忙跳着离开他三米以上的距离。
“还好吧,不能把你给暗杀了的我不算忍者。”
“你怎么在这?”
其实我想更在意的是那件没有主人的外套,但问出口就好像我很在意他一样。
但我又不在意他了。
所以不能给他那种我在意他的错觉。
“刚刚回来啊。”
“这次自投罗网了吧。前几天立下flag不是还挺嚣张的吗?没几天就拔旗。”
“哈?”
“穿着女仆装汪汪叫做深蹲一万个的要求的痛苦程度会不会太轻了。”
我前几天到底怎么脑抽浪费那个条件的。
“我又没有做什么。”
我眼神飘忽着说。
“男女公平。我进入你房间也什么都没做就得到了如此惨无人道的惩罚,呵呵,现在接受我的制裁吧。哥可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这混蛋笑得这么开心,真想撕开他的笑容。
“我是有正当理由的!”
“哥让你最后再垂死挣扎一下。”
“干嘛说得好像要判人家死缓了一样啊。”我眨巴眨巴我的大眼睛,希望可以唤起他心中对女性的柔情。
然后他毫不客气地做了个呕吐的假动作。
只能放大招了啊。
“客厅沙发上那件衣服!”
“怎么了?”
“是女生的。”我低下头弱弱地说道。
然后我看见他反应了一下之后,脸肉眼可见地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