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淼视角(续着江左视角下来的)
“你不是还有其它问题想回答吗?我困了,你快点。”
“等下还要刷牙洗脸睡觉。”
头顶传来那男人打着哈欠,催促着我的声音,但我却控制不住内心激动的感觉。
没错,我就只是想有个人会问我那种问题担心我而已。这辈子只有一次也就满足了。大概那就是原本买彩票只要中五块就会满足却远远超出预期中了五百万的欣喜吧。
如果今晚他依旧很晚回来,我故意换那身衣服和做的那个美甲就是为了等到他回来然后不经意让他看见我今晚盛装打扮出去过,然后让他问我。
但现在因为超出预期太兴奋了怕控制不住自己露出破绽。总而言之不准脸红不准害羞让他知道我的真实想法。
痴,女吗我?
我躺在沙发上半睁着眼偷偷地瞄那个男的一眼,见他完全没有发现我的异常,只是边吃着小龙虾边时不时抬头看了看那挂着的钟,打了个哈欠,又再度吃着手上的小龙虾,缓慢地吃着犹如一个老人。
看着他那姿态,我想象了一下未来他白发苍苍坐在老人摇椅上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得到的是他毫不犹豫投来的充满嫌恶的目光,“快,有那时间八百字黄色片段都给你写出来了。”
我瞪了他一眼,和他说起了原本并不在计划中的晚上那无聊日常。
那日常原本只用几个字就能概括,但看江左那尽管不耐烦但依旧坚持耐心听着的样子,却忍不住用扩写的小手段洋洋洒洒一次性和他说了很多话。延长了时长,如果那是作文的话就是个没有文采没有中心思想的裹脚布烂作文。
“我今晚..(此处省略女主万字以上的废话话。)”
起初江左还会边吐槽时不时打个哈欠,但听到最后,他已经把头靠在沙发一边终于坚持不住闭上眼睛睡着了。
客厅上的时钟已经提醒我们一点多了。
...
“滚蛋的前男友?”
“亲爱的哥哥?”
“你要睡也先洗个手回房呗,”
发现他的异常我停了下来,秉着呼吸靠近他身边,只见他歪着脑袋靠在沙发上,发出了匀称的鼾声,油腻的手倒是很在意卫生特意没有碰着沙发。
“是睡了吗?”
“还真睡了...还说我是猪,你才是猪。”
唯独不说话的时候才会这么封印他的嘴巴。只有睡觉才会认为这家伙是想象中那穿着白衣衬衫的干净少年。
我把食指那碍事的美甲片拆下来,轻轻戳了戳他皮肤诡异的好的脸颊,确认着。常年熬夜的我已经把一点归入早睡范畴,但按道理这男的比我还夜猫子。
最近差不多每晚都那样子真的累了吧。为了不回来什么见到我什么的。
原以为他会就此清醒去洗手,可他只是睫毛轻轻地动了动,把另一边脸面向我,以微弱的声音说了两个字,“淼淼...”
梦回初中的声音却吓了我一大跳,一时间惊慌失措地滚到了沙发下。
“可恶,醒了就去洗手啊。我也不烦你了,快起身睡觉去。”
我摸摸摔疼的屁股重新爬上沙发,对这沙发满是怨恨。
如果有朝一日滚沙发就很容易从上面滚下来。以后家里的沙发都要买两米乘两米的规格!
都怪你家的沙发太小了。
“原来还没醒啊...”
就算我专程用初中的声音说话,他也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变依旧沉睡着,看来刚刚那单纯只是梦呓而已。
我看着他匀净的侧脸,自个儿偷偷地咽了口水,又戳了戳他的脸,有点紧张。
此时,他睡成猪一样,也就是说我只要我动静小点做什么他都不会知道...
今夜月黑风高,门也好好地反锁着不会发生某空惨剧,就算是把两年前的那个初吻给补回来谁都不知道...
一想到这个我的心咚咚地猛烈跳动着,我脑海里拂现了自己说此时不上何时上的恶魔之音,我轻轻地靠了上去,但怎么都没有勇气把自己的唇印在那里。
纠结了几下,我摇了摇头,扼杀了这个罪恶的想法。起身去厨房拿洗洁精抹布和接了一盆水回来,蹲在他身旁给他的手一根一根一遍一遍地仔细清洗着。
他的手比我大,精瘦,手指修长,可以算是手控福利,曾经牵着这双手无数次的我当然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谁会与这手携手一生。
总有一天,你会遇见和你真正匹配的天命之女,会给她一切最好的东西,她也会给你一切美好的东西。初吻那是要给最爱的人的珍贵之物,第一次要给那个会终生托付白头偕老挚爱一生的人。这样才算是完美的爱情,就算是我也不想你有污点...
这么想着我的视线从他的唇上移开,初吻不行,那脸颊吻这种在国外算是廉价的友谊之吻应该可以。
这么想着,不是神差鬼事,是故意为之,我偏头在他的侧脸上悄悄地落下一个吻。
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我的冒犯吧...
因为不去他房间的约定我回自己房间拿了床被子好好盖在他身上,看着依旧没有反应的江左,轻轻地说了句。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