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白叶帆抬了抬手张口回答,所有人都显得有些紧张。
在场每一位虹门骨干人员,都清楚自身并没有篡取门主之位的想法,可谁又能保证这不是篡位者的阴谋呢?
如此环境之下,一旦被指认的话,恐怕还真的就很难解释清楚!
“谋篡门主之位的人是……”
所有人咕嘟一声吞了下口水,侧耳仔细倾听白叶帆的指认。
段弘渊面色一阴,似乎对白叶帆声音太小感到不满,立即开口呵斥:
“你是聋子吗!我让你大声说出来,懂不懂什么叫大声!重说一遍!究竟是谁,想谋篡门主之位?!”
“谋篡门主之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你——!虹门少主,段弘渊!”
此言一出,整个灵堂内哑然寂静,只剩下一片诡异瞪大的眼睛。
“……”
段弘渊张了张嘴,紧接着不怒反笑,目光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白叶帆。
“继承者理所应当就是我,有什么好谋篡的?我已经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中用,别怪我手法无情!”
段弘渊正要命令动手,白叶帆却佯做出几分怒意道:
“你以为我说的是继承问题吗?不,门主根本就是被你害死的!这还不算谋篡吗?!”
“什么?!!”
灵堂内一片哗然,风长老更是猛然拍碎椅子扶手站了起来。
就在段弘渊愣然懵逼之际,白叶帆将身后的短发男子拉至身边。
“你认得他吗?就算你不认得也没关系,你藏起来的人妻,总归是认得她丈夫!门主待你一向不薄,就因为门主反对你霸占人妻,你竟然痛下毒手!”
所有人再次被这惊天爆料给震住,一时间满场傻愣愣地回不过神来。
只有冬凌站在白叶帆身后,冷清的俏脸上带着丝丝怪异。
风长老率先做出反应,当即一挥手道:“什么?!来人!去少主住宅搜查,有没有陌生人物!岂能做出如此败坏虹门口碑的事情!”
段弘渊也紧跟着面色骤变,立刻怒瞪起眼睛。
“这、这是诬陷!!我……我、我承认,我是抢了别人妻子!但那跟义父的死没有关系!你们凭什么听信一个外人?!”
满场虹门骨干眉头紧锁,无论对段弘渊还是白叶帆,似乎都不敢轻信。
段弘渊眼见众人这幅表情,怒火蹭地一下子冒上头顶!
“你竟敢血口喷人,我杀了你!!”
段弘渊猛然暴起灵力直冲向白叶帆!
长老们根本都没想到段弘渊竟然会动手,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一晃,根本来不及阻拦!
就在冬凌神色一冷,准备取出长剑救下白叶帆之际——
灵堂中间,纯银棺材陡然“咚”地一声剧烈震响,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就连段弘渊都一下子停住,下意识看向棺材。
只见棺材又是咚声一颤,一道穿着寿衣的苍老身影竟揭棺而起!
“杂种!!你说你要杀谁?真是反了你,给老子都气活了!”
“……”
“——?!!”
全场悚然寂静,唯有一名较为胆小的虹门执事被吓得猛然抱头钻进椅子底下。
“——嘎!!诈、诈尸了!!门主饶命、门主饶命啊!我可是啥都没干啊,天地可鉴,您可别找我啊!”
怕鬼的虹门执事在顶着椅子缩成一团,整个人带着椅子抖抖擞擞,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其余人则是全部瞪着眼睛,望向诈尸的虹门门主,彻底惊恐呆住!
唯有冬凌,猛然想起诈尸的烤鸡和灵兽,目光闪过一丝错愕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