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初战

作者:兵藤诚渣 更新时间:2012/1/18 16:18:15 字数:0

冬木大桥肌肉兄贵与豆丁小受处

“……糟糕.这下可糟了。”

身高2米12的猛男兄Ride站在冬木大桥的拱柱上眺望仓库街上的战斗,低声叨念着站起身来。

“什、什么呀?”

看到彪形大汉的Servant第一次露出焦急的神情,一米六不到的小豆丁韦伯感到了不安,紧紧地抓住了钢骨质问道。

“Lancer使出了杀手锏,他好像要尽快决出胜负。”

“不,现在时机还未成熟……”

“笨蛋.你在说什么呀?”

咣的一声Rider踩响了脚后跟的钢骨。全身紧靠钢骨的韦伯,觉得那声响甚至震动了自己的骨头,又像是一声悲鸣。

“我本想在人聚齐之前先静观其变的,可是这样下去Saber会吃亏的,到那时出手就晚了。”

“晚了?——你不是打算,等他们互相打得筋疲力尽的时候再出击的吗!”

“……我说小Master、你是不是误会我的意思了?”Rider蹙起眉头,好像对几乎一笑不笑的小丑的演技感到扫兴似地,低头看着脚下的Master。

“我确实希望其他Servant不会上Lancer挑拨的当。那是理所当然的吧?与其一个一个地把他们找出来,还不如把他们聚集起来,跟他们大斗一场来得快。”

“……”这货不是亚历山大,而是成吉思汗对吧!

韦伯忘记了回应,意识到自己与这位勇敢无比的英灵之间所形成的认识落差,惊呆了。

“聚齐起来……大斗一场?”

“对。像这样与不同时代的英雄豪杰交锋的机会是少之又少。如果六人全到齐了,我是不会放走任何一个人的。”

凶猛而又充满危险信号的低吟犹如狮子低吼一般从Rider的喉咙处漏了出来,但是从他吊起嘴角的表情里却可以看出一丝笑意。在韦伯看来这是Rider独有的抿嘴笑。

“现在Saber和Lancer,两人都拥有热血沸腾的男子汉气概,我很欣赏他们,就这么让他们死了真可惜。”喂喂Saber是女的。

“不杀死他们,又该怎么办?!圣杯战争不就是互相厮杀吗!”

韦伯那有些歇斯底里的声音,被突如其来的一击,无情地打断了。

“胜利了也不消灭对手,称霸了也不侮辱对手。这才是真正的‘征服’!”连男人都要征服不愧是同性恋。

Rider挺起胸膛直言道。然后他拔出腰间的配剑.划过虚无的天空,将空间劈裂开来。。

瞬间伴随着漩涡状奔腾的魔力流,出现了一个闪闪发光的巨大宝具。韦伯像要被骤然刮起的狂风掀翻似的.忍住尖叫紧紧地抱住了钢骨。

“观战到此结束,我们要参战了,小Master。”

话音尚未落地,只见Rider翻动斗篷纵身一跳.骑上了那个宝具。

“笨蛋笨蛋笨蛋!你现在是胡来!”

“嗯?如果你不想去的话,那你就留在这里看着吧?”

“我去!带上我,笨蛋!”你走了我怎么下去啊?

“遵命!这才不愧为我的Mater!”逼宫成功

Rider发出了爽朗的笑声,轻轻地抓起了韦伯的领口.让韦伯骑在自己旁边。

“现在出发吧,神威车轮!”

Rider的宝具用雷鸣般的响声回应着Master的呼叫。

※※※※※

逆向刮起的狂风。生与死的错综复杂。

在Saber和Lancer擦身而过的间隙,飞舞着的鲜红血花鲜艳绽放——然后又在一刹那间消散。

两人都笔直地站立,并没有丧失互相对峙的意志。两个人的英灵依然健在。

好不容易才使战斗稍稍有可能脱离互相突击的轨道.就在这个时机Saber分析了战势当机立断,推迟两人的决斗。

其结果就是Saber虽然又中招了,可是人妻控骑士也被砍了

“你还是不让我轻而易举地赢你。……很好。你那不屈的神情。”S这家伙绝对的S。

Lancer面带凄凉的笑容紧盯着Saber,好像竭力装作不去介意肘部的伤口。而Lancer的伤口果真就像看影片回放似的。在没有任何人的碰触下愈合了,然后连痕迹都消失不见了。就算是Servant的自我治愈能力也不可能有如此快的恢复能力,一定是隐身静观胜负的Master在施展治愈魔术吧。

跟Lancer正好相反,Saber端庄的美貌也无法隐藏她的痛苦和焦躁。

进行浮空战斗的Lancer的枪和Saber两手紧握剑柄的剑,威力当然不同。至少从外观来看,Saber小臂上被短枪刺穿的伤痕,与lancer的伤口相比算是轻伤了。

“……爱丽丝菲尔,也将我的伤口治愈吧!”

“我治了!治了,却……”

比起负伤的Saber,前来救援的爱丽丝菲尔更加露出了狼狈的神色。

身为魔术师的爱丽丝菲尔毫无疑问是一流的。修行的密度和强度自不必说,本来她就是魔法界的一个特例,拥有被“设计”、“创造”的身躯。她在使用像治愈魔术那种低等级的魔术时,是不可能出错的。就算万一出现差错,爱丽丝菲尔自己也会知道如何应对。

可是——

“本应不出现任何问题,就可以治愈的。Saber,你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完全治愈的。”

“……”

Saber一边不敢有任何松懈继续警戒着Lance。,一边凝视左臂的伤口。伤口并没有怎么出血,看起来是轻伤,但糟糕的是肌腱被切断了。五指中最重要的大拇指无法活动,因此Saber无法以充分的握力抓住剑柄。

Saber知道爱丽丝菲尔的治疗手法没有错。可是胳膊还是没有治愈。左手的大拇指好像是先天残疾一样,一动不动。

Lancer毫不在意Saber,也不发动进攻,自信满满地弯腰.用左手捡起了落在地面上的黄色短枪。

“在我的‘破魔的红蔷薇’宝具面前,你能领悟到铠甲是毫无用处的,这还不错。”

也许是断定在显示了宝具的功效之后,已经没有必要隐瞒下去。Lancer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宝具的真名。

“但是丢弃了铠甲是轻率的想法。如果没有丢弃铠甲的话,你本应是可以防御‘必灭的黄蔷薇’的……”

Lancer一边咆哮着,一边像张开翅膀一样,高高举起地右手的红色长枪和左手的黄色短枪。这个姿势跟开战时的姿势一模一样。这并不是迷惑人的姿势,而是这个战士在经过炽烈的锻炼之后掌握的独特杀法。

“我明白了……这是一只附上咒语的枪,一旦被它刺中伤口决不会愈合。我应该早注意到这一点的……”呆毛啊呆毛你果然是萌点,起重机上的某冒牌Assassin

默默吐槽道。玫瑰?蔷薇?还有那颗让人一看就让人无限吐槽的痣?按照在大姐头家看的英灵资料来说Lancer十有八九就是那位人妻控了

斩断魔力的红枪。诅咒的黄枪。再加上左眼下能令少女受到媚惑的泪痣——将这些因素放在一起是很容易断定的。如果从传说上来说,被凯尔特的英雄传说所传诵的那个威名甚至还与亚瑟王传说有些亲缘关系。而Saber本人却没有想到这一点,确实有些不可思议。

“费奥纳骑士团、第一战士……气宇轩昂的迪尔姆多。我没想到圣杯把参赛的荣誉赋予了你。”果然是那位人气控。

“这就是圣杯战争的奇妙之所在吧。……但是受到众人称赞的是我。穿越时空被邀请参加‘英灵之座’的人,是不会看错你那把黄金宝剑的。”

第四次参加圣杯战争的Servant.Lancer……凯尔特人的英灵、迪尔姆多.奥迪纳。

不小心被看穿真名的Lancer,反而以清爽的心情眯起了眼睛。

“跟这么鼎鼎有名的骑士王竞技,报我的一剑之仇——哼、这也是我不能放弃的。”摆脱我早知道了。

他们如果作为被时间隔开的英灵,是没有任何历史关联的。邀请他们所来的时代,通过那个时代过去的传说,他们也了解了后世的英雄。迪尔姆多也知道后来给他的故乡带来荣誉的亚瑟王的传说。

“那么、我们知道彼此的姓名,我以骑士的身份向你挑战,决出这场普通的战斗胜负——尽管如此被我刺伤了一只臂膀,你不服气吗?Saber”

“别说笑话。你因这种小伤担心我,还不如说是我的屈辱。”

Saber毅然决然地断言着,一边在内心深处不由得恨得咬牙切齿。

“区区一刺没什么了不起……”

Saber再次组编自己的魔力穿上银白的铠甲。虽然在Lancer“破魔的红蔷薇’’面前只不过是浪费自己的魔力而已.但在防备“必灭的黄蔷薇”上还是有用的。Saber再次收敛了周围的大气之后,将黄金宝剑封进了看不见风王结界里。

无论使用任何方法也无法使伤口愈合,黄枪的诅咒恐怕也会毁了枪本身,而且在打倒枪的主人迪尔姆多之前是不会解除咒语的。

Saber必须用剩下的那只右臂打败的Lancer那两支枪。有“释放魔力”相助的话。右手拿剑也没有那么痛苦。可是她被封住了只有两手才能施展的浑身力气.就不能使用必杀技“誓约的胜利之剑”。

可是到了这个地步,Saber的斗志不但没有萎缩反而更加高昂。

先使用两个宝具的其中一个,巧妙地使另一方疏忽大意,这是一个周到的计策。Saber与其说因被算计而生气,还不说想先赞赏Lancer的计谋。

这个敌人是完美的。

圣杯战争的第一战遇到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好敌手。作为以剑为生的武士,遇到了这么好的敌手不得不斗志昂扬。现在站在这里跟Saber对峙的迪尔姆多。奥迪那,也在强迫自己应对这场,不仅耍花招连智谋都要用尽的极限竞争。

Saber如此斗志昂扬.就算是不说出口Lancer也可以觉察到吧。

Lancer嘴边挂着的满意微笑,他内心其实也与Saber的心情一样。

Saber用一只左臂的代价挡住了作为自己必杀技出场的“必灭的黄蔷薇”的偷袭,因此Lancer对Saber产生的敬意,以及Lancer对这场比赛胜利的价值更添了一层的欢喜。

身为骑士的二人的英灵甚至在斗魂方面也心心相应。

“你醒悟吧Saber,这次的圣杯是我的。”

“这是你在我还没有拿到圣杯时才能说的话。Lancer!”

两个人一边说着大胆的充满挑拨性的话,一边预测着对方的必杀技,一步步慎重地试探对方。

双方全都准备着更加激烈的肢体动作,让风浪来的更猛烈些吧!

糟了糟了!呆毛王和大姐危险了。想到这里,哇哈哈!没办法啊,女人就是麻烦,不过英雄都是在妹子有危险的时候闪耀登场的!

于是乎,名为天草十郎的存在果断的又犯病了,立刻跳出大喊:“那边的伪娘放开那只呆毛王。”

正准备战地更激烈的两人不爽得停下了手向声源瞪去,异变途生。“啊”被撞了出去。

只见一个飞行物在天空中划过一条直线,撞到了一个人影后理都不理,直奔这边而来,还在夜空中洒下了紫色的闪电火花。

是一辆战车,从外形上判断.这是一辆古式的有两个车头的战车。拴在车辕上的不是战马。而是肌肉如波浪般翻滚、魁梧健美的公牛。牛蹄踏着虚空,拉着豪华壮丽的战车。

不、战车不仅仅是简单地漂浮在空中。战车的车轮轰轰作响,公牛蹄下踩着的不是大地而是闪电。

每一次牛蹄和战车蹬着空无一物的天空时,紫色的闪电就闪现它那蜘蛛网般形状的触角,用震耳欲聋的响声将大气向上卷起,闪电迸发出强大的魔力。

“双方都给我收起武器。在本王面前!”战车上的巨大身影喊到。

“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亚历山大。参加了这次圣杯战争并获得Rider的职阶。”

在场的所有人此时才真正傻了眼。在圣杯的战场上,不可能有Servant自报家门,真名可是战略的关键。而且最坐立不安的是,坐在Rider身边的韦伯。

“你都在想些什么,笨蛋!!还有你刚刚撞到人了真得撞到人了。”

从小就是三好学生的韦伯对因超速行驶撞到人表示淡定不能,甚至在面对Rider的巨型身躯时都忘记了恐惧。他一边虚张声势质问Rider一边紧紧地抓住Rider的大衣。

噗,公牛无情的嘘声在夜气中回响,韦伯抗议的声音沉寂了下来。Rider没有理会Master的抗议,看了一眼左右两边的Lancer和Saber问道:

“你们为了得到圣杯互相厮杀,……”还没说完,某处传过来呻吟。

“恩,还有人?”刚刚被你超速行驶而撞的就是。

“痛痛痛!好像全身的骨头都断了一样,你NN个小熊猫谁撞的我?我招你惹你了?好家伙一车子撞过来还带雷电的,要不是我及时作出反应我就破相了。”少年真地止破相这么简单?赛亚人血统果然名不虚传啊!

声音渐渐从呻吟变为咆哮。

“真是十分抱歉?刚刚有点兴奋没注意所以就——哈哈?”想蒙混过去。

“说对不起就行了?那还要城管有什么用?等等你说你叫什么?”看清了撞自己的人和那个听得不是太清楚的自我介绍。

“本王乃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亚历山大,小哥我真得不是故意撞你的。”

“看你认错态度端正,我就原谅你了。”我还是离这个兄贵远点。

“哦,真是太感谢了!多么广阔的胸怀啊!话说你应该也是英灵(普通人早挂了)怎么样有没有把圣杯让给我的打算?如果把圣杯让给我,我会把你们看作朋友,跟你们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悦。”这是招揽吧!

“不要。”我躲你都来不及。

“真遗憾,那么两位骑士呢?”

“你刚才自报家门的气魄,让我佩服但是……我难以答应你的提议。”

Lancer夹杂着苦笑摇了摇头,但是他的眼神里却没有笑意。如利剑一般充满威势的眼神,跟征服王不屑于正视的眼神正面相撞火花四溅。

“由我捧起圣杯。这是我跟今世惟一的新君主立下的誓言。捧起圣杯的人绝对不是你。Rider。”

“……你是不是为了陈述那些戏言,才妨碍我跟骑士的决斗?”

Saber接着Lancer的话问道。她脸上的表情与美貌的Lancer不同,甚至连笑容都没有。对于认真的她来说,Rider的提议本身就让人极为不快。

“征服王你的玩笑开得过火了。这对骑士来说是无法容忍的侮辱。”

Lancer和Saber一起把充满敌意的目光投向了Rider,Rider好像面露难色一边“嗯”地叨念着,一边不自觉地用拳头咯吱咯吱地按压太阳穴。Rider不由得做出带有无奈的动作,但是他那威风凛凛的坐势却没有丝毫动摇,所以实际上Rider可以称得上是存在感极为罕见的人。

“……你们是要跟我谈条件吗?”

“少废话!”

感觉Rider似乎要说出奉承的话语,Lancer和Saber异口同声地拒绝了。Saber满脸失望地继续说了下去。

“再说一遍……我也是掌管不列颠王国的一国之君。无论是什么样的国王,也不能给别人臣服低头。”

“噢?不列颠的国王吗?”

Rider也许对Saber的宣言产生了兴趣,高高地吊起了眉毛。

“这太令我吃惊了。誉满天下的骑士王竟然是一个小姑娘。”又是个才知道的人穿越者天草十郎表示。

“——那就试试吃你口中的这个小姑娘一剑吧.征服王”

Saber在压低声音的同时,举起了剑。左手依然无力握剑,左手的四指只不过是扶在剑柄而已,但是从剑身摇晃升起的斗气,比跟Lancer作战时更为庄严。Rider皱起眉头,长叹了一口气。

“那我们的交涉就决裂了,太可惜了,真遗憾。”

Rider在脸朝下嘟囔的一瞬间,发现了从脚下往上注视的那充满怨恨的眼神。

“啊、疼、啊……”

由于额头肿起来的疼痛、比疼痛更悲惨的是后悔,韦伯的叫声低低地掠过了低空。

“怎么。办啊。口口声声地说什么征服,最后还不是惹人厌恶吗……你真的觉得自己能打过Saber和Lancer吗?”

身材魁梧的Servant面对Master的提问,没有任何愧疚的神情反而哈哈地大笑起来。

“不,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嘛,‘百谈莫若一试’。”

“‘百谈莫若一试’莫不是你的真名吧?!”

气得头晕的韦伯。用毫无力量的两只拳头,朝挺立着的Rider的胸铠甲连打,一边哭了出来。

看见这令人哀伤的情景.爱丽丝菲尔既不鄙视也不同情,只是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沉默下去了。天草十郎却是用同情的眼光看着韦伯,真是苦啊,在外面被人欺负,在家里还不知道被亚历山大大帝怎么折磨呢!

紧张的空气奇妙地松弛下来——

“是吗。原来如此?”

——但又因这低得紧贴地面的怨声,再次凝固起来。

是迄今尚未现身的Lancer的Master。他(她)在催促自己的Servant使用宝具之后,就再次沉默一直观战,此刻是他(她)在插嘴问韦伯来到此地的目的。这也是跟刚才的语气完全不同。袒露了憎恨之心的声音。

“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发狂偷了我的遗物?仔细一想,也许是你自己想参加圣杯战争的原因吧。韦伯.维尔维特先生。”

韦伯听到有人恶狠狠地叫自己的名字。知道憎恨的对象就是自己了。不仅如此,韦伯也许能猜出那声音的主人。

“那……个……”

韦伯怎么会猜不出那个声音的主人?如果身份高至时钟塔讲师的话,即使伊斯坎达尔的大衣被盗了,别的英灵的遗物还是可以准备好的。这么说来,在这冬木之地,即使那个男人这次作为韦伯的仇人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

“真遗憾。我本想让这个可爱的学生变得幸福。韦伯、像你那样的凡人,本应拥有只属于凡人的安稳人生。”

韦伯被幻觉搅得头晕眼花,完全无法判断声音的出处。他自己也不知道已经品味过多少次胃中翻江倒海的感觉了——讲师凯奈斯.艾卢美罗伊.阿其波卢德,他那刻薄而又细长的脸上,那双交杂着侮辱和怜悯的碧眼,从韦伯的头顶向下俯视他的感觉——又再次深刻体验到了。

韦伯想用漂亮的讽刺回敬讲师。韦伯抢在讲师前面,巧妙地使英灵伊斯坎达尔成为了服从他的Servant。这对于在时钟塔长时间所受的屈辱而言,不是最好的报复吗。

对。已经不再是讲师和学生的关系了。现在他是我真真正正的敌人。我可以拼命地恨他,夺取他的性命也可以。事已至此他当然是我的对手。

韦伯在时钟塔生活的数年间,无论是睡是醒都一直在恨那个高傲的讲师。甚至有几次还想杀了他。——可是,被讲师这么仇视还是第一次。韦伯这个少年首次体验到了真正的魔术师那饱含杀意的目光。

那个声音的主人目光敏锐,看到了韦伯脸上那凝固了的恐惧。他用令人毛骨悚然又冰冷的戏谑声,像玩弄韦伯似的继续说道。

“我也没有办法呀韦伯君。我给你进行课外辅导吧。魔术师之间互相残杀的真正意义——残杀的恐怖和痛苦,我将毫无保留地交给你。你觉得很光荣吧。”

事实上,韦伯因恐惧已经全身颤栗。甚至没有闲心去理会这句话带给他的屈辱。

还没等他的从者回答,天草十郎不爽了。

“我靠,从刚才的话来看你应该是他老师吧,我最恨老师了,还有不是连面都不敢露的胆小鬼还好意思这么说。”

“没错,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真是可笑至极。成为我Master的男人应该是跟我共同驰骋战场的勇士,不是连面都不敢露的胆小鬼。”见有人欺负自己的Master征服王也不再和蔼了。

没有回答,无声的愤怒最恐怖。

Rider突然哈哈的大笑起来,这次是面向空无一人的夜空,竭尽声音大笑。

“出来!还有别的人吧。隐藏在黑暗中偷看我们的同伙们!”

Saber和Lancer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天草十郎也想到卫宫切嗣和他的美女搭档难道被Rider发现了?

“被圣杯战争邀请的英灵们,现在就在这里聚合吧。连露面都害怕的胆小鬼,就免得让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侮辱你们,你们给我觉悟吧!”

看着Rider激情四溢的演讲,天草十郎果断吐槽道:“Rider你果然不负亚历山大之名。”

“恩,小哥你的赞美我收下了。”完全理解错误。

历史有名的这位到底是怎么样征服世界的?

场中出现了金色的光。

过于耀眼的光线使人产生了少许的胆怯,但是——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中早已没有了惊讶的心情。此后现身的是,因Rider的挑衅而拍案而起的Servant,这是无可怀疑的事情。但事态的发展令人感到恐惧,在这样一场大战前的热身战上竟然聚集了五个Servant。如今无论谁也无法判断事态的进展了。

果然,在离地面十米左右高的街灯球部顶端,出现了身穿金色闪光铠甲的身影。韦伯看到了他那令人目眩的伟大容颜,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那个人是……”

“我说谁一出场就闪出可以闪瞎钛晶狗眼的金光呢?有钱了不起啊!”从天草无比羡慕的语气已近可以知道对方是谁了。

以前虽说只在短暂的一瞬间里见过他一面,但是让人留有如此强烈印象的身影.韦伯是不可能看错的。高高的街灯上悠然而立的一定是——昨夜使用压倒性的破坏力葬送了入侵远坂府邸的暗杀者,像谜一样的Servant。

全身没有一处不被铠甲覆盖的重型装备不可能是Master。而且如果是回应Rider的召唤而现身的话,就证明他仅具有将Rider狂傲的话视作挑衅的判断力,即他也不可能是狂暴的Berserker。

这样一来,利用排除法只剩下——三骑士的最后一人Archer。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那晚的老鼠,对于身为王的我你会觉得向往也是难免的,本王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你的无礼了杂碎。”Archer回答。

说完将冰冷的目光转向另一边应该是Saber和R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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