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

作者:兵藤诚渣 更新时间:2012/1/27 21:16:00 字数:0

天草KO了N多人后终于压着时间点,勉强赶到了切嗣说的地址。我了个去的,终于明白网上有这么多人讨厌卫宫切嗣了(其实完全猜错了),那家伙大半夜加班也就算了连个详细地址也不告诉我。其实告诉你了,但是你压根就不知道什么町什么路是神马。

天草来到一个废弃工厂。怎么说呢!魔术师对于天草来说和异界魔法师差不多一般都是住在城堡或者洋房别墅等地方。换句话就是有钱人住的地,当人大御姐橙子女王除外。可是这个废墟让天草挺失望的叹了一口气。感觉有魔力渐渐流进自己的身体,没错了切嗣就在附近。

“啊!本来以为据点是一些高贵优雅的地方,等开打的时候多破坏一下贵重的东西,让那有钱人心疼个够,但是没想到魔术师里也有穷人。”心理好阴暗那。

“我以为是Saber,没想倒是你。”寂静的废墟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手拿长枪的俊美的身影。虽然两次见面的间隔时间很短但是天草有种即视感枪兵好像颓废了许多。

“我不是Saber真是抱歉啊!让你失望了。”你以为我想来啊?

“说实话确实很失望,不过,你竟然能找到这个地方,真不容易啊。”

“这没什么,毛爷爷说过我们的同志遍布五湖四海,甚至打进了某些组织的内部。”天草傲然道。

“这绝对不可能!”这枪兵当真了。

“抱歉,这是我老家的一句俗话,你就当成我的能量很大好了。”想我流落异世可怜兮兮。

“闲话少说,你来这里应该不是看风景的吧!战吧!今夜只有一人能活。”一开始战斗枪兵就一扫原来的颓废,霸气四射变回了原来那个雄赳赳气昂昂的迪卢木多。

Lancer好像要把心中所有的忧愁和悲叹都赶走似地挥舞着红色的长枪(黄枪被这位自己给毁了),枪尖正对着天草而来。

虽然自己都觉得自己今天的实在打不起战斗意志,但是实际情况却全然相反。面对迎面而来的长枪,天草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原来的疲惫感好似一扫而空。今天谁也别想让我消停了,完全不同的心态。举起青铜剑迎击。

“呛”剑枪相交,Lancer的枪被天草挡住后也不气馁,继续朝天草猛攻。Lancer一击接一击犹如暴雨一般猛攻着。喉咙,肩膀,心脏,没有漏洞地贯穿挥动而来,没有丝毫的间隔。那强悍的攻击,每一击都让天草的剑被弹开,都让天草后退。这家伙果然很强,把Saber给削了不仅仅是Saber判断失误。

逼开向眉心逼近的枪尖,天草以不输于Laner的枪多少的速度踏进一步,枪的基本用法是挥长大的广范围横扫。如果轻易地上前,被Lancer的长枪挥到,肋骨会被轻易的粉碎,甚至会被腰斩。不过天草显然管不了那么多,那可不是站着挨打的受虐狂,怎么说也要互攻互受。本来天草的体格和Lancer也没差多少再加上不是正统英灵没有盔甲,要踏入枪的间隙是很难的,不过天草却能感应到枪的轨迹,这点在和吉尔伽美什和狂战士中都出现过虽然觉得奇怪但是现在压根就没空管。

既然知道轨迹的话,就能有躲开的方法。忽然心中一紧危险,长枪翻出的一击比之前的突刺还要快速。

[咕——]

连打算使长枪偏离轨道的剑都被弹开。那无限提升的锐利及威力,就算对从者来说也是必杀。

[糟糕,轻敌了]常识有毛用,英雄就是完成了一般人不能完成的功绩才能成为英灵的本身就不能用常识来衡量。所以Lancer的枪上不能用常理。

最近因为对战狂战士和魔术师时的起到的作用而自满了,没理智的狂战士那时大半的注意力都在Saber那儿,面对魔术师光是海魔的无限加血状态都没办了。

天草无奈紧急后退用刚才差点被打飞的剑挡住。那空隙Lancer在分开的间隙再疾走,再放出强烈的一击。如暴雨般的练级只不过时这样的重复而已,但是天草就是拿这种强大技巧没折。

感应的到枪的轨迹是一回事,自身跟不跟的上是一回事。果然自己还是太弱,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神马都是浮云啊!虽然又这种想法但是天草的战意压根就没有下降反而上升了。既然常理没用,自己要毛常理,按照自己的方式打就是了,乱拳还能打死老师傅呢!还是和原来一样逼近Lancer。

[咔]

但是这次天草没有被逼退,反而是Lancer的虎口被震的很痛枪差点脱手。向天草的剑看去原来反射着青色光晕的剑上覆盖上了一层白光。

[这是魔力?通过则加自己的魔力输出使自己的攻击力道增强吗?但是这种方法不可能长时间运用]

Lancer猜对了一大半不过不是魔力是不存在这个位面的气,不过不好意思在不放大招的情况下,等天草将气用得差不多了,你的手也就废了。

战斗在继续,将Lancer的枪挡开之后知道有门所以,往对方的腰斩去。

[挡,砰]虽然挡住了但是天草在途中就用将两只手改为一只手挥另一只手紧急聚气,气能量招呼,Lancer没有带盔甲的肩膀被气击中。

“你是一个好对手。”丝毫没有在意自己的一个肩膀正在哗哗流血Lancer如此说道。

“多谢夸奖,不过别以为我会放水。”老子才刚刚找到战斗的窍门呢!

“那样我会很困扰的。”你是SM集合体吗?

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枪剑相交了两人的战斗还在继续。

晨光微熹,天色微红。在清新的空气中,两个Servant集中所有的斗气在无声而紧张地进攻。如果是感觉特别敏锐的人的话,单是站在两人斗气的漩涡中间都会感到像是被击中一般的痛苦,也许甚至会引起心脏麻痹。

两人都已气喘嘘嘘,突然天草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就连Lancer本人也同样对这过于唐突的结束愕然地瞪大眼睛——当事者Lancer本人的惊讶应该是最强烈的吧。因为他对于那剧痛和绝望根本毫无预料和觉悟。

Lancer呆呆地凝视着从红色枪竿滴落到地面的红莲之花。无论怎么也难以相信,那都是他自己的鲜血。

自己的爱枪刺穿了他的心脏。将枪尖使劲刺入自身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的双手。

那当然不会是他的意志,也不是他的希望。他的红枪要刺穿的理应是天草的心脏。而刺穿他的心脏的,也应该是天草的宝剑。

能够完全无视他斗志与信念并从他的身上任意地剥夺一切……这种强大的力量非令咒莫属。

从Lancer瞪大的双眼中流出了赤色的泪水。对他来说,这已经是第二次被主君所谋杀了。迪卢木多.奥迪纳就是因为执着于颠覆那不幸的结局,才强烈希望再次从英灵王座返回这个世界的。可是他所得到的结果,却是悲剧的重演——只是再次完全体验了那绝望与悲伤。

灵用被血泪染湿的眼眸向身后望去。正在此时,两名Master为了见证他的结局从废弃工厂中走了出来。以空虚呆滞的表情坐在轮椅上的凯奈斯,以及抱着索拉昏迷的身体伫立着的另一个男人。那是自己在艾因兹贝伦城见过的、不知其名的、Saber真正的Master。

“你们……那么……”

Lancer跪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努力用嘶哑低沉的声音说道。

“那么想获得胜利吗!?如此想要获得盛杯吗!?连我……唯一的真心祈愿都要践踏……你们、难道不感到羞耻吗!?”

他的美貌因为血泪而扭曲,化为判若两人厉鬼般的面孔。因为憎恶而忘我的Lancer已经不分敌我,想着切嗣、天草、和还没做个了断的Saber还有世上一切咆哮出撕心裂肺的怨怒。

“不可饶恕……绝对无法饶恕你们!被名利俘虏、贬低骑士容耀的亡者们……就用我的血来污秽那梦想吧!我诅咒圣杯!诅咒你们的愿望成为灾厄!等你们落入地狱的大锅之中时,不要忘记我迪卢木多的愤怒!”

他在逐渐失去实体、变为朦胧影子崩溃的过程中,直到消失的最后瞬间都在叫喊着诅咒的言语。那里已经没有光辉的英灵身姿,只剩下吼叫着怨念的恶灵之声。Servant-Lancer终于完全被消灭了。

“……”

凯奈斯茫然若失地眺望着Lancer消失之后的空间。切嗣随意地将还在昏睡的索拉放到了他的膝盖上。凯奈斯一边轻轻地抚摸着恋人憔悴的睡脸,一边用无力的声音向切嗣问道。

“……这样你的强制就?”

“啊啊,成立了。我已经无法杀死你们了……”

切嗣一边向后慢慢退下,一边从口袋里拿出香烟点燃——那也许就是信号。

“对我来说。”

在切嗣低声嘀咕的时候,在远处阴影里目睹了一切的久宇舞弥静静地扣动了斯泰尔(AUG)突击步枪的扳机。

凯奈斯和索拉被也是瞄准器的准心捕捉,无情地暴露在全自动射击的弹雨之中。对于既没有月灵髓液的保护、也没有Servant挺身而出的两人来说,5.56mm高速弹雨的洗礼如同无法逃脱的死亡之风。魔术师和他的未婚妻在他们过去极端轻视的子弹的淫威之下,全身撕裂倒在了水泥地面上。

光是怀疑作为魔术的自我强制证文是否被作了手脚,却看漏了重要的契约内容背后隐藏的陷阱,最终夺走了天才魔术师的命运。

“呜……啊……!!”

也许毫无痛苦就毙命于枪下的索拉还比较幸运。凯奈斯在被打成蜂窝从轮椅上摔下来之后,仍悲惨地尚未停止呼吸。他全身受到多处致命伤,已经没有生还的希望。可就算是剩下数秒的生命,如果要默默忍受死亡的痛苦来度过的话,讷也应该是漫长得残酷的时间吧。

“……啊……杀……、……杀了我……”

“抱歉,那是无法履行的契约。”

切嗣无视了脚边微弱的乞求声,一边吐出吸入的淡紫色香烟,一边用冷淡的声音回答道。白光洞穿了凯奈斯的心脏,天草看不下去了。

刚才的热血激昂也降下了。虽然赢了,按道理来说所谓战争是不论手段只要能赢就好了圣杯战争就是这样的,当年还在笑话卫宫士郎的脑残,应该就这样完事回去补觉的。

[但是,但是为什么我的心里会这么的不爽。]天草心中怒吼着对于卫宫切嗣突然感到无比的厌恶,但是想到在卫宫士郎小时候和他谈话的情景又卫宫切嗣有些同情。

最终天草只对卫宫切嗣说了一句话

“切嗣,你觉得这样做真的值得吗?对吗?你这样只会增加的愤怒与憎恨,会再次引起新的战争的”

“我会让永无止境的循环结束。为此我才需要圣杯。”

卫宫切嗣如此说道。

“以奇迹来完成世界的变革、人类灵魂的变革。我会让在这冬木市所留的血,成为人类最后的流血。为此,就算要我背负‘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恶’——都没有关系。如果那样能够拯救世界的话,我会非常愿意接受的。”

从那毅然豪迈的样子可以看出,那是他毫无虚伪、真正的肺腑之言。在几天之后,天草和切嗣才终于清楚地理解到。那不可思议的隐喻般的话语到底意味着什么:

在比绝望更深的绝望之中。

在比后悔更深的悔恨之中。

天草在几天后才了解道他的那句话有多么得欠揍。也觉得自己闲得就算了解原因也还是讨厌切嗣啊!干嘛问他拿个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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