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卡斯子爵关闭了来自鲍伦斯的“求救”通讯,火气依然没有消减。
该死的鲍伦斯!
都是男人,这个点他能在干嘛,就不能有点眼力?现在好了,一通魔法通讯让鲁卡斯子爵从新得到的娇媚美人身上下来,匆匆忙忙套上衣服赶到魔法工坊,就是这种破事?
该死的鲍伦斯!
鲁卡斯子爵命令城堡法师截断今晚一切的魔法信息,本想兴冲冲的赶回去继续,但是走到一半就突觉索然无味。
该死的鲍伦斯!
鲁卡斯撇撇嘴,在走廊上一回头,走进自己的书房,并且按下了魔动铃,呼唤他的管家来。而他则是将身上的睡袍一整,丝毫不在意下边漏风的坐在了书桌前,拿出了一本不可描述的画册,试图让自己的兴致重燃。
过了一会,管家身后跟着端着咖啡的女仆走进了书房,看到如此姿态的鲁卡斯,女仆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把咖啡摆在书房内的茶几上。
而管家则是走到书桌前,对鲁卡斯鞠躬:“老爷,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啊,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让你知会一声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弟弟和侄子,过段时间鲍伦斯家就不再是‘自己人’了,他们会变成圆桌的狗,咬不咬我们不一定,但是既然他愿意自己当狗,那我们也不能给他好脸色看。”
“知道了,老爷,我这就去告诉几位男爵。”管家大概能猜出发生了什么。
“哦对了,把我房间里那个女人随便找个房间丢进去,我腻了。”
“明白。需要丢到有魔动暖炉的房间吗?”
“无所谓了,随便一丢就是了,一个贱民罢了。”
鲁卡斯撇撇嘴,觉得管家实在不应该把这种问题拿来问他。
管家也习以为常了,鲁卡斯子爵所“宠爱”过的美人们,几乎都没有太好的下场,像这种随便找个房间一丢反而算是老爷大发慈悲了,按以往的情况来说,应该是好几个仆人去把老爷的房间整理干净,里面的人随便用麻布一裹找个地方扔掉就完了。
所以,房间里面的那个人还能保留有居住在某个房间的权利,说明老爷对她并没有“腻”。
然而,现在已经是初冬,丢在一个冰冷的房间的话下场可想而知,但是老爷既然没有特意交代要把那个女孩丢到温暖的房间,那么就说明老爷对她实际上也没有那么的重视,所以,随意处理就行。
管家想到这,心下就明了了。
“我明白了。”管家再次躬身示意,女仆把一杯咖啡递送到书桌上,也躬身示意,准备随着管家一起离开。
女仆穿着黑白两色的长裙,随着管家向外走的时候,鲁卡斯子爵不经意投去目光,看着她身姿绰约,蓬大的长裙往上纤细的腰肢有种说不清的诱惑力,尽管只是一身质量并不怎么样的女仆服装,但是就是让鲁卡斯一眼看过去就挪不开眼睛。
鲁卡斯顿时感觉自己又行了。
“等等。”鲁卡斯忽然出声叫住了即将离开的管家和女仆,脸上是丝毫不掩饰的丑陋笑容。
管家回头看见了老爷那意味不言而喻的目光死死的盯在自己身后的女仆身上,脸上便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你留下,服侍老爷。”管家对女仆说道。
原本低眉顺眼的女仆此刻怯生生的抬起脸来,看了一眼管家,然后又有些胆怯的转头看了一眼鲁卡斯子爵,这一眼,让鲁卡斯虽然没能看清她的容貌,但是却十足的勾起了他的欲望。
管家看到女仆的脸后,让他这把老骨头都不由得心下意动,这个女仆的容貌算不得顶尖的美人,但是却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那怯生生的神色和有些稚气的脸蛋不由得让人升起一股欲望。
“老爷,她是这两个月刚来到城堡的,家里好像是在寒败森林附近的农庄的。”管家转头对鲁卡斯子爵说道。他毕竟早就是一把老骨头了,即使心下意动也是有心无力,所以要摆脱那一副不怎么好看的神态也是转眼之间的事情。
“嗯嗯嗯,我明白了。”鲁卡斯子爵此时早已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说完,管家就一把接过原本端在女仆手中的茶杯盘,然后向鲁卡斯子爵致意后便走出房间,还很贴心的把门关上了。
听到大门的锁芯咬合所响起的咔哒声,女仆不由得浑身激灵了一下。
“老……老爷。”女仆有些颤抖的转过身来,依旧是低着头不敢去看鲁卡斯子爵。
“呵呵呵,抬起头,让本老爷看看你的脸。”
女仆不敢做什么,紧张得在原地绞手,但是从她不断颤抖的身体和仅仅是抬起头就如此僵硬的动作来看,不出意外的话又是一颗未开花的青涩果实。
鲁卡斯咧开嘴,笑得极尽丑陋。
说实在的,他是相当怀念七年前领主所拥有“初夜权”的那个时期的,虽然现在也没有差别,他想要的话他忠诚的骑士们自然会到领地内为他搜罗。但是在这个北境内贵族早已不能名正言顺的为所欲的时期,他对此的感受就像是有一根刺横在喉咙般难受,总感觉有什么危险就悬在他的头顶,他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女仆抬起头,脸上是十足的胆怯,那容貌虽然算不上顶尖的美貌,但是却有别样的清纯的魅力,让鲁卡斯一眼看过去就不由得血脉喷张,他一想到这副容貌不停的垂泪的模样,就觉得兴奋无比。
这里是他的城堡,他的领地,他所能为所欲为的地方,所以他根本没有做任何的掩饰,就摆着这样一副丑陋且急不可耐的表情就扑了上去,一把把女仆压倒在书房的沙发上。
“啊!”女仆猝不及防,尖叫了起来,脸上楚楚可怜的表情更加令鲁卡斯升起**来。
“你这样的贱民,只要成为本老爷的女人,就可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可知道?”鲁卡斯急不可耐的伸出手想褪下女仆的服装,但是不知怎么的,这女仆服的穿脱相当繁琐,如果要按正常的脱法是相当难耐的,所以鲁卡斯干脆直接从领口开始,用他身为秘银级骑士的力量猛的一撕。
“啊——————!”女仆又是惊惧的尖叫了起来。
从领口处一把撕开到了肩膀的地方,暴露出女仆白皙的香肩,清秀的锁骨,和锁骨下隐约可见的柔软,更是让鲁卡斯完全进入了状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继续叫啊小美人,叫得再惨,这里也不会有人……”
轰!!
巨大的响声,伴随着剧烈的震动和强烈的魔力波动,瞬间就把鲁卡斯子爵要进入状态的话打断了,他脸上的表情和手上的动作一滞,随后便站起身来,神色上都是震惊和迷惑。
发生了什么?
……
鲁卡斯子爵堡外,一群黑衣黑甲的骑士们列成了三个线阵,呈半弧形包围住了鲁卡斯子爵堡的正门,每一个线阵都由近两百名骑士列成,如果从城堡上看下去就能看见那跨度足以把鲁卡斯子爵吓死八次的线阵究竟有多宽。
鲁卡斯家族的城堡是依山而建的,背靠一座山脉,所以若是要攻击,除了正面强攻,其他办法都是相当难以取得成效的。
骑士们列成的三个线阵,最前方是手持巨大的盾牌列阵的骑士,再往后则有序的摆开相当数量的,黑漆漆的足有两人高的“装置”,装置底部有厚实的基底,所以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通体漆黑的“雕塑”。
这种巨大的装置基底上有六个轮子用以移动,现在则是被用精巧的结构收纳到了装置腹部,取而代之的是从腹部延伸出来的三条“腿”,两条在前一条在后,将这个充满压抑气息的“装置”立在了大地上。
而装置基底上方,则是由相当复杂且庞大的支架支撑起的,数块金属板围在一起共同构成的一个巨大有间隙的柱体结构,间隙中可以塞进三四个人。
这一部分结构上,几乎所有金属块的表面都有着在黑夜中闪着幽幽的光芒的奇诡纹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魔法符文。
柱体最末端和最尖端的地方分别有一大一小的两块黑色的晶石,不知道究竟是魔晶还是纯度极高的沉魔水晶,又或者是更强大的能够容纳魔力的晶石。
整个装置都散发着一股肃杀而压抑的气息,单纯从这充满金属和魔法符文的造型,很难不让人将其与“战争”还有“兵器”两词联想到一起。
“警告炮击已结束,请指示。”中央的线阵中传来几近怒吼的声音,因为线阵拉开得太长,在黑夜中只得以这样的方式进行交流。
“发出传音警示。”中央线阵发出了指示的声音。
“明白!”
“洛佩卡·鲁卡斯,你已经侵犯北境律法多项条款,现责令你立刻关闭城堡魔法屏障,接受调查,如若无罪则可将你释放,本警告重复三次,无回应则视为拒不接受!后果自负!”
利用传音装置,这名骑士的声音一下子就传开到整个城堡上空,甚至连城堡边的几个农庄都能够听见。
刚刚那一下猛烈的轰鸣声,即使是没有魔力感知的平民们也早已被惊醒,不少平民打开他们那一推就倒的木门往外看,就看见灯火辉煌的子爵城堡下黑压压的都是人,便吓得连忙把门关上,缩在依旧寒冷的被窝里和家人们紧紧的抱在一起。
贵族老爷对贵族老爷宣战了!这是他们这群领民最不愿意看到的一件事。
因为两个贵族之间的宣战,无论如何也不会以杀死对方而去的,所谓的交战实际上是两位贵族之间的矛盾冲突或者是利益交换的一个宣泄口,所以自然是不会冲着杀死对方这个目的而去的。
当然,几乎没有任何学识的平民们是不明白这个道理的,他们所不愿意看见这种情况发生的原因就是因为,无论是哪边的贵族老爷赢了,都不会有他们的好事,仅此而已。
如果是对方的贵族老爷赢了,他们就必须要交上给胜利者的粮税,如果是自己头上的那位贵族老爷赢了,那么在战争中受损的那一部分也必须要他们来上缴粮税。
两位贵族老爷若是将交战地点选在了他们所在的农庄的话,他们若是跑得及时,那么他们所辛辛苦苦攒下的那一点点的家产就会这样的被骑士老爷们的铁蹄碾碎,而如果跑得不及时,那么被碾碎的将是他们的性命。
所以,在这样的夜半被巨大的响声和震动惊醒的人们,有相当一部分已经开始收拾自己看上的“值钱”的东西,准备抛下这个破烂的房屋跑到其他领去当流民了。
子爵城堡内,刚刚那一下剧烈的魔法波动惊醒了所有受子爵供养的超凡勋爵们,他们不情不愿的从温暖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便听见了那响彻城堡上空的声音。
他们不知道来者是什么人,但是一听说他们要求要关闭魔法屏障,便单方面将对方当成傻子。
哪个贵族开战还要求对方关闭魔法屏障的,真是搞笑,傻子吧。
正当他们在嘲笑发出警告的人的时候,第二次警告随之而来。
呵呵,还重复第二遍,你真当我们都是傻子任你宰割?你今天就是伯爵来了也不关!
少数几位负责城堡魔法屏障的法师一边嘲笑着一边赶往魔法工坊,准备消耗魔力加固法阵。
等等,不对啊?
众勋爵们忽然想到一件事。
哪有贵族交战是像这样不宣而战的?
按平时的游戏规则来说不都是双方互相投递战书,约定时间,选择好战场,双方均带着自己的军队抵达了战场后,相互通名,然后让麾下的超凡勋爵们先进行五局三胜的战前比试后,再发动冲锋吗?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没有投递战书,没约定时间在深夜进攻,没有选择战场而是直接进攻城堡,也没有什么双方集结部队且抵达战场相互通名,更没有战前比试。
怎么会有这样不讲规则的人?!
几位居住的房间较高的勋爵脸色铁青,连忙跑到阳台或是能看到外面的地方,向下眺望,不看还好,这一看几乎是肝胆俱裂。
虽然是在夜幕下,对方也基本上都是黑衣黑甲难以看清,但是刚刚那第一下轰鸣和随之而来的两次响彻整个城堡的“警告”后,城堡边缘的城垛和周围的农庄早就点亮了火把,在那隐隐约约的火光下,勋爵们看见了城下不远处有相当数量的“人影”。
且不说他们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态势,就单纯想一想他们是怎么来的,什么时候抵达的,什么时候开始摆出这样一副阵容的,整个城堡都全然不知的这种情况,就足够让勋爵们浑身发冷。
若不是子爵级别往上的城堡允许拥有魔法屏障隔绝没有通名的人进出,怕是他们早就在睡梦中被这群宛若幽灵鬼魅的人切开喉咙了。
一想到这里,许多勋爵都开始喉头发紧……
“子爵大人呢!?”
“出事了,出事了!”
“马上去通知子爵大人!”
第三次警告,也随着城堡内乱作一团的嘈杂声一起到来……
……
“报告队长,对方拒不回应。”负责使用传音装置的骑士一路小跑到他们所属的这个战斗单位的队长身边,向着队长和他身边站着的那位用展翼十字长剑徽章别住黑色披风的骑士致意。
天命军团的骑士直接介入各地的巡弋师团战斗单位接管指挥权的情况,这样的情形可能要持续相当一段时间,队长和天命骑士对视了一眼,天命骑士点点头,随后掏出拓影板开始记录起什么东西。
这边的执行步骤和鲍伦斯男爵领有相当的不同,那边的天命骑士有过相当的指挥经验,所以可以担当指挥数百人的战斗单位的重任。而这边的这位天命骑士自知指挥水平不如这位队长,在两人商议下最后决定,这边的这个战斗单位依旧由这位队长指挥,天命骑士仅负责监督和记录,并且给出由圆桌骑士直接下达至天命军团的各项命令。
“强攻,遵循天命军团的名单,洛佩卡·鲁卡斯,不强制要求捕捉,允许当场击杀。城堡内有第二军团的人,且周围有农庄,攻击烈度不宜过高。”天命军团骑士对这位队长说道,然后便在拓影板上开始写写画画。
队长点点头,然后转过身对传音骑士说道:“第二第三阵列,蚀魔炮,最低功率,开始破障式炮击!”
“明白!”
“第二阵列,开始破障式炮击!”
“第三阵列,开始破障式炮击!”
命令逐层下达,借助传音魔导装置或是简易魔导通讯装置几乎是瞬间就下达到了应该执行命令的位置,或许现在的黑语者们不明白这样迅速而快捷的命令传达代表了什么,但是在未来与其他“落后”的军队交战的时候,他们就会明白圆桌骑士们一直强调的信息传达比起其他人仍旧在强调骑士个人的勇武强大要具备何等的远见。
两翼的线阵上泛起了魔力的波动和温和的白光,随后,数十道带着长长的尾焰的光团就被那黑漆漆的宛若雕塑的装置“抛”了出去,在空中划出数十道闪亮的痕迹后,撞击在了泛着幽幽光芒的魔法屏障上。
那闪耀着明亮光芒的光团,拖着长长的尾焰,照亮了这一片夜空,吸引得那些缩在被窝里的领民们也不由得透出窗户,看着那宛若流星般的光芒开始默默的对十字星神祈祷了起来。
农庄内,某一个人家里,一对还很年轻却因为长时间的劳作而显得苍老不堪的夫妻看到了那光芒,默默的祈祷了起来,而被他们簇拥在中央的小女孩,眼中倒映着那划破夜空的明亮光芒,就像看到了流星……
城堡内的法师们均坐在魔法工坊中维持这魔法屏障,少数两三位则是站在魔法工坊顶端的瞭望塔,看着那些光芒从几百米的远处被送到自己面前不远的距离。
对方来者不善,而且现在紧急间也暂时找不到鲁卡斯子爵的位置,总之一切已经通知了鲁卡斯子爵的管家,几分钟之内应该是能得到鲁卡斯子爵的命令了,在这之前,他们要做的就是拼死抵挡住对方的攻击。
那么大声的轰鸣和那等程度的魔力量,法师们对刚刚那一下警告的炮击有些发怵,所以基本上是拼尽全力在输送魔力增强魔力屏障。
然而,接下来,在一阵比起刚刚要轻许多的震动后,魔法工坊内的法师们惊恐的发现,整个城堡的魔力屏障的魔力被削减了将近四分之三!
法师们感知着这魔力削减量,不由得眼睛发直,甚至有几位全力输送魔力但位阶太低的法师被这突如其来的魔力削减侵蚀得一口血咳出。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降低了那么多魔力!”一位看起来像是领袖的魔能位法师怒吼道。
“那群人,那群人刚刚有一轮魔法共同攻击到了屏障!屏障……屏障……被融化了……”瞭望塔上的法师惊恐的说道,刚刚的那白色的光芒就在他眼前不远处砸到屏障上,然后他就看见了足以颠覆他长久以来认知的,让他语无伦次的情况----魔法屏障融化了!
魔法屏障是用魔力构造成的可以物质性干涉现实的产物,但是并不代表它就是物质,而这个不是物质的屏障,就这样的在他面前-----“融化”了,这让这位法师陷入了认知受创的状态,可能下一瞬就口鼻流血而死了。
“怎么可能,这次动静明明那么小!而且根本没有之前那么剧烈的魔力波动!”魔能位法师怒吼了一句,连忙转头,从怀里掏出好几个卷轴,同时加大了对魔法屏障的魔力加固。
明显,他对瞭望塔上的法师的说辞是不太相信的,但是吗,魔法屏障的能量骤降四分之三的事实摆在眼前,他再不相信也不得不做出应对措施。
城堡外,队长看着城堡的魔力屏障,看向身边的另一种“装置”,这种装置依旧庞大,但是在基座上却不是那种结构,而是一个座椅,座椅前方则是类似于魔法投影一样的装置,再往前则是没有装配晶体的柱形结构。
座椅上坐着一位骑士,此时他正看着面前的魔法投影上显现的各种信息,并做出记录和反应。
“观测员,汇报此次攻击数据。”
“此次炮击削减敌方屏障魔力78%,对方增补至原本的56%,下次炮击建议以第二功率,数量削减至四分之一。”被称呼为观测员的骑士相当熟练的回应,天命军团骑士眉头一挑,看得出这个战斗单位似乎对这种被称为“魔导炮”的使用已经到了相当熟练的程度,甚至和天命军团的熟练程度有一比。
“第三阵列,炮击数量减半,蚀魔炮,第二功率,开始破障式炮击!”
“第三阵列,开始破障式炮击!”
命令再次下达,然后便是数量削减了相当一部分,但是比起之前明亮了相当程度的光团继续划过这片夜幕。
瞭望塔上的法师定定的看着那彻底超出了他认知的白光,双目空洞涣散,临近屏障的白光照耀出了他痴呆一样的神情。
没有任何意外,没有任何奇迹,也没有任何的史诗故事中在最后一刻挽救危亡的领主城堡的强大骑士赶来。
那几团白色的光芒落在了魔法屏障上,就像是炽热的太阳升起,轻而易举的就融化了薄薄的积雪那般,从白光的落点开始,那处魔法屏障所蕴含的魔力就这样被“融化”掉了,并且因为没能得到补充,魔法屏障内残存的魔力立刻就产生了乱流,整个鲁卡斯子爵堡的魔法屏障便像是被放缓了无数倍的,泡沫被戳破的瞬间。
砰,泡沫破碎!
魔法屏障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