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倒要看看,我钦赐的第一忠臣王忠,能编点什么幺蛾子出来?”话虽这样说,但是没有一个侍卫在旁边的老皇帝心里面还是有一点那个啥的。
不得不说,你皇上还是你皇上,虽说现在的情况他有点半知半解,但是皇帝的臭架子还是得摆出来的。不然以后可就真的留下笑柄了。
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父子啊,一样会刁难人,我就真的服了,你们两个都坦诚一点不好吗?非得拉上我,话虽如此,但是九皇子大人。。。唉,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你这盘棋太大了,你压得住吗?虽然你对我们灌鸡汤的时候常常说:“当年王富建用二十块赢到两千七百万,如今我金易归用十个人赢到整个大陆不是问题。”
虽然那些智商欠费,能量全都长在肌肉上的莽夫门听了很是感动,但我还是觉得您有点贪心不足蛇吞象,况且那王富建用的不止二十块。唉,都怪我当年信你个鬼,你个小臂崽子坏得很,最后什么损招都用上,并且还用着辣么高超的演技把我这种人都骗了过来,爱服了油,算了,不去想你那句“你要信我啊。”先把这件事办完吧,
“皇上,我是九皇子培养出来的这点不假。”九皇子的大局的第一步就全看我这张嘴了,“但王某并非不忠不义之人。”
“这么说你要反悔当年上任文部尚书的誓言了?”老皇帝眼中一道寒光扫过,虽说这道寒光能把王忠吓得不轻,但这王忠也不是浪的这文部尚书的虚名的。
“我誓死效忠与帝王家,九皇子不是帝王家的人吗?还是说你连这个皇子也不相认了。”王忠句句刺骨,虽说别人都说这老皇帝罚九儿罚的最毒,但只有内部人员知道老皇帝是十分护犊子的,这老皇帝真的是在皇帝和父亲的两个角色之间搭起了一根最完美的独木桥。
“你一个小小的尚书怎么能够理解朕的苦心?还是说你是在斗量天威?”傲气依存,霸气侧漏没有那两个词比这两个词更适合用于这个场景了。
“这也就是你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九皇子大人内在的情况,只从父亲的角度考虑,我给与了孩子足够的,他们应该怎么怎么。”王忠换了一口气继续说“皇上你这样是养狼的方法。”
“你竟敢忤逆朕!”老皇帝怒欲寻左右拖王忠斩之,突然发现从一开始来到九王府自己就没带几个人,而且一下马自己被九皇子直接拉到一旁,护卫直接被九王子的护卫隔开了。
“皇上你可能不知道,如今这朝廷已经不是您说了算了。”王忠很真诚的看着面前发怒的皇帝,他在赌,赌这老皇帝究竟有没有生气。我赌你的脑子里没有气焰。“现在的朝廷上七成的大臣都已经是二皇子金朗的人了。”
“朕知道。可朕也是在迷茫。我倒是不在乎什么,可那老二竟然如此,唉。”金墨叹了口气,仿佛一切都已释然。
有人说权力就像是**,撸之前是一心想要,打完炮之后就想扔掉。老皇帝年轻的时候玩完如今释然了,如今只想休息休息,让这些小孩子们去玩吧,谁tmd老喜欢七七七的生活了?这比社畜还社畜好吗?
可是这王选的问题就成了一大问题,选谁呢?
大皇子金奉长,人如其名最能打,曾经一个人打了一百多个御林军才累倒下,这国家给他,估计就该是每家每户抓壮丁。
二王子金朗,为人低调,缺少王者的霸气,但是他智商挺高,不适合作王,倒是适合做个摄政亲王。
三公主金阳,太善良了,像个暖心的太阳,但这是致命伤。
四王子金商,这货要是当了皇帝不把整个帝国的金块搬到自己腰包里头他就不是他金商。
五公主金泪,我的小棉袄啊!你怎么就嫁到王家了?
六王子金磊,七皇子金韵,两个资质太普通,现在已经混到了个小领主,混吃等死就行了。
八公主,为啥她就不能像老五一样亲近我一点呢?非得和那个满乃子都是脑子的老九一起鬼混呢。
最后的老九,呸,地痞,牛氓。调稀了不知道多少大家闺秀。
金墨的脑子里晃过去这九个不成器的孩子,一时间也迷茫了,我没有选择恐惧症吧?
王忠直接当场下跪:“臣斗胆请皇上下令给九皇子二十万精兵坐拥南方五郡。”
“为何?”老皇帝眯起了眼睛,一脸鲍国安的亚子。
“因为九皇子大人,能够击败某个二货。”
“哼哼,三十万精兵?我为什么要给他?我怎么给他?当今天下金朗坐定,我现在只是个还没有被推翻的旗帜,说倒就倒。更何况,他们九个人中我也确实挺看好老二的。”金墨笑了笑,有自嘲有讽刺。
“就凭这个。”王忠从破屋子的一个地板下翻出来了出了一本,不是一沓纸。
皇帝接过来看了看《二皇子财政收支·暗》,老皇帝略略一翻,有他知道的,有他不知道的。
“就凭这个想让我拿出多半数兵力,哼,是不是有点太胆大妄为了。”金墨云淡风轻的说着。
“陛下可曾听闻布衣之怒?”王忠取下了挂在墙上的剑,同时,金易归也走到门口插上了门。
“布衣之怒不过以头抢地而。”金墨也起身摸向自己左侧的剑,即使只有他一个人金墨也浅浅的透漏出了当年他御驾亲征南蛮时的霸气。
“非也,布衣之怒,流血五步天下皆定。”拔剑举到面前,不卑不亢,典型的军体剑斗术。往往说心境越高越不会害怕还真就说对了。
“好啊,我看看你敢不敢杀我?”金墨也拔出了剑,双手持剑,竖于胸前。
乒乒乓乓,两个回合下来,王忠就不怎么行了,他毕竟是个文臣,论武力还是不行的。
“成了。”九皇子高呼,金墨转身回头看过去只见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大网,被限制了行动力的他只能看着身上的国玺落到九皇子手里头。
“不错的声东击西,我实在是小瞧你这个败家子了,还是说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
“你说呢,我的生辰必然会有人前来作恶心人的诗,然后呢你作为皇上,必然是要检阅的,检阅嘛,不留印,不算检阅过,之前几个哥哥成人礼你也是这样做的。所以,,,”话没说完。
“所以说你就提前把我叫的会客室的旁边,同时让你的人支走了我的护卫,然后把我带到你下人住的地方,就是方便动手,这样就算是劝不动,也能把我的玉玺拿走。”
“父皇英明。”
“别着急拍马屁,按你这样想就算是你没有偷到玉玺,也可以杀了我然后谎称刺客。”
“人聪明过头可不好,既然我国玺到手,父亲就请我们一起回到宴会上吧。”
“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老皇帝疑惑。
“主公有大棋要下。皇上接下来你看着就可以了。必要的时候需要你互动的。”王忠冷冷的一笑,随手把一个红色的药丸塞进了老皇帝的嘴里强行让他吃了下去,并威胁道:“这也是保险起见,延时性毒药,您要是到时候不配合,这解药我也不会给你的。”
“马有失蹄人有失手,得得得,就当我阴沟里翻了船。”老皇帝可有眼色了“你们想怎么样。”
“皇上大可放心,只是到时候希望你能够点一个头。”王忠说。、
“好,我知道了。”这俩人能搞出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