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拜拉猛地转身,警惕地看着我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好像在哪里看到过我。
[好了拜拉,他是我兄弟,不用那么警惕。]
伊卞态挣扎着站起来,微笑着看着我。
[你来干什么?]
[你这憨憨受了这么重的伤,我来帮你一下。]
我耸了耸肩,走了过去。
[帮?怎么帮?这里有α粒子领域,你用不了魔法的啊。]
[我说你是个憨憨你还不信,我用的不是魔法,是修真啊!]
我走到伊卞态身前,反手就是一个爆栗。
[修真?]
拜拉疑惑地歪了歪头。
[魔法之外的另一种能量体系,不用在意。]
我挥了挥手,突然想到一件事,转身盯着拜拉,微眯着眼。
[我很好奇,你不是墨染帝国的学生吗?怎么会到这里来?]
[那那那个,现现现在是放假时间,我来这里旅游啊………]
被我盯得有些慌乱,拜拉结结巴巴地说着。
[好了弦鸣,不用为难她了,如果不是拜拉,我早就死了。]
伊卞态苦笑一声。
我转回去,俯视着伊卞态,冷声问道。
[说吧,小老弟你怎么回事,搞得浑身是伤。]
伊卞态呼吸一窒,情绪瞬间低落。
[我和单奏他们,在戎马山中了应山的埋伏,单奏他们,为了救我牺牲了………]
说到这,伊卞态死死咬住下唇,不自觉的握紧手中的项链,然后猛地扑向我,抓紧我的手臂,不小心牵动了伤口,倒吸着凉气坐下来。
[弦鸣,应山在戎马山绝对有问题!我怀疑那些孩子八成在戎马山!]
说完,伊卞态捂着伤口紧锁眉头,咬紧牙关。
我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
然后我将目光投向伊卞态的手,想了想,还是放弃盘问。
『算了,他不愿意告诉我,那肯定有他的理由,等他愿意告诉我了才问吧。』
我长舒一口气,伸出右手食指,对伊卞态说道。
[抬起头来,我为你治伤。]
伊卞态一愣,然后抬起头,只见我手指着他的额头,指尖处泛着淡绿色的光辉,生命的气息不断涌。
[神言·愈。]
弦鸣轻身说道,然后将手指放在伊卞态额头上。
伊卞态只觉得一股清凉的感觉从额头处不断涌来,这让他身体颤了颤,不由得眯起眼,而弦鸣的手指在不断移动着,好像是在写字。
『是什么字呢?好像是【愈】………啊,手拿了,慢一点不行吗,很舒服的说。』
看着伊卞态这一副【好舒服啊~】的表情,我嫌弃地抽回手。
[好了,这样你的伤就好了。]
我这么说着,从须弥戒中拿出一套男装(之前买的)扔向他。
[把衣服换了,我们走。]
[啊咧???我的伤好了?!]
伊卞态一脸懵逼地睁开眼,拿着衣服,看着拜拉,陷入沉思。
拜拉抿了抿嘴,轻哼一声走开。
我转过身,皱了皱眉。
『总感觉不对劲………』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好了,走吧。]
穿好衣服,伊卞态伸了伸懒腰。
[这位病人………]
护士突然冲了进来,看见伊卞态愣住了。
[怎么了?]
伊卞态微笑着,显得元气满满。
[额………你的伤好了?]
[对,我好了!]
伊卞态说着,还跳了跳。
[好了好了,我们该走了。]
我不耐烦地朝伊卞态喊了一声,然后对门外喊了一句。
[那么,你叫拜拉对吧,多谢啦。]
说完,我搭上了伊卞态的肩膀,发动瞬移。
护士:???????wtf???人捏???
………(加速推动下剧情,可能有些赶。)
回到酒店,我发现高鸠和澜叶不见了。
[他们人呢?]
我对由勒问道。
[他们说有事走了,对了,高鸠还告诉我应山在做大逆不道的事情,让我们小心点。]
我眯了眯眼,将其他人喊了过来。
[不管你们愿不愿意,我现在就要教你们修真,(塞尔薇茉:???合着老娘想要学修真就要帮你救人,他们白嫖就可以了???)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毕竟我就请了半个月的假,只有三天啦!!!]
我吐出一口浊气,指着乖巧地坐着的众人,神色严肃。
[之前为了救由勒出来,我冲撞了警察局,所以我可能,不,是一定要被通缉的,我现在得知了应山的消息,所以我想要教你们修真,主要是防御类型的,我只要你们帮我拖住应山就可以了,其他的我来做,现在,不准说话跟我走!]
我说着,打开了空间传送门,率先走了进去。
众人面面相觑,毕竟这个样子的弦鸣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虽说是因为假期时间快到了的说………但他们还是走了进去。
………
[什么!有人发现了戎马山的问题,还跑了!]
科落深吸一口气,脸色难看至极。
[是的。]
轩成鞠了一躬,如此说道…
『愚昧的左潇,居然将我推介给科落,哼哼,应山的灭亡,我马上就可以看到了,女儿,你可以安息了。』
轩成心里冷哼一声,但表面功夫还是有的…
[一群饭桶!]
科落用力锤了墙壁一下,叹了口气。
[既然如此,就将应山所有的力量转移到戎马山吧,反正只有两天了。]
………(决战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