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责编加一下我的QQ,目前还没搞清楚谁是我的责编,非常感谢~
同叶思琪挤在同一把伞下的身体接触,让我心中小鹿乱跳,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处于青春期的少年,外表看似平静,但内心早已风起云涌了。
桥豆麻袋,刚刚好像发生过同样的一幕了。
洛花音她也挤向我了,身材比叶思琪有料,两个人的身高几乎差不多,但是脾气差的一面,让我忽视了对她的关注,现在想起来当时应该留在原地多陪陪她的,光是想着恢复男性身份的事情,就迫切地赶过来了,貌似有点傻缺。
“你的书包呢?”她突然打断了我的幻想,“忘在学校里了吗?”
我这才想起自己的装备全落在抽屉里,“没事没事,太沉了也不想带回去了,干脆就放在学校里吧,反正书本也没人偷。”
“那可不一定。”叶思琪斜视着雨幕之下湿淋淋的街道,“按理来说,正式上课之前需要提前预习,看你这自暴自弃的样子,学习习惯不太好,考试成绩应该也不太理想。”
“你竟然猜得出来?”对自己的现状深表遗憾,但学习不好又不是我的过错,怪就怪时臣,把我生在了一个错误的国家,如果在欧美或者澳洲新西兰,我的成绩绝对是佼佼者,谁让现在初中生学的东西赶上人家高中生的水平了…
她拍了拍包上淋湿的水珠,“不仅如此,你的心思,还有你接下来的计划,我一清二楚。”
“用得着说的那么仔细吗?”同一把伞下,害得我和她拉开了距离。
“你知道今天为什么下雨吗?”她又问我。
靠,你们都把我当萧敬腾了啊?
下雨和我有什么关系?
但我还是仰头看了看天,乌云密布,聚合着不像是打算散开的态势,“这老天爷的事情谁说的准啊,我觉得吧,下雨纯粹是因为热带气旋遇到了冷空气,天气预报里不都爱这么说吗,而且下雨天也没什么不好的,最近天气挺热的,下一下雨就凉爽了。”
她面朝着我,露出几分神秘的笑容,“你想得还是太简单了。”
太简单…
下雨很困难吗?
难道会有一种特殊的情形出现,比如--她会使用吸星大法将太阳的暖气全部吸走,再用乾坤大挪移转送到其他地区,然后天空就阴沉沉的了?
神神叨叨的,真不知道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洛花音她和你是小学同学吧?”我无心问道。
“有几年是。”她的眼睛提溜转了一下,“你想说的是,今天你看到她身上散发了奇怪的蓝光?”
“对对。”我一激动,差点抱住了她,“你怎么知道的,你也看到了?”
“我没看到啊。”叶思琪捂着嘴笑,“你的意识告诉我的啊。”
“别开玩笑了。”我重新恢复了一本正经的表情,“这个笑话不好笑。”
叶思琪忽然间搂住我的肩膀,轻声说道,“这就是读心术的奥义,你想的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可以告诉你洛花音她也不是一般人,但出于对她隐私的保护,我不能泄露更多,你自己去探寻真相吧。”
“我感觉你说了一句废话。”
“是吗?”她耸耸肩,“接下来请拭目以待。”
“首先是2号单元门。”她指着一处平平无奇,立于街边的老式居民楼。
我朝楼上打量去,总感觉这楼随时快要坍塌,危险重重,其实从房屋的架构和外观来看,这楼八成有些年头了。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政府统一分的房也就类似于这种,如今城市现代化建设,被拆的已经所剩无几了,也许再过一阵子,这边的老房子也要被拆了,但我又不住这,关心这个干嘛…
“五楼。”
她带着我上楼,我一步一步踩着楼梯,二楼两个门是关着的,到了三楼,有一户的门已经打掉了,破了个大洞,屋内的东西乱成一团,很明显搬走了,渐渐到了五楼,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头晕眩的不得了,难道是我爬楼,大脑一时供氧不足,就算是女生的身体,也不至于这么虚吧。
“你离远点。”她像是有意告诫我似的,我服从地退了一步。
门被敲了四声响,然后砰地打开了。
屋内出来一个蒙着面纱的少女,她身后背着弓箭,身高差不多比我高10多公分的样子,从高挑的身形上来看,她大概是高中生,年龄肯定比我要大,但她黑色的哥特裙装看上去跟中二病一样,似乎在验证我来错了地方,假如一切循规蹈矩,我认为这里极有可能是中二病患者的聚集地。
又或者换一个思路,这里是cosplay爱好者的集散地。
可是这跟我的病有毛线关系啊…
纠结了片刻,我猛然间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学生会长余霜。
她的装扮与弓箭学姐相比平常许多,她穿的是学校的女生制服,见到我之后,招呼我进来,随后转身落座到真皮沙发上。
“请问这里是学生会室,校外租下来的办公场所?”我有点不知所措,为什么叶思琪她带我来学生会,我不觉得开这种玩笑很有意思,我看上去也不像是问题学生啊。
难道他们打算用私刑对付我,教育不良少年?
学生会长瞧了一眼身旁,抱着黑色文件夹的长卷发少女,如果我没记错,她就是学生会的书记--齐然,人称冰山美人,珠穆朗玛峰顶的鲜花,学校成绩全校前列,却不苟言笑的校花级大神,形容词是有些多了,但她的光荣事迹罗列起来比学生会长强太多了。
学生会长之所以是会长,很大程度拜服于她的领导能力,而不是她真正在各方面表现突出和完美,相比之下,她下面的几号人物才是学校里面出了名的优秀拔萃。
“你好,你叫郑奕涵对吧?”她翻开一页纸,竖起笔,跟做笔录一样的姿势让我心底一慌。
搞什么飞机…难道我真的犯错了吗?不就是坐到女生前排,也不至于直接判处死刑吧。
“是。”我带着怯意弱弱地点头。
“性别?”
“男?不不,你就写女吧。”
“出生年月…”
“1998年12月11日。”
……
调查户口一样的填表记录完成后。
齐然综合以上,面无表情地汇报道,
“根据我们学会成员叶思琪的调查和反馈,你身上存在一种奇怪的症状,晴天的时候你维持你原有的性别--男性,而雨天则转化为另一性别,女性,你确定你的描述是准确无误的么?除此之外,还有什么需要补充吗?”
我愣了片刻,“大概就这么多,请问你们是在恶作剧,还是真的能解决我的烦恼?”
学生会长瞥了我一眼,突然换了个姿势,翘起了二郎腿,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她要过来打我。
“我们先不管你的烦恼如何,我们需要确认你的能力是否属实。”齐然公事公办地到我跟前,蹲下身,还没来得及反应,我的双手就被弓箭蒙面女用手铐铐上了,并且被蒙上了眼睛。
“私刑是犯法的,你们知道吗!?”
“带她走!”
砰地一声,灯被关上了。
突如其来的极度黑暗让我非常不适应,我被指引着往前进,脑海里重复着鸿钧老祖,如来佛祖还有真主耶稣说过的一系列至理名言,祈求他们三个中随便卖我一个面子也可以啊,他日必当涌泉相报,只要今天小命保住,捐钱捐物不在话下。
犹如进入了生化危机里黑暗的地道,尽管我看不到,但我能想象得到,周围是怎么样的一副情景,也许是巨大的蚰蜒,追赶着我们,也许后面是成群的丧尸。
然而一切却显得那么的平静,甚至有点想笑,但我不能笑,身旁可是三大金刚,以学生会长为首的校园独裁者。
万一我笑了,她们以为我不尊重她们,将我就地处死,那我今天的羊入虎口算是真的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