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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她为什么讨厌您?因为香草就不想让宗主去参加灭道之战。”
从酒坊的银发酒儿这无双知道了赌奕坊的那个小萝莉叫做香草,为了了解舞欲宗她也只好向这位对自己最友好的弟子询问了。
“可各宗宗主又必须参战,这是魔尊下的指令,您不在乎香草的感受自顾自的离开了宗门,小家伙的眼睛都哭肿了诶,从那以后香草就一直是这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吨吨吨——
酒儿说着说着就拿起了一坛冒着热气的烈酒灌进了嘴巴,丝毫不顾嘴角那溢出的液体打湿了身上那单薄柔软的薄纱,雪白的肌肤在烈酒的作用下终于变的红润,仿若透明的衣裙让无双的元婴燥热难耐。
“嗝......她以为宗主死定啦!”
“可我这不是活着回来了吗?她还在生什么气....”无双想到自己在出斩前家中的妻子仙儿也是这样死活不让他离开剑阁来着,想到这里愈发的担心仙儿在得知自己的“死讯”后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人呐,就是这种奇怪的生物,情感?感情?难懂哦~”
“唉!”
无双叹了口气,可一听到自己这异样的叹气声又闭上了嘴巴。
“呼呼~宗主可与酒儿共饮一杯无?”
看到宗主心情不好,酒儿红着脸将她喝过的酒坛递到了无双面前目光希翼地问道。
“你这是一坛.....”
“嘻嘻!干杯!”
酒儿见无双接过酒坛后十分开心,于是又开封了一坛烈酒抱起就灌....
咕噜咕噜——
看酒儿喝起来十分过瘾的样子,无双也学着想要痛饮一番来消解最近的些许烦恼,可那滚烫的液体进入口中后她却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这、这是......”
无双还是剑尊之身时也好饮酒,酒量在修为的支撑下也是千杯不醉,可今日这酒绝对有问题,就好似纯以酒精酿成,入口宛若滚烫的岩浆一般....若不是枫林晚也有着元婴期的修为怕是入口后就会毁掉自己的舌头。
“哈哈哈!这是给我自己酿的,您怕是也受不了呢!”酒儿捧腹娇笑出声,而无双却体会到了久违的醉酒头晕目眩。
“这、这哪里是人喝的东西.....酒儿,你莫要乱晃啊!”
无双踉踉跄跄的扶着酒儿,同时急忙运功想要化解掉酒力,过了好一会才站稳了身子苦笑道:
“我还是去舞欲坊看看吧......”
“嗯!宗主放心,香草她只是闹情绪而已,过些天哄哄就好啦。”
“知道了。”
“可是那一位就不好说了....”
“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宗主你快去吧!”
无双走出酒坊之后看四周无人立刻动用了隐藏在元婴中的磅礴剑气逼出了刚才入口的烈酒,虽然神志清明,可脸上的潮红依然没有褪去,还剩一个舞欲坊没有去过她也只好紧了紧身上的霓裳起身而去。
在无双离开后,酒坊中的酒儿痴笑着抱紧无双刚才喝过的酒坛仿佛是无价之宝般蹭来蹭去嘴里还小声喃喃道:
“这当然不是人喝的东西啦......可只有喝了这个东西我才能拥有人类的体温,我只是您捡回来的一颗石头而已.......”
... ...
舞欲坊与舞欲宗只有一字之差,但不难看出它才是舞欲宗的根基所在。
无双人还未至就已经在百米之外听到了震耳欲聋的声乐与魔门众人的嘶吼......
“啊我死了!”
“我死了!”
什么情况?
他们要死了?要死了还叫的这么兴奋?!果然是魔门中人,不可以常理论之。
“今晚所有的消费由手冲道人白无垢白少主埋单!尖叫声!”
白无垢?
好熟悉的名字!
无双一拍手,这不是给她带路的那个折扇公子吗?他竟然还是个什么少主.....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走进舞欲坊,无双立刻就皱起了眉头,这里的声乐不仅没有丝竹之悦耳,反而有着金属刺耳之声,那震撼人心的鼓点还夹杂着蛊惑人心的魅术,难怪这些胡乱扭动身躯的魔人们就像失了智一样.....
一楼群魔乱舞,而二楼更是让无双看红了脸颊,只见楼阁之上一位舞欲宗女子摇曳着丰臀细腰跳着摄人心魄的热舞,而这女子似乎还会身外化身之术,另一个与其一模一样的女子手里抱着一个盒子状的法器专心致志的摆弄,那袅袅魔音正是从这放大了百倍徘徊在楼宇之间。
“无垢小哥?无垢!?听不见吗?手!冲!道!人!”
无双走到熟人近前之间他一手捂着小腹一手在空中上下摆弄仿佛进入了癫狂的状态,怎么叫都叫不醒,无奈之下只好用了传音入门的道门神通。
“唔!在下好了,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