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文一脚踏在客栈楼梯上,突然间头痛欲裂。眼前不清,脑中不楚,摇摇晃晃差点跌到在楼梯上,却被路过的小二扶住。
“客官,您没事吧。”
江文一只手捂着头,眉头紧皱,不清不楚看了一眼小二,甩甩脑袋:“没事...”
“要不我扶客官您回房歇着吧。”
“。。。多谢...”江文无法,只能让他扶着自己回去。
可能真的就只是头疼一下,回到房间后就已经好很多了。
“多谢小哥,这些还请收下。”江文不喜欠人。
“无妨,不收,举手之劳。”小二挥了挥手,搭着抹布下去了。
江文看着小二的背影皱了皱眉。这小二好像有些不大对劲,怎么会有这么...的小二。性格如此,如何做得了店小二。一副冷冷的样子。
想不透,只觉得这间客栈,似乎从来都不简单。
脑子依旧隐隐作痛,把江文从思考中拉了出来。
这头疼是为何?
江文有多久都没有头疼过了?江文自己都记不到。也没有几个谁会去记自己何时头疼了这种琐事。
他莫名的觉得和她有关系。或许是她出了什么事。但又没有任何凭证,江文也不知道是不是。
或许真只是头疼?
江文是真不认为有这么简单。无奈寻不到答案,也只能暂时放着了。想不通、猜不透的,就不要去想去猜,时机到了,或许自然就清楚了。
不想这些,江文想着夜晚时分去一趟红桥,兴许又能见呢?
想想还是高兴,头疼好像又轻了些。
夜晚,江文依旧站在那桥上,她却是直到第二天正午都没有出现。
江文想想或许是有了什么事,于是就回了客栈,想着晚上再来试试。
也就是这般,江文足足等了半个月,都没有再见过她。
他站在红桥上,眺望远山,摇摇头,无奈回首,转回望桥。
文辛已经昏迷了半个月了,清河坐在她床边,每日喂着熬制的药。
“小姐这是怎么了...半个月过去了,还不醒。”面色忧愁,清河看着文辛那张秀气的脸,心里不住地抱怨着天道不公。
“辛儿如何了?”文父推门而入,声音轻轻,似是怕吵了床上的人。
“老爷。”清河见到文父,抹了泪正要起身下跪行礼。
“不必了,起来吧。”文老爷双手虚扶,示意她起来。
“如何?”
清河看着床上的文辛,摇了摇头:“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醒过。”
“这都半个月了,全城的大夫都请过了,各种方法也都试了,为什么还是不醒?”文父有些恼。
“老爷别急,小姐一定会没事的。”清河也只能嘴上安慰着,心底有多急或许和文父也差不多。
“辛儿啊,莫教爹这一坛女儿红,化了花雕啊。”
“老爷。”清河看着文父。虽是中年,已然一头灰白,心中也是心疼不已。老爷虽怪,但对小姐是真的爱上有加。
那一坛女儿红,老爷从小姐出生起就酿起,十八载终成酒,到现在都还没有送出去。
“你下去吧,我在这陪一会辛儿。”文父挥了挥手,让清河出去。
“喏。”清河行礼出了门。关了门回首却迎面看见了文夫人。
“啊夫...”清河被吓了一跳,正要行礼却被拦住了。
“莫要出声。”文夫人一指竖在清河唇间,示意她不要惊动了里面的人。
文夫人盯着房门,笑了笑:“老爷是这般了,清河你不要见怪。”
“清河不敢。”清河忙摇头否认。
“呵呵,不要急,这里没有人在意这些的。”文夫人笑看着她,又回过头去看着窗“你快去做你的事吧。我不要紧的,这里看看就好。”
“喏。”清河小喏了一声,就像刚才文夫人说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