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话有点多,还很尬。”江文甩了甩手里的枪,撇过去一脸的不耐烦。
持剑人一愣,有些不知所措,这还是他第一次打架的时候说他说话有问题。
然而这一楞的时间就被江文抓住,伞枪瞬间正位,白色符文出现在他面前,一脚踏出便直冲向持剑人。
持剑人大惊,可却来不及做出任何应对,江文的枪尖已经抵达的身前,再快速度也不可能快过这枪了。他只能尽量的扭曲自己的身体,以使枪刺不到自己的要害部位。
一个插肩而过,枪尖洞穿持剑人的左肩,江文趁其吃痛,一脚将其踢开顺带着把枪也拔了出来。
“卑鄙小人!”持剑人捂着左肩,痛骂着,龇牙咧嘴,很是狰狞。
这左臂一废,其实力必然降低不少,这道伤口的重要性可比小腹那一道洞穿要有用的多。
谁会在战场上跟你讲这气义道德,还是在自身处于劣势的情况下。江文眼一翻,脸一撇,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孺子非可教之才也!”持剑人怒骂三声,提剑掐诀直冲江文而来,速度较之前有快之而无不及,江文的枪尖才提到一半,他的剑便已经刺刀江文身前了。
剑尖直刺入其胸口,剑入半寸时被江文急忙用手握住,鲜血瞬间便冲手掌处不断滴下,很快就把剑刃染红了,但剑也被其阻碍,没有再刺进去多少。
但持剑人显然不会就这么放弃,一用力剑尖就又入肉几分,刺得江文闷哼一声。
红伞枪从空中坠落,旋转着插在不断向着城门推进的战场上,无人注意。
江文被逼得两只手合握住剑刃往外拔,努力不让它再入几分。如果再入几分,也许就会刺入心脏。
但即便江文的手被割得麻木无感,也阻止不了剑尖的不断缓慢刺入。总有一刻,这把剑会刺穿他的身体,或许也会带走他的生命。
但...或许也不会。
他死死的盯着持剑人,紧紧的握住剑刃的手突然松开,迅速摸向腰间的剑。
持剑人眼睛瞪大,随着力直冲出去。
剑很轻松的刺穿了江文的身体,江文的剑很艰难的拔了出来,他的手暂时感觉不到事物,对剑的判断低了很多。
或许是真的奇迹发生吧,剑没有刺中江文的心脏,至少江文感觉没有。虽然很疼,但他还能活动。
只是江文握剑的手不断的颤抖着,拼着一股劲硬挥了一剑后便再也拿不稳了,剑被甩了出去,江文看着飞出去剑,有些可望而不可即。
不过这一剑将持剑人斜着斩出一道血痕,而这道血痕在不断的往外渗出鲜血。
“呲!”
鲜血直喷而出,持剑人难以置信的神色凝固脸上。
血不少都喷在了江文身上,这让他又皱了皱眉。持剑人的尸体向下坠落着,但剑还插在江文胸口。
江文看了一会胸口的剑刃,吃痛的拔了出来,却又因拿不住东西甩了出去。
两柄剑一先一后插在了地上。江文扯了身上衣服还比较干净地方的布料,在手上绕了几圈,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虽然用处不大,但起码能吃着痛拿起剑了。随后便直奔自己的剑和伞而去,将他们拿到手时,江文才有了些许安心的感觉。
江文背着伞看着不远处的战场,有些忧心忡忡。
现在看起来似乎对方已经死了两个首领,很快便会被寒阳城这边打。但现实终归不是世俗小说,江文也不是所谓的主角,世界的天平不会一直朝着他倾斜。
而现在,天平似乎已经开始再一次偏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