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神伤了一会，空洞又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机按照记忆拨了个号。
通话很快被接通，那边传来的是职业式的甜美嗓音。
“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你好，我是职业英雄空洞，编号67381，我要申请查阅这辆下午两点到晚上流点通往帝都的k71列车上的乘客个性的权限。”
“请稍等……好的，请您回答您设置的几个问题。”客服查完了空洞的编号，确认无误，开始了进一步的确认。
职业英雄在申请一些比较敏感的权限时，必须得通过一些方式让官方确认自己的身份。由于职业英雄都是隐藏真实身份进行英雄活动，所以确认环节就干脆改成密保式了，由英雄本人设置一些答案只有自己知道的问题。
至于负责确认答案的客服们，会在下班后统一消除上班时间的记忆，上班时也不允许带任何电子设备的，而作为补偿，这份工作工资和福利制度很高。
“您的姓是？”
“赵。”
“您的老师去世时死了多少次？”
客服的声音突然疑惑了起来，这什么奇葩问题，还有人能死很多次的么？不过介于自己的职业素养，她并没有做些出格的事。
“84次。”
“您的母校共计教出了多少届学生？”
“三届。”
“好的，请问先生您想要查阅什么？”
“k71上所有个性和带有催眠性质的烟的乘客资料，还有个性与穿透物体相关的乘客资料。”
“好的，请稍等。”
…………
“k71上没有拥有穿透个性的乘客呢，但个性有着催眠效果的乘客，购买了k71车次的有两位，但其中一位在昨天改了车次，所以现在k71车次上只有一位符合您说的标准。”
“他下车了吗？”
“系统显示没有。”
“好的，我申请这档车次所有所经站台的工作人员配合我的工作，在他试图出站时扣留住他，顺便把他的资料发给我。”
“先生？”客服有些为难。
“我全权承担责任。”
“好的。”
…………
没过多久，空洞的手机上收到了一份文件，他打开看了看，里面都是白石的资料，都对上了空洞对他的猜测。
“呵。”
空洞用手指划着屏幕，嗤笑一声，心里有些报复的爽感。没想到百晓生竟然没有带走他，真是个可怜的小家伙。
小崽子，你玩得开心吗？等我抓到你，看我怎么搞你。
叶铭歌是因为个性对番图太重要，空洞才有了把他强行带去番图的想法，至于陈淼和尹曦薇，空洞打算尊重他们的意愿，毕竟事关他人的未来。
至于这位白石……有把柄在他手上，还把他坑得这么惨，不好好收拾一下对得起自己吗？
先带去清源试试，就算没过，也给他拉去番图。
想到这家伙让自己这么惨，丢了叶铭歌不说，还让鹤追亲自过来接应他，一想到鹤追，空洞又胃疼起来，准备把以前自己受的那堆魔鬼训练全给白石安排上……
可怜的白石，从头到尾就是个被蒙在鼓里的工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