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蔷薇学院里有一颗代表着爱情的樱花树,听闻在那樱花开满大树的季节中表白,便能如愿的和喜爱的人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想象着在一个樱花飘落的季节,男孩和女孩在那樱花树下相遇,粉红色的花瓣点缀女孩的发梢,懵懂的青涩爱情也在这短短的数秒钟诞生,两人相识而笑,在樱花的见证下,成为了一对令人羡慕的神仙眷侣。
然而这唯美的绝世恋情,在五百年前消失了。
蔷薇学院的创始人,是个老尼姑,见不得人的爱情,经常埋伏于樱花树下,见一个拆一个,见两个拆一双,闹得那是满城风雨,最后更是将樱花树围了起来,生生将男人隔绝在外,说来也奇怪,这老尼姑竟靠着这樱花树建立了一个只有女人才能进的蔷薇学院。
于是这近百年来,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也只能隔着铁栅栏,看看那墙内美景。可惜那满园春色也未有红杏出墙。
说起来,今年我也是因为妹妹的原因才在门外看到了那散落的樱花,那时的我才知道,原来真有樱花成雨的季节。
只可惜,我天盛学院就没那么罗曼蒂克了,就这大树,简单朴实无华,一年四季也未见其有过颜色变化,那关于它的传说更是少之又少,就是我博览群书,也只看到那学院历史上记载了寥寥的几笔。
千年的香樟,万年的王八。
这可不是我胡编乱造,那学院编年纪上就是这么写的。
这一听,那蔷薇学院虽是黑历史,那好歹也是爱情之树,到天盛学院,这介绍一看,就知道是业界的老泥鳅。现在堕落成七大院垫底也不是没有道理。
唉,像我就是深受天盛学院毒害的会长,你想想,要是这香樟树换成樱花树,那现在我这左一个又一个,在那份罗曼蒂克的氛围下,怎么说也能拿下一个。
咳咳,我当然是开玩笑的,这两个姑奶奶我哪一个能占上边,占卜师就不说了,到现在还记得我呢,就是风纪委员,在身份上也是比我这落魄的贵族要好的多,至少人家那是正儿八经的名门家族,我要是非要上位,那也是高攀不起。
现在细细想来,别说这里是樱花树,就是月老在这里,我也不敢让自己和她们牵线。
“会长,你说这如果是樱花树,就好了。”
风纪委员风情万种的摸了摸发梢,我眨了眨眼睛,差点没认出这位姐姐是谁。
“委员长说的对,若是樱花,说不定能瞧上心上人内心一隅。”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看不一定,这俩女的,这不也快说上相声了么。
只是这语气却显得有些幽怨,大概和这燥热的天气有关,就连我也有些受不了,对于女孩来说就更是如此了。
就在我抱怨天气为何如此燥热之时,风纪委员解开了上衣的扣子。
这就是风纪委员吗?
吓得我当场看了两眼,却见这风纪委员的衬衣下面竟还有一件一副,可恶,人与人之间基本的信任哪去了。
当然,我首先要声明一点,我作为一个正直的绅士,是绝不会去偷看一个女孩的胸口的,我也绝对不会知道风纪委员那里真的很大很圆。
我咳嗽了两声,想要提醒一下风纪委员,却没想到她竟然主动靠了过来。
她似乎并没有发现到当前的窘境,虽然我看不到,但那柔软的生物却依偎着我的手臂。
她要干嘛,为什么要靠近我,难道说,如此燥热的天气已经让她萌生了对我的幻觉了吗?不行,这绝对不行。
她伏在我耳边悄悄说到。
“会长,你好热,能不能离我远点。”
那你别靠过来啊,害我想那么多。
我期待的桃色场景一下子破灭了,是的呢,青春期的男孩就是容易想多,而且因为新陈代谢奇快,身体那也是燥热的狠。
我枯燥的站了起来,让两个女孩坐在了一起。
下一刻,风纪委员便靠在了占卜师的身上,似乎刚刚跟我说的全是骗人的。
“占卜师,你身边好凉快啊。”
我这才想起,占卜师身边总有一种无形的寒气,所以在这个时刻,也成了最好的降温道具。
“是吗?那会长大人也过来吧,在我身边舒服一些不是吗?”
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天使,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生物,我为之前对她产生误解感到深深的罪孽感。
“才不要呢,会长大人你就在那边吧,占卜师你也真是的,会长虽然正直,但他也是一个男孩子哦,女孩子可不能那么随便的让男孩坐在身边。”
占卜师歪了歪脑袋眨巴着眼睛看着我说到。
“是吗?可是,我看会长裤子都湿了,不要紧吧。”
风纪委员立马嫌恶的看着我,然后嘟囔到。
“恶心。”
那是汗,那是汗啊,话说你在看哪里啊。
我吓得赶紧护住了我的身体活像一个被人看光的小女孩。
哪知我这怪异的姿势却让风纪委员舒展眉头。
“哈哈,你是哪里来的良家少女吗?这么可爱。”
我暗恼道。
“还不是你盯我盯的紧。”
风纪委员捂嘴偷笑,忙说。
“好了不开玩笑了,说说正事吧。”
如果你笑得声音能小点的话。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和女人多嘴,生怕自己再惹一个和魔女一样麻烦的人物。
“那么,占卜师,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占卜师天真无邪的看着我。
可恶,不要那么可爱啊,我会不忍心问你的。
“那么,我问你,你是在什么时候去检查学生会的大门的。”
占卜师用手指轻轻戳了戳脑袋。
“嗯,是昨晚吧,老师火急火燎的过来跟我说学院出大事了,我就跟着去学生会了,可惜昨天我没有看到你。”
她直勾勾的看着我,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杂记可是我学生会的人,我只好硬着头皮问下去。
“检测出来的魔力你大致觉得是什么时候的。”
占卜师仔细想了想,却有些不确定。
“因为那团魔力十分模糊,所以我也只能大概给它定个时间,至少一周前就在那里了吧。”
“你能确定是学生会杂记的魔力吗?”
“嗯,我确定,因为他的魔力非常清爽,不似会长的驳杂又浑浊,看起来就非常的危险。”
占卜师看了我一眼,认为自己好像说错话了,慌忙摇头摆手。
“不是的,我不是说会长危险哦,我的意思是会长的魔力非常的有个性哦。”
别说了,我知道了,我就是比不上那个小子。
堂堂会长的我,差点被这小姑娘给气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