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
弄蛙酱最近做饭的时候不慎把手指给切了一刀,于是被动去医院采风一次。
那是一家小医院,午后时分,急诊科只有一名值班医生。
冷漠、凄清又惆怅。
弄蛙酱和女朋友在清创缝合室里坐了两个小时,对着孤零零的无影灯讲了足足五段相声,直到口干舌燥,才等到医生的到来(刚处理完上一个骨折伤员)。
期间,两名护士走进来,拿走了清创缝合室仅有的碘伏和酒精(原因不明)。
医生进门,发现没有酒精和碘伏,眉头一皱,道:“淦!”
医生出门找了酒精棉球和碘伏棉球,期间弄蛙酱和女朋友又讲了一段相声。
终于,弄蛙酱躺在了处置台上。
医生戴上了手套,陡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淦,我忘记把棉球放进无菌托盘了。”
于是,医生对弄蛙的女朋友道:“你来搭把手。”
弄蛙酱和女朋友都惊了,讲道理,去了这么多次医院,从来未遇到过「搭把手」这样的情况。
这里原来是自助医院吗?
于是,并不学医的女朋友喜提清创缝合一助经历。
医生把针头戳进弄蛙酱的伤口里面(?)打麻药,痛得弄蛙酱呱呱叫。
“医生!你在干什么啊,医生!”女朋友失声喊道(无关心)。
“啊?”医生发出了神似大力哥的声音。
女朋友道:“麻药不都是在伤口前面打么?这个,是不是有点太赤鸡了……”
医生道:“这么弄,效果好。”
然而,弄蛙酱却并没有感受到麻药的效果,缝合的时候,痛的一批,整只蛙都不好了。
“呱呱呱!呱呱呱!”
这一刻,弄蛙酱不禁想起了笔下的李狗嗨,那个罗贤黑诊所劣质麻药的最后受害者。
弄蛙酱不禁陷入了沉思。
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报应吗?
难道说,这就是创造李狗嗨这一喜剧人物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吗?
人人都是李狗嗨,人人又都不是李狗嗨,但至少这一刻,李狗嗨的身影,和弄蛙酱的身影,在一定程度上重合了。
弄蛙酱的白嫩好康的小爪爪上,缝了足足四针,待到缝合完成,已然疼到变形,从蛙变成了蟾蜍。
女朋友轻抚着弄蛙酱长相普通甚至有点丑的脸,心疼道:“下次咱们不来这一家医院了。”
“不。”弄蛙酱的眼神忽然坚毅了起来,“这家医院,有点东西。为了给写作提供更好的素材,我也要坚持来这家医院看病!”
女朋友被弄蛙酱身残志坚的敬业精神打动了,眼眶湿润之余,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那你这几天怎么码字嘞?”
弄蛙酱的眼神忽然坚毅了起来x2,道:“即便手指缠了纱布,我依然要坚持码字!依然要坚持给读者带来欢笑!”
是的,这就是我们的小弄蛙,多么可歌可泣的精神!
切到了手指,经历了迷之自助医院的荼毒,依然坚持码字,依然为大家奉上更新,甚至还专门开了一个免费单章给大家写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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