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自尊大的托马奥斯觉得无人能够打破厄加顿的防御,然而下一秒他错了。
陷入狂化的残夏以雷电班的速度迅速环绕在厄加顿地身侧,同时不停地挥舞手中的狼爪攻击他身上的铁甲,这看似不痛不痒的攻击实际上却早已深深破坏了铁甲的内部结构。
“哈哈哈,你在是在给我的厄加顿挠痒痒吗?”托马奥斯觉得残夏就像是只上蹦下窜的猴子似的,根本不能耐厄加顿如何。
“挠痒痒?没错,只不过可能会有点小痛。”残夏落地站在厄加顿的身后,两条鲜红的鬼影聪厄加顿的两侧凭空而起穿过他的躯体最后又在半空中交叉在一起化作一阵血色风暴降临在了厄加顿的头上。
风暴持续了足足有半分钟之久,沐浴在其中的厄加顿只觉得自己体内的力量在不断地被抽干,待风暴散尽自己重新暴露在空气中之时,身上的铁甲全然已经化作一摊脓水在地上流淌最后化作蒸汽消失不见。
而是失去了铁甲的厄加顿,那满是血迹的身体一览无遗地展露在了众人的面前。
厄加顿尝试着举起手中的钢钻和电锯却忽然发现它们早就因为血色风暴的攻击而消失殆尽。
“这,怎么可能!”托马奥斯大惊失色地叫道,“没有人可以突破厄加顿的防御,你怎么会……啊!”
托马奥斯气的把面前桌子上的所有东西全部都扬到了地上,但这依旧改变不了厄加顿战败的事实,台下一片混乱很多人都再为残夏的表现唏嘘不已。
“好了,是时候该来最后一击了,你这铁皮怪物。”残夏像只夺命的死神一般把投调转过来,就连思考能力低下的厄加顿都因本能发应而吓得往后撤了好几步。
“等等!我认输!求你千万不要杀了厄加顿,他是我唯一的摇钱树了,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我……”托马奥斯捂着自己的胸口几近哭泣地哀求着,好像厄加顿是他的命一样。
而残夏却直接无视掉了托马奥斯的央求,直接反手割断了厄加顿的脖子取下了他的头颅然后踩在了脚下对着台下四周的所有人放声喊道:“钢铁狂人厄加顿,为了获取力量而不惜舍弃人性作为代价改造自己,原本在斗场只需击败对手让其认输或昏迷即刻,但是这个家伙却用残忍地手段杀害了数以千计的挑战者。”
“不,别说了,求你!”托马奥斯瞬间放声痛苦,甚至跪在地上想要给残夏磕头。
可残夏并内有因为托马奥斯的原因而停止:“厄加顿的主人托马奥斯,用高价买来了经过改造的厄加顿,依靠其装甲的力量来战胜对手,以这种胜之不武方法榨取大量钱财,这种恶心的家伙留在这个世界就是对造物主的侮辱!”
在场的亚罗军官们见了眼下的状况,像是墙头草一样见风使舵,于是便纷纷应和道:“对,这是侮辱!杀了托马奥斯,杀了托马奥斯!”
“等等,你们不能这样做,我可是上尉,你们这样做会……”语音未落,托马奥斯就被人一把从桌子前拽了出来,然后被人们像垃圾一样踩在脚下,直到他最后被折磨致死,趴在一动不动。
在这里才没有人会理会所谓的军衔呢,因为这里是个秘密地点,毕竟违反军纪在外赌博参与斗技,谁都不希望这种惩罚落到自己头上。
“唉,一群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井底之蛙,真是替亚罗帝国的军人丢脸,看样子他们这辈子也只能到这里了。”杜思瑶失望地摇了摇头,她知道亚罗帝国军队中的一些隐情,估计这些家伙的职位多半都是买来的。
如果亚罗帝国再多出一些这样的人,那么日后安危可不保啊。
结束了战斗的残夏头上的咒纹开始逐渐褪去,一直飞舞在他胸前的勾玉吊坠重新回到了她的脖子上,很快整个人都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
残夏满意地从厄加顿的赌注那里捧起一大把金币,这么多的钱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拿了。
“没想到残夏居然真的赢了,死变态,你有点神啊,算了,话不多说,我去领钱!”杜思瑶像个高兴的孩子一样蹦蹦跳跳地奔向领奖处,而夏黎却并没有和她一块,因为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残夏思来想去过后决定从斗场里借来一只巨大的牛皮麻袋来盛装赢来的金币,当解说员宣布他是新一任擂主的时候,他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激动,好像这就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现在由我宣布,辛加德新一任的擂主将是,狼耳少年残夏!”
“残夏,残夏,残夏!”
解说员握着残夏的手把它高高举起,台下一片呼声如雷。
“等一等!”密密麻麻的人群中被让开了一条狭窄的小路,只见夏黎大步流星地从中走了过来。
夏黎不顾周围人的阻拦硬是站到了擂台上,然后重新按住残夏被高高举起的手臂,严肃地向所有人宣告道:“这个人,还不能成为斗场的下一个擂主。”
“什么?”残夏留意到了这个刻意想要挑衅自己的男人,内心十分的恼火。
“如果还有其他的挑战者没有打败,你就算不上是擂主,我说的对吗,濑漪残夏。”夏黎淡然地说道,在最后的四个字时他刻意将音量放到很低以至于只有他和残夏能够听到。
“闭,闭嘴!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全名!”一直都保持着沉着冷静的残夏在听到夏黎的话后,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惊恐了起来。
夏黎示意残夏借一步说话,然后把嘴巴凑近他的耳边,低声说:“你的战斗方式以及你身上的咒纹,这是只有在千年前就已经接近灭亡的狼人濑涟族才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