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饭守毅和胜利一家一起吃的,另外胜利的那个姐姐,已经嫁出去的田翠翠也来了。
翠翠比胜利大上几岁,和守毅看起来岁数差不多,但是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一些不同。
翠翠和她的妹妹珍珍也很不一样,如果是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翠翠的某些动作、神态和眼神,以及她的发型和穿着打扮与珍珍大不相同。
守毅想了想,把这些差异归结为结婚带来的差异,结了婚的女人和尚未结婚的女人的差异,这种差异乍看上去可能没什么不同,但是仔细分辨的话会很容易分辨出来。
翠翠今天来主要就是为了看她的弟弟,也就是昨天刚回来的,很久没见面的弟弟。
胜利也很高兴,他这个姐姐嫁出去了,并且听说过了门在夫家过得挺好。
翠翠既然来了,肯定免不了和爹妈一起对胜利进行一番教育,催促他赶紧找个媳妇,赶紧给他们家留下个孩子。
守毅因为沟通上有一些障碍,话题主要是围绕着胜利说的,再加上守毅早晨没吃饭也是饿了,所以他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吃上面。
有一说一,田母的手艺很棒,加之山里跑的野**肉鲜美,着实是让守毅过了一次瘾。
守毅这边吃的好,胜利问这边就不好受了。
胜利也没想到自己回来看看爹妈,结果爹妈催促着自己赶紧娶媳妇,就连特意回来的姐姐也这么说。
“我倒是没意见,就是这个时间不是很方便啊!”胜利说。
“有啥不方便的,我都和那家约好了,明天你去和那个女娃见个面,双方都同意的话这事就定下吧。”田父说。
胜利看了看守毅,守毅吃的正起劲完全没搭理他们这边。
珍珍坐在她姐姐翠翠身边,也没有说话的意思。
“我知道那个闺女,和你同岁,长得也俊俏,人也知道干活。”翠翠也对胜利说。
胜利支支吾吾的,他其实不反对这件事,只是这个时间点有些尴尬,他说不准啥时候就走了,现在说娶媳妇真的有些不方便。
“那明天就去看看吧,不行就算了。”胜利只得妥协。
“不行就换一个,我还联系了另外一个呢。”田母说。
“吃饭吧吃饭吧,咱们吃了饭不是还要进山嘛。”胜利转移话题。
这边守毅很快就吃饱了,和众人说了一声就起身出去抽烟了。
守毅一出来就看到门外边胜利的的那条大狗正对着他吐舌头,尾巴还不停的摇。
“你摇尾巴也没用,一会让胜利喂你骨头吧!”守毅笑了笑。
狗好像也是听懂似的,果然不再摇尾巴,就地卧下吐着舌头不在叫唤了。
守毅看着猎狗,心里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
“可不可以用猎狗去帮忙追捕那些扶桑人啊!”守毅心里想。
山里养的狗和家里养的狗大不一样,山里养狗主要是为了打猎时追捕猎物用的,如果猎人一枪没打死,放出猎狗就可以追上已经受伤逃跑的猎物。
所以这种狗的体型特别大,速度特别快,嗅觉也是非常灵敏的,并且因为经常和猎人一起打猎,猎狗能够听懂猎人的一些命令,着实是猎人的好帮手。
并且这种猎犬属于大型犬,不单单是对猎物,对人也是非常有威胁的,它一个疾速的冲击可以直接将一个成年男子扑倒,加上它的尖锐的牙齿和巨大咬合力,能够轻松使人丧失战斗力甚至危及生命。
守毅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但是唯一的缺点就是需要一个气味。
先让猎狗帮忙追捕那些扶桑人,首先需要让猎狗闻到扶桑人的气味,让它知道自己要找什么。
“去哪里找这个气味呢?”守毅开始犯难了。
这边守毅正想着,屋里也差不多吃完饭了,田父和胜利前后脚出来,招呼了守毅一声。
“要走啊?”守毅问。
“嗯,带上狗咱们就走了。”胜利说。
田父过去丢给那条大黑狗几根骨头,狗吃的很快,一会就吃完了。
“老黑,走了!”田父招呼了大黑狗一声。
三个人当下就出发了,田父抽着旱烟牵着狗,胜利背着猎枪,守毅抽着卷烟,腰里别着那把三棱军刺。
三个人没走出去多远后边一个声音传来,
“爹,我也想去。”是珍珍在说话。
“你别去了,我们去山里走得远,不是去打猎。”田父说。
珍珍说话时已经小跑着赶上守毅三人了,珍珍笑着跟着他们,也没听田父的话。
“你回去吧,我们这次去的是深山老林。”胜利说。
珍珍看了看守毅,守毅正看着四周的环境,没有在意珍珍这边。
“这不是有你们呢吗,三个大男人还保护不了我一个女的啊!”珍珍说。
胜利和田父又说了一些话,但珍珍就是跟着,最后也无奈同意了。
一路上守毅边走边看边问,他想尽可能细致的了解这段路,让他的计划更加的天衣无缝。
这段路很长,前半截田父经常来,还可以给守毅提供资料,但是越往后走田父虽然知道,但是自己亲自来的也不多了。
他们一直从这座山走到了另外一座山,最后停在了一处断崖前。
“走到这里就没路了!”田父说。
守毅从断崖上往下看了看,下面一眼望去都是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时不时地能看到有鸟飞过。
“这条路不是通往越南的吗?怎么会没路呢?”守毅问。
田父指了指断崖下面,“这就是路啊,可惜走不了!”
“如果你要过境,必须从这个断崖处下去。”田父说。
守毅传又看了看,这个断崖实在是太高了,用肉眼完全看不到下边的路。
守毅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他怕他直接从崖上掉下去。
“古人就是这样过去的?”守毅问。
“原本是还有一条路可以直接通往断崖下的,但是前几年山体滑坡把路给堵死了,所以现在只剩下这一条路了。”田父说。
“这条路从来没人走过,都是走那条路,结果堵死了,只剩下这条路了。”田父接着说,“正因为这是断崖,所以才没有人把守这里啊。你们要找的没人把守的还能越境的也只有这一条路了。”
守毅看了看胜利,胜利也在看守毅,两个人一时间被这个断崖弄得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