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姑娘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守毅,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看不出是喜是忧。
“姑娘,你醒啦!”守毅小心的说。
姑娘看了看守毅,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迈步朝着守毅走过来。
“莫不是个哑巴?”守毅心想。
看着姑娘走过来,守毅以为姑娘是要去上厕所,毕竟昏迷这么长时间了,醒过来上了厕所也是在正常的。
守毅便拉着珍珍往侧面靠,把身后的门给姑娘留出来,不挡着姑娘。
但是姑娘并没有出门,而是在守毅面前停了下来。
姑娘这一停可是吓坏了守毅和珍珍,守毅紧张的看着姑娘,又说了一句:“姑娘是有什么事情吗?”
珍珍也是被这个奇怪的姑娘吓得不轻,刚才还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就这么一会就直接坐起来了,并且一句话也不说。
姑娘看了看守毅的胸口,突然伸出手摸了上去。
守毅就像被电了一下突然后退一步,连带着他后面的珍珍也被顶了一下,差点摔倒,幸好是珍珍及时抓住了守毅胳膊才稳住身子。
守毅这时才察觉到自己撞到了珍珍,伸手把她拉到自己左手边。
“姑娘是有什么事情吗?你可以说话吗?”守毅问。
姑娘还是没回答,向前一步来到守毅身前,守毅这时猜到了姑娘应该是要摸自己的胸膛。
虽然对于一个男人被摸一下胸膛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那个时候思想并没有那么开放,男女授受不亲的思想还是影响邪恶大多数人。再加上这个姑娘自己也不熟悉,实在是不能接受这个姑娘这么奇怪的举动。
并且这个姑娘本身也很奇怪,一言不发,上来就摸自己,这是啥情况。
另外这个姑娘以后可能是胜利媳妇,自己一定要把握好这个分寸啊,珍珍还在这里,传出去什么闲话对一个姑娘的名声也不好啊。
所以守毅这次还没等姑娘摸上来自己就后退一步,并且立刻伸手握住了姑娘刚刚抬起来的胳膊。
“姑娘有话好好说,没必要动手动脚的。”这次守毅不再用刚才温柔的语气了。
珍珍也是一脸懵逼,这个姑娘怎么回事,刚醒就行要摸男人!
并且珍珍也有些生气,她觉得这个姑娘摸守毅让她很不爽。
但是这个姑娘太奇怪了,珍珍也不敢上去和姑娘发生接触。
姑娘也没生气,也没说话,伸出另一只手又想摸上来。守毅同样用另一只手想要去握住,但是这次失败了,守毅竟然一把抓空了。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么近距离的出手,并且姑娘的出手速度并不快,但是守毅就是没握住,守毅也是一脸懵逼,他的反应和训练几乎是不可能发生这样的疏漏的。
守毅没来得及细想,姑娘的另一只手已经按在了守毅心脏的位置上。
守毅立刻反应过来,想要用手去把姑娘的手拿下来,但是手伸到半截突然就停下了。
守毅突然感觉手动不了了,马上感觉到全身都动不了了,嘴巴说不出话来,就连眼珠都不能动,只有最基本的呼吸和心跳还没有停止。
自己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姑娘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一点反应也有做不出来。
珍珍在一旁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在守毅旁边看着两个人发生的事情,也不敢做什么。
慢慢的,守毅感觉到心脏开始发热,一中午由内部产生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怪,一般我们喝热水喝多了会感觉到胃部很热,但是心脏几乎不会产生这种感觉。现在守毅体会到了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安。
守毅虽然身体不能动,但是大脑还能思考,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姑娘可能会一些妖术或者巫术,能够控制人的身体。
停!守毅突然想到了什么。
都说云南人擅长养蛊,这难道是真的?
难道经过了之前那么长时间的破四旧运动还有十年的文化劫难这些养蛊术还存在?
想想也是有可能的,万一有人侥幸度过了劫难,把手艺传承了下来也是有可能的。
守毅不了解养蛊这方面的具体知识,也无法深入思考。
但是听说云南的妹子都会给自己的男人下蛊,如果自己的男人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那男人就会女人下的蛊搞得生不如死。
“我擦,那珍珍会不会下蛊啊?会不会给我下蛊啊?会不会已经给我下蛊了?难道我平时吃的饭里面有蛊?”守毅心想。
“难道是刚才我抽的烟?珍珍给我卷的烟我也没细看,万一里面有什么蛊我这不就直接中蛊了嘛!”
“珍珍妹子如果真的对我有意思,那对我下蛊逼我就范也是有可能的啊,这里是云南,人家老家,我一个外乡人能怎么办!”
“但是我老爹老娘还等着我回家呢,这可咋办啊?”
“不对不对,现在不应该想这些,我应该首先解决眼前这个姑娘。”守毅看了看眼前姑娘的手。
慢慢的,守毅突然感觉到心口越来越热,并且这种感觉非常的微妙,这种热热的感觉开始从心脏扩散到四肢百骸。
他首先感觉到的就是肺部开始发热,之后是胃部、肝脏等器官,之后是四肢和头部,守毅马上就感觉到了自己脸上出汗了,四肢也开始发热。
“难道我要备注这个姑娘活活搞死?卧槽,珍珍你别愣着了,动动啊!”守毅心中着急。
珍珍这个时候也察觉到了守毅的不正常,也看到了守毅脸上渗出的汗水。
珍珍心里慌乱,看了看眼前这个一言不发、面部表情的姑娘,心中莫名火起。
珍珍深吸一口气,一种怒意让她抬脚照着姑娘的肚子就是一脚。
姑娘直接飞了出去,就像一个风筝一样轻,被珍珍直接踢得撞在了墙上,狠狠地撞了上去。
守毅一瞬间就感觉到自己可以动了,刚才的姿势马上就垮了,自己弯着腰大口喘气。
“卧槽,这是个什么东西?”守毅擦了擦脸上的汗,刚才的称呼也从姑娘变成了东西。
珍珍赶紧扶住守毅,问他怎么了。
守毅没时间解释刚才的发生的事情,赶紧拉住珍珍向后退了几步,和那个姑娘拉开了一个安全距离。
姑娘从地上爬起来,竟然没有受伤,只是头发有些乱。
姑娘看了看他俩,还是没说话。
守毅看了看四周,拿起来桌子上的已经灭了的煤油灯,自己的军刺还插在外面的地上,现在只能用这个防身了。
“你会说人话吗?”守毅已经非常生气了,“我不想打女人,但是你再不做出一些解释就别怪我了。”
姑娘这次好像没想着再找守毅,只是看着守毅。
守毅被盯着有些瘆得慌,心也砰砰的跳着。珍珍紧紧握着守毅胳膊,心里怕的要死,刚才自己的一脚直接把她踢得撞在了墙上,但是这货看上去屁事没有。
姑娘看着守毅,突然微微一笑。
“有意思,没想到他会在你身上。”姑娘突然开口说话了。
“你会说话啊,为什么刚才不说?”守毅问。
“你知道他是什么嘛?”姑娘继续自说自话。
“你到底是什么人?”守毅问。
“算了,无所谓了。”姑娘继续说,“希望你不要死的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