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毅被这姑娘这话说愣了,这TMD都是什么和什么啊,你这个姑娘从哪里蹦出来的还不知道呢,没准你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呢。
守毅并不是很相信这个姑娘说的话,他现在关注的是这个姑娘自己的情况,既然她可以开口说话,那就有的聊。
“姑娘,咱们先不说这个,你能先告诉我你是从哪里来的吗?叫什么?为什么会在山上晕倒吗?”守毅说。
旁边的珍珍也是一脸懵,这个情况完全超出了自己的理解范畴。
姑娘看了看守毅,“我从很遥远的地方来,名字叫阴司,之所以晕倒在山上是因为我没力气了。”
守毅惊讶于为什么这次这个姑娘这么听话的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刚才她还是十分不配合的。
“你身上有我感兴趣的东西,我想跟着你找一些东西。”那个阴司说。
守毅点上一根烟,抽了一口让自己放松下来。
这个姑娘太奇怪了,从她出现的位置以及她醒了之后她的举动、言语都很奇怪,甚至就连她的名字都很奇怪。
“阴司”这是啥名字,自己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奇怪的名字。
守毅看了看珍珍,珍珍也在看他。
“跟着我可以,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可以吗?”守毅决定先套情报。
姑娘点了点头,表示可以接受。
守毅想了想,拉着珍珍坐到了床上。
“你真的叫阴司?”守毅首先问。
“我之前就是用这个叫法的。”那个姑娘说。
守毅突然觉得这个回答有一些问题,在回答的逻辑性上似乎有哪里不对。
“你还有其他的叫法?”守毅试探性的问。
“有啊,但是都不常用。”姑娘说。
“你是说你的小名?”守毅换了一个名词,他一说出来就觉得这个更加的合适。
“叫法”和“名字”这两个词虽然都可以用,但是如果放在人身上总觉得别扭。
“魂司、白司等等名字,但都不常用而已。”阴司说。
守毅想了想,勉强接受了这个奇怪的名字。
“你说你是从遥远的地方来,能说一下具体是哪里吗?”守毅又问。
这个问题非常的重要,因为这个女人如果不是本国人的话,那极有可能是外国的间谍或者特务。
姑娘想了想,“那就是一个地方,没有名字。”
“你这是在撒谎吧,撒谎也要撒的像那么回事啊!”守毅心里说。
“我没有撒谎!那个地方来就是没有名字。”阴司说。
守毅想了想,还是决定深究这个问题。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生活了起码十几年,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的家里人就没有告诉过你吗?”守毅突然严肃,“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是本国人!”
“我不是你想的什么卧底或者特务,我就是我,我只是被你身体里的东西吸引了而已。”阴司说。
守毅“呵呵”的笑了笑,觉得这个姑娘就是在放屁,满嘴跑火车,撒谎都不会。
“那你被我身体里的什么东西吸引了?”守毅问。
“阳司!”阴司说。
“啥!”守毅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阳司,就是你身体里面的东西。”阴司说。
守毅这下子明白了她说的是什么话了,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哭笑不得和无奈。
“你是说你叫阴司,另一个阳司在我身上?”守毅都被阴司逗笑了。
“是的!”阴司点了点头,表情很认真。
守毅看了看珍珍,珍珍惊讶的看着那个姑娘。
“你是认真的吗?你的谎太低级了吧!”守毅说。
“我没有撒谎,我说的都是真的。”阴司一脸的正经。
守毅现在已经基本的断定这个姑娘是一个傻子或者精神病了。
这货肯定不是特务了,特务或者间谍一定不会说这种满是漏洞的话。
并且这样也可以解释另一个问题了,这个姑娘是一个连自己家都不知道的傻子,所以她有一天在大山里走的时候突然迷路了,晕倒在了山中。
守毅看着阴司,问出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你刚才是怎么控制我的?是妖术吗?”
阴司摇了摇头,“这是我的能力,我能够和你体内的阳司进行接触,之后控制你。”
“也就是说你和平常人不一样喽,你有某种能力能够控制别人。”守毅说。
守毅其实根本不相信她说的什么阳司,守毅觉得这个姑娘有某种能力可以控制别人,她说的阳司什么的都是她的借口。
这个也是有可能的,如果这个姑娘真的精神有问题,极有可能她自己幻想出来一个阳司。
并且如果她还是有某种特殊能力的人,那她就会把自己这种能力归结为阳司的作用。
“好吧,你说的也对。”阴司点了点头。
“那你这种能力是跟谁学的?”守毅问。
“我自己本来就会。”阴司说。
“我是说谁教给你的,谁传授给你这个技能的?”守毅以为阴司没听懂。
“我自己本来就会啊!”阴司又说。
守毅被气的又点上一根烟,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应该把这个奇怪的姑娘直接丢回森林里算了。
守毅抽着烟,突然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
这个姑娘会不会根本就不是人?
她从深山里出现,名字又那么奇怪,并且还会控制别人了。
我问她家在哪里,她说家没有名字,只要是个人就应该知道自己家,但是她说家没有名字。
对啊,如果她是妖精,那她住的山洞没有名字也是很正常的啊。
并且她说她是被自己身体中的东西吸引过来的,那会不会是被自己体内的阳气所吸引,她是深山老妖,过来吸自己的阳气来了。
守毅想到这里手不由得有些发抖,他慢慢的抬头去看阴司,这么一看突然觉得这个姑娘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露出真面目,之后张开血盆大口一口把自己吃了。
守毅腿也有些不争气的抖了起来,他想站起来离开,但是就是迈不开腿。
“珍珍,扶我去个厕所。”守毅对旁边的珍珍说。
珍珍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还是扶着守毅站了起来。
“姑娘,你先等会吧,我先去个厕所。”守毅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正常话。
姑娘点了点头,没说话。
守毅被珍珍扶着出了门,一出门守毅就摆手示意珍珍停下。
守毅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大口呼吸调解心跳。
“怎么了?守毅哥。”珍珍好奇的问。
守毅想了想,还是不打算把自己的猜测告诉珍珍。
这个姑娘如果真的是妖精,那她的目标应该是男人,女人应该没事情,
但是守毅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打算提醒一下珍珍。
“珍珍,这个姑娘有问题,你小心她点。”守毅说。
“我知道了,我也能看出来,”珍珍说。
守毅明白珍珍没想到自己想的那么可能性,一定不紧张。
“你去你姐家里待一会,我和这个姑娘单独聊聊。”守毅说。
珍珍这次没有急着走,反而继续扶着守毅。
“可是我爹让我一直跟在你身边照顾你啊。”珍珍说。
守毅摆了摆手,“我现在已经没多少事了,不用麻烦你了。”
守毅是想把珍珍支开自己一个人面对这个危险的,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死来的实惠。
怕肯定是怕的,但是守毅也是知道必须要面对的,那个姑娘刚才还说一直跟着自己呢。
“守毅哥是觉得珍珍不好吗?”珍珍问。
珍珍说着低下头,不去看守毅。
“珍珍啊,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守毅心里急,就怕那个姑娘突然出来害了珍珍,“我让你先去姐姐家是为了我一会要和那个阴司打架,你在可能让我分心,她也有可能伤到了你,那就不好了。”
“你一会中午的时候再回来可以吧。”守毅说。
“那守毅哥会不会有危险啊?”珍珍问。
“这不废话吗,刚才她还能控制我身体呢。”守毅心里想。
“没事,我一个大男人还打不过她一个女孩子嘛!”守毅装出一副没问题的表情。
“那守毅哥你要注意啊。”珍珍看了看守毅。
“你赶紧走吧。”守毅催促。
珍珍一步三回头,被守毅催着离开了家。
守毅看着珍珍慢慢走远,心里那种恐惧又一次泛了上来。
守毅从地上把军刺**拿在手里给自己壮胆,一路慢慢的回到屋子里。
进屋就发现那个阴司竟然还站在原地,动也没动。
“你一直在站着?”守毅惊讶的问。
“你是要杀我吗?”阴司看了看守毅手里的军刺,淡淡的问。
“你到底想干什么直说吧,不用说那些谎话了。”守毅坐在她对面,尽量拉开距离。
“我只是想跟着你找一样东西。”阴司说,“你们不是在执行一项抓捕扶桑人的任务吗!”
守毅一听就前所未有的警惕了起来,手不由得攥紧了军刺。
这件事根本没几个人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消息泄露还是这个人就是扶桑人那边的人,过来杀自己的?
守毅一瞬间想到了各种可能性,但是目前最重要的就是眼前这个姑娘,自己首先要搞定她再说。
守毅戒备全开,随时准备冲上去制服这个阴司或者随时准备面对她的攻击。
守毅心想这个姑娘只有通过接触自己心口才能控制自己,只要自己不被她按住胸口就可以。
“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只是能够看穿你的心思而已。”阴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