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索里尼对民的政治思想,一直都围绕着一个核心。
“人民想知道什么,我们就让他们知道什么,前提是人民不会想到要去知道我们不想让他们知道的事。”
乍看起来这句话是句正确的废话,不过墨索里尼到底是怎么理解它的呢?在他日后的执政生涯里,这些东西是可见一斑的。
对于墨索里尼恶劣的人生观和世界观,众所周知的解释是:完全是墨索里尼咎由自取。
当然也有外国的思想家从基本没信息的信息里进行分析。少有一些人知道的解释是:其父母的教育和成长的环境才是墨索里尼斜向生长的原因。
只是,没人知道墨索里尼出生地在何处,也没人知道墨索里尼的父母是谁。
可能连他的父母都已经被他诛杀了吧,说不定连出生地都已经铲平了也不是没可能噢(笑)
但是,这样看上去毫无破绽的墨索里尼,年轻时也是有过破绽的。
理由之一就是某位被杀害的亲信。
在死前他似乎是经受了某种强烈的精神冲击,他的衣服破破烂烂,他的精神状况极不稳定,但与其说是精神病,不如说是...
恐惧。
对于未知的,古老而强烈的情感。
他在死前遇见了什么?鬼片里的幽魂?丧尸片里的僵尸?
他所遇见的未知又是何种意义上的?力量的悬殊?思想的差异?世界观的冲击?
这些我们不得而知,而可以指明一条道路的,则是他死亡不久前与墨索里尼的一次会面。
在帝国所建立的土地上,原本的主人名叫伍兹王国。
王国里和平安详,生活在屋舍里的人们幸福快乐,王宫里夜夜笙歌,国力充沛到可以说是溢出。
不过在这之下的是刚上任的昏庸无能君主所留下的伤痕。
在所有人都看得到而王者看不到的地方,贵族们龙争虎斗打得不可开交。
在贫民窟,街道,乃至下水道里,有人抱着刚刚因为极度饥饿而死亡的婴儿哭泣。但这哭声无法令另一侧为食物而争斗的瘦弱到皮包骨头的男女老幼停下。
这就是伍兹王国的现状。
而此时,作为年轻农场主的墨索里尼正在席兹坦布里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
蛰伏着,等待着,伺机而动,像暗处里好像不存在却又什么都看得见的蛇一样。
对贫民的招安和笼络的工作已经完成,部分贵族因为人情和利益的缘故也承诺了会帮助自己(当然这用到了千人千面的交际能力)因为农场几年下来的收成和贵族们的帮助,依照受训练的程度,非法武装的身体素质和装备条件也有所不同。
而除了“正规军”以外,城内也混入了伪装成贫民,普通市民甚至士兵的毒药,这些人要么具备超人的口才,要么配备有标准的武器。
目前知道的信息有,算上拥王派的贵族,伍兹王国的军队总和是十二万七千。“正规军”人数仅有七万,刚刚超过敌人一半的水平。
但是我们不是硬碰硬作战。
这是一场赌博,墨索里尼这个反抗神明和命运的男人第一次虔诚地向上帝祷告了,当然也是最后一次。
为了夺取胜利,墨索里尼原本制造了许多有利因素。
但是负责回复情报的探子被拦截并处死了,城里现在陷入了戒严状态。
有一点坏处是,敌人有可能看透了背后的主谋。
不过感谢上帝,敌人显然比自己想得蠢得多了。
他们把这看作是全国范围内即将进行革命的信号,仅此而已。
不如说这件事反而还增长了自己的成功率。
因为发现了藏在贫民之中的危险星火,士兵们对于失业的,被压迫的民众态度更加恶劣了。
这导致墨索里尼布下的毒药麻醉了更多敌营人士,留下了更深重的对敌伤害。
而唯一的不确定因素是飘忽不定的中间派贵族。
倘若他们选择了国王,那么到时候战势就会一边倒。
这,是墨索里尼的赌博。
友方贵族和军队全灭,是墨索里尼的胜利,敌方全灭,是墨索里尼的失败。
为什么这么讲?
我用另一个说法你就明白了。
墨索里尼不缺钱,伍兹的国库十分充沛,两者相结合更是达到了举足轻重的程度。
墨索里尼想要指挥的战役是闪电战,闪电地冲向敌军,闪电地不畏惧死亡地战斗,闪电地死去,闪电地消耗伍兹帝国这个前朝余孽的力量,无论是人民的还是国家的还是贵族的,通通都去死,通通都削弱,通通都在我面前倒下。
作为前线指挥官的替身已经准备好,这又得归功于强大的洗脑教育,三天,只需要瞒那些贵族蠢猪们三天,这场战斗就能够结束。
在这个过程中,墨索里尼创造了一个跨世界的发明。
督战的大刀队。
直隶于墨索里尼的被洗脑人,不受除墨索里尼以外任何人的命令,杀死任何试图逃走的人。
为了这场战斗,墨索里尼特意作出了精确的估计,将我方的战力水平调整至和敌方不相上下。
而下一部分,就是墨索里尼的底牌可以出手的时间了。
但就在这时候,墨索里尼作为人的一面展露出来了。
他是王者,是强者,王者的王道需要释放,强者的强大需要展示给他人。
他找到了他最信赖的亲信,在农场的猪圈旁进行了一次交谈。
别笑,严肃点。
交谈的具体内容,我们已无从得知。
但作为这个世界乃至这整个故事的缔造者,为了丰富这个故事,我们有时候可以为其动用金手指丰富一些本就存在却无人知晓得东西。
他们谈话的开头,是这样的。
墨索里尼作为胜利者,先行走进了有窗户的仓库。
“你知道,在所有人都没有为仓库制造窗户的情况下,我为什么制造窗户呢?”
“我的君主,墨索里尼殿下,小人愚见。或许是...更加通风?”一个高大优雅的男人将手横在胸前,冲着这个身穿农夫服饰的十五岁少年鞠躬敬礼,而且还是在这样有着腐烂木板,恶心臭味,怪状生物还有不时哼叫的地方,这是一个常人很难想象的情景,不知道墨索里尼的人,还会以为这是他的恶趣味。
“哈,你说得也对,但这不是主要的原因。”墨索里尼露出了少年本应有的笑容,但或许是因为身份的缘故,这个笑所能起到的舒缓压力的效果并不那样明显。
“恕小人愚钝,请主上明示。”亲信立刻单膝跪了下来,丝毫不顾地上混杂着不明液体,生长着杂草的肮脏地面会弄脏自己的黑色礼服。他将英俊帅气棱角分明的脸深深地低了下去,他的手拱着,而墨索里尼透过他纤细的手掌只能看见赤红的头发。
“哈哈哈,不知者无罪,你不需要如此害怕我。”墨索里尼向前三步,扶起了跪在地上的男人。
“竟然还要殿下用尊贵的身躯亲自扶起小人,小人真是受恩感激不尽。”
“你太见外了。这样客套的话,现在就不用在我面前说了。”
“如果说先前你我是君臣,那么现在,我只是一个平等的讲述者而已,明白了吗?”墨索里尼用平和的语气说道。
“明...小人明白了,谢谢大人。”但正是这样的语气才令人感到违和啊,正因如此亲信说话才会有迟疑的吧。
“那就由我来向你解释吧。”
“猪,是喜欢阳光的。”
“象征着外面的世界的,就是你所见的这间屋子里的阳光啊。”
“粗陋浅显的猪们,它们看见这样的光,他们会想到平原,草地上奔跑而过的生活。”
“这带给它们自由,幸福。”
说着,墨索里尼掏出了腰间的刀刃,平滑的刀面,将耀眼的阳光射进亲信的眼睛。
但亲信并不感到害怕。
他知道墨索里尼若是想要他的命,只是一句话的事,如此平庸的自己不会成为墨索里尼亲自动刀的对象。
就算墨索里尼真的想要亲自杀了自己,自己也是无力反抗的。
就因为他也知道墨索里尼留有一点“遗产”给行凶者们,就因为他知道席兹坦布已经是墨索里尼的领土,就算自己想要逃跑,也绝无生还的可能。
(待续)
字数有点多了,所以就这样断掉。
况且,现在已经五点了啊!
说真的,在各个小说网站上也写了不少小说了,我觉得已经对小说角色没感觉了,主角副角反派角天下无敌不可一世给我的感觉已经停留在这个阶段了,写再多的小说,创作再多的角色也找不回当初的新鲜和热情,所以当我开始第九章和第十章对墨索里尼的描写的时候,对我来说根本无
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