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无趣啊,人类,你就算是面对过许多许多我的使者们,就算你再怎么熟练她们,可你依然对我毫无办法,你们,太渺小了!”终焉轻蔑地看着在“囚笼”里挣扎的赤鸢。
这里是终焉律者的虚数空间,这里,是属于『崩坏意志』的地方,这里是力量的根源之地,这里,终焉才是终点!
赤鸢根本毫无胜算,尽管再怎么精炼和熟悉,即使再怎么对律者地对战熟烂于心,面对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神】,希望,渺小至极!
看着体力渐渐支撑不住自己行动的赤鸢,终焉只是冰冷地说道:“你苦苦挣扎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你甚至可以就像刚刚那么离开,而我也给过你机会,而让我没想到的是,你竟然将我归类为你们那些令人恶心的人类一边,你,说起来早就应该罪该万死,用你的头颅像我谢罪了。”
“但是......”终焉也不知作何原因,手一挥,崩坏兽们渐渐消失了,已经虚脱的赤鸢不得已的倒在了地上。
但她仍旧保持着理智,她的脸色非常痛苦,崩坏就这么喜欢折磨人,又是为什么!先是夺走了我的伙伴们,又夺走了我挚爱的徒弟,现在又要让背负一切的我,羞辱我嘛......
赤鸢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如此的无力了,就好比某位说过“人类终究是有极限的,所以......”
赤鸢明白自己还不能就这么死去,即使虚倒在地,也不能够屈服于崩坏的脚下!
坚毅的赤鸢咬着牙缓缓的,用自己仅剩下的每一份力气,让自己能够,站起来,她,不能认输,这是几千年来甚至几万年来又或者这五百年来的『夙愿』。
终焉冷笑地看着赤鸢:“不愧是唯一存活着的人类啊,比那些不知廉耻的人类不知道要好多少呢,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呢,哼哈哈哈......”
不过......
终焉慢慢地走过来,拖起赤鸢的下巴,一字一顿地说道:“但是,你,仍然改变不了走向的事实,你,依旧,软弱无力,你的存在,没有任何价值!”
终焉凝实着赤鸢红色的眼眸,而赤鸢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将终焉的手拍下。
“......”
“你......!”
赤鸢则是缓缓的摇摇头,用自己,甚至全身的力气集中起来,否定终焉的话:“你,你不懂,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是带走我同伴们,我的朋友们,我的至亲们,不知道『爱』为何物的家伙,而我存在的意义就是,即使战斗到最后一秒钟,哪怕流干我的鲜血,我也会用我的拳头打向你这该死的『崩坏意志』!”
“而我之所以留下来,是因为,她们的遗志,将由我来守护,我曾发誓,我会战斗到,最后一刻!”赤鸢说的同时还不时的吐出鲜血,但是却仍然说出了自己内心的一切。
“是嘛......”
“『爱』这个东西,我的确不懂呢。”
“我也不愿意去想,我也不会去记。”
“无聊的感情只会束缚自我,甚至会让我感到恶心,就连我也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但是......”终焉捂着头“愉悦”地笑了起来,说道:“我也不需要知道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而我的存在就是为了毁掉你们的一切,斩断你们令人恶心的羁绊和妄想诱导我等使徒的『爱』。”
“可是,那是我之前的想法,因为我现在也不确定了,那种滋味怎么说呢,充满了心酸和纠结,让我也不忍地想要陶醉下去。”
终焉欲言又止,又想说些什么,但又不想说些什么,最后又摇摇头的向远离赤鸢的方向走去。
终焉重新现出终焉律者的『律者形态』,微微转身对身后还懵在原地的赤鸢说道:“『爱』,究竟为何物呢?我恐怕很久就体验过了,但即使是这样,又或许因为身份的原因,可我依然愿意尝试,你觉得呢?”
“叮!”终焉打了一个响指,周围的一切再次恢复刚刚在外的模样,漆黑的环境,消失了。
赤鸢也不明所以的对着终焉说道:“你明明可以杀死我,你这又是为什么?可别告诉我是一下好意又或者想慢慢地玩弄我,告诉我,为什么?你的答案?”
终焉只是回头,但出乎意料的是,是笑着看着赤鸢,缓缓说道:“我啊,也只是把在沉底的话告诉你,你就当做我的一时兴起吧,再会了。”
“我走了,有缘再见。”终焉用几乎看不清的速度走到贝纳勒斯面前,将她抱了起来,走向了空间裂缝......
赤鸢也是在说话的过程中恢复了不少,只不过眼神竟然会迷茫的看着终焉走后的方向,自言自语道:“难道说,崩坏也是有感情的吗?若不是,那刚刚的行为,又是......”
“......”
“罢了。”赤鸢只是想想,又开始了去往圣芙蕾雅学园的途中,“去那里再说吧......”
。。。。。。
此时天命总部浮空岛,天命主教办公室......
“虚空万藏,你确定,这个家伙就是『崩坏』的神吗?”没错,在断开通信的一瞬间,奥托就开启了所有检测崩坏能的卫星,但因为终焉和赤鸢去了虚数空间,导致一直没有反应,直到终焉和伤痕累累的赤鸢出来后,检测器发出了讯息并传达了影像。
而就在这里,第一神之键『虚空万藏』,迅速的起了反应,出现了一个小型脸黑的小时候奥托,但是无不是恐惧和颤抖着,而奥托问的原因,虚空万藏给的答案就是“终焉律者,崩坏的『神』,『崩坏意志』。”
这让奥托震惊不已,甚至可以说,非常愤怒,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