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由吾来做应允之事吧。人类,尽是嘴碎。”
“嘿嘿...明明你和我都是一个人啊,你不能仗着自己是【律者人格】,就要这么对待弱小的我啊。”
“哼。”
“琪亚娜”又冷眼一番身边的女孩后,默默的虚抬双手,转眼间,一个看样子体型小的不行,大部分都被蓝色包围的球体,就被掌握在了她的手中。
随之,她朝着对面的“终焉律者”微微一起手,一虚抓,顿时,对方整个身躯都被拖悬起来,径直的朝毫不相称的【球体】飞入,一瞬下来,已是消失不见。
然后紧跟着,在双方互相的示意中,也进入到了【球体】里面。
而赤鸢和姬子,只能够面面相觑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木然的看着悬浮在空中的【球体】。
“这究竟又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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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都逐渐落入到了里面。
“终焉律者”作为最先进入的人,自当第一个坠落到了下方厚实的“水面”上。
水面由于下来的重物,激荡不止,波纹四起。
声音,唤醒了一直在懵然与沉默中的“终焉律者”。她挣扎的睁开金菱的双眼,看着周围与那个外表蔚蓝严重不符合的漆黑环境,陷入了异样的冷静之中。而在这种思维下的几秒种内,她终于藕断丝连般的接上了自己到底为何在此,又发生了什么的记忆。
摇晃着不知为何虚脱的身躯,她缓慢悠长的撑起身姿。
在这种环境下,那双金菱越发的耀眼,越发璀璨夺目,但就是这样鲜明亮丽的对眸上,此刻已经渲染上了那两道刚刚将自己卷进来的身影。
她们不沾染丝毫,不像自己那般狼狈的,似蜻蜓点水般轻盈悄然的落在了这些水面上。
“这里到底是哪里?我可从来不记得星遥·卡斯兰娜那个人类还有这样的手段。你们又是哪里来的,也是神的使者吗?”
随着心底的躁动终归平静,“终焉律者”头一次心平气和的说道。
“吾和这个人类,可不是神使,以前才是。至于你说的星遥·卡斯兰娜,那个家伙,可不是吾辈,也不是这个人类。”
“而这里,是最原初时,【蓝星】(地球)的海面上。毕竟,神谕,此地此事,此时,皆由吾等来处置。改变环境之技,用此,不过小事一桩。”
“于此,汝还有何遗言?”
“琪亚娜”面目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眼神情绪什么的,与之相比可谓一刻也未动过,就像冰川一样阴寒冷艳,坚固无比,说的话也是没有多余的情感,特别是无形中霸气尽至的话语,也在不时透露着无上威严,势气凌人。
这偌大的差距,放在“终焉律者”先前的行为上,很有些小巫见大巫的感觉。
但是,此时此刻,处于不利之地,他人之境的“终焉律者”,却是相当的冷静,只是用着耀眼的金眸去对上两人同样“十字”的金菱,然后狠狠的喘息了一番,低下了头。
场面,一时变得非常安宁。
无论是“琪亚娜”还是“琪亚娜·卡斯兰娜”,都在这种时候给了足够大的时间和空间,让“终焉律者”去想接下来的事情。
“终焉律者”沉默了一番后,唤出了自己的长枪,将它牢靠的握在手中,“呼...不管是身边的那个人类,还是你,你们的能量都一点不着边的丝毫不对等,可是,你们的气息如出一辙,你们不论是什么,都是一样的,只不过那种精神的层次上,你们差距甚大。既然如此,那么就是要决一死战,我也想务必搞清楚这个理由到底是什么,你们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为何要与人类,跟我为敌的决心和信念。”
“我知道,按照目前的情况实在是有些荒唐。但是,即使我知道自己可能只不过是一个玩物,我也要坚持身为律者的高傲,坚决不可以折服弱小的,我无法肯定的人类。所以,还请务必多言几句,你们的存在。”
“终焉律者”神情若然的直挺着腰杆,长枪被其有力的杵在水面上,四面八方的波纹激荡四方,同言语一般,代表了最后的决心与仍然坚持的高傲。
在这时,她终于好像明白了一切。
她明白了这场盛大的游戏,可能要迎来终结了。
她明白了“神”真正的旨意,也许并不是为了自己。
她明白了眼前的人,才是真正的『主人』。
自己仿若冒牌,如劣质品一般,缺陷繁繁。
现在只不过,是报应的到来,与最后的挣扎。
“呵,汝还挺能放肆,不怕下一秒,死于非命吗?”
“琪亚娜”轻垂着纤细白皙的手指,在“终焉律者”面前做了一个紧握的手势。
那是绝对自信的表现,同时也是在说,“终焉律者”的行为如懦弱的人类一样,与那些常常被称的蝼蚁一般,可以被随意蹂躏,哪怕再苦作挣扎,该被捏死的时候,就绝不会有逃脱的机会。
“终焉律者”轻咬着嘴唇,感受着这种颠覆的感觉,这种被居高临下对待时的反差感,不禁脸色有些黯然,心中的恨意和怒火也是直线攀升。
她想着,等待一个时机,一个绝好的时机。
“好了好了,你看你都吓到别人了。接下来,就交给我来说出我们的决定吧,不然故事就这么结束,我怕你感觉太无聊,连我都要炸了。”
“琪亚娜·卡斯兰娜”略作埋怨的意味,撅着嘴的摇头道。
“...人类就是麻烦。吾就给汝一个机会吧。”
“琪亚娜”烦闷的瞟了一眼身边的少女,又冷不丁的瞥向“终焉律者”。
“好嘞~”得到明确答复的少女俏皮的应了一声,随后,看向立于对面的“终焉律者”,正色道,“那么,作为正式的介绍,我的名字之前你也听见了,我是作为一名脆弱的人类,作为琪亚娜·卡斯兰娜,才站在这里的。那么话不多谈,在最终时刻来临之前,让我们揭晓所有的答案吧。我的脑海中,早已有了所有事情的经过与结果。”
“首先第一条呢...我先劝你收回那把危险的武器,你可能想着找到什么时机,趁我不注意时,想要一击毙命,对吧?如果你揣着这种想法,我呢,还是保留我刚刚说的话,最好在这里,我们统御的这个地球里面,乖乖听话,才是方为上策,你觉得呢?”
少女似乎早有预料的样子,以看破一切的模样盯着“终焉律者”,后者听完后也是有些微微惊讶,沉思了一会儿后,才收回了长枪,而她的眼神中的警惕性此时也是到达了极致。
这个人类,并不简单。
...还是再等等吧,看看她们会说些什么花言巧语。
“终焉律者”得出来如下的答案后,没有再继续有所的动作的只是注视着前方。
“嗯,这才对嘛。”少女轻笑一声后,脚踏着水面,慢悠悠的背着手走着,“懂得做出理性的思考,说明你此刻很冷静。当然,我也很乐意这样。回归正题,也许你很好奇,为什么这里会出现我们,为什么掌控局势的自己会跌下神谭,为什么整个事情朝着这样诡异的局面发展,你应该很想明白这些吧?”
“终焉律者”并未发话的只是皱起柳眉,在沉默中回应了少女的疑问。
“我不用说你其实也应该知道,这里不过是由偌大的精神,以极强的控制力,制造的一种【幻境】。原本,我也以为是这样,直到后来与『崩坏』的对话,和星遥种种的遭遇,我才明白,这里,其实是神特意针对『星遥·卡斯兰娜』才这么做的。其作用,就是逼迫此时这种现状的形成,还有一种,是促使我的意志,我的律者意志,我的人类意志,以及心底一直惦记的芽衣的意志,产生关联。”
“神很巧妙的联络了我们的关系。按照常理而言,神要是向故意毁了我,建立一个重新的我,然后回归崩坏,那么在‘星遥·卡斯兰娜‘醒来的那一刻,就已经陷入死亡了。但很显然,非但没有,这个世界还是如我内心的雏形般一样,完美的呈现,完美的还原,大家性格没有任何的改变,这里什么都未曾改变。意识到这点,我才思考起一个问题,神是不是将内心中最渴望的场面复现出来了。”
“后来那封信,给了‘星遥·卡斯兰娜‘很大的启发,而我之前从中观察这段记忆时,也发现了很大的问题。”
“赫然,那封信的每条信息,可以说准确无误,无时不牵动着星遥的内心,去追寻真相,同时,也在让她试图去抗拒,去逃避上面未知的内容。那个时候,星遥已经推断出这个世界绝对与自己有拖不了的关系,所以当即提醒了众人第二条的提示,『终焉律者即将降临』这样的消息。殊不知,正是这条消息,才是真正冥冥之中受到牵引的关键,因为那张纸条就是神的故意为之,就是等待着去发现,然后揭晓环环相扣的迷题时,让安排上的【演员】们一一上场。”
“后来,你出场了。”少女走到“终焉律者”的面前,抚摸着她的长发,垂头低耳道,“星遥那个时候知道这件事情的不对劲,所以布置了周密的计划。然而实际上的是,星遥其实是打算让众人按部就班进行的时候,自己来亲自结束这一切,让这里的悲剧如理想的样子终结。虽然,这失败了,你依然还活着。可当我反观这些情况的时候,我就根据你的言行举止,找到了答案。”
“终焉律者”心里又是一惊,仿佛已经知道少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拳便招呼上了耳边的少女。
少女看着迎来的一拳,神情上并未泛出震惊的脸色,反而是灵巧的身姿一转,搀扶起“终焉律者”的腰(我撩“我自己”),接着道,“星遥为什么刚来就力量流失,为什么她没有的你却有,你为什么会知道星遥,这些东西,肯定不是平白无故产生。如若我记得不错,当时的星遥还处于律者状态,神恰巧在这个状态下做了手脚,让星遥产生『力量逐渐消失』的错觉,然后用星遥此时的状态,于远在这里的圣芙蕾雅学园的你进行复刻,而复刻的也很出人意料,是星遥『律者形态』下的反面极端,我说的没错吧?”
“按赤鸢的话来讲,她能感受到羽渡尘在作用着这里,那么按照羽渡尘制造场景逼真到一种以假乱真,甚至完全可以当做现实这一点来讲,也就不难猜出,神故意的通过星遥昏迷的时间,轻而易举控制了羽毛不说,还无意间,或者说间接暗示了星遥,进行了行动。”
“那么,再再再俯视整个事情,也就更不难推测出,一开始这里就有两波同样的人,只不过神为了自己的恶趣味,有意的分离了芽衣律者和人类两者人格,创造一种,足以达到混淆视听的作用。”
“也就是那个时候,才会出现后面的故事,我说的不错吧?”
少女在诱因“终焉律者”回答的这一瞬间,在她惊愕的这一刻,一下子放开了撑着她腰间的手,快步的倒退离开,笑意盎然的回到了“琪亚娜”的身边。
“终焉律者”感受到腰间有些温暖的触感消失,也是随即反应过来,正起了身子,面色阴沉的说道:“人类,你可真是危险。如果我一开始是与这样的你对决,恐怕结果还真不会变成外面发生的那样。”
“呵,我说的只是我自己的一些猜测罢了。不过你这一下子,我也是肯定了这些事情的有力性,毕竟本人都这么说了,还要是不行,那可就没有办法了。”
少女轻抚起自己雪白柔顺的白发,一脸“你都这么配合了,我也没办法”这样的表情,不时还朝着“终焉律者”眨着闪耀的双眸笑着。
“然后呢?你想要讲的只是这些无聊的故事?”
“终焉律者”毫不在意的嗤笑了一声,脸上挂满着戏谑之情。
“当然不是啊,唉,你可能体会不到这种终于真相大白的满足感,我可是特意为了做到这点才这么细心又保证尽量简化的,对疑点进行了说明哦?”少女似乎有些兴奋的又笑两声,随之,她神色黯然的开始不知为何的连连嗟叹,唯有双眼中闪烁的一抹坚毅的光芒,代表着她并不是在对着自己唉声叹气。
“我不是还有一个疑问没有解答吗?那就来说说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吧。”少女的语气突然兴起了一丝悲伤,就连旁边一直神色如坚冰的“琪亚娜”,都不禁皱下了一寸眉头。仅管这个变化实在是微乎其微,难以察觉。
“跟星遥一样,我对这里的感情,只增不减。这里,是我与芽衣相遇且拯救彼此时的故地,是我人生变得鲜活的开始,是一切的开端。我在那个时候,很高兴能够认识这位同病相怜的学姐,我和她就此,一起踏上了寻找真相的道路。”
“远在圣芙蕾雅学园的大家,是我一生中都难忘的回忆。我不用再担心,收集崩坏讯息的装置中,传来崩坏降临的讯息,然后大家身为普通人,都不相信自己,以为是胡言乱语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变成崩坏的奴仆,那里的话,大家都是受到崩坏损害的人,大家都有共同的语言,共同的宣言,为了各自的信念,向崩坏奋起弑神之刃。”
“我的老师,那个一直被我叫阿姨的剩女,无量塔姬子,是当之无愧在我的人生的光点中,我看到的少数作为普通人的立场上,极其坚强的人,她体现出来的精神,就算是我,也要折服。”
“圣芙蕾雅学园的学园长,德丽莎·阿波卡利斯,外表看上去萌萌哒的小孩子,实际上却是一位高龄且经验丰富的人,我的大姨妈。她虽然有时候说着幼稚的话,却每一句都深得大家的内心,她内心要知道的东西和看透的事物,其实比任何人都多,只不过不到关键时刻,从不点破。可以说,也是一位亦师亦友,非常善良的一个人。”
“布洛妮娅·扎伊切克...倒是苦了这个孩子与我们征程了。虽然常常说些听不懂的话,还故意的抢夺我的芽衣,但她守护了我们很多次,在知晓心中情感的那一刻,选择了站在我们的面前,用那副其实怎么看都不行的盾牌,掩护我们,支援我们,保护我们。”
“与大家在一起的时光,实在是太美好了,美好到我怎么也忘不掉,甚至让我无条件的相信这些热爱我的伙伴们。”
“我不管,变成终焉律者之前,她们对我干了什么,其他人和外人在那个时候又做了什么,我只知道一点,我热爱那段过往的大家,我喜爱那里欢脱温馨的气氛...我不想,再孤独一个人,在万年的时光,只能细数星月。”
少女挺着幡然泪下的俏脸,发自肺腑的感叹着。
那里面细说的每一段的故事,都是曾经存在过的证明,也是珍贵到再也不肯失去的回忆。
如果不是这些东西,也不可能支撑着“琪亚娜·卡斯兰娜”能够坚持的把这些话讲完。
她坚持了太多次了,即使真的在最后一刻将要迎来终结,也不曾流落过一滴泪水,可唯独在这件事情上,她只感觉泪水随时都可能呼之欲出,再也无法忍受的下一秒就会泪流满面。
生命的漫长到底孰好孰坏,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那种空洞感,真的会剥夺一切。
要不是芽衣的死亡在时不时警醒着...
恐怕,“心”早就死去了。
因为,能够安心的让自己的小脑袋放在肩头倚靠的人,早就已经都不在了。
少女痛哭的几十秒间,“琪亚娜”也是看上去在左右纠结着什么,她的目光一遍又一遍的扫视旁边哭泣的女孩,最终,她的手搭在了少女的肩膀,将她的头微微的朝自己靠近,一步步的贴近那肤如凝脂的白皙臂膀上。
“汝倒是哭的开怀,真是丢人。”
“琪亚娜”满脸嫌弃的看着少女“丢人现眼”的样子。
表面上是这样。
至少少女知道,这与傲娇一般的既视感下,流露的,就是对自己的安慰与说起来有些微不足道的关心。
少女感觉到“自己被自己攻略”时,心头的那一股暖意,也是擦拭着双眼的眼泪,在“琪亚娜”那番“这还差不多”的注视下,脱离了温暖的眠床,迅速恢复情绪的傲然屹立,对着“终焉律者”说道,
“如你所见,我就是这么的不堪。”
“我脆弱的身心,使我无奈的哭了出来。”
“不过,我,我们,依然坚定的与现在一样,遥望未来。”
“我们出现的理由,就是为了脱离昨天还在懦弱着的『自己』。”
“以及斩断伤感的昨日,让今天的『自己』,能够展露新的火光。”
“曾几何时,有人说过,什么都不抛弃,什么都不舍弃,就什么都无法改变,只能眼瞧着现状持续发生;如若不能瞧着远见发展,就只能奔波一时,徒劳歧路之上。”
“希望也许永远尚存,却并不能兼得,也不能无端寄托。”
“所以,为了能够让探索着『自由』道路的【星遥·卡斯兰娜】,能够选择自己的命运,能够决定把握在自己手中的选择,能够不屈居于任何人下...你,将作为此段故事的终结,所有的悲哀,都会从你这里,迎来结局。”
“这一战,乃是宿命,也是刻意为此,更是命运决断之时。”
“也许这听起来非常中二,却是最为真实的目标!”
少女大声宣扬着自己无与伦比的理想与心之所向。
没有多加任何的掩饰。
没有掺杂任何的杂志。
所有的准备。
所有的一切。
都只为了下一刻。
为即将登上“神座”的存在,献上全部!
“琪亚娜,我们该重新融合为『星遥·卡斯兰娜』了。这次融合后,只要她能亲手解决掉噩这梦中徘徊的梦魇,就一定能够真正面对以后的艰难险阻,即使是崩坏之后再怎么侵蚀诱导,也一定会无所畏惧的。”
“那就听汝所言,令逐火飞蛾,卷起烈焰的狂潮吧!”
“琪亚娜”听言罢,与“琪亚娜·卡斯兰娜”当即拥于一团。
她们纤细的双手并起相对,“神格”烙印与平凡辽阔的额上也是相互轻抵,两人的娇躯更是密不可分的紧贴在了一起,就是这样有些摸不清头脑的神奇场面,一缕异样的金光却是快速的自二人的中间极速膨胀,眨眼的功夫,便牢固的包裹住了她们。
那股膨胀而出,现在包裹住她们庞然金光,此时看上去,犹如一个含苞待放的雏菊,其外表鲜艳尊贵的金黄照亮着无边无际的黑暗,仿若一盏明灯,引领着行人们的前行。
很快,那朵“雏菊”很快从含苞待放的状态开始辗转,那些吹起四散的光芒,如被劲风吹起的花瓣,花枝招展的在半空中飞旋起舞,好似陪伴着君王的舞女们,惊艳兴奋的同时,也在衬托着主君。
又过了一会儿,终于,迎来了最后的“开花之季”,含苞绽放,神采奕奕的聚焦起所有的光芒,骤然爆发扩张再度膨胀后,这才以迅疾的速度缩小为一团,一位婀娜多姿的美艳少女,便惊如昙花乍现的怀揣着高洁与其温柔,现身于在场唯一一个还在观看这场表演的,“终焉律者”的面前。
其惊艳的程度,服装上的差异...都令“终焉律者”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发愣,只知道眼前发生的事情,出乎意料,又不得不赞叹感慨。
那是一种无法单纯言喻的美。
那种气质,是与刚刚无论在场的哪一位,都相较不及的。
少女原本乳白色的长发,渲染上了一层烘托着平淡却又淳厚的紫意,它们十分融洽的贴合着,其中,还有一抹相称的紫色发卡,宽盘着一个小巧精细的蝴蝶结,羞涩的驻扎在深长的刘海上。
除此之外,少女吹弹可破的俏脸上,似乎怀揣着一般心事,在心勾里纠结着,配上那看上去心明眼亮的十字菱眸,乍一看,还别有一番异样的韵味,只觉得下一秒就会忧心的露出愁眉。
外表上,少女同样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褪去了战绩无数,尝遍沙场的骑士套装,脱下了刮痕颇多,记忆犹新的校服,反而裹露起白皙诱人的双肩,戴起了金灿尊贵的项圈和金链,穿上了一套幽紫色的长裙晚礼服。而无论是双肩上,还是包裹着那对丰满的胸前,都有一对称相若的白色羽翼,它们随同着有些褶皱,行如波纹规律如一的裙摆,再加上那感觉上楚楚可人的眼神,仿若不幸落入于凡间的天使,那种忧愁时凄美的样子。
手上,则是戴着一对如肌肤一般白艳透亮的长手套,上面盘旋着各种各样看不懂也理解不能的金纹,附托着肩膀,一直延展至肩膀的顶端,隐然散发着光彩。
后背上,吐露着星辰光辉的金菱翅翼,正在悬浮着,只是默默无闻的自觉贬低着自己的位置,以最为直观地方式,衬托起主人的美丽。
一位惊叹世人的天使,就这么突兀的降临了。
ps:由于描述的东西较多,导致写到了这都七千多了都写不完(?),如果还要写战斗过程的话,那就真的多的太多了,我怕各位看的烦闷,所以就写到这点到为止好了。
尽我所能,努力挣扎吧...
还有,各位要是觉得文内有什么问题,如有意愿,一定要到评论或这一章吐槽里跟我提一提,我只要有时间,是一定会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