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等等。。。我干嘛挂祂电话来着?’是的,当回过神来,黄天化才意识到…自己有钱啊!问,自己现在最缺的是啥?答,抛瓦。再问,自己现在最不缺的是啥?再答,马内。所以。。。自己这脑子缺一块的傻帽到底为啥要这般无情的挂人家电话啊!推销员不是人啊!推销员就没人权啊!给推销员土下座道歉啊巴嘎雅路!(功法买来了还需要自身勤勉日日夜夜的修炼,靠丹药堆,身子难免会落一大堆毛病,后续处理起来较为麻烦,性价比不高,不推荐。但你这外星科技就不一样了啊,啥等离子零门槛小手枪它不香吗?更何况价钱方面要恰好遇到的是军火贩子…已经给家里孩子买了一箱了,孩子很喜欢吃咳咳咳)
“唉—算了算了,听这编号,估摸公司应该挺大的…希望能再遇上个吧,秋梨膏了秋梨膏”
还是一如既往的操作后……
‘嗯…有意思,从未见识过的文明科技……’
黄天化嘴抽了抽‘呵呵,夸奖了…对了,如果想要方位的话我劝你们还是放弃这个念头吧,我不会跟你们说的’
‘嗯……虽然蛮感兴趣的…但是不是必须的,所以,没必要’
‘呃-’黄天化尴尬了,知道咩,你这样显得我很呆耶,气氛一下冷了很长时间,直到黄天化尝试问写‘那,咱…也许能交换点东西?’
不曾料‘做不到,学校机房的设备都是最廉价的批发货,哼,一帮只知道吸血的臭虫…我扫描过你们的不明技术,也不具备有传送装置’
。。。‘秋豆麻袋?!你是说学,学校?!那这么说你还是个…学生?!’
‘?有什么问题吗?’
‘额…没,只是看你一幅老气秋横的语气,还以为你是那种已经在工作的…’
‘…真是的,为什么宇宙到处都有你们这种存在思维障碍的生物?’
说实话,他拳头梆硬了,这小鬼欠削得很呐‘哎呀,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们这种“思维障碍的生物”影响到您这思维不障碍的发挥了呢’
‘嗯,起码,你是自知之明的,道歉,我接受了’
黄天化青筋连暴眼皮直跳,谁给他丫道歉了?!这小鬼头怕是活在梦里?!他娘的这小子这么欠揍咋学校没个校霸教育丫的?!
‘…不错,我挺喜欢你的,我保存了你的源IP,等我回家了,我把我以前那台库里瓦VI7033寄给你好了,正好储藏库清理出点地方’
。。。哎~呀~这就是俺滴小祖宗呀~~,嫩谁家的娃娃呀,咋介么耐人丫,太阔爱嘞,但身为成熟的大人,岂能如此不要脸?还是得矜持矜持的‘这,这不太好吧…’
‘不要紧,我是想看看你们那里什么样子,顺带把还能用的旧货送你罢了’
‘啊……果然还是好想给祂一拳啊……’‘谢谢老板,老板大气,老板一路走好~(∩∀∩)”(一路走好,由于一些地方会习惯在送葬时候讲,所以平日会避讳)
看着暗下来的屏幕,端坐于机器对面年轻的外星智慧体微微一笑“我喜欢这个外星生物……”
“啧,啥学校啊,能容得下这么尊大佛”断干净和大冤种的连接黄天化是吐槽道‘不过…还真有点期待那啥瓦的机子啊…嗯,听着就怪高级的……对了!要有机会确实也要问问这种东西的价钱,总感觉这小子不一般啊’
瞎想的期间,天魔经搜寻到了新的“用户端”,一成不变的出现的还是够涨见识的新字符
这一次连接上的,似乎只是一帮穿梭旅行途中无聊打发时间的外星人,前言不搭后语的,由于文化差异过大实在没什么共同语言,草草挂了
直到有一次……空白的书页竟然折射出了一道全息投影
那外星人的模样,以人类的审美观来讲,着实有些…意外没想象中的怪异?祂大体像种类猿的变种,有着猩猩的体型,但却没半根用于遮掩或保暖作用的毛发,取而代之的则是类似树皮一般深暗无比粗糙布满皴裂的表外皮肤,只见祂开口道“(夹杂着翻译音)人类?…真是感到怀念啊,距离上一次见到你们这个物种是多少宇宙年前了?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以这种形式”
看他被惊吓住的年轻面貌,老者称得上年老的声线尽可能的柔和“别害怕孩子,我对你没有任何的恶意,你看,我甚至碰不到你”真·砂锅大的拳头说抡就抡了过来,就算知道影像怎么可能打的到自己,可黄天化还是下意识做了防御
“那…那你是谁?还有!你是怎么认识到人类的?”
“别急,孩子,这些事情我会跟你说的,但在这之前,你得先回答我,你为什么来这里”
虽然奇怪眼前这头大猴子为什么要问这么个问题,出于无奈黄天化实话实说“我想看看这里有没有让我变强的东西”
听完他的答案,怪猿便低下了头不知是在想甚么,过了一小会儿“…那假如你得到了,你会用来干什么?”
这老猴子怕不是住海边,管太宽了吧?压了压不耐烦“其它的还没想,但是只有一点我很清楚,我会保护好我想保护的人…话说,您老问这么多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和老朋友的一个约定而已…以此,我会帮助像你一样的人类,相反,心术不正的人类,就得不到我的帮助”
‘(头冒黑线)草,吃饱撑的…还好老子挑好听的说’“那—那您是要怎么帮我?”
“嗯……”看着都快成沉思者的外星猿,黄天化显然看出这老猴子先前也并没多想这事儿,不禁提议“要不…您随便给我把你们外星人使的兵器?”
“兵器?哈哈哈…孩子,在我们山猿(人类朋友取的名称)看来,强壮的身体,便是最好的武器”
“那前辈您就随便给点罢”黄天化无语了,他彻底放弃了从老猴子那儿捞到好东西的念想
“唉,也罢,本来想留给自己的…算了,我把大灵果(也是从人类角度取名)给你好了…稍等……”在老山猿枯槁的脸肉眼可见皱起了难舍的折子后,不久投影随之消失
“大灵果?”‘看他这心疼的样子…难道是什么好宝贝!?(期待)’
没过多久,已然变得两样的混乱空间里,离他,或者说是离天魔经不远是开出现了一道直径半米的传送口,颗外“枝”大呈镂空状,包裹,以中心诞散淡淡金荧的奇形之物
当那光圆出现的那一刻,黄天化内心深处的一种说不清的异样,被丝丝牵引着,当回过神,他惊讶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它前面
“不必紧张,孩子,这是生命对大灵果来自灵魂的渴望”说话间,老猿的眼睛,也是一直直勾勾地盯着这无比诱惑的果实
“来自灵魂的渴望?(心疑)我为什么会渴望它?或者…我吃了它会怎么样?”
对于黄天化的问题老猿只摇了摇他的头“不一样,吃的人不一样,获得的,也不一样”
说得那么玄乎,不知道黄大爷最讨厌谜语人了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手钻包枝的空隙伸进里面,指头在触碰到那活像灯泡一样亮个没完的奇怪果实的一刹那
‘!这,这里是哪里???’看着莫名其妙全然陌生的地界,黄天化懵了个大逼
但很快,原本什么也没有的世界,忽然变出了三堆…不,或者说是三样才更准确些
如今摆在他眼前通向“终点”的三条道…分别是遍地被黄金翡玉所铺满的财富…第二条道。。。那是被哪怕站在几里外都能嗅到的女人的香味儿……第三道,平平无奇,尽眼望去,仅普通二字可容
“(嘴微微没合)……啊,我好像明白了,这啥大灵果,是把我什么内心深处的欲望给变出来了?”摸了摸有点苗头的胡渣滓“啧,对,我想要钱,最好还是花不完的钱…太对了,我也想要女人,最好左胳膊一个右胳膊一个,两条腿背上还挂三个…欸—逮着你了啊!这可不准了啊,我咋可能啥也不要啊,啥也不要的那不是圣人嘛,我又不是圣人(半自嘲)”转看向另外两条十分有前途的路
“哎,又是只能选一个的戏码对不对?可我票子妹子都想要啊,这咋办呀?”他就像个逗逼,在明知道只有他一个活物的世界乱语
他开始思考and抉择…首先是自己这条母胎单身狗对异性的欲望,可其实仔细想想……他最近过得难道不滋润吗?出门都可能被某想多人运动的“师妹”拉进黑黑的小角落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宗门大姐大是自己女票如今更是住一间屋里没羞没臊的…自己那大师姐,哦对,还有长空貌似对自己好像似乎也有辣么点小小的意思…闺女她不可爱?…小师妹们不香?…罗盘…罗盘算了(臭!大!黄!要死啊你!)
嗯…马内?可以,但没太大必要,毕竟俗话说得好,邻居屯粮我吞枪,邻居就是我粮仓…可如此接连落选,最后留给他的,就只剩下那灰石板砖组成的人行道…他心里其实一直都明白,但就是抗拒着,或者说不想看到,最终一番纠结,他还是没能拗过自己“切,有什么稀罕的,我非要看看你个破果子能变出什么花来…”边走边骂着,他还是踩上了他走过的路……
发现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有些眼熟的西装“?(对比看过的小说情节)这种情况,不应该都是先从小再往大的变吗?(吐槽)”看着除了大学毕业求职那会儿才穿过的西装…!…草“是从那时候开始啊…”黄天化不经意从口袋中摸出了根红南京,熟练地对底部一弹抽支叼到了嘴上,又在上衣的衣袋翻出打火机“哒”“(狠吸了口)咳咳咳,草,够劲,还是那个味儿…哎~,怎么就没卖了呢,多好啊,便宜,味道也不错,哎~什么世道啊……”那一年,还没想过要做什么工作的他人生头次,和数千号人就像罐头里不值几个钱也没谁在乎是什么的满满当当挤在一个大房子里,排着几条街的队,莫名的压迫感,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呵…真没出息……(自嘲间又吸了口)”
等终于到他的时候,或许是因为和其它厚则似本册子的简历不同,对面翻了翻他薄得可怜的简历,并没多说什么只是随手撂到了一边,让他写了个名字和电话号码,说了句回去等通知,就像是一眨眼的功夫,和慢的不能再慢的等待形成了巨大的反差‘…那时候还真是年轻啊……’“靠,笑,你笑个屁啊!简历写厚点还给你写出优越感来了?!…五十步笑百步…唉~大家以后都是老板的好员工~”散开的人群‘(碾了碾烟头)草,终于不用排队了’
很显然,回家等通知,这只是温柔地给你插上一刀子,最后往往,都是那他快听出茧子的措词
于是,有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是呆在家里,或者某个亲戚的厂忙不过来叫他去帮帮忙,如此,仍是免不了沦为周围邻居的话柄,不仅如此,父母的焦虑和是否妥协“暂时先去王叔叔那儿上上”回味那会儿独特的压力‘求职求职(喃喃)…呵呵,真特么成求来的了…’
该说是运气呢…只车了半年的床,他投到求职网站的应聘书就被家公司看上眼儿了,哎呀,给他高兴的,怎么说在大学做了两三年的表格PPT各种杂七杂八的玩意儿,还让他进厂?俩字,笑话
看着年轻人兴高采烈的模样,过来人笑且无奈“哎……鬼知道还不如进厂和老师傅一起抽大烟呢”
带着行李跟家里白白,来到陌生的城市,刚开始住宿就是让他头疼了不少日子的问题“哈哈哈…啥准备都不做,这不纯二傻子嘛”黄天化本人倒看得挺欢乐的……之后就是让其破防及沉默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成不变宛如坐牢的岁月。。。他姥姥的,痔疮都不知道坐出几回了,不习惯到习惯,习惯是可怕的,到发现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却“不想”改变…最后,他麻木不仁得过且过,但是…过节回家父母很高兴,就连亲戚邻居也没嘴碎了…所以,只要保持这样,就好了?……
“他娘的,真想给那些老娘们一巴掌(忿忿不平)”他还不停的走着,但看见幻灯片一样的**过往渐渐消散“就这啊?没了?我以为是什么稀罕东西呢,你也就让我重新抽口红南京…”话说到一半,两侧好比重新装填卷带的放映机投出崭新的影片…是他在这里的日子…
他咬牙猛挥手地打散了如梦似幻的影像“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不过也是堆迟早要报废的…数据!对,对!你们他妈,你们他妈都是假的!假的!”他歇斯底里,他不停的痛骂,他…无法控制的哭涕“我有病!我得了神经病啊!我把你们都当成真的了啊!这是我的错吗?还是谁的错?这一切到底是谁的错?啊?”他蜷缩,抱着头,崩溃了
忽——似暖流包裹,有冥冥的低语,令他大振,他不敢置信,甚误为幻错,直到那忽远忽近的声音再次的肯定……虽短时难以全部接受,不过这也只是时间的问题,恢复了最低限度的精神,他摇摇晃晃若大病初愈地重新站起了身,不再抗拒,任由播放着每一秒,他或她
他加快了脚步,想快点离开了,他看够了,他不想再看了,他欲归直接上手摸摸闺女的脸蛋儿,和彤小姐认真来一场恋爱,还有还有…想不出更多了!以后再慢慢想吧!
再睁眼,其目,前所未有的明亮,心中的空虚,亦时,被填补
老猿见醒“(微咧)看上去,你也受到了祂的恩馈”
“祂?那…(叫不出个名堂)”
“祂就是大灵果,大灵果就是祂”对于老猴子笼统的话术,头冒黑线,情绪带动手下意识收紧,不料是捏到了甚么,第二次见,那外起保护作用的笼枝已是垂腐,独留中央那枚没了原样,造型变得更加惹眼的果实“这是什么?”
“那就是你”
一口老血好悬没给喷出来“您…您就不能讲得再细点吗?”
“……那是伴随你经历的所有,绿色的是酸,粉色的是甜,黑色的是苦……白色的…没什么味道”
看着手里那一巴掌大长得怪磕碜疙瘩果子‘我的…过去吗?’黄天化笑了笑,当留个纪念的丢进了空间袋中
“前辈,我还不怎么熟练退出这地界,不知道您能不能再帮小子一把?”
“哦,这自然不是问题,嗯…你先静下心来,我记得,他们先是这样…对对…有点偏了……”弄到最后,他反来了句“不知道你适不适用”
不带这么不靠谱的呀!黄天化头冒能盖住脸的大黑线,哎算了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只能试试了,保持着酷似埃及石壁小人的怪异姿势(只不过他的版本两只手要握拳而已)别说,真要做,这动作还怪难保持的,保持不变然后第二个动作两条腿再扎大马步,最后一步,两手齐天顶合十响“啪!”
“呃-”只顿感脑浆都快流出来的难以言说的恶心眩晕…脑中…无法用人言描述的种种嗡鸣,更是不绝……
当耳根终于消停清净,第一声响“啊!爹爹!爹爹你回来了?”嘿,可不是那他没白疼的大宝贝闺女吗,就算再累,这当爹的也不能让闺女担心呀!是强撑起了身子,勉强作笑“啊,回来了”
是个人都能听出其虚样,彤小姐更老没好气,你还真是宠你这宝贝女儿啊,抱起虚得好像少了俩肾的小冤家就往床上丢(其实怕伤着他,没舍得用多大力,哈哈)
“哎呦呦,老婆…这骨架子现在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呀 ,都快给整散架喽”装模作样,他哪里看不出,彤小姐摆明脸儿上的醋意呢?再知此比重人一世,黄天化暗暗发誓,他定不要再有任何的后悔,携爱人,共游尽天下喜乐!
“你…你唤我什么?”感觉听错一样,这个矫情的小男人,怎出来便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先前他还百般不乐意,嫌这嫌那儿…莫不是没小心被哪来的灵物调了包?!…(回着那一声老婆的滋味儿)…好像。。。也不是不可以?但身体问罪道“说!你是把天化怎么了!”
哎,瞧瞧这傻女人,黄天化啊黄天化,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人漂亮的就不谈了,还有钱有权有修为…最重要的是还真心爱你,向着你,这么完美的女人你他妈就是挑着几百盏灯笼都找不着啊,得亏人家脑子缺一块非得啃你这口,谁给你的熊心豹子胆还敢嫌弃她呀?你特么算个什么东西啊?想明白的黄天化回首自己对待彤小姐的态度,恨不得给自己先来几大嘴巴子
心中对眼前的她更是无比的愧疚“老婆…不,彤小姐,以前是我黄某人被猪油蒙了心,不知你的好,若你仍愿意,幸哉,我这辈子…全是你人的了”如今想想,能有这么个美女老婆爱着自己,他这辈子也可以圆满了罢
此话一出可谓一语惊三人呐!别说长空柳一依了,就是彤小姐本人都不相信这是她们所认识的那“黄天化”所会说的东西啊
“你,你到底是个甚么东西?!占据其身有何图谋!”
眼瞅仿佛要给不出个满意的回答,下一秒就会被长姐饮恨西北,黄天化法国军礼连连“哎哎太君,良民,大大滴良民呐…哎不是,我真是,哎说不清了!…闺女,你再这样,爹爹可不疼你了啊!”(黄天化这坏东西居然挑小一依欺负)
“啊?”只闻此话,柳一依当场破了防备,嘤嘤欲泣,急忙小跑进了爹爹的怀里“不要,爹爹不要不疼一依”
满是歉意地安抚闺女的脑袋瓜“嗨,傻丫头,都是假话,假话啊,爹爹咋舍得不疼你呀”苦笑于外二人“哎…我就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很难不好奇,究竟是甚么问题在明白后会使一个人变化这般之大
“…(稍有思索)…我的…一切”
前者陷入四字的沉思,后有来者,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黏黏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