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耳猴棒打龙君

作者:为情醉 更新时间:2023/9/17 22:33:37 字数:6040

在过去了意外(搭嘎想想实际也不是很意外)的半旬安宁的日子——

又是太平的一天‘看来短时间内,正道那边是不会有什么动作了’秽阴司某个端宝的小吏暗暗松了口气

严阵以待的一众邪道大佬也不禁松懈几分(更有甚者后庭楼的尤楼主甚时不时便找沈昙门韩门主的亲传弟子调调情什么的—额咳咳)

一旬十日,半旬便五日,五日时光,凭他鬼帝本事,万里疆域尽作阴土。时,伴随天地逆转蔓延的同时,其本身,亦再藏不住了……

“东方兄…(“(倾倒的流水声)”)…来!尝尝这坛千年份的九幽黄泉!哈哈!这可真是难得的珍酿!啊!”

鬼帝非好酒辈,但到了他这般境界,单靠嗅觉,亦能闻出酒中数种他所认知的天材地宝……鬼帝并未碰,只是看了看清澈的酒水,看了看对坐的十一殿

反观后者,似乎真的只是拿着坛美酒来找他共品,先干为敬,一口下肚好不痛快,喝尽,无意与他对上了视线“(擦)?怎么,东方兄这是还看不上我这千年黄泉?(半开玩笑)”

“……(释然)…(琉黄透彻的浆液似飞瀑,一滴不撒)……好酒(轻颔)”

“哈哈!自然!”“来来来!咱哥俩接着喝!今儿,不醉不归!”话语间,却是有了丝丝醉意

东方毕未说甚么,只是静静的看黄汤隐隐倒映着的影“殿主,怎兴起请我对酌?”

“啊,啊?”转眼,再看十一殿,满面红,双目醺,浑幅喝大了的模样

东方毕那里看不出,这是散了修为在喝啊,唯独不解,这是为何?

“东方—毕!格老子的…老子这辈子,就没服几个!你!你你你!你算—一个!”也许酒后吐真言,之后十一殿是说了一大堆,令鬼帝始料不及的话

“你啊……猜不透啊(脑袋摇摇晃晃)老子是左想!右想!都想不到你个—孙子!到底是,图啥?!啊!说啊!你!你到底图啥!”

……端起仰脖一饮而尽,就连东方毕的脸上都浮出小小的红晕“图—(缓缓摇头)什么都不图…”

“啥啊!?啥都不图!?尽放屁!老子不信!”

“呵,呵呵呵,那……那兴许是倦了……想走的不一样点……”

“走?上哪儿去?”东方毕没有说要去哪里,只笑而不语一个劲的喝,一个劲的倒

十一殿一看,也是来了劲……四肢大张,鼾声不断

届时,鬼帝哪还有刚才半点醉色糊话,看了一眼这睡得香甜的老小子,走出,自立天地间“——一生虚实,佛一醉;空来,空去…上好”迷喃,彷仍醉

“嚯喔,好亮好圆啊…诶?啊!见过(行礼)鬼帝大人!”

…微微笑“小友不必多礼”温和的,就像是一个家里长辈,但一想到对方真实的身份,呼之欲出的违和感“(陪笑)不可不可,论资辈,鬼帝大人更长于家师,小子怎敢无礼”不知为啥,东方鬼帝竟没再接话(微笑仍挂)实在令人猜不透

小心的抬起头“(干笑)哎呀,鬼帝大人,要没啥事儿,您看,小的…就先回去了?”脚刚抬“小友,”还是被叫住了(默默疯狂念叨: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师傅,还未与你说过?”“?(眉目不由皱)说?说什么?”东方毕和蔼的呵呵一笑“日后,小友便任黄池阎副宗一事。”

任他鬼帝如何轻描淡写,这一句话的分量,不可不炸裂

“啥???”“(语言混乱)不,不是!鬼帝大人!几天前的交易,我,可…”未等缓神,鬼帝紧接的一句话“我时日不多矣”黄天化彻底震住了“您,您在开玩笑?”虽然很想这么说,可想想这老登的身份,会是闲着没事来逗他的角?望其之坦荡,总有不好的预感挥之不去,黄天化知道,自己已经半只脚踩浑水里头了,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要告诉我?”

“此你我因果,纵使今日不知,往日,亦知矣”

听这大佬飙文言文,黄天化头冒黑线“您老能说的简单点吗”

东方毕愣,是大笑“哈哈哈”“(敛)…姜公伯人伦三生,心境通明,已是不受世俗缠扰。公羊里知因果,为人太过圆滑,自然也不会去争夺那权位(摇头)。独葛庵狼子野心,若无人制衡,假以时日,必会为黄池阎招来灭顶之灾…,”“(轻叹)这—也算是我最后的一点私心罢”

听进七七八八,他那里还不明白,自己就是这老登口中制衡那啥鸟庵的人!?黄天化眼皮不停跳动,不禁流露心声“您可真看得起我啊”

“呵呵,小友或许是不行,但…小友的师傅呢?”

!意思再明显不过,这是要连同韩筱乔甚至,整个沈昙门都要拉下水的节奏啊!

面对黄天化那仿佛要掐死人的眼神,东方毕没有丝毫在意“性情浮躁,修心方上”还像一个老师一样的对他指教到

“修你老母!换老子给你安排这位上,看你乐不乐意(竖中指)”

可东方毕好似团棉花,任你怎么打怎么骂,人是不气也不恼,就非常无赖

黄天化也是熄火了“(呕血)老大,您真就没别的人选了啊?非得让我来?我何德何能啊…”观那东方老登笑而不语,得,这工具人,想来他是没跑了,暗暗问候老登祖宗上下十八代

但在鬼帝的眼里,论修为,黄天化的确不足道语,可论为人…小至西州蛊娘子,大至沈昙女帝尊,是都与之有着丝丝缕缕的瓜葛,试问,这般妙人,如何担不得?(再者说,实在不行,不还有人家师傅在嘛~,黄池阎这么大块肉,不信她韩筱乔真的不动心)

“我能…不答应吗?”黄天化非常不喜欢这种明着被人利用的感觉

“烙下魂印(摇头)由不得了”

“啧,您可真混蛋啊……”虽然不知道这魂印是个鸟玩意儿,但用屁股想都明白一定是很关键的东西

不出所料鬼帝后语“怀魂印者,当掌黄池阎之地择”

“?嘛地?”

“魂分四印,四权,如今你持有我大宗魂印,阎内大小事,便皆可管之一二…”

黄天化一听顿时傻眼了“不是,老大,您这啥大宗魂印别就名字响亮点吧!?啥叫大小事都可以管管啊!”

“宗中弟子信实力至上,修为达者为尊,有此印记,便是葛庵一辈,都要服从”

“听着玄乎…这大宗魂印,真有那么神?(半信半疑)”

“虽可压制半头,亦勿掉以轻心,到底,你之修为与较,定是远远不如的”

“(拍额)所以我就不明白了,你干啥非得逮着让我来啊?!”

“一时兴起(即答)”

“。。。我去你大爷!!!”

黄天化那叫个气啊,和这老混蛋说个话都得折几年寿。远远的,还能隐约听着他的叫骂

待没了影,道幽身阴间冒出,冷冷的看着黄天化所离去的方向“大宗……何意?”

“我久不存世,便是敢质问了?”

“你已不再是,鬼帝”

这话听着好笑,若是以前……“(一笑)是么,”“不惧“我”,那-,可是惧“鬼帝”?”并未感到施加一丝一毫威压,表现尽是从容

就好像第一次认识,他的变化,令鬼道陷入了沉默“……”“就算你始终不曾认同,我也会按照我的方法去做”

或有深刻看他的一眼,便没了交流。二人,就这么在月光下站了好会儿,一直到鬼道离开

“切、真没劲~,还以为有好戏看了呢”

“东方兄如今成就,对其而言有利无弊,断不会冒然”

“话虽如此…但崔老-怎么也来了?(眼里充满了戏弄)”

“呵呵(捋须)百密一疏,终有一漏,谨防万一罢”

想想点了点头“也是,换我是你,我也天天看着他。”语调一转罕有感慨“若此事真成了,想他鬼帝名垂千史,可人去楼空,拿这虚名,又有何用呢”

“厥悟不同,心道亦不同,或时或不自晓,何为欲之?”

“?那依崔老的意思,是说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吗?那鬼帝…不成糊涂蛋了?噗嗤”话说到最后尤楠芳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人生一世,谁又真明白过呢?惑者何来?惑—也—(口又)”

“说了那么多大道理,结果还不是稀里糊涂的嘛,所以人家才…!”就在届时,她缠着发丝玩儿的指尖顿顿,有些不满“大晚上的…想睡个美容觉都不安稳了”(眯眼)老先生崔纂是与尤楼主同望“来者,不善呐”

不久天边外,是有大轿来

豪轿牵四兽,高约八尺,神形自威,马身龙鳞,长颈有翼,旁有垂毛,鸣声九哀

其于空中疾驰直朝城池奔来——只径俗子汗距踏住了健蹄

‘龙马拉轿……’凭千载阅历一眼通晓,这等时候会来如此势力,鬼帝-不意外

锦帘被轿两旁的侍女缓缓拉开,彼时,高坐于轿内贵座上的大“人”物,一双兔瞳炯炯、样子,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站在城墙之上的东方鬼帝—终,他开口是道“平静了四千二百年,就不准备再闹大些?”

问得这问题,鬼帝轻轻一笑,摇摇头

“哦?”他眼眸眨了眨“你和我想的,有一点不一样”

“—龙君此次大驾,有何贵干?”

“嗯——也不是甚么要紧事,就是把你这法术撤了罢”语气平淡亲民却又有几分不容拒绝

“龙君远隔西海,又何必来管这中州的闲事?”

“中州有生灵供奉于我,而你所施展的术法已然危及到他们栖身之所,你说-,我何必来管?”(哇……那这么看来,这龙还怪好的嘞,有事他是真上啊)

(不,主要还是给闲的,没听前边他自个说的?龙性桀傲且氵侌居多,这会儿这么上心,指不定那请他来的是他那个小情妇呢)

话虽如此,可到今天这般地步,哪还有半点退让的可能?不对,或者说,从始至终,鬼帝、都未有失败的打算“(义正言辞满目坚定)为天下阴灵辟得一隅之地,说是吾之夙愿亦不为过。龙君,请—”(当然,夙愿什么的只是一个好听点的借口、理由,就算真有,那也是几百年前年轻那会儿的事了。要说现在他鬼帝想做的。。。相比于手中的大“事业”,和小女皇下下连五子儿的兴趣可能还更大点)

霎时!天地变色!本是晴空圆月转眼便被连绵乌云所遮蔽!(隐隐轰隆响)原先和和气气的西海龙君在此刻面目全然无情“你这是在,忤逆我吗”赫是龙威

纵泰山崩于前,而鬼帝色不变

山雨欲来氛围一度焦灼,眼看一场不可避免的大战即将一触即发之际!

“哈哈!我就说坐我的筋斗云可比靠你那两条小细腿来得快吧!呐!这不就到了?!”

“嗯呜?怪了…怎得还有人在我们前头”

“嘿嘿,你—(上下打量)你也是来寻仇的?”

只见乘云来中其一人毫不客气的就跳上了西海龙君的大轿,大大咧咧好似套近乎的模样,就是两旁负责拉帘子的侍女都忍不住为之捏把冷汗

而另一苍发麻衣老者则步向鬼帝东方毕“毕桑-,别来,无恙”原本一句再正常不过的问候话,但从老者口中脱出,却似把利剑穿过

佐野一郎的到来未能动容鬼帝,相反,反而是带他来的猕三格,这几乎完全在意料之外的存在(视线移动)

看了眼这不知礼数的猴子(在他看来,人族就是无毛的猿猴)“你是何人?”

感受到对方的藐视,猕三格亦不再客气道“你问我是谁?嘿!可听好了!爷爷我乃通风大圣!猕!三!格!”

一听眼前这胆大包天的家伙竟敢这般不知死活的对龙君大放厥词,想起自家主子的手段,两名侍女不禁开始打颤

连在暗处观察的邪道大能们都开始对这来路不明的男人产生好奇与兴趣了,明明毫无修为气息,却恰恰是现在最狂妄的一个,到底是跳梁的小丑,还是无名的大能呢,这让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尤楼主格外期待

(期间,通风大圣的名号在场内各个大能脑海中不停的搜索,结果是显而易见的,一只另个世界跑过来的猴子,又有谁会认得呢?)

“(口列)好胆!多少年了—竟敢在本王面前耍威风!”西海龙君隐隐威压欲要爆发

“喂!那你又是个甚么东西?”啰啰嗦嗦不报家门,不懂规矩,猕三格投去鄙视

“!”“轰隆!隆!噼啪!”天降雷电劈碎大轿,昏暗的天空伴随雷电乍闪!现真龙虚影!额顶生角“我—乃—西!!海!!龙!!君!!!!”

“西海龙君?嘻,这般嚣张,我道是何方神圣,原来只是条带角的泥鳅~(戏谑)”这会儿猕三格左搂右抱,正是救下了轿中的两枚侍女

龙君怔

带,带角的。。。泥鳅?!

“噗-”猕三格此番大跌眼镜的叫骂不可谓不戳笑点,逗得尤楠芳这尤物咯咯直笑又又峰抖动

崔老先生下意识摸摸自己白须,难道真是他老了?还是现在的年轻人都像这般天地不惧?

怒了,西海龙君真的怒了,天雷滚滚顷刻大雨倾盆!

(将两个小姑娘送到城墙)耳朵里抽出铁棒(扛)“来啊(指)!就让我来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口啸龙吼!风雨雷电尾随其后!五指化爪!“Bang!Bang!Bang!”铁棒相迎龙爪发麻!好硬的棒子,好大的气劲…用这副身体战斗,果然还是不太习惯———经一轮交锋,西海龙君便已稍落下风,骄傲如他怎会心甘!?身形剧烈突变!衣袍作鳞羽,面首为龙头,四肢长四爪,躯长蜿蜒

百余丈!“胆敢侮辱龙族—灭!!!”天雷聚鼎、照亮黑夜一刹的贯彻![龙威!雷霆!]“轰轰轰轰轰轰!!!!!!!!!!!!”那坠落的白光、转瞬便将那猕三格所吞没,在那足矣湮灭万物的庞大能量面前,一切一切,都显如此渺小

这般龙威……纵然场上大能无不大乘境,可想这般灌顶,亦也胆寒几分

尤楠芳轻叹“哎~可惜了~,明明长得挺对我胃口的”

“……不对、气息尚存,甚,活力有余!”

“嘿嘿…嘿嘿嘿……厉害—,这力道,让我想起我被灵山的那帮秃驴封印的那会儿了”

!!!!!!

‘大乘体修么……难道…是体宗?’

“哦?(颇感意外)硬接这一下还能活蹦乱跳?好强的体魄!—哎呀~,看得人家~是越想要了呢(迷离的陶醉)”

虽暗是惊讶于此人肉身了得,但西海龙君何许龙物“(冷)…受下本王八成力量还能无恙,倒是有点真本事”

“嘿,八成?这就八成了?看~来~你这龙王的水分还不小啊(掏了掏耳朵)”

“!今日,你要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王要你,生不如死”猴子的轻蔑,尤其对他至尊的身份的诋毁,龙君二次动怒,不过并未因此失去理性,他亦好奇,这只猴子,是否认识、甚曾交好过一条比他还要强大的同族?要知道,他虽为西海龙君,可明面上同段位的选手,就还有东、南、北海的那三个坏东西,几万年来、他们四个明争暗斗相互制衡,要因此小事而不经意得罪了某个强大的同族……得不偿失

对于鹿角泥鳅这无力的威胁,猕三格嗤之以鼻,但为了让这井底里的泥鳅心服口服,似报菜名一般一一点评道“[东海龙王]敖广操得千钧大雨,力之沉,法之诣,就是我二哥都自认逊色,你这毛毛小雨、洗澡刚好![南海龙王]!敖钦!他!他…额—掌握天雷真火!不论威力还是使用,都远非你方才来的糙烂![西海龙王]敖闰更能呼来赑风,囟门吹六腑,过丹田,穿九窍,骨肉消疏,凡胎自解![北海龙王]敖顺通晓气象!千里冰封!飘雪万里!”“呔!(铁棒大指)你个妄自尊大的东西!就问!这四位龙王中!哪个不比你强?!”

别说,就猕三格这气势,真给西海龙君唬得一愣一愣(介,介都谁啊?啥敖顺,啥敖广的,咋都听都妹听过呐!?真虾仁,啊不,真吓龙啊…问题是听上去,似乎都是了不得的龙族大能)不过作为一海龙君,气势,定是不能输的,他冷哼“哼,甚么敖广敖钦…谁又知你这泼猴不是在那胡编乱造?”

“(指自己)我?我胡编乱造!?”“好好好!”猕三格气极反笑连道三声好“我原先还念你狂妄无知,现在看来,不杀杀你的锐气,是不知山外山天外天了!”

西海龙君亦也郁闷,怎么说自己好歹也是一海之主,你多少给些面子、台阶的,自己不就顺着下来了?现在好、不战,不成了!在声震天龙啸!龙君张牙舞爪便是向六耳扑去!(侧身)一扯毫毛摊掌吹[身外身法]瞬现上百猴儿!或敲或劈或捅或舞!好似蝇虫骚!惹得烦恼雷雨霹雳!雷雨之密-杀得七八猴头化飞灰!雷光渐褪,怒龙目而四下扫视?竟不再见半个猴影?莫不是被轰杀了不成?不可能!就连刚才招聚蕴藏龙力的雷柱都未能伤残他,这点雷电又如何能杀死?!到底—跑到哪里了!就在龙君恼怒之际,道熟悉声音旁响“嘿嘿,大泥鳅~,猜猜你六耳爷爷现在在甚么地方?”这令龙讨厌的声音,这只泼猴果然是藏起来了,追寻来源……(眼皮一跳)自,自己,身体里?!“你—!你-这-泼猴!快给本王滚出来!!!”

“嘻嘻,大泥鳅~,你这肚子,呆的还怪舒服哩!洗了这么久的冷水澡,正好让我暖和暖和,啊~哈哈哈”

“你!”一时间电闪雷鸣狂哮不止“(冷静)你,你到底怎样才肯从我体内出来?”

“嘿嘿嘿,也不怎样~,只要你肯叫声爷爷~,爷爷我就乖乖出来~哈哈”

“!痴-心-妄-想!!!”龙本桀骜,如此屈辱,倒不如直接杀了他来得痛快

“呜、不叫?”

“绝不可能!”

“当真不叫?”

“是杀是剐尽管过来!”

然而。。。几分钟后,在被折腾得从天上落到地下,扭曲翻滚撞碎几座小山压倒几片林子……

“别!别再折腾了!我!我叫!我叫!爷爷,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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