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璃薇娅……璃薇娅皇女大人,您……您听我说。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这一切都是神族指使的。其实我早就看那个希特莉尔王国不爽了,您占领了那个只会给国民洗脑的教皇国我高兴都来不及呢。可惜都怪神族……这些家伙非得逼迫我和您做对啊,而且还扬言说如果我不按照他们说的做,就要把我的国家从人界挤压出去!我身为一国王子,怎么能忍心看着自己的国民受苦受难啊。这一切都不能怪我啊!”
“我现在问你的,是我女仆的事情。”
我将剑刃架在星莱王子的脖子上,魔剑带来的巨大压迫感让星莱王子身子抖得如筛糠一般。
“是……是是是,您的女仆……这个我也不清楚啊。您的女仆从一开始就被关在了一处荒废的无人区之内,我也是在扩张国土的时候偶然发现的她。”
“嗯?”
我微微皱起眉头,星莱王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的女仆不是他抓起来的?
那会是谁?
不过想来也是,师馨也说过,那个孩子拥有极强的力量而且恢复能力也是少见的世界级。这种实力,就算是神族都很难控制得住。
就是能控制住,也得出现不小的动静,那种程度,足够让魔族察觉到了。
究竟是谁……能够控制得了世界级的实力?
莫非,那片无人区有什么秘密?
“是的,我只是在周围加建了一些建筑和几个魔术矩阵,您的女仆真的不是我控制起来的。准确来说,应该是我捡到的。”
星莱王子见璃薇娅的脸色有些缓和,慌忙的继续为自己打圆场。
“捡来的?明知道是我璃薇娅的人,你竟然还敢对她下手?”
“不是……您听我解……”
我愤怒的抄起魔剑,直接刺进星莱王子的心脏。
星莱王子还残存着一口气,他惊慌失措的看着自己的胸口,自己身上保护自己的魔法,就像是纸糊的一般,竟然直接就被璃薇娅给轻易穿透了?
璃薇娅的动作,并不快,就像是随手拿起魔剑一刺,可是却有一种无法抵抗的感觉。
鲜血很快从星莱王子的胸前流出,他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缓缓地倒了下去。
一时间,那些在一旁提供力量辅助星莱王子的魔法师全部遭到了镜像魔术矩阵的反噬,纷纷七窍流血而亡。
短短几十分钟,璃薇娅便杀了一个神族和一个国家的王子。
“你竟然敢杀我国王子?你这个女魔头!我要和你拼了!”
“聒噪!”
我随手一挥,一道毁灭之力如蟒蛇一般以极快的速度朝大魔法师飞去,瞬间将大魔法师包裹住,他还没来得及释放魔法,就被毁灭之力吞噬为了白骨。
对付星莱王子需要让他承受极大的痛苦,对于他的棋子就没有那个必要了,简单快捷的清理掉就好了。
我环顾四周周围已然是一片尸海,我掐了掐自己的脸颊,确信这个确实不是梦境。
不知道,我这么一个向神族示威的方式有没有效果。
此示威,非彼示威。更加严格的来说,这是一种挑衅,我要神族更加疯狂更加失去理智的对我进行报复,这样我就可以收集更多的资料。
至于收集资料的方法,也很简单。既然是报复,神族肯定会派出一定实力的强者进行,我要做的就是杀了他们,然后……搜身!
比如说这个德纳身上就有几张很奇怪的圣光魔法符纸,很有研究价值。毕竟神族的科技树枝繁叶茂,他们手中有不少我们魔族至今都没有掌握的高科技魔法。
……
“什么……”
此时的神族高层面面相觑,虽然他们已经让艾路带着没有声音的映像前往世界主宰组织的大本营去说服天穹大人对璃薇娅发起制裁,可是眼前尸横遍野的景象依然让他们感到无比的吃惊。
不过最让他们难以置信的,还是璃薇娅轻松斩杀三人时的样子。
简直太轻描淡写了,就像是随手捏死一只蚂蚁一般轻松。
“璃薇娅为什么能一刀斩断德纳的天使之翼?”
有一个人语气严肃的提问道,这一个问题是在场的众位高层全部都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正常情况下,就算是等级极高的魔剑也根部做不到如此轻描淡写的就将天使之翼斩断的程度。更何况璃薇娅手中的那只不过是一把复制出来的黄金品质的武器。
“比起这个问题,难道就没有人想要知道一下刚才从璃薇娅女皇国的城墙上释放出来的圣魂天喰是怎么回事吗?”
坐在侧席上一个戴着圆框眼镜的瘦高男人站了出来,他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给每个人面前都呈上了一张写满了情报的卷轴。
“我已经吩咐人调查清楚,那束圣魂天喰绝对是璃薇娅释放的没有错。她身为魔族公主,怎么可能学会圣光魔法?而且从她释放出圣魂天喰的强度来看,绝对不像是仓促练成的。更像是刻苦练习了五六年才能达到的程度,熟练而且威力强大。”
“什么意思?”
“我怀疑,情报机构提供的情报有错误,综合刚才她的战场表现来看,璃薇娅可能因为某种原因可以使用圣光魔法而且还免疫圣光魔法。”
“!”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位神族高层全部露出惊讶的神色。
圣光魔法魔族跟本学不会,这个璃薇娅到底是有什么来头?如果她真的对圣光魔法免疫的话,那改良过的专门针对魔族的镜像魔术矩阵就算是复制了她的能力也没用任何用处,对她来说对方的实力完全没有任何提升。
“之前情报清楚的记载,璃薇娅就是一个没有任何魔法天赋的废柴,是个毫无威胁的存在,可是现在呢?各位也都看到了,她一个人屠杀了一整个国家的精锐军队,像砍瓜切菜一般的轻松。现在的她,真的没有威胁?总而言之,我建议重新调查这个璃薇娅的底细,包括血统、经历以及……”
“以及什么?”
那个男人摘下眼镜,淡然的指了指卷轴上重点被标注的部分。
“以及她的灵魂。”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