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把握。”陈墨说道,随后告别了战袍统帅,并告诉他,等他找到了那只巨兽,就再来看他。
战袍统帅没有劝阻,只是告知了陈墨那只巨兽可能出现的地方。
于是,接下来半个月,陈墨开始了一个人寻找巨兽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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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途径几个山庄,山庄大部分屋子都被洪水淹没了,得知陈墨的来意,庄里主人告诉陈墨,这洪水是由一条蛟龙掀起的,没准儿它就是陈墨要找的神。并表示,陈墨要是能解决它,会给陈墨一大笔报酬。
陈墨当即下水,谁知两个天师也在里面探查,还拿着一个人叫避水珠的宝物,看到陈墨什么都没带就下水,忙叫他过来躲避。
陈墨摇摇头,一头扎进水的深处,两名天师十分担忧,谁知不一会儿,一道幽蓝光芒冲出水面,一条十几米长的蓝色大蛟龙就被陈墨徒手撵了上来。
两名天师惊为天人,而陈墨抓住蛟龙后,那淹没山庄的洪水果然慢慢褪去。
但蛟龙不是神,陈墨感应到,这只蛟龙只是一只巨兽麾下的野兽罢了。于是陈墨杀了它,煮熟了它巨大的身躯,分给在洪灾中流离失所的人们。
庄里主人很高兴,开了一场大宴会,喝得大醉的两位天师说:要把陈墨的功绩上报,让朝廷给他封赏。
陈墨很感谢两人,但还是用『回溯』之羽抹去了他们这段记忆。
之后,陈墨又沿着洪灾往源头找,只可惜来晚一步,只发现一个巨型的坑洞,里面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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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又走进一处巍峨的山谷,从下往上看,就是一道大裂痕,下方是河流,一条小溪贯穿了整个山谷,通向山谷口的那个村庄,颇有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陈墨沿着山谷探查,一处处标记,认真感受是否有异常的灵气,被一个扛着锄头的老农撞见。
“老丈,这里有什么神话传说吗?”陈墨问。
“当然有,”老农放下锄头:“有一只离火牛魔,牛角比山还大,蹄子一下能踏平一个村庄,浑身都是绸缎般的赤红色,还往下滴岩浆。这片山谷啊,就是它有一天出现时,一头撞出来的。”
“你不要觉得是传说啊,我爷爷亲眼看到过的那头牛,它动起来的时候,真得好像阎罗地狱!从天上到地下,到处是它身上流出来的熔浆,烧得大石,树干都消失掉,原本那有个湖,也被它烧干了。”老农煞有介事地说,仿佛不是他爷爷看到的,而是他亲眼看到的。
陈墨听他讲得这么细节,觉得真实性不小,于是更认真探查一遍,但没有发现任何痕迹。
他又到周边地区问询一遍,有不少人说确实有这个传说,但大多数人不相信传说的真实性,他们认为没有
也有人说,那头牛真得存在,但没有那么大,身上流的也不是岩浆,而是像水一样流动的雷。
可惜陈墨没有找到它真实存在的痕迹,于是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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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仙大人,俺得罪了城里的县太爷,他马上要派人来抓俺,求您救救俺啊!”
“小的从小父母双亡,无亲无故,穷困潦倒,娶不起媳妇,及冠了还打光棍,求狐仙赐我一个漂亮媳妇!”
“狐仙大人!在下马上要进移动城市去赶考,求您保佑我高中,他日若能为官,必将月月供奉狐仙大人,保您香火延续。”
陈墨来到一处座高山前,看到好些个人,对着一个神阙叩拜个不停。
神阙内摆着一个狐狸雕像,下面放了三盘贡品,烧了一柱高香。
陈墨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曾有个樵夫在山里砍柴,路过这座神阙后,为了图个好兆头拜了一拜,从此好运连连,一路升官发财过上了富裕生活。从此这座狐狸雕像就被人供奉起来,每天都有人来求愿。
陈墨显照之羽一扫,就知道这里并没有什么狐仙,神阙也只是个老旧的摆设而已。
陈墨把真相告诉他们,人们纷纷表示“不可能”,说隔壁村的谁拜过狐仙后就生意兴隆,谁家的单身汉找到了媳妇……
“那是他们自己的功劳。”即使陈墨这么说,这些人也听不进去。
比起相信自己,他们更愿意相信虚无飘渺的狐仙。
还有些人,把钱财巾薄也放到神阙前供奉。
等人群散去,陈墨又看到,有几人偷偷拿了放在神阙前的贡品和钱财。
而他们,正是刚刚在人群里,叫得最大声的人。
人间百态,不外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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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陈墨走到一座凉亭前,这座凉亭在半山腰,可以看到云雾缭绕的山间之景,陈墨买了县里的果酒,本打算坐下来享受一番,却听到两个人在争吵,好生括噪。
陈墨心生厌烦,骂了一句,两人竟都停下来,向陈墨道歉,道完歉,就又吵起来。
陈墨忍无可忍,上前盘问,两人解释,他们本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好友,平日里最喜欢游山玩水,饮酒作诗,今天看到这般美景,两人都心血来潮的作诗一首,却为诗句中的一个词句是“五峰”还是“四峰”吵了起来。
“你看,明明是五座峰,他非要说成四座。”左边的文人道。
“冥顽不宁,分明是四座峰,哪儿多出来的一座?”右边的文人道。
陈墨往左一站,确实是五座山峰,可他走到右边再看过来,居然真得只有四座山峰了。
两人还在吵,陈墨正想动用显照之羽,一道声音就插嘴道:
【真是败兴!我原以为你们是天下最真挚的友谊了,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两个文人都愣住了。
【你们两人只相隔一寸长,明明只要向前一步,就能看见对方的角度,却非要坚守自己的立场,寸步不让。】那声音继续愤愤不平道:【亏你们昨日还把酒言欢,亲如兄弟。如今看来,你们的友谊,还不到心中那一寸长的自尊啊!】
“你……你是谁?”一个文人壮起胆子问。
【真笨啊!我就是你口中多出来的那座山峰啊!】
随后,就有一座山峰拔地而起,消失在茫茫天际之中。
文人瞠目结舌,指着那儿道:“这……这这……”
陈墨噗呲一声笑出来,他知道,那座山峰是真的巨兽。
但是他没有去追,因为他很清楚,那个巨兽不会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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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小兄弟,是你啊?”
“你是……”
半个月后,陈墨在路上遇到一个熟悉的人。
“萨尔贡那个商队的大叔?”他认出来:“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