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竺夜原本就没有对这一次的这个试验抱有太大期待。
只不过由于这是修士与修士之间出现的最常见的状况所以姑且一试罢了。
现在回去仔细想一想的话。
在古新柔过敏的那一天自己就压根还没办法调动真气,更别说把真气注入古新柔的体内了。
现在还有一个疑惑。
就是自己忽然就能调动真气这件事情。
虽然还不知道自己体内那一缕薄弱的真气到底有没有提升。
不过现在自己姑且也是‘能用真气的一个废柴修士’,而不是之前的‘只是有一丢丢真气但是根本不能用的废柴修士’。
别小看这一点点的变化。
像是之前用来对付那个吃王八餐少年的时候甩的那一招银针点穴。
如果无法使用真气的话是根本用不了的。
之后自己或许还能凭借这一点真气,强化一下眼睛。
到时候回到宗门里和宗门里那群小屁孩射弹弓的时候就是一招杀招!
而且竺夜能肯定的是,自己这一点点变化也肯定是因为古新柔的关系。
毕竟自己独自努力了十多年都没有一丝丝的结果。
他可不相信什么偶然。
匆匆吃完午饭之后,竺夜跑到了膳房。
现在想想果然还是她对自己的汗水过敏靠谱。
毕竟古新柔也提到自己有着一种奇怪的体质来着。
不过竺夜不懂‘体质’。
所以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他摇头晃脑的来到了一个炉灶旁,炉灶上面还放着一口大锅。
这应该就是栾灵刚刚做菜用的锅。
下面的火也还没有灭,这倒也省了竺夜一番生火的功夫。
接下来就是为了逃跑大计对自己残忍一些了。
竺夜不断的往炉灶里添加干柴。
毕竟如果想知道古新柔是不是对自己的汗水过敏就首先要出汗。
这时候栾灵端着刚才竺夜他们吃空的碗盘走了进来。
“姐夫你在干嘛呢。”
她现在似乎已经脱离了管家状态。
步伐恢复了少女的轻盈,而不是刚刚那个沉重稳掂的管家步。
“我在闷汗。”
竺夜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炉灶上,随意答了栾灵一句。
“闷汗?姐夫你感冒了吗?”
“没有。”
“那为什么要闷汗啊?”
“闷着玩。”
栾灵听闻竺夜这个回答拉了一头黑线。
这个沙比姐夫还是一如既往的脱线。
她把碗筷都放在了水盆里浸泡好了之后,有些无聊的在一旁拉了一张小木凳坐下,双手撑在膝盖上托着脑袋,呆呆的看着那个红发天然卷。
“你是太闲了没事干吗?我在这里玩柴火有什么好看的。”
竺夜眼珠子又撇悄悄的看了一眼那个有这一头柔顺黑发的猫耳少女。
自从那天被古新柔和剑灵从古猿手里救下之后,自己和栾灵像这样独处的时间还真的不多。
“没有,我就是想观察一下姐夫。”
“我一直觉得姐夫是一个很神奇的人。”
“比如明明姐姐现在看起来就是一副‘我很委屈快来哄我’的样子,结果姐夫你还在玩这里玩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