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走到旅店门口了,但生活奇妙之处就在于不可控,总是有些意外的小事突然出现,就像是你在尿尿时永远也不知道溅出来的尿是到了你的左脚还是右脚,亦或是说两只脚都有。
您猜怎么着?
还就内个突发饿疾,肚子有点饿。
中午只喝碗稀饭,虽然当时不饿,但是也抗不到晚饭点。
还是雪兰说得好啊,饿三顿就知道好好吃饭了。
那就回头去街上买点小吃垫垫肚子算了。
街上总是那么热闹,当加入他们时会觉得非常快乐,可没加入他们时就会把自己衬托地自闭无比。
大伙都快快乐乐地,怎么到你这儿就是个自闭病人了?
但是病人视角也会关注到一般不会被关注的地方,余光里看到一个小黑巷子吸引了布芷的注意,现在是白天啊,就算背光也不可能这么黑吧?
去看看?
可好奇心害死帅逼啊,有点小怕。
走进一看原来还有个小小的牌子,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营业中’,远处太黑看不见,这里还有往下走的楼梯。
乖乖,自己该不会来到了好孩子不该来的地方了吧,怎么这么明目张胆?就这么摆在明面上的?
然后里面有个小姑娘蹦蹦跳跳地出来了。
这,
“那,那个,小妹妹。”,布芷叫住了那个小姑娘。
“嗯?什么事?”
“就是,这里面是干什么的啊?”
“啊?哦,占卜的,很灵的哦!”
害。
小姑娘应该是抽了个好奖吧,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占卜啊,布芷也来兴趣了,顺着这个楼梯走了下去。
黑暗中,有这零零星星地灯光。
“欢迎光临。”
前面传来声音。
“那啥,可以开开灯吗?好黑啊。”
“这可不行呢客人,这是我特意用魔法道具做出来的效果呢。”
“那上面这么黑也是?”
“是呢。”
可以,舍得下本。
前面突然出现了亮光,占卜师点燃了蜡烛。
布芷走过去坐在她面前的凳子上,不说别的,这气氛是真的加分,占卜师也看上去挺专业的,一身装备简直太完美,袍子加兜帽。
嗯?
“那个,你水晶球呢?”
“买不起。”
“哦哦,那没事了。”
占卜师抽出了卡片分成了几组。
“来吧,客人,选一组你中意的。”
哦哦哦,来了来了。
布芷随便选了一组,然后翻过来,一整张卡都是白的,什么都没有。
“…”
“…”
“那个,大师,你这卡片是不是买到盗版的了?”
“只是您恰好选中了它。”
什么叫我恰好选中了?你这还真理直气壮的嗷,并不是盗版而是我恰好选中了它。
“客人,还有第二组。”
布芷已经感觉有点不对劲了,不过还是抽了一组,这次倒是有图案了,一个圆里面套着一个奇怪的图形。
啥玩意儿啊。
“客人,您的运势有一些,嗯,不好描述,有点崎岖,一路可能会伴随一点意外,但是不用担心,这些意外不会对你造成很大的影响,即便是对你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也不会对你产生人身危险。”
“你你你,你别吓我啊。”
“不用担心,你最终会靠着自己的信念和身边人的帮助度过难关,虽然你困难重重,但总会有人陪在你身边的,关键在于你自己要坚持自己心中最原本的初衷。”
emmm,布芷挠了挠头。
“你这,我感觉说了跟没说一样啊,而且你不是应该解释解释我抽的卡代表了什么吗?咋这么潦草啊。”
占卜师耸了耸肩,“你会关注这些么,外面的人会关注这些么?你们都只是想听关于自己的。”
“那你这些该不会是瞎编的吧。”
“嗯哼,你要这么说也没有什么问题,毕竟第一个占卜师可不就是自己编的嘛,再说了,哪有这么厉害,怎么可能真的预知未来?”
“那,那,你这。”
“都是进来看看客人的面相气色,推断他最近的情况,根据他的情况大概说一些模棱两可不会错的话,在说些好听的安慰鼓励他,他给我钱,我让他高兴了,大家不都好起来了么?”
这么现实的?
“哇!你把我对占卜的幻想还给我!”
“来占卜的不都是想听些好听的,或者说寻求一些建议么?所以说啊小伙子,不要一天到晚唉声叹气的,怨天尤人的,不好。”
豁!你敢质疑我的病情?
看我今天不
“你是不是想说,‘下雨了,别人都在等雨伞,而我就只能等雨停?’这样的话?”
靠,还真是。
“我懂,不过你转念一想,别人虽有雨伞可还不是要在雨中行走,你有躲雨的屋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好家伙,遇上对手了这是。
“我是来占卜的啊,不是来做心理治疗的。”
“呵呵,有什么区别么,好了,最后在说一点,人总不可能一辈子在屋檐下躲雨,比起雨伞,为什么不去找一个愿意和你一起撑伞的人呢?”
“哦哦…谢谢啊。”
“哦?莫非我胡诌的一句让你有了启发?那就对了!给钱给钱!”
“我tm!拿去拿去!”
布芷也大方,直接丢了一个金币过去。
“嚯哟!老板大气!下次想不开了再来啊,我给你开导开导,哦不,占卜占卜。”
“爷不来了!”
布芷走出黑暗的小巷子,重见天日,宛如新生,这搞的黑暗原来就是这个目的么。
正事都忘了,搞点吃的去。
果然还是肉类被火烤最吸引人啊,布芷闻着味过去了。
“老板,这啥啊?”
“嘿!烤腰子,来一串?”
“那来一串试试。”
布芷整了一个,直接浑身一颤。
“得劲不?还要不要?”
“不了不了,驾驭不住,我要其他的,五花肉是吧,整点,那个是牛肉么,也来点。”
要不要给雪兰带一点?免得说我吃独食。
“老板,我再整点打包。”
“好勒!”
吃饱了总是会让人非常的愉悦,只是人与人的感情并不相通,迎面走来的另一个人心情并不美好。
布芷看着前面手上包扎着的黄毛,怎么说呢,上次被整来破防了,不过现在护甲要高一点了,不至于像上次那样。
“下午好?你手上的洞填起来了没?”
毕竟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结果霍尔转头就走。
切!
还大家族的长子呢,连点礼貌都没有。
回到旅店,依旧是一个人都没有,除了月晴坐在那里不知道在写什么。
“布芷哥哥回来了啊。”
“啊,嗯嗯,要不要吃小吃?”
月晴笑着摇了摇头,“我不吃,要胖的。”
“那,那好吧,回见。”
走到雪兰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光脚踩地的声音传来,开门后布芷提着小吃进去。
“老大,我给你带了小吃。”
“拿来拿来。”
“嘿嘿,老大,我给你捏捏肩膀。”
“你怎么了?有事求我还是你犯事了?”
“都冇!”
布芷悄悄引导了卷轴,这个用完就只剩最后一个了。
‘喂喂喂,老大,听得见么。’
雪兰的动作顿了顿,然后装作正常继续吃着,两人进入了小队语音。
‘又怎么了?’
‘就是,这世界上有没有幽灵这东西啊?’
‘不知道,没见过,所以你用那什么卷轴就来问我有没有鬼?’
‘还有!我回来的时候遇到那天那黄毛了。’
‘所以?’
‘这我就得给你仔细说说了,我直接霸王色霸气一开,直接给他吓走了,厉害不!要不是…’
‘嗯嗯嗯嗯,然后,就这些事?’
‘不是,咳咳,我说正事了,这样的,我先前去了教堂。’
雪兰瞳孔收缩了一下,‘你去教堂干什么?’
‘就是月晴她不是提到她哥哥就异常激动嘛,我就去教会看了看,我悄悄去翻了他们的档案室。’
‘然后?’
‘嘿!我还真翻到了,有一个教会骑士死于一个什么仪式,这tm绝对是邪教没跑了。’
雪兰浑身僵了一下。
‘怎么了老大。’
“你捏到我麻筋了。”
“哦哦,业余手法,见谅见谅。”
布芷换了个位置,雪兰肩膀还是挺窄的,毕竟还是女孩子啊。
‘然后就是当时的大主教和周围的修士全被杀了,死状那叫一个惨啊,一个个都开膛破肚的。’
‘接着说。’
‘然后问题就来了,你知道这是多久的事情吗?这是接近三百年前的事啊,你看月晴倒是什么东西啊,我才想问你有没有幽灵啥的。’
雪兰沉思了一会。
‘你确认是三百年钱的事?’
‘档案上是这么写的,你说月晴会不会是地缚灵啊?’
‘什么东西?’
‘地缚灵啊,就是死了有执念就一直留在某一个地方不能离开。’
‘你那是哪儿的迷信?’
‘我!@#¥%……&你看她是不是用尽手段想把我们留在这里?’
‘啊。’
‘你看她出去过没有?’
‘你这么解释还真说得通?那你见过你说的那啥地缚灵没?’
‘…没。’
‘那你说个鸡儿!’
“那老大你恢复了没?”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