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哎哟!好痛!”
布芷无意间的翻身压到了口袋里的救命恩石,那叫一个酸爽。
“大清早的,你鬼叫什么?”
雪兰揉着眼睛向布芷抱怨道。
“啊,没事没事,您继续睡哈。”
“哈啊。”
雪兰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然后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一个小镜子在整理头发。
你啥时候开始学起臭美了啊,布芷在心里吐槽道。
“对了,咱下一站是去哪儿啊?”
“卡尔塞城。”
“额,你说的这个卡尔塞城,它大么?有个叫卡塞尔学院的地方么?”
布芷突然没头没脑地这么说了一句,表情不受控制地笑了一下。
“它不是大不大的问题,它真的是那种…那种很少见的那种,因为它在帝都的脚下,虽然不如帝都但是也特别繁华,以前我就想去了,可惜那时没钱,没有去。”
“噗呲!”
“你他吗真是欺人太甚,老子忍你很久了!”
“不是不是,我刚刚其实是咳嗽了一下,嘴都没来得及张开。”
布芷赶紧找个谎圆过去。
“你明明就在笑我,你都没停过!”
“雪兰小姐,我经过严格的训练,无论有多好笑,我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雪兰一把揪住布芷的耳朵。
“我说小老弟,你今天很跳啊。”
“错了错了,痛痛痛!”
松开布芷
“赶紧的,早点到就不睡地上了。”
于是两人一大早地就开始赶路了,走着走着,布芷突然感觉一个东西由下而上的传递着,通过钠钾泵吸钾排钠,突触小体释放神经递质,电信号转化为神经信号,在神经上双向传导着……一股莫名的感觉在布芷脑中炸开。
“那啥,老大,等我一下,我去放个水。”
“快点。”
雪兰摆了摆手
“真是懒人屎尿多。”
又碎了一句。
布芷瘪了瘪嘴,我才不信你就是小仙女不上厕所了?
来到了一个小树丛,
立正!
双腿叉开三十公分!
队员布芷,准备就绪,开闸放水!
生活总得有点仪式感。
男人嘛,就是要像这样,面向长江滚滚,一杆长枪挑起惊涛骇浪,蓦然回首,五谷精华化作护春泥。
正当布芷心中还在想着各种大场面时,突然脖子一凉,一把大长刀横在了布芷脖子上,吓得布芷一哆嗦,赶紧抖了抖收兵回城,回过头看见两个大汉穿着一身兵甲站在自己身后。
“老哥,我就随地大小便了一下,罪不至死吧。”
大刀依旧没有挪开。
“跟我们走一趟吧。”
“???”
不是,这种情况难道不是罚个款就完事了么?
遭了遭了,今天该不会因为随地大小便去蹲局子?
丢人,丢大人了啊。
雪兰听见动静也赶了过来,看着布芷这样子,雪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这废物。”
“老大,记得到时候来保释我啊。”
“老子拿冥币来捞你?”
雪兰刚想动手,横在布芷脖子上的刀动了动。
“小姑娘,想清楚。”
雪兰跟着三人走着,走了半天。
“老哥们,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两人看了一眼布芷没有回答他,只好把目光望向万能的暴躁老姐。
“这啥意思啊老大。”
“俩死人而已。”
布芷这才明白过来,得,又是这些东西。
这才从那边出来,结果还没个几天又遇到了,怎么就那么背?
走了很久很久,布芷已经彻底地失去的方向感,就算把布芷放了布芷都不知道该怎么跑。
到了一个城池,
城池?
怎么会有这么古老的东西?
好像也不对,因为失忆的原因,布芷对于年代没有什么概念。
“额,老大,这东西是不是这时代的东西啊?”
雪兰的眉头皱了皱。
“不是,这都是多久前的东西了。”
走进城门,一个像是这波人老大一样的人走了过来,两人向他行了礼后就离开了。
松开布芷后雪兰一把拉过布芷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人。
“我是克劳乌斯,很抱歉用这种方式请你们过来。”
“额,我是布芷,很抱歉用这种方式认…”
“少说p话!”,雪兰打断了布芷,“划个道吧,放我们走,或者我们来比划比划?”
“不,你误会了,要不是我那两名兄弟发现你们,我都不知道你们的,请你们过来只是为你向你们打听一件事情。”
说着张开双手,表示没有带武器。
“说。”
“你们还知不知道其他的像你们这样的人。”
“什么意思?”
“不用打哑谜,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啊,布芷在一旁看着这两人的谜语对话,能不能好好地说话?
雪兰耸了耸肩,
“不知道。”
“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打听一下我熟人的下落。”
“我骗你干嘛?又没人给我钱。”
似乎是发现雪兰真没骗他。
“唉,你们走吧,抱歉耽搁你们时间了。”
“走。”
雪兰拉起布芷准备离开,城门处却围上来了几百人。
“喂,大叔,你什么意思?”
克劳乌斯皱了皱眉。
“他们确实不知道大人的下落,放他们离开吧。”
轰!
城门被关上了。
“嘿嘿,老大你不想要,但我们想要啊。”
“就是就是,把我们当兄弟就别插手。”
“老大啊,你难道就对这东西视而不见么,你看啊,那…”
“给我住口!你看看你们现在这样子,你们现在像什么鬼东西!”
克劳乌斯很惊讶,看着下面这帮士兵,一个个地都变得陌生无比,眼中早已没有了原来的阳刚,热血,剩下的就只有时间才能创造出来的贪婪,胆小,狡诈。
“老大,咱们早就不是人了。”
一句话让克劳乌斯陷入了沉默,握紧了拳头
“即便如此,你们曾经是什么,你们还记得么!”
“记不记得已经无所谓了,老大你执意要拦着,那要看弟兄们答不答应了。”
一队又一队的士兵包围了过来。
发生甚么事了?
布芷往雪兰身边挤了挤。
“咋整,你能怼出一条路么。”
“悬。”
虽然雪兰很厉害,但是也做不到扫平一个军团。
“跟我走,先去城里躲一会儿。”
克劳乌斯喊道。
进城就是瓮中捉鳖,而且暂时也不敢相信他,可是城门已经关上了,强行冲出去不太可能。
围过来的士兵越来越多。
“怎”
“怎么办?”雪兰却先开口道。
怎么办?凉拌!我还想问你嘞。
“杵在这儿就是等死,要不先进去吧,能苟一会儿是一会儿。”
“那就走。”两人跟上克劳乌斯的步伐,三人左拐右拐的终于甩掉了追兵,随手打开一扇房子的门,走了进去。
“先进来吧,屋里没人。”
“额,老哥,我没猜错的话,你们这座城是不是…”
“对,这里就只有我们这些死不了的玩意儿。”
雪兰走进来看着克劳乌斯。
“我说,大叔啊你也混的太惨了,当个老大连自己的小弟都镇不住。”
说着还得意地看了看布芷。
看看老子的小弟多听话,多懂事,透露着这样的信息。
“他们,他们本来不是这样的。”
“得得得,别扯多的,现在怎么办?”
“既然是我的过失,我是不会不管的,我尽力护送你们出去。”
话是这么说,但是布芷却不敢相信他,毕竟上次已经被月晴的连环套骗出阴影了,在这么傻乎乎的上一次当那就太傻B了。
三人坐着,你看我我看你。
“所以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布芷看向雪兰,雪兰看向克劳乌斯。
“我们可以去城主府,那里有一条通往外面的密道。”
城主府啊,在这座城的最中央,去那里代表啥,我知道,但我不说。
“为什么那里会有通往外边的密道?难道是城主早就遇见过会出现这种情况做的后路?”
“不,只是有时候城主累了悄悄出去散散心。”
那没事了。
“那密道密道,都说了密道,那你怎么会知道?你这密道该不会你们人人都知道吧。”
“因为是我在把风,我姑且算是这座城的二把手。”
克劳乌斯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这二把手混得属实不行。
克劳乌斯站起身,“这里并不安全,我们还得继续移动。”
隔那么远都把我找到了,在这城里移动都有什么意义?
不过话虽这么说,找上来了该跑路的还得跑。
七拐八拐的,饶了不知道多久,天都黑了。
“这里暂时是安全的。”
一天的奔波让布芷和雪兰都很疲惫了。
“你们休息吧,我守着。”
“你不睡觉吗?”
“早就不需要了。”
“哦。”
屋子里积满了灰,都不敢有大动作,生怕蹦一下屋子就塌了。
床自然是死人睡过的床。
雪兰皱了皱眉,嫌弃不已,决定和布芷一起打地铺,空间十分狭小,两人躺下来肩膀都碰到一起了。
“老大。”布芷压低了声音。
“嗯?”
雪兰转过头看着布芷。
!
糟糕!是右心房收纳全身的静脉血通过右心室从肺动脉泵出此时肺动脉中流的是静脉血通过肺中的气体交换变成含氧丰富的动脉血由肺静脉送至左心房再通过左心室的主动脉泵向全身的感觉。
好兄弟长得太漂亮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你他吗倒是开腔啊。”
但是一张嘴总会毁掉形象。
“咳咳。”
布芷战术后仰了一手。
“你说这个克劳乌斯信得过不?”
“你信吗?”
为什么你老是喜欢用问题来回答问题?搁这儿折磨我是吧。
“行吧,那你有钩锁之类的东西吗?我们直接翻墙出去不可以么?”
“原来有,我弄丢了。”
没收拾的臭婆娘!
“那我们能不能边跑边打架?边拖边打,把他们都给荡平了?”
“怎么荡平?”
“就,就你一直放大…”
“你他吗要累死我?”
“不能的么?”
“你觉得呢?”
“难,难道,你要耗蓝?”
“什么东西?怎么有时候你总会说一些我听不懂的东西?”
“就是一种会随着时间回复的东西,你释放魔法需要消耗它,耗尽了就不能用魔法了的那种设定?我们一般管他叫蓝条。”
“你这么解释也说得通,对,就是那样。”
行吧,那就没办法了,布芷翻了个身平躺着。
果然,除了刺客,能限制住法师的就只有它自己的蓝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