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浪兽啊。”
我转过身,仰面朝上。狭小的床铺虽然不能舒舒服服的张开双臂,但这显然比躺在坚硬的地面上要好的多。
“如果真的出现在这里的话……那么就一定是变异体了。”
变异……吗……
世界上有太多诸如此类,无法解释的事情出现。它们的出现就像是天灾一样,不可预测,像天灾一样,无法阻止其发生,只能对其预防……
但又绝非是像天灾一样,可以利用人们现有的知识来进行解释。
恐怕,唯一令人欣慰的就是,即便我们不知道它们是为何存在于世上的,但我们依旧可以张开嘴,咬下它身上的血肉。
这是名为“希望”的所在。
嘛嘛,我在想什么,血浪兽就算是变异了的话,也不会达到那种,把胜利称为“希望”的程度吧。
明明还没有亲眼见过,与它交过手,就为其感到恐惧和畏惧?
如果这样的话,又怎么能战胜它们?
昏黄色的节能灯发出微弱的光,整个房间泛出一种冷冽的色调。无形的压迫感,恐怕也只有陷入深度睡眠的士兵们才不会感受的到。
然而,在战场上陷入深度睡眠……这种事只有新兵与不要命的人才干的到。
为何在旁人听来,可笑又无理取闹的激励发言与空头支票可以极大提升士气?
试想一下,在随时有可能在下一秒死去的战场上,在无限的煎熬之中,你突然得知明天就可以解放了,明天就可以离开这个地狱了……
你会如何?
欣喜?
多数士兵们真正所想的,是在战斗中拼尽全力,一定要把这场仗打赢……少数人所想的,则是用尽一切办法,活下来。
综合来看,还是士气有提高吧。
只不过啊,这招只能用上一次就是了。
而且,一但失败了,就绝对是惨败。
“这么长时间了,蒂希娅也应该结束谈话了吧。KU,可以联系到她吗?”
「可以,单论通讯设备的话,她的可是比你还要先进上很多。」
“这样啊。”
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在怀疑,“破灭者”显然不是维茨联合的科技水平能够制造出来的。
现在看来,绝对是……
“德蕾?找我吗?”
耳机中突然想起了熟悉的声音,我精神一震,从思考中回过神来。
“在这里暂时不要叫我这个名字了,现在,叫做德蕾的人是你,明白吗?”
“唔,明白……个鬼啊!为什么我非要代替你啊!”
“当然是因为只有你知道全部的过程啊。”
“哎?这样吗……”
“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我从床铺坐起,换上了一副更为凝重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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