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习魔女？”
北洛和小沫看着狼吞虎咽的李夜夜，眼里全是不相信。
“怎么，不相信啊？”
李夜夜被北洛和小沫看得浑身不自在，总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不好意思地放下餐具。
“我的确是见习魔女，不过能力没什么用，所以也没有家族愿意招收我。”
“谁说我的宝贝女儿没用的？”
李昊书吃得也差不多了，放下筷子摸摸李夜夜的头。
“就算大家族看不上夜夜，不还是被老爹我养得白白胖胖的嘛！”
在这种资源紧张的丧尸世界，能一个人养大一个孩子李昊书也确实有点能耐。
“不知道李夜夜小姐到底是什么能力？怎么可能会大家族都不要呢？”
李夜夜不好意思地指了指独眼罩，有些害羞扭捏。
“我右眼可以透视，不过只能透视一些布料、塑料和纸张，没什么用，不过据说大家族不接收我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我老爹要价太高了。”
“既然可以透视，那为什么要把眼睛遮起来了呢？”
小沫不解地问，李夜夜连忙遮住眼睛，说话支支吾吾起来。
“因、因为不遮、遮，满世界就都、都是……”
“？”
李夜夜遮住眼睛说不下去了，小沫头上冒出一个问号，北洛当然早就明白了，就开口安慰李昊书父女俩。
“李夜夜小姐放心吧，迟早有一天能发现它的用处的。”
“唉，夜夜她时间不多了，还有一个星期就要满十八岁，经历魔女之夜了。”
一般未满十八岁的魔女都是未觉醒的见习魔女，这时她们的能力都很微弱，等到十八岁生日那天夜里，体内狂暴的能量将会大爆发，魔女们会经历裂体般的痛苦，如果撑下来存活到第二天早上那么见习魔女就会觉醒成真正的魔女，这一过程被称之为魔女之夜。
当然，现世界魔女数量稀少的原因正是极少有见习魔女能安然度过十八岁的夜晚，因此对于大多数见习魔女来说，十八岁等于生命的终结。
大家族们大肆收揽幼年见习魔女就是希望其中一个能够在十八岁那年觉醒成功，那么之前所有投入就都有回报了。
这就是为啥李夜夜没有被大家族招收的主要原因吧，透视，就算觉醒成功也不能让家族实力产生质的飞跃。
能力不实用的觉醒魔女同样不受人待见，例如北洛捡便宜得来的米娅丝。
“码的，有个这种能力，还不如做个普通人，至少活得久一点。”
李昊书一锤桌子，愤恨地骂道。
北洛能理解李昊书的心情，一拍手，对两人说道：“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了，我有一个赚钱的点子，不如接下来一个星期我们一起赚点钱，满足李夜夜小姐未完成的愿望？”
“赚钱？”
李昊书愤恨的小眼神立马一亮。
“怎么赚？”
“原本我还有点担心计划无法展开，不过有两位的帮助，我相信很快就有银子入账了。”
接下来北洛把自己出售幸运的计划向李昊书和李夜夜讲了一遍。
“可别人怎么相信你的抽奖是公平的？而且你打算怎么收费？”
“收费很简单，不管多少人参与，我只收奖池的百分之十。关于获取信任这个问题，就有劳两位帮我多宣传宣传啦！”
李昊书摇摇手：“不是我不帮你，港口的人都精着呢，他们不会轻易上当的。”
“谁说要骗他们了，我只是想让两位做我的第一批顾客，抽奖费由我提供，如果中奖了，奖金也归你们。”
“还有这种好事？”
李昊书毕竟也吃了北洛请的饭，而且北洛还许了他好处，于是也为北洛寻了一处好地方，让北洛和小沫有了做第一笔生意的好地方。
于是，北洛和小沫在一个人流量还行的空地，从背包里取出了之前连夜做好的道具——不透明的塑料盒和几个标着不同数据的小球。
光是把东西摆出来还不能吸引路人的注意，出来做生意还是得打开嗓子喊出来。
北洛清了清嗓子，不管是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还是地球上的记忆都没有吆喝广告词的经验。
“高价回收运气了！高价回收运气了!”
嘈杂的港口，北洛的声音显然没有传播太远，而且这离谱的吆喝词让大部分听到的路人不屑地一笑，然后就离开了。
人群中一个长得像老鼠的中年人和一个带着独眼罩的少女驻足，长得像老鼠的中年男人摆弄了一下北洛的抽奖盒，尖者声音大声问道：
“小子！运气多少钱一斤啊？我运气挺好，准备卖你一斤! ”
一旁跟着他的独眼少女连忙拉住中年男子。
“老爹你疯了？运气怎么可以买卖？这明显是骗人的！大伙说是不是！”
俩父女一吵，路人还真有停下来搭话的。
“就是，这么低劣的骗局，不会真有傻子上单吧？”
“港口有这么傻的人？还没饿死呢?”
“我赌五毛，这个回收运气的小子永远都骗不到人！”
长得像老鼠的中年男人看围观的人也差不多了，就对北洛喊道：“小子，你不是回收运气么？倒是说说怎么个回收法啊！”
北洛一笑，对老鼠男眨眨眼睛。
“我只收运气好的人的运气，第一个运气好的人，我给他五百夏币！”
“五百？！”
“五百够顶我一个星期的生活费了。”
“鬼鬼，这小子有五百夏币么？不会是唬人的吧？”
老鼠男嘿嘿一笑，对围观群众说道：“各位莫慌，我李昊书在临光港口是出了名的运气好，让我来试试，这小子说得是真是假。小子，我把我的运气卖你了！你把钱给我吧！”
老鼠男把手摊在北洛面前，一副资深老赖的气质就出来了，北洛心里骂道，李昊书这是本色出演啊。
“别急，你运气好不好，得让我和我的助手检验检验才能下定论。”
北洛拿出笔在一张纸上写了一个“2”，然后打了一个响指，小沫一脸微笑着端起一个不大不小的黑盒子放到李昊书的手上。
“这个塑料盒子里面有三个写着1、2、3的小球，如果你能在三个小球里抽到二，那么好运归我，五百夏币归你。
请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