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童年的时候,我骑着一直陪伴我的那台蓝色脚踏车,有时候,我会不经意的想着,如果就这样不回头,,我能骑到多远的地方?不知道当时,我想尝试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经验。
然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对于那种向往开始慢慢变淡,越长大,我就越想要亲近权利的去保护这份向往,但可惜的是,这种悸动正不停地流逝,虽然,能够发掘自己莫可奈何的注视着它们正从指尖慢慢的飘零着,但是,若是心中认定这一切不可或缺,那么,这份莫可奈何是否还会冠冕堂皇的存在?
这是可以被牺牲的吧?这或许是不得不放弃的东西?之后的生命中,或许永远都用不着了吧?
在生命的大部分时间中,我们做出了各种各样的抉择,但无一例外,我们选择的从来不是那份虚无的悸动。
秉持着这种放任,我们迎合着时光的飞驰,尽可能的不让沙漏“白白”流逝。
现在的我,身处在地狱,。
这里与世人想象的不大一样,并没有刀山火海也没有牛头马面,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广阔星空、山峦、河川以及草地。
在这里已经不知道呆了多久,不饿、不渴,既不疲惫也不舒畅,没有任何时间的概念可言,除了那渐渐模糊的记忆之外,这里不存在任何能够让你感受时间在转动的事物。
死寂中,悦耳的旋律再一次响起。
稍等。。。。。。
对了,如果说还有一样事物能让我感受到时间在转动的话,那就是这一份莫名的悠扬旋律。
不知从哪里传来,每隔一段时间,音乐就会传来。
那音乐不知为何游走在我记忆的边缘,不停的触碰着我的心弦,虽然我实在是不怎么想得起我是为何而如此感触,但是我依然很享受。这就是音乐吧,无论过了多久,无论你是否还能想起那篇让你记忆犹新的光景,或是刻骨铭心的语句,只要映照在那片背景下的旋律响起,心灵就会不由得震颤,这是最真实的,无法欺骗自己的悸动,所以,我才那么喜欢音乐啊。
不知为何,今天的音乐很漫长,音场也不像上几次那么的无边无际,似乎能追寻到音符飘来的方向。
我停止了仰望星空的空洞型为,从不知已经保持了多久的平躺姿势起身。
循着音符,我来到了一片湖边。
晶莹的湖面映射着头顶的星空与皎洁的月光,显得异常的平静美丽。不过吸引我目光的并非这片早已看腻的光景,而是像是要静止到永恒的湖面居然泛起了涟漪,顺着那片涟漪望去,一艘独木舟正缓缓的漂流着,而月下,划着这叶小舟的人也似乎正注视着我。
小舟慢慢的靠近,透过月光,那是一张清秀的脸庞,天蓝色的发丝垂落在她纤细的肩膀,他的手熟练地操控着船桨,看起来并没有很用力,但小舟靠近我的速度并不算很慢。
片刻,小舟靠岸了,他灵巧的跃上岸边站到了我的面前。
“新来的?”她毫不踌躇的开口问道,语气随意,听起来并不惊异于我的存在,想必是看惯了吧。
我呆呆的看着她,她的神情略显俏皮,大大的眼睛不停地眨着,近看,与其说脸庞秀丽,现在的她应该可以用略显稚嫩来形容。
“喂喂喂,看够了吧?”女孩故作娇嗔的提醒着我。
“哦,抱歉,对不起,我有点失神了。”我立刻回过神来道歉。
“哦,这样啊,你是觉得在这里能遇到人而感到很讶异,还是,觉得在这里遇到像我那么美丽的女性而感到很讶异啊?”
““哦,不是,我是在想,这里怎么会有小孩子。”
“小。。。小孩子。。。”女孩用难以相信的眼神俯视了自己的身体,“死小鬼,你说不定就是被我杀掉的也不一定!”
“我可不记得自己欺负过小孩子。”
“死小鬼!你是故意的吧!别看老娘这样,我可是比你大了好几百岁!”
“啊?黑白无常?牛头马面?是这样的意思。。。。。。哇。。”没等我说完,小小的拳头就如雨点一般朝我洒落而来。
“这一次,我就先宽恕你,下不为例。”
“怎么看,你都不像是宽恕我的样子。”我摸着肿大的脸颊说道。
“小鬼,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大概是,死后的世界这样的意思吧?”
“恩,差不多,那你知道,你眼前这条湖水叫什么名字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吗,河畔又没有标示。”
我说你啊,没有知识也要有常识啊,这里是望穿秋水。”
“。。。。。。”
“怎么?就算已经死了,也觉得眼前的东西很戏剧化吗?”女孩上扬着嘴角向我瞥了一眼,之后继续说道,“你知道望穿秋水为什么会形成吗?”
“传说的思念之水?”
“恩,你还不算太笨吗,望穿秋水,世间每一份思念与冥界的一份思念互相碰撞后汇集之后会变成这湖里的一滴水。”
“一滴?”
“很惊讶是吗。”
“不过,这可能吗互相的思念,居然能穿透生死?”
“举个例子吧,”女孩跳上了岸边的一块石头仰望着月亮说道:“你总有听过父母对自己家的小鬼说过,看啊,这轮明月,这是爷爷奶奶在天上守护你哦!那么,说出这番话的父母相不相信这样的事情呢?想当然的,答案一定是否定。但是谁又能说,和自己的孩子说出这番话的父母,看着皎洁月光的大人,心中没有丝毫遐想呢?既然,不相信是几乎没有意义的选择,那么不如去相信,这种浪漫而又美好的思绪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世间人们美丽的慰藉喽。”
“集起这片望穿秋水的媒介?是如此可笑的东西?”
“你这样的说话方式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到啦,总之算了,我们进入正题。”
“不如。。。。。。去相信。。。。。。”
“好了,自言自语的感触放一边吧,”女孩子从石头上跳了下来,“基本情况,你都已经明白了吧,那么我们开始吧,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也就是思念汇集之地停滞?你知道,你已经整整停滞了四年了吗?”
“四年?!”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时间的概念对我而言越来越模糊,但是我从没有想过用具体的时间来换算的话,我已经在这毫无感觉的过了那么久。”
“所以啊,为什么不转世投胎呢?你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情或是必须去办的事情吗?或者你是冤魂吗?对什么事情无法释怀?”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就算是有什么冤屈,我也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样啊,那,回人间吧,去把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
“回人间?你是说,让我复活吗?”
“复活?哪有那么美的事情!只不过让你了了心愿,之后安心的投胎罢了。”
“那,我的心愿,是什么?”
“这个吗,我也不清楚,我清楚的只是,如果你在不投胎,那你就真的要变成孤魂野鬼了,没有任何感情和思想的存在。”
“可是,我连自己需要做什么都不知道。”
“你跟我来。”
说着,女孩把我带上了他原本的小舟。
小舟慢慢的朝着湖中央驶去,没多久女孩转过身来,将一个隐藏在衣服间的挂饰从自己的身上取了下来,接着挂到了我的脖子上。
“这个是?”
“打开它吧。”
这是件外表像一本书的精美黄铜工艺品,外表老旧沧桑,就好像在你没有翻开它之前就显示着自己所经历的流金岁月,用手轻轻的拨开书页,映入眼帘的居然是正在转动的齿轮,并伴随着灵动的音律,而左侧页面则写着:今生有缘无份,又何必强求。
正想问女孩为什么要给我这个时,书本中射出了一道光芒笼罩在了我的眼前,视野被书页所填满,书中的齿轮开始逆向旋转,慢慢的一切开始变的朦胧,而后一个个肖像从书页慢慢显现出来。
页码慢慢的顺序翻动,每一页都有一个销项,从头到尾,一共六人。
就像是要我仔细看清楚一般,这几个人的影像不停地往复循环了许久,之后才慢慢淡了下来,最后再度变为旋转的齿轮渐渐离开了我的视野范围。
“这几个人是?”
“记住他们,根据调查,你之所以没有轮回,除了你自己的原因之外,这六个人也对你造成了牵绊的力量。”
“你是说,我们也互相思念?”
“不,不大一样,互相的思念是不会影响轮回的,只有冤孽才会,或许是他们亏欠了你,当然也不排除你的死与他们有关,更有可能的是,你们互相憎恨导致互相那份冤孽怨气交织缠绕一直影响到了死后的世界,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份情感到现在都没有消退,所以才导致你在这里无**回。”
“这么抽象的事情!”
“所以你的时间不多啦,对了,提醒你一下,你是坠楼而亡,有点蹊跷的是,那年你考上了一所还不错的大学,根据因缘不记载,你在那一年也没有任何红线将你和任何一位女性连结,我想情感问题也没有困扰到你这只单身狗吧,所以,轻声的可能性并不那么高就是了。”
“你。。。太失礼了!”
“在你死后,这六个人的思绪完全变了,以至于演变成牵绊你的一股力量,就从这里下手吧,从调查你的死因和这六个人的关系开始。”
“我要怎么找到他们,我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提醒你一下吧,他们的名字分别是:洛雪泥、甘蓝、松果、东方鸢、玉玲珑、奠柏。”
“这样算是对我有帮助吗?”
“对了,你挂在胸前的那个“似水流年”,要保存好哦,这是连接现实与灵魂的媒介,他会在适当的时候提醒你该怎么去做的。”
“你是说这本书?”
“是的,还有,好好记住你的名字,你的名字是,王小明。”
话音刚落,我的眼前再一次变为了星空,还没有来得及质疑自己怎么再度仰望,腹部的疼痛感和眼前溅起的水花就告知了我一切。
这小鬼居然把我踹下水了!
我挣扎着想要起来,但这湖水似乎不但无视我那难看的水中芭蕾,更加无视着世间的自然法则,纵然我如何去拍打、搅动、踩踏,我都无法感觉到任何福利与阻力的存在,就这样,如同掉进黑洞一般,我的体力也迅速地枯竭,渐渐地,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我再一次领略了将死之人的个中滋味,既视感开始变得越发强烈。
似乎是死前的一些思绪夹杂着碎片般的图像开始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浮现,一直到我完全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开始从全无变为朦胧,这期间,不断地有一些断断续续的乐章在脑中流淌,说不上有多好听,但是有些亲切,虽然包裹着的某些记忆的粉末不至于能够让我好似身处于某年某月某一天,不过,确实让我在潜意识下感受到了一些熟悉的东西,例如与土壤的触感以及那熟悉的空气,甚至大地的气场。
这种出动促使我努力的恢复意识,片刻,我才如新生儿一般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
现在的我似乎正背靠着一颗大树坐着,眼前的是几乎都快被我遗忘的世间的建筑。
看了看四周围,我正被两幢大楼以及围墙和操场包围着,而我身处于类似街心花园的地方,只不过我或许是坐在花坛中,因为恢复了七八成感知力的我已经可以从手和臀部的触感察觉到土壤的泥泞,再加上通过嗅觉,大脑开始已经能反映出土壤的特有芬芳了。
我回头看了看,我被靠的是一颗诡异的干枯大树,我试着椅靠着它站了起来,久违的地心引力几乎差点把我压垮,不过我却不禁笑出声来,没错,这就是活着的感觉。
适应了许久,我才敢从柔软的土地走上石砖路面。接着,为了保证各个功能的确实情况,我又做起了四不像的体操。
爸妈,如果你们看到自己的儿子在月黑风高空无一人的小花园内做着这种诡异的动作,你们一定会以为我加入了什么邪教吧。。。。。。
适量的伸展运动让我感到清爽异常,也让我发觉到身体似乎除了适应性以外并不存在问题。
我深吸了一口气再度仔细看了看周围,这应该是一所学校,从操场与外部隔开的围墙以及大门所言展开来的围墙计算,这应该不是一所有一定规模的学校,或许是一所普通的县立学校吧,而眼前所见的操场,两幢教学楼之间的艰巨一眼就能看到的学校大门以及小卖部来看,所有的附加设施应该几乎都一览无遗了。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还是应该说,为什么我会被放置在这里?
虽然这时候才开始疑惑有点晚,但就如自己所想的,我还是没有任何头绪就是了。
思考了片刻,我突然想起了那个望穿秋水上的女孩,我在胸前摸索着那个被她称之为“似水流年”的坠饰,幸好,并没有落在水中,我摸索着项链从脖子的后面找到了他。
但是,当我试图打开书本想看看是否有什么提示的时候却怎么也翻不开输液了。
无头苍蝇。断线风筝。再也没有比现在的我更适合这两个词语的人了吧。
正想着该何去何从时,一束灯光直直的照向了我,在那灯光后传出了略显沧桑的喊叫声,“谁啊,大半夜的,还在学校做什么!”
“哦,对不起,我马上走。”我下意识地道歉。
“你是几班的,来做个记录!”
“几班的?我。。。我也不清楚,事实上,我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啦。“
“别装模作样!离家出走?还是,背后还藏着一个小女朋友!”
“小女朋友?对哦,如果这次让我回来的任务是交一个小女朋友,我倒是很乐意啦,等一下,难不成,我是孤单而死?这也太丢脸了吧”
“自言自语说什么东西啊!什么回来,什么死不死!”
灯光越来越靠近,不出所料,灯光后的人长着一张古板而略显苍老的脸,正用锐利的目光打量着我,当我正下定决心再一次接受那对双方而言几乎都毫无意义的盘问时这位老者的表情突然变了,恐惧爬满了他的脸庞,之后迅速的开始扭曲起来,就在下一秒,极度沙哑的尖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王小明!是王小明,她回来了,他来报仇了!”尖叫声中夹杂着老者这样的语句,这时我才反应过来,王晓明,这是我的名字,由于和之前听到的那脱俗的六个名字相去甚远,因此直到刚才我都没有任何对于这个名字的实感。
看着老者跌跌撞撞的身影,我开始察觉到某些事
1、
我应该曾在这所学校或是与之相关的学校就读过,门卫大叔能够一眼认识我也证明了我应该至少在这里有频繁且正常的上学获来往记录。
2、
我的死,应该于此地有关,并且可以确定的是,非正常的死亡,不然,报仇这个字眼不会轻易地从他人嘴里说出。
3、
看来我真的已经死了。
我无奈的看着几乎已经是连滚带爬状态的老者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我的确不是被随意扔到了世界的角落,反而,或许这里就是一切的根源。
不过在开始寻找答案之前,有一件事情我必须要解决,因为或许再过一分钟,我就要被带进看守所继而被转入科研设施甚至是超自然现象研究所了吧。
突如其来的警笛声迫使我不得不选择找地方隐蔽,如果在这时候能和一脸正经的警察说出:警官大人,我是从死后的世界而来,为了寻找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能升天成佛的原因的人请务必联系我,我愿意把机会让给你!
说真的,如果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慢慢地顺藤摸瓜找出真相,最后要将其绳之以法也好、再续前缘也罢,还是不得不依靠警察啊,不过,拜托!没有死人自己去报警的吧!
我躲进了一幢教学楼,但我立即发现了,放学后的校园真不是玩躲猫猫的地方,因为除一共四层楼的走廊,我几乎无处可去,因为班级和教职员办公室都早在傍晚时分大门紧锁了呀!
“警察先生!去楼上看看,说不定躲在楼上!”楼下传来了老者颤抖的声音。
“大爷,你真的看到了,那个,4年前死掉的同学?怎么可能吗,那件案子的卷宗我们都还有,分明就是死亡了啊,怎么可能还活着?”
“是恶灵!他来报仇了!”
“那你要请钟馗大仙了,抓鬼不是我们警察的强项啊。”
“你们就去看看吧!保护百姓是你们职责所在呀!”
“好好好,为了让大爷睡个好觉,我们今天就做一回收腰的道士了。”
警察打着明显的哈欠走上了楼梯,我毫无选择的向更高层楼跑去,只希望他们会觉得无聊而放弃。
然而只有四层楼高的教学楼就连我都没有花多少力气就跑上了楼顶,看来那些景观就算不动用耐心这种东西,抱着应付迷信老人家的心态散着步也就立刻要到了。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只能让身体尽量贴着门扉希望门框前的墙壁能尽量遮掩。
终于,手电的光芒延伸了过来,脚步声也几乎近在耳边,就在这时,胸前的坠饰突然翻开了书页,并且发出了悠扬的音乐。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让我的心脏几乎骤停,然而就在下一秒,我紧贴门扉的身体突然失去了支撑力向后摔了下去。
“好了,老人家,全楼都搜遍了,每个教室都帮您照过了,一切正常哦。”
“不会吧,难道是我在做梦?”
“嗯~有可能是梦游也说不定哦。”
“你。。。你们别嬉皮笑脸啊,我。。。我是真的看到了,至少,至少我没有骗人,就算是做梦,那,那也是真的!”
“好啦好啦,谢谢老人家给我们分享您的梦境,不过我们真的要收队了,再耗下去,夜宵都没了。”
耳畔的对话突然变得沉闷,似乎被某种东西隔了开来。
我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又以平躺的姿势正面对着不知是哪里的天花板,透过月光,玻璃窗外三个身影正说着话慢慢的走远。
过了一会儿,我才敢站起身来,原来我是不当心推开了这间房间的大门,还真是运气。
不过这个想法立刻被紧锁的房门否定了。
我回想着倾倒的那一刻,看了看胸前再一次闭合的书页,不禁耸了耸肩。
看了看四周,这里似乎是摆放资料的房间,看来,冥冥中,我不得不照着翻页的剧情在走。
我慢慢地放下百叶窗,接着打开房间的灯。
看了看桌面,一大箩纸张正矗立在那边。随手拿过最上面的一份放到眼前,这似乎是一份社团
申请书
社团名:牛郎事务所。
申请人:无情落花
主营活动:接受各种委托让男友吃醋的业务,以此让情侣们的情感更加坚固,更懂得珍惜。
备注事项:
1、由于本社团的工作性质,当事人必须承担委托费之外的各种约会花费,按照约会等级来计算,例如:电影票、爆米花、果汁、烛光晚餐、情侣套房、游轮船票、直升机预约等等。如需花瓣漫天的效果,请额外支付人工费以及万一人工被植物园工作人员扭送警署的保释金等。
2、由于本事务所工作性质的特殊性,我们的人员很有可能遇到被女性侵犯的危险,所以在同喝一杯果汁或是在同吃一盘面条时一不当心吃到了同一根面条而不可抗拒的有了唇齿接触,请当事人保持大脑的冷静,虽然业务员已经用上骨法封印了自己的情思,但男人都是禽兽。
3、由于本事务所工作的特殊性,我们会有极大可能与您的男友发生冲突,本事务所将不会对您男友的生命安全负责,在正式业务前,我们会与您签署免责条款,小卖部张阿姨会做见证。
4、由于本事务所工作的特殊性,为了将损失降到最低限度,请开始业务后,务必去小卖部张阿姨处帮男友购买一份人生保险,受益人请填写本事务所人员。
5、如需购买花圈、蜡烛、纸钱请咨询小卖部张阿姨。
6、请不要询问小卖部张阿姨是谁。
7、就算你们查到小卖部张阿姨和我们的关系,我们也不会承认并保有诉诸法律的权利。
8、别以为张阿姨兼职当了保险推销员!
9、居安思危是一种智慧,更是一种能力,每个人在自己顺风顺水的时候都应该为自己为家庭做好财务规划,以保持长久的平安富足!
10、大西洋60+12理财通,今朝拥有,受益一生!
顾问老师:张阿姨
那个,我该不会是被这个叫张阿姨的干掉的吧?
我又随手翻了翻桌面上的申请书,除了满满的张阿姨自荐书之外几乎没有半点有价值的东西,不对,应该说,那个张阿姨本身就没有什么价值可言。
管不了桌面上的一堆垃圾,我的目光停留在了另一扇门上,看摆放的位置,应该是连接隔壁房间的门,我试着转动门把,发现并没有上锁,我走了进去,借着月光拉下百叶窗,之后点亮了灯。
借着灯光,这是一个比前面的房间至少大三倍的房间,眼前所见的却只有立式格装的储物箱,以及两张桌子和摆放在上面的电脑。我摸了摸周边的柜子和桌椅,发现并没有灰尘,这至少可以说明这里并不是堆放杂物或是废弃文件的地方,想来是经常有人来这里,所以,或许再也没有地方比这里更适合作为档案室的房间了吧,特别是一所本身就不大的县立高中。
仔细看了看,每一个储物箱都在外部的塑料壳内插入了日期纸卡,一直延伸到距今三年前,也就是全体在校生的档案,而我是在四年前毕业,因此再怎么推算,这里应该也不存在我的任何蛛丝马迹了。
之后我又不抱希望的打开了电脑,试图在电子档案中找寻,但是预设的管理员密码也将我拒绝在程序外。
我长叹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开始质疑起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或许只是白费功夫也说不定,因为这里实在是没有任何路径可以供我选择,况且四年前的事件,就算是一流警犬,估计也是嗅不到过多的气味了吧。
就这样,大脑的运转开始停滞,朦胧中,心想着自己以前是否也是这样容易自我放逐,还没有开始反思却更加没出息的睡着了。
由于百叶窗的关系,又或者说是自己太习惯于黑暗,我的生物钟并没有提醒自己什么时候应该醒来,一直到整个四周喧闹起来,我才发觉自己已经身处于清晨的校园。
许久没有睡醒的感觉,因此现在的我也格外的舒坦,轻轻的撩开百叶窗,一束刺眼的阳光几乎击的我差点倒下去。
回过头来,我已经是眼眶泛泪。
我紧紧的用双手按压着刺痛的眼球,一直到眼泪渐渐停止流淌。
如果说鬼魂害怕阳光,现在的我绝对是一个绝佳的例子了,不过被刺到这个程度还能嘴角上扬的鬼魂,恐怕或许真的也只有我吧。当发现这一点时才察觉到,自己的泪水,或许并不完全是被痛楚支配。
我再一次轻轻撩开百叶窗,泪水继续随着刺痛留下,但慢慢的,朦胧过去后,在眼前的是明媚的世界。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我开始无法抑制的感激起自己曾在这片蓝天白云下活过。
我出神的打开房间的门,来到教学楼的走廊,对面,另一幢教学楼内的每一个小窗格人头攒动,似乎能看到悦动的灵魂互相交织着演绎着青春和活力。楼下,春意盎然的绿色点缀着并不宽阔的走到,树荫下穿着制服的学生正似乎派发着传单并热情地向来往的人群介绍些什么。
但是,那棵矗立在花坛间的枯萎大树从高处看去,在整个校园整体而言,更显得违和异常了。
果然,除了那颗异样的大树,其他的都和我好不一样。
“你确定要申请这个?”
“对啊,我已经决定了!”
“人家不会觉得我们有病么?”
“笨蛋,我告诉你哦,这所学校可是很有名的。。。。。。”
出神之时,两个女生的对话在不远的地方响起。
我还没有来得及慌张,两个女生就已经与我的目光交汇,其中一个单马尾带着发箍的女生先是一愣,而后将食指放在嘴唇上开始上下左右的打量起我。
我不自觉的紧张起来,便顺手摸向胸前的“似水流年”,期盼他这一次依然能带我化险为夷,但是显然我高估了这个坠饰的能力,不要说我现在脑中浮现的消除记忆、瞬间移动这种魔法了,就连半点缓和气氛转移注意的发调音都没有出现。
“你。。。也是来递交社团申请表的?”发箍女孩开口道。
我顿时也愣了片刻,这才想起,我是在这所学校毕业了四年的学生,想当然的,现在的高中生根本不可能认识我,学校也不会将一起悲剧印在校园手册上,当然更不会蠢到将我的照片也公之于众。
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看头顶左侧的门牌,“社团办”,“那个,对,我来看看。”
“来看看?也就是说,你不是来递交申请表的?”
“对,我,我没想好。”
“哦哦,”女孩子又开始打量起我来,这一次,表情更加诡异,这部经让我又再次害怕起来。
“你。。。身上有一股不同于寻常人的气场哦。”
“什么。。。什么。。。气场?”
“你,原本不存在这个世界吧!”女孩古铜色的眼眸死死的盯着我,就如同把我包围在里边一般。
刹那间,我全身的汗毛都数了起来,脸颊和嘴唇不自觉的痉挛。
“我说对了?”女生嘴角上扬,露出诡异的微笑。
“我。。。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异界,这是你所在之地,我说的没错吧?”
“不。。不是的。”
“你否认也没有用的,我早就看穿了,原本其实已经死去,但是由于某种在现实的牵绊,因此签订了某种契约回来这里,对吧!”
“怎么。。怎么可能,为什么?”
“被揭穿身份了吧,这种表情还真是难看啊,使魔!”
“啊?”
“使魔!”
“啊?”
“使魔!”
“哦。”
“终于承认了呢!”
女生环抱着双手用着一副真相只有一个的得意表情笑了起来,而此时被他吓得几乎魂飞魄散的我只想扁她。
“看来你也没有地方去吧,你就当我的使魔吧。”
“不用了谢谢,没事我先走了。”
“别这么说嘛,使魔小弟。”女孩拉住了我的衣角,“加入我们超自然研究社啦!”
“超自然?不,你搞错了吧,你应该递交的申请表应该是中二女孩和他愉快地白日梦社团。”
“没关系啦,只要我改名字你就愿意加入么?使魔同学!”
“其实你一点都不执着吗。还有别一口一个使魔同学,说得好像我就叫这个名字一样!”
“别这么说嘛,先把社员骗进来,然后用帝王学牢牢的掌控他们,之后的名字还不和国号一样,按照自己的兴趣改变。”
“就算老实说我也不会加入这个狗屁社团!还有,给我向国号道歉!”
“对不起啦!使魔大哥!”
“我又不是国号!”
“像你这样的人反正又不会被其他社团看上,就算勉强进去了,三天后也会因为”妨害公序良俗”的罪名被踢出来的,你的容身之处只有这啊!使魔大人!”
“可恶,没听说过用如此伤人的方式拉人进社团的!而且妨害公序良俗是什么意思啊!你才是吧,别死命拉着我的裤子!还有,给我站起来,我拖不动你了!为什么只是招人要趴跪在地上!”
“你真的有地方去吗!没有吧,你本就不存在这个世界上啊,只有我们的魔法结社才是你的家啊!”
“不是超自然研究社吗!”
如果不是我的裤子发出撕裂的声音,我是绝对不会身处于这个莫名其妙的社团活动室的。与我对面而坐的是一脸得意毫无歉意的发箍女孩,他用自己社团有备用校服的交换条件将我带到这里,并且迫使我已加入社团的前提租用这套校服。
“恩恩,很合身哦,不错不错,感谢上天的恩赐吧!看来你天生就是我们超自然魔法结社的一员!”
好想扁他!用自己一手造成的灾难来威胁他人,之后将应给与的赔偿有偿的租用给受害人,还说这是恩赐!
这种人我这辈子还真没见过!
等下,我上辈子一定也没见过!
不对,稍等,哪里有点不对劲。。。。。。
超自然魔法结社是什么东西?
“好了,填写一下社团申请表吧。”女生笑着说道。“姓名?”
社团申请表,只顾着在心中发飙的我差点忘记了,如果要填写社团申请,那么姓名与班级都是无法逃避的,别说王晓明这个禁忌的名字了,就连班级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填写,不论如何,指导老师都还是会了解下社员所在班级的基本情况吧。那样,铁定会穿帮。
恩?等一下,指导老师?
我被这个字眼吸引住了,这时候,我才想起昨天晚上在社团办看到的那一堆和垃圾没两样的申请表。
“问一下,贵社团的指导老师是?”
“小卖部的张阿姨。”
“这样啊。”
“别小看他,他可是传说一般的存在哦。”
“不,我没有小看这位张阿姨啦,我只是拜服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惊讶了。”
“是吗,校园里有这么一个传说哦,任何过不了审查的奇异社团,只要去张阿姨那边交付保证金就可以顺利通过哦!”
“这种超现实的学员版官商勾结有什么好称之为传说的。。。。。。”
“好啦,说正题,姓名!”
“约翰史密斯。”
“哦哦,原来是约翰同学,你是留学生吗?”
“太好了,这个世界说不定真的可以让我为所欲为。”我苦笑着说道。
“你在说什么啦,班级。”
“高三0班。”
“什么!是那个传说中的班级吗!”
“对对对,就是那个,那个,那个什么的那个。”
“哦哦!想不到你的来头那么大!这可是传说级别的教室啊!”
“这量产传说吗。”
“很好很好,约翰同学,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超自然黑暗魔法结社研究会的社员了!今天下午放学后,正式开始活动,OVER!”
“随便吧,叫什么都无所谓了。“
不一会儿,上课铃响起,喧嚣的校园顿时变得安静,我望着空空的社团教室心中不知为何感到烦躁。
但,不论怎么样,现在想来,在避免碰到这个学校的老师的情况下,我总算是有个安身之处了,如此思索,早上的这一切未必全是灾难。
我从椅子起身,走到房间内的一块镜子前,镜子内的我身着这与其他学生一样的制服,衣服和珅到让人难以置信,看起来,我的时间似乎停止在死前的那一刻了。
那么也就是说,我无论从记忆、心里、身体都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高中生,是吗?
我走到窗前看着对面大楼内上课的情景,明明是高中生,却需要时间倒流或许我才可以。。。。。。
想到这里,我自嘲的笑了笑。
时间流动的速度慢到让人窒息,我颓废的计算着上课和下课铃想起的时间,接着又向原始人一般看着太阳运动的轨迹以此来估算落日的钟点。
上课铃一次、下课铃一次、上课铃一次、下课铃一次、上课铃一次、下课铃一次、上课铃一次、下课铃一次,午休,上课铃一次、下课铃一次、上课铃一次、下课铃一次、上课铃一次、下课铃一次上课铃一次、放学。
校园在一次喧嚣了起来,夕阳下,原本我周围近乎于死寂的空气开始活跃了起来。
“pong”的一声,社团教室的门被粗鲁的推开,那个带着发箍的怪异女孩满脸堆笑的走了进来。
“同志们好!今天是我们超自然无敌黑暗魔法结社研究所正式活动的第一天,大家开心吗!”
我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四周问道:“大家?那个,其他社员呢?”
“没有啦,只有你一个。”女孩依然不觉违和的笑着。
“等一下,什么叫只有我一个?”
“就是字面的意思啊!”
“你的这个圈圈叉叉社团搞了半天没有半个人?”
“错了错了,有两个。”
“是吗。。。”
“你和我。”
“根本没有任何区别吧!”
“没办法啊,开学都两个礼拜了,我就是找不到社员吗,今天又是提交申请表的最后一天了。”
“你原本旁边的那个女孩子呢?”
“他是我朋友。”
“你就那么喜欢跳过重点么?我问的是他难道不是社员吗?”
“哦,他是劝我不要创建这个社团的。”
“还真是明智之举,看来我姑父他了。”
“好了,那么我们开始今天的活动。”
“。。。。。。”
“约翰,你相信世界上有外星人吗?”
“外星人、未来人、超能力者,大概都有吧。”
“恩恩,不错不错,其实以宏观的角度来说,我们本来就是外星人,而且这么大的宇宙不可能只有一个地球,这是肯定的,约翰,你狠有资质哦!”
“谢谢夸奖。”
“那么,你觉得,这个世界,有没有幽灵?”
我苦笑着说道:“我不就是吗。”
“使魔和幽灵是不一样的,这一点,请你记住!”
“好好好。”
“谈到幽灵,全宇宙的幽灵都有相同的规则,那就是,与怪谈捆绑在一起流传。”
这家伙难道见过其他星球的幽灵吗!
“例如,搭车的老妇人、红色蜡笔、灯、没有人听见的叫喊等等,这些怪谈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并非是所谓的聊斋异事,而是相当的贴近现实,而且在某些场景中,例如校园这样的场景,很有可能不止一个当事人看到过灵异现象,更值得玩味的是,虽然这些怪谈最终都无法解释,但是,之所以能够那么真实的从人们口中呈现出来,重点在于,散落满地的蛛丝马迹甚至证据,没有人能够将这些串联到一起,但似乎,每一个蛛丝马季的背后都有他强烈的指向性,因此,我们超自然怪谈研究社就是要串联这一切,将谜题解开。”
“怪谈、研究社?这是不是叫做矫枉过正来着?”
“现在吗,我就来和你说说这个学校的三大不可思议传说,这也是我为什么创立这个社团的原因。”
“一般不都是七大八大这种数字吗。”
“我说的可不是那种浮夸的东西,我说的都是真实的!”
“传说呢?到哪里去了!”
“学校的三大不可思议事件,第一,从四年前开始,每到放学后,落日即将消失时,学校的琴房就会发出不可思议的钢琴声。第二,学校的档案室内有一个神秘的抽屉,这个抽屉呢,保存着一份长达七年的档案卷宗!第三,也是在四年前,在某个神秘事件后,这个学校的音乐老师突然离奇消失,至今音讯全无!”
撇开女孩那认真的有些可笑的表情,他口中的神秘事件一下子让我不得不警觉起来,我并不是对他说的那三件不痛不痒的事件感兴趣,而是被那个凑巧的时间节点吸引。
四年前,这是不是有些凑巧,可是转念一想,四年前,我依然还是这个学校的学生,那多多少少留下一些流言蜚语也不可避免,一旦我的死若与学校脱不开关系甚至是校园内事件,那么以此衍生的怪谈或是校园传说也很有可能会出现。
这倒是恰巧正中了这个发箍笨蛋的下怀。
“关于第一个传说,很可惜的是,我这两个礼拜天天都留的很晚才回家,但是都没有听到,第二,其实我也在咨询社团办老师的时候偷偷丛格门进去过档案室,可惜,我就是找不到那个神秘的抽屉,眼前的都是三年之内的学生档案,电脑也设有密码,所以我进不去,第三点,音乐老师神秘失踪,虽然不排除跳槽结果被越传越离谱的可能性,不过有些让人在意的是,我问过很多老师关于这位音乐老师的事情,但是他们都三缄其口,这不是很奇怪吗?不过是跳槽而已,太正常不过了,这里又不是私立学校,要互相抢夺师资,闹得头破血流结下深仇大恨,况且他只不过是音乐老师而已,有必要三缄其口吗?”
女孩的话绝不是没有道理,但站在我的角度,以我的死作为起点来想,这三个传说也未免太平凡并且除了两个传说的时间相同之外几乎和我的当年的校园案件没有任何牵连。
第一个是烂大街的琴房传说,
第二个,一个存放七年的卷宗,那又如何,如果是什么诅咒信、血书、录像带等等的东西那还有些戏剧性,
第三,没错,老师跳槽再也正常不过了,如果是人为案件,那也早就应该交给司法部门处理了,没有任何意义成为这所学校的怪谈之一,又不是在那里出现了这位音乐老师的灵魂。
但是,就是因为毫无关联且平凡无奇,这三件事被捆绑作为口耳相传的神秘事件才让人不得不去在意。
“约翰,你的表情很不错哦,那么,你觉得我们应该从哪里开始下手呢?”女孩两眼发光的看向我。
“啊?”我回过神来,思索片刻后开口道:“正如你说的,这三件事情看似关系不大,但我相信有一条隐形的锁链串联着他们,只要找到源头,一切一定会水落石出。”
“是吧是吧!真不愧是我看上的社员!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决定,要双管齐下,光靠我一个人去一下子探索三个点,实在是有些吃力,不过两个人,我们的力量就会加倍哦!”
看着女孩欣喜若狂的表情,我的心中泛起了隐隐的不安,如果这三个所谓的怪谈真的和我四年前的事件有关,那么这背后隐藏的可绝对不是简单的什么超自然现象,一旦查实源头是一件命案,那么支流绝不会是什么充满童趣的东西,但却有极大可能是阴谋。
这一切如果真的牵扯到的是一件真实的命案,那,绝对不能把这个笨蛋扯进来,我心中下定了决心,因为,幽灵不会害人,但是人类却会灭口。
“可是,你也无处下手不是吗,你整整两个礼拜都没有听到钢琴声对吧,多一双耳朵,我想帮助也不大。”
女孩听后撅了撅嘴,斗志昂扬的神情消失了一大半。
“你说的也是啦,整个学校就只有一个琴房,不存在一对耳朵听不到但两对耳朵却可以听清楚的东西,这个吗,该怎么办呢,”女孩若有所思的来回在教室踱着步,“这样吧,我们先从后面两个怪谈开始查起,如何呢?”
“放弃吧,那个档案是我也进去过,根本就没有什么神秘抽屉吗,但你如果没有钥匙和电脑密码,那么里边倒是到处都是秘密抽屉啦。”
“那,音乐老师。。。。。。”
“跳槽喽。”
“你。。。。。。”
“回家吧,这么没水准的怪谈干嘛要浪费时间去调查呢?找个帅气的男朋友,每天迎着夕阳漫步回家,你有年轻的脸蛋和肉体一定能很快实现这种罗曼蒂克的情景的,放心吧,没问题的。”
“喂喂喂,约翰,你怎么突然失去斗志了!”
“没什么,觉得无聊而已。”
“你真的觉得很无聊吗?不是吧!”
“无聊无聊。。。。。。”说着,我故意伸了个懒腰就朝着身边的椅子躺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坐起身来,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女孩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悄无声息。
落日后,琴房会响起声音,看起来,这确实只不过是烂大街的校园怪谈。
天已经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已经完全消失在空中,这又会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靠在窗前,思索着如何让时间流动的更快。
就在这时,余光中对面的教学楼中突然闪现了一个身影,由于天已经暗了下来,我无法看得清,但可以清楚的是,那个身影所在的楼层是昨天晚上我曾去过的地方,档案室。
那个身影很快的进入了档案室,但奇怪的是,档案室的灯却迟迟没有被点亮,我不禁浑身一颤,想起那个女孩和我说的校园怪谈,而且直到这时,我方才想起自己或许并不是能在此时此刻用颓废的思考模式去思考更为颓废的耗时方法。
我走出教室,下楼后转了个弯径直朝着另一幢教学楼走去,绕过花坛中那在盛夏季节还在凋零中的诡异大树,我又看到了一个身影朝着教学楼跑去。由于这一次的距离很近,加之此时此刻还未真正入夜,昏暗中,我认出了这个人。
是那个发箍笨蛋!我心中一惊,刚想大声叫住他,他却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窜上了教学楼的楼梯,并且飞一样的向上跑去。
以这种速度来看,这个笨蛋应该也是发现了什么才飞快的想要去证实。
想到档案室内的诡异情景,我全身的血液几乎都降到了冰点,似乎身体完全失去了引力一般,
我用尽全力直冲向那个女孩。
我尽量抑制住自己不安的喘息并且也将这一份力量转换成冲刺的脚力,终于在四楼的转角处看到了那一根因为兴奋而不停上下左右摇晃的单马尾,我上前一把抱住了那个女孩,他的身体猛然一颤,在她由于惊恐还没来得及叫出身来之前我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是我,别紧张。”我在她耳边低语道。
他微微的转过头来,当看到是我时,眉宇间的紧张才慢慢散开,然后僵硬的身体也渐渐的恢复了正常。不过当我刚想无论如何都要教训他两句时,我的手被突然有异样的触感,是什么,感觉不出他是什么形状的,只觉得温温的,并且顺着手背滚落下去。
我没这种记忆,无论是身体或是脑海都无法应对这种状况,我慢慢地将捂住女孩嘴的手朝着那流淌而下的源头抹去,一直到处碰到女孩的眼眸。
她哭了?为什么?
我抱住她的手这才发觉女孩的身体紧紧的贴向我,并且微微的颤抖着,胸口的起伏伴随着强烈的鼻息正无法掩饰的表现着自己的极度惊恐。
她在害怕!
我有些诧异地看着他的侧脸,但当我还没有来得及询问时,楼梯间又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听那脚步声,越靠越近,似乎是直直朝着我们走来。
这时候怀抱中的女孩身体的颤抖又开始加剧,我本能的抱紧他,顺着走廊挪步过去,但看到依然昏暗的档案室,我的脚步又再度停止了,听着脚步声无限的接近,怀抱中的女孩颤抖越来越剧烈,绝望中我指的再一次靠向门扉,双手更加紧紧地抱住女孩,如同知悉了自己难以逃避的命运,就好像放弃了一切似得,我就像最后一刻面临屠刀一般的待宰羔羊毫无选择的对着虽然面临相同命运却比自己弱小的同伴展现出最后的温情,我将头靠向女孩的侧脸,试图让他感受到全身被包覆的安全感。
刹那间,女孩的身体突然间停止了颤抖,似乎有另一种力量让他再度将直了身体,我不安的看向楼梯间,试图确认这股邪恶力量的来源,是否是该到来的那一刻终于到来,但并没有。而就在此时,胸前的发调音再度响起,一股熟悉的感觉包围了我,而我又例行公事一般的朝着突然消失阻力的后方青岛而去。
窗外,一个警卫着装的人朝着档案室走了过去,从身形来看他与昨晚的门卫大叔是同一个人应该没错,但是脚步比起昨天要沉重许多,不用看就知道,他的表情应该是如何的紧绷。
我屏气凝神,等待着结果。然而让人有些惊讶的是隔壁并没有任何动静,门卫大叔就似乎例行巡逻继而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一般又走了回来,之后便听到下楼的脚步声。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隔壁明明有人,为什么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并没有感轻举妄动,依旧僵直身体看着窗外。
“你抱够了没有?”
胸口突如其来的女声让我一惊,这时候我才想起我刚刚是抱着她直直倒下来的,我立即将紧紧抱着女孩的手放开,然后她就如同一只惊慌失措的小鹿从我身体上立即窜逃出去,之后开始慌张地整理仪容。
我看了看她眼角还残余泪痕的脸庞,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便小声开口道:“我说你,胆子那么小,还敢一个人过来冒险啊?”
“谁谁谁。。。。谁。。。”女孩有些激动,眼看着他似乎要嗔怒,我立即将一只手指竖在他的唇上,她的身体又是一颤,不知道是不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女孩暂时停止了发作。
我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间的大门,朝着档案室的门张望,门紧紧的锁着,没有任何动静,我又小心奕奕的朝着窗边走去,以墙壁作为掩体往里边扫视,里边居然也没有任何异常,就连隔断的大门也是紧紧的锁着,我紧走两步看向社团办的窗户和大门,依然紧闭的几乎找不到任何缝隙,桌子上,除了叠的更高的社团申请书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变动。
不知道这时候应该松一口气还是应该更加警觉,我茫然的走回女孩身边。
“你也看到那个人影了对吧?”我对着女孩说道。
“啊?人影?哦,对,人影?对,我看到了。”
“可是,我们追上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有人下来对吧?”
“啊?哦,对,没错,没人下来。”
“可是人影,消失了。”
“哦,这样啊。”
“那个,你,为什么好像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兴奋么有人凭空就这么消失了哦!?”
“兴。。。。。。。兴奋。。。。。。谁会因为这样就兴奋!”
“啊?不是你自己愿意的吗?”
“愿意。。。谁谁会愿意被一个男生抱着。。。抱着。。。仰躺在黑漆漆的教室!你是笨蛋吗!”
“啊?这个,你是不是关注错方向了,例如慢慢接近我们的脚步声、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警卫、空无一人的档案室、甚至是,我们,怎么会仰躺下去?”
“当然是意外啊!除了意外还会是什么!不会有别的理由!贴得太紧失去重力什么的,没有没有没有!”
是不是跑错棚了?是我还是他?完全不了解现在我们之间的对话到底围绕着什么而展开,就连冒险提示他的“似水流年”的效果他也完全没有在意,真不知道是应该庆幸还是无奈。活生生的超自然现象就出现在她的眼前,可是她却连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来到这里都快要忘记了,这到底是什么莫名其妙的分为?
我叹了口气,看向不知为何紧紧贴着墙壁一副随时可能百出大范围防御魔法表情的女孩,虽然有些不甘心,不过多亏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气场,这个笨蛋似乎已经将一切抛猪脑后。这样一来,只要他脑袋保持着这种异常回路,今晚的事就会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他也至少无从追查下去。
算了,哪会有那么省心的事情。。。。。。
“走吧,回家吧。”我说道。
“哦,我,我可不需要你送我哦!”
“谁要送你啦。”
“可。。。可是,天黑了。”
“那又怎么样?”
“天黑了。”
“我说你啊,胆子那么小,为什么还要来冒险。,要是真让你碰到什么事情,你要在这个黑漆漆的校园里听自己叫救命的回音吗!”
女孩的肩膀不觉一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景象,他看了看楼梯间的黑暗,不自觉的向我靠过来。
“我说你啊,你是真的,喜欢超自然现象吗?”
“我,我当然喜欢,只不过,最好是,在身边有同伴的时候。”
“你这种心态根本就是小鬼头围拢听恐怖故事的心态吗,亏你还敢一个人过来。”
“因为我要证明给你看,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超自然现象!”
“为什么?”
“你。。。你不会退社吧?”
“退社?我为什么要退社?”
“你今天说,很无聊,社团真的很无聊吗?”
女孩用着几乎是祈祷的眼神望向我。
我回想着放学时的对话,那时候只是因为想要不让他卷进有可能发生的危险中才刻意这么说,而事实上,今晚的惊魂也证明了这绝不是我的胡乱妄想,确实是有某种奇怪的事情在这个学校悄悄的发生着,但由于太过平静,我无法直接将一些已知的线索和四年前我的死画上等号,但我有感觉,事情一直在悄悄的发生着,虽然没有动静,但我微微的听到了齿轮的转动声。
不过,就今晚的情况来说,眼前这个发箍笨蛋似乎不是我故意摆烂就能退让的人,反而,他对这个社团执着的程度远远出乎我的意料,虽然不知道他的怨念从何而来,不过看起来,如果我放着不管,这个家伙迟早会糊里糊涂的闯进台风眼,如果这个台风眼是游乐园的鬼屋还好,可惜并不是那么可爱的东西。
“不,不无聊。”我说道。
“是真心话吗?”
“是的,今晚的冒险,不就很有趣吗?”
“这个,这个不算啦!不算!”
“我没有要退社的打算,社长大人。”
“是这样啊,是吗,是吗。”女孩如释重负。
“不过,说真的,青春真是很短暂呢,趁这个机会,一连把所有社团全部都参加了也不错啊。”
“什么!不行,绝对不行,青春的汗水才不能挥洒在那种毫无乐趣的地方呢!”
“中二的漫画页码也不见得是什么有趣的地方吧。”
“才不是,不是中二!”
“好吧,我不会退社或者劈腿,不过,你要答应我,要做什么事情之前必须和我商量。”
“商量啊?这样的话,没办法了,看来,只能让你申请成为副社长吗?”
“有差吗!为什么一脸跨国公司人事部OL的正经表情!明明只不过是小区门口跳蚤市场的夫妻摊位而已吧!”
“好吧,因为你今天挺身保护了本社长,这个副社长的徽章就送给你吧!”说着女孩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圆形徽章别在了我的左胸口。
“恩,挺像样的,有点副社长的样子了!”
“已经做好了吗!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了!你今天的一切行为是要保留以后公司的骨干吗!”
“回家吧!哦,对了,是回自己家哦!”
“干嘛把手放在嘴唇边!干嘛一脸魅惑的闭起一只眼!干嘛故意紧走两步回头!干嘛一副美女社长体恤小白脸下属的得意表情!真是莫名的让人火大!”
牺牲了我的衣角,好不容易将女孩从黑暗的楼道带了下来,总之这件制服本身也不属于我就是了。
“可以放手了吧,这位社长,你如果再用力一点,我明天就要穿着燕尾服上学了。”
女孩定了定神,将紧紧攥住我衣角的手松开,“那个,你家住在哪里,我们同路吗?”
“不,不同路。”
“可是你又不知道我住在哪里!”
“你住在哪里?”
“东北角。”
“真可惜,我住在西北角,看来离开校门就要分开了。”
“真巧,我的家就在西北角,我们走吧。”
总觉得刚刚一瞬间,我突然真的有点像是被当做下属小白脸一样耍了!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月亮已经开始升起,加之面前的是并不很灯火通明的街道,稍稍考虑了一下我还是决定陪他走一段再说。
张望了一眼门卫室,里边并没有人,于是我便趁着这个空当与女孩走出了校门。
月下与一个正值花季的女孩子行走在路人并不很多的道路上,不知道以前的我有没有经历过这一幕呢?
虽然我有着那么奇异的力场,遇到了某种难以释怀的怪事,当下的我确实无法那么的全情投入在这篇青春气息四溢的光景下,但是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我,依然情不自禁的享受着周围的空气。
“我问你,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与这个社团?”
“我在小学的时候听说过一个传言,在某间学校的超自然研究社的社员们在机缘巧合的某一天发现了一种神秘的力量,只要身处在那个神秘力量下,人们的心就会失去隔阂,渐渐的靠近,随后忘却时间、忘却烦恼、忘却痛楚。在这种神秘力量的庇护下,那个时空间的人们都在某种宁静下,相互坦诚、、互相依存互相信赖,继而使人不再迷茫、害怕。”
“水晶?磁场?这也太玄了吧?难道不是当初的社团想出的宣传广告吧?”
“虽然听起来是这样没错,但是这种力量真的存在。”
女孩认真的看向我,我轻笑了一声,“是吗,那很好。”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因为想要相信而相信?”
“并不是,我想,应该是,不如去相信才对吧?”
当我话音刚落的刹那间,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这句话似乎在哪里听过,我思索着,对了,是那个望穿秋水上的女孩子,可是,为什么我会如此坦然的说出这句话?我真的是,在死后才第一次听到这番傻乎乎的说辞吗?不对,刚刚的我,没有那种从脑内翻阅烂漫辞海的运转活动,我是不假思索?
我没有在意到的事身边的女孩几乎是与我同一时间停下的脚步,又是那种祈祷的眼神,他望向我,满脸惊讶。
“对不起,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吧?”
女孩认真的摇了摇头,想要说些什么,但又咽了回去。
我们又继续走了一段路,女孩似乎理清了思绪一般的再度开口,“那一年小学结业典礼,我偷溜出校门,因为,我已经打听到那个超自然研究社所在的高中,那个时候,大考已经结束了,校园里没有几个人,于是我偷偷溜了进去,还好这所学校并没有很大,不过两座教学楼,我很快的找到了那个超自然研究社,我永远忘不掉那个场景,整个社团摆满了折的精美无比的千纸鹤,好美,但好凄凉,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随手拿过一只千纸鹤,我发现上面有字,于是我将他拆开,上面写的是一段悲伤的寄语:
再也回不去了,宁静化为了死寂,痛苦化作了心墙,但,曾经拥有过的,请去相信,我把曾经的永恒留在这一刻了,想要的话就来拿吧,祝昨日的我能伴随你好运。
而后我又拆了好几个千纸鹤,上面都有类似的寄语,都似乎在寄托些什么又好像在埋葬些什么,当时的我不是很看得懂,但有一点我知道,他们应该确实曾经在某种奇异的情境下经历过一些刻骨铭心的事情,寄语中的那份情感是骗不了人的,所以我愿意去相信”
我没有立刻回话,此刻的我实在是无法将女孩口中的千纸鹤单纯的当做毕业留念,也无法将那些寄语当做学校看板的社团宣传,而眼前的女孩,因为如此这般而坚持寻找她口中的超自然,如果去嘲讽他的感性和烂漫,那真正以超自然方式出现在此时此刻此地的我或许真的应该一头扎进拔舌地狱了。
“所以,找寻校园的三大不可思议,是逗我玩的喽?这不是你想要的超自然现象吧?”
“之后我上了初中,但那一天过去后,那所高中就开始出现各种不可思议的校园怪谈,我一直搞不懂为什么会这样,之后我又偷偷跑去那所学校几次,发现超自然研究社已经消失了,并且在我三年的初中生涯里再也没有任何人在那所学校组织起这个社团,那个奇异力量的传闻转而被各种古怪的校园怪谈所代替,我无法忘记那天的社团教室,那整片整片的千纸鹤还有上面的寄语,我不愿意我所向往和相信的东西被莫名其妙的掩盖,因此,我决定收下那些寄语,这个社团,由我来继承。”
“所以那所学校,那个教室。。。。。。”
“对,就是我们现在呆的地方啊,华生!”
“我的老天,执着不能用来形容你这个发箍笨蛋了。”
“嘿嘿,哦,我家到了哦,你等我一下。”
我回过神来,原来我们两个已经走到了一幢高楼底下,就连什么时候进入小区都没有发现,如果不是笨蛋提醒我,我或许真的会跟她上楼,之后会在警署呆几天吧。
没过多一会儿,女孩走下楼来将一个盒子递给了我。
“这什么?”
“打开看看。”
我打开盒子,发现里边是几个千纸鹤,我拿出一个在楼灯下看了看,虽然依然很干净很精美,但是纸张的触感很明显的告诉我,它们经过了不少岁月。
“这个是?”
“这个是当时我拿回来的几个千纸鹤,选一个吧,作为副社长的奖励。”
我忍不住笑了笑说:“这个价值不菲啊,经历了四年,你是要把我拖下水吗?我一旦拿了,就说明我难道要和你一起承担那四年的光阴吗?”
“对啊!”
“就算你老实说,我也。。。。。。”看着女孩一脸憨笑的样子似乎现在已经失去了吐槽的意义了,我摆弄了几下手中的千纸鹤,“算了,反正麻烦事已经很多了,就这样吧,就我手中的这一个吧。”
“好,那我们明天见哦。”
“好,明天见。”
不得不承认,之所以接下这只千纸鹤,或许我不单单是为了这个笨蛋的执着,也因为她的胡闹,给于了我一个栖身之所,也就是我现在要去的地方,社团活动室,这种思绪,天越暗,行人越少,就越强烈。但是,对于那是否是我的归处,似乎我并不那么执着或者认同,因为我觉得是否要回到那个地方,对我而言并不算一个问题,可以去,也可以不去,这就是我的现况。那间教室此刻能给于我的就是能够让我毫无维和感的依附着人流,因为存在着目的地,也仅此而已。
一路上,我把玩着手中的千纸鹤,我并没有在意上面让那个发箍笨蛋留恋四年甚至最后为此而选择就读学校的寄语,让我有些在意的是,如果那个笨蛋没有看花眼,并且这只千纸鹤也不是他梦游的时候做的,那,为什么是千纸鹤?
千纸鹤的意义,在于离别或是托付一些什么吗?要是只是几只千纸鹤,单纯的作为点缀摆设也就算了,但是那是琳琅满目的千纸鹤,一定是有着某种意义才对。毕竟代表着祝福与健康的千纸鹤被赋予了托付与埋葬,这种微妙的错误不用说是在乎各种细节与事物存在意义的超自然爱好者,就是小学生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才对。
是想要利用这种奇异的冲突来制造什么神秘空间?
哎,算了,现在的我似乎并没有闲情逸致去考虑这么多轶事了,这么想着,我将千纸鹤塞进了口袋。不过虽然这么说,我也没有打算在脑子里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全部复盘一遍,抱着今天的事情是以后的麻烦因此可以推给明天的自己这种堕落的想法,我例行公事的将大脑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