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到这里就分开走吧。”郭晨与郝春然一起走到了二楼的高二年部。郝春然冲郭晨摆了摆手,“你还不知道被分到哪一班呢吧?”
“要再去趟校长室,”郭晨想到了梁红娇,不禁一笑,“我觉得那地方以后我可能会经常光顾。”
郝春然嫌弃的瞟了眼郭晨,“你真是太猥琐了……”
郭晨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再次进入校长室,今天的梁红娇依旧是一副正装打扮,只不过下半身并不是昨天的包臀裙而是黑色的喇叭裤,高跟上方依旧是丝袜,想来是把丝袜穿到了喇叭裤里面。
“娇娇,你昨天还没告诉我去哪班啊。”郭晨招招手,“要不就在你办公室给我设个位置吧,”他顿了顿,“校长办公室系列,蛮好的。”
“郭晨你若是再没大没小的目无师长我就要给你处分了!”梁红娇红着脸,她伸出手指着郭晨,“高二一班,也不知道把你安排进来的人如何想的,要让你这么个东西进入年级组最好的班……”梁红娇喃喃道,“总之你给我安分一点,别因为你这么点墨水污了一班!”
“娇娇你就放心吧,你说你这么漂亮我也不好意思把你带领下治的出来的这么好的班级抹黑了,又不让我戒掉烟又让我养眼的,我总得回报你点什么。”郭晨说道,“既然你不同意我用身体回报你的话那就从行动上回报你吧,所以娇娇你大可放心。”
“最好是这样,那证明你还有点良心。”梁红娇挥挥手,“去你班上吧,你今天迟到了。”
“以后没准也会迟到。”郭晨知道这位校长并不喜欢他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赶忙起身,“而且我也很喜欢这里的味道若是娇娇你平日里觉得寂寞了希望找个伴陪自己了就叫我过去,我随叫随到。”
梁红娇并不在这里听郭晨贫嘴,她双眸定在了郭晨戴着的帽子上,“我可听说了你昨天往脑袋上砸酒瓶子的事儿,挺够男人啊。”
“我也不想啊娇娇,可惜不砸的话就只能靠这个解决了,”郭晨摇了两下拳头,“你又不让我给你丢脸,这不就采取了个能短时间内息事宁人的法子了吗。”
梁红娇闻言点点头,放下了手中的笔,“你有这个觉悟是好的,但做事的行为不要太过,哪有正常的学生会往自己脑袋上砸酒瓶子?”她说道,“不仅是不能动手,还要收敛你的行为,不是说抽烟能让你冷静吗,那就遇事前多抽几根烟。”
“劝学生多抽几根烟的校长,我敢说娇娇你是第一个。”
“你不是一般的学生,自然要有不一般的对待。”
“是不是心疼我了?”郭晨摘下帽子将脑袋上裹着的纱布露了出来,“心疼了就过来帮我揉揉。”
“滚。”
从校长办公室出来的郭晨觉得内心一阵愉悦,兴许是这梁红娇对他的态度比较强硬郭晨觉得以后自己在这学校里最起码不愁没乐子找,觉得无趣了就叩开这里的门不仅能看到黑丝腿还能过过嘴瘾挑逗一番。
二混子哥说他没进去之前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口嗨,路上见到了个长得漂亮的小娘皮儿打个口哨说几句黄磕儿那是别样的享受。郭晨一直就在说二混子哥那是嘴炮,见到了这梁红娇郭晨第一次觉得口嗨很爽,打嘴炮更爽。
他打了个哈欠,不知觉间已经走到了高二一班教室的门口。
屋内传来老师上课的声音,这种感觉有些熟悉,有些陌生。就在三年前他还如其他跟他一般年纪大的同龄正常坐在教室当中,郭晨并不是没有想过若自己那一刀没捅进去现在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只不过那些‘假若’都只是曾经的自己喜欢做出的假设,现在他不喜欢做假设。
铛铛铛——
敲了敲门,郭晨发现自己的喘息竟然变的急促了些,他在紧张。
下意识的就要去摸索裤兜当中的烟盒,在手指即将触碰到裤兜的那一刹那屋内传来了声音。
“请进。”
郭晨长呼了一口气,打开了门。
此时在高二一班内上课的刚好是一班的班主任,王蕾。
屋内靠窗第三排的女生拍桌而起,傻了般瞅着进来的郭晨。
动静很大,郭晨的视线自然也被吸引了过去。
“怎么又是你!?”
“怎么又是你!?”
两人的声音再次重叠。
站起来的女生是郝春然,见到郭晨的她显然很惊讶。郭晨见到郝春然不也很惊讶,不仅仅是同居而且还是同班吗……他心道老大这究竟是要自己做什么?
郭晨在第一排也看见了自己熟悉的人,那马尾辫不论看几次都是那么亲切。
“新同学,介绍一下自己吧。”王蕾看过了郭晨的资料一眼认出了郭晨。
“郭晨。”郭晨不想在这上面花费太多时间。
王蕾还以为郭晨会继续说下去没想到郭晨说了两个字后便停住了嘴不说话了,郭晨等了好半天听不到王蕾说话将头转了过去。
“老师,我介绍完了。”
“完了?”
“完了。”
王蕾面露尴尬,下面的同学也都很尴尬,这大概是他们听到过的最短的一次自我介绍了。
“看郝春然的样子似乎跟你很熟?”王蕾问道,“要不你就过去坐在不她后面?”
郝春然位置的后面有两个空座,一个是她身后的那张桌子,另一个是在教室最后的那张桌子,不过那里只有一张桌子是个单人座。
“我坐最后面。”郭晨指了指最后的那张桌子,“风景好。”
那里的风景确实是最好的,只要一歪头便能看到学校后面的一大片树林,可以说是整个教师当中望向窗外能看到景象最多的位置了。
“也行。”王蕾点了点头,“你喜欢就好。”
郝春然似乎对郭晨选择距离自己比较远的位置感到不爽,在郭晨从教室前方走向那位置的过程当中一直虎视眈眈的瞪着郭晨。
郭晨依旧没理郝春然,走到最后坐了下来。
从窗外射入的光线打在身上,感觉很舒服。